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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明煬的指節粗大,一根還好,到最后三根齊入,反復狠插,他差點受不了泄出來,呻吟聲大得都怕前座的司機聽見,忍不住掙扎亂踹,結果只換來更過分的欺負。 “不動了……”黎洛此刻安安分分地回答。 他本就不清醒,被段明煬剛剛這么一摔,腦子里一團漿糊。身體先于意識一步,察覺了熱度的匯聚。于是扭動著腰肢,蹬掉了自己盡是皺痕的褲子,甚至連內褲都脫了個干凈。 兩條肌rou勻稱的白皙長腿就這么直接裸露在空氣中,毫無羞恥地往兩側一敞,露出了濕痕的源頭。 “明煬……”黎洛泛紅的臉色不知是醉是羞,反牽住段明煬的手,往自己下身引。 “進來……” 曾經的那一個晚上,他也是這么做的。 在勾引段明煬這件事上,他仿佛無師自通、信手拈來。 可段明煬的不解風情總是令他難堪,比如現在,聽了他這番浪蕩的話,段明煬的神色依舊冷冷淡淡: “你確定不后悔?” “不后悔……” “真的嗎?” 段明煬的反復詢問令他有些不耐煩了,嘟囔著:“有什么后悔的……跟你上個床而已……” 又不是沒做過,而已,他也早就想做了。 “……上個床而已?!倍蚊鳠恢獮楹沃貜土吮樗脑?,聲音冷得像個無情冷血的處刑者,突然兇狠地揪住他的頭發,沉聲質問: “有過別人嗎?” 黎洛腦海中殘存的一絲理智提醒他,這時候該嘲笑:你自己有過那么多情人,還有了未婚妻,卻在上床前質問我有沒有過別人,不覺得可笑嗎? 但他的一頭昏漲卻逼他坦誠:“沒有過……” “沒有過男人還是沒有過女人?” “都沒有過……”黎洛的眼里含著情,輕聲說:“只有你……” 他滿心期盼著,這份癡心能換來段明煬一句夸獎,像個等待被獎勵的孩子,眼巴巴地看著對方。 然而段明煬卻漠然回視。 “算了?!?/br> 段明煬不相信他。 黎洛不服,甚至有些委屈:“真的沒有,你不信……自己來驗一驗……” 他把腿敞得更開,修長的手指伸下去,毫無廉恥地在自己的入口邊緣打著圈,敏感高溫的身體因突然的撫慰而輕顫了下,胸膛起伏,一口熱氣溢出喉間,化作了一聲引燃yuhuo的低吟: “這里……只有你用過……” 他潛意識里覺得,自己清醒后一定會后悔說出這句話。 但他的潛意識放任他這么做了。 段明煬堪比磐石的定力似乎終于被這句話粉碎化灰,突然緊緊掐住他的腿根,拉下自己的褲鏈,彈出勃起硬挺的粗長器物,對準入口,悍腰一挺,直接一口氣沖撞了進來。 “嗚?。?!” 黎洛失聲痛呼,疼得面容扭曲,手臂攀附著身上人寬闊的后背,平整的指甲在上頭抓出了好幾道紅痕,再深一點就要見血。 段明煬進入得兇狠殘暴,猝不及防,身體仿佛被一把剛用火煅燒過的巨大利刃刺穿,由里向外地灼燒,將他的血rou靈魂通通燃燒殆盡。 “知道痛的感覺了嗎?”段明煬問他。 黎洛倒抽著氣,被疼痛逼出的水汽迷了眼,看不清段明煬此刻臉上是否有嘲諷,想來應該是有的吧…… 自己再怎么順從邀歡,好像都討不到一丁點兒憐愛。 卻還是義無反顧,如同飛蛾撲火。 “知道了……”他腿根發抖,虛軟的手臂滑落至段明煬的肩頭,緊緊抓住,艱難地說,“能不能……溫柔點……” 段明煬的語氣近乎殘忍:“又說我‘強暴’,又要我溫柔?” 黎洛怔了怔,忽然明白了,段明煬在為上一次他說的話而生氣。 不是因為討厭他而這樣對他。 這個認知令他滿腔的酸澀煙消云散,仿佛在炎熱沙漠里迷路的行走者,身體是灼燙的,心湖卻是干涸的,突然遇上天空降雨,獲得希望之余,哪兒哪兒都濕了。 “我亂說的……”黎洛急促地說,“我是自愿的……” “自愿什么?” “自愿……跟你上床……” 段明煬似乎終于滿意,俯下身來,親了親他泛紅的眼睛,語氣堪稱有史以來最溫柔: “明天起來,不要再忘了說過的話,知道嗎?” 黎洛如獲大赦般點頭,腿纏上他的腰,摟住他的脖頸,又去吻他的唇:“都聽你的……” “乖?!?/br> 這是段明煬今晚第二次夸他乖,鮮少聽聞的話語總是顯得更加可貴,黎洛的甜蜜笑意發自肺腑,覺得這是個提出請求的好時機: “那你……輕點……” 結果卻是相反的。 段明煬摟著他的腰將他抱了起來,坐到自己腿上,臀rou與大腿相貼,從方才起就釘入身體里的粗長性器一下頂到了最深的位置。 “??!”黎洛被這一下插得瞬間仰頭張嘴,頸部繃出一道引人遐想的弧度,目光失神地望著天花板。 已經不是疼不疼的問題了,而是躺在砧板上任人魚rou的恐慌。 一上來就用這樣極深的姿勢,段明煬今晚不會留情的。 果然,還未等他適應,段明煬就掐著他的腰挺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