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xiaoxuecao出yin水(H)
天徹底黑了,入夜后,之前還能聽到人聲的營地也安靜了下來,換班的都回了宿舍,而巡邏的人也都在外面警惕的守崗。 程見已經渾身赤裸的躺在許尉懷里已經睡了一覺了,下午那場過于激烈的性愛宣xiele過多的荷爾蒙,將她腦內的雜念都蕩滌出去,也耗光了她最后那點力氣。 許尉看著臂彎里依偎著他昏昏沉沉即將再次睡去的小女孩,粗糲的指腹在她柔嫩的肩膀上無目的的來回摩挲,上面還帶著一股淺淺的yin靡,以及上完藥后殘留下來的藥膏味。 又聞了她的后頸,還是屬于她自己干干凈凈的清甜奶味。 沒有他的味道。 他的視線一直停留在程見微闔的嘴唇上,淺淺的月光只夠他看清楚一個側臉輪廓,“你為什么叫我爸爸?” 程見聽見了,可她馬上就要睡過去,現在反應很慢,過了好一會兒才緩緩張了張嘴。 “爸爸?!彼砩嫌秩彳浀馁N了貼,一臉懵懂而依賴的感覺,不帶任何撩撥,可卻看的他身下的性欲已經開始抬頭。 “我好愛你,好愛你,許尉爸爸……我愛你?!彼胨膮柡α?,冒出了小動物般的哼唧聲,聲音軟乎的像塊棉花糖。 她根本就沒有說自己是為什么想叫他爸爸,她在累到極致最為放松的時候,最想做的就是叫許尉爸爸。 她連著撒了叁次嬌,輕飄飄的對他說我好愛你,小貓爪子撓得任何男人都要為此心癢難耐。 “到底為什么?”他喉結上下滑動一下,嗓子有點干燥,難言的煩悶,“你戀父嗎?還是只覺得我長得像你爸爸?” 程見微微睜開眼,嗅到他身上在與自己交纏后帶上的沁潤發香,以及那股充滿侵占意味的信息素。 “除了你我誰都不愛,只有你對我特別好,會給我一種像見到爸爸一樣的安全感?!彼闹父乖谒乜谳p輕摩挲,然后又伸出舌頭在他乳尖上舔了幾口,“不喜歡被叫爸爸,那我叫你男mama?” 他垂眸看著胸前玩他rutou邊吸邊舔的女孩,手穩穩地扶著她軟滑的翹臀,“以前不知道你這么愛撒嬌?!?/br> “跟爸爸撒嬌的話會被爸爸寵?!彼悬c飄了,床上脫光抱著她的許尉比平時軍裝端正時要更欲更有魅力,被他cao上多少次都滿足不了。 “你會挨cao?!彼プ∫呀洜C成燒紅鐵棍的硬物往她腿間塞,轉瞬間就已經把她給壓到身下,yinjing前端抵在她軟嫩的入口一點點往里壓。 許尉忍著強烈的性欲沒直接給她頂進去,怕她受不住。 她伸出雪白的手臂勾住他的脖頸,下體迎合著他的侵入,湊近在他喉結舔吻,“我有一個愿望,你可以幫我實現它嗎?只有你才可以做到?!?/br> “說?!彼暮顾樦骂€滾到她的唇瓣邊,yinjing往她身體里插入了大半,火熱又柔軟的內壁擠壓碾磨著他,這種要命的時候,她說什么他都拒絕不了。 “我要許尉永遠都是程見一個人的?!?/br> 她被完全頂入了,上身重重落到了枕頭上,臉頰潮紅,身體面對他打開著,那句話讓她被干到了生殖腔里,又酸又麻。 “可以,我是你的了?!?/br> 他抽出手來撥開她臉頰上被汗糊住的黑色發絲,拇指摩挲著她的眼角,死死盯著她在自己身下的每個表情,邊喘氣邊在她身上一下下頂弄。 那rou根在她的蜜xue里反復律動,最要緊的地方不停的被進出,程見眼神迷蒙,露出了像是痛苦又像是難耐的表情。 她的手臂從下面抬起胡亂抓破了他的背,那一點暴露在灼熱空氣中的痛感反而更大程度上刺激了alpha的性欲,生殖腔可供進出的口很小,頂進去時會有明顯的異物感,可跟著陰蒂的酥麻和yindao內g點一起作用,幾乎讓程見的呼吸都變得只進不出。 太舒服,他在征服她,程見被許尉狠狠cao的時候總會有種自己微不足道的感覺。 當初她迷戀的就是他的強大,而現在當這股力量被用來讓她在他的床上高潮后,程見覺得自己頭腦都快要被粗魯的快感給模糊成一片白光。 血管里每個奔涌的細胞都在訴說不滿,但又無法逃脫這種致命的掌控,她在他身下被迫承歡,體感越來越強烈,那種被完全控制住的感覺,慢慢都變成了安全感。 是她永遠避不開的一個存在,在她的人生里始終都有著極強的存在感,程見覺得許尉就是她的太陽,他永遠發出光亮,永遠讓她向往追求。 身體沒被標記變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她的情感與精神,早就已經被重重的烙上了許尉的名字。 逃不掉,也不想逃。 這次又做到了深夜才堪堪停止,程見是真的沒一點力氣了,背對著他躺在床上,怎么弄都不動彈,人只剩下臨睡前的最后一點反應。 許尉半閉著眼,鼻尖貼在她后頸上,他擁著她,體溫交纏,心跳同頻。 “阿見?!?/br> “嗯……”她應的極輕,輕飄飄的,好像馬上就會消失了。 “以后一定還會發生很多事情……這也許很難,但你得一直活下去,在最艱難的時間里,也不能忘記你活著會產生的巨大意義?!?/br> “……” “我活著是為了國家,也是為了你?!?/br> “……” 程見做了一個夢。 夢里的許尉和她一起坐在一個長滿荒草的山野,他說,她的出現是一個意外,他本來并沒有多注意她,但她蜷縮在小角落里憑借智慧努力活下去的樣子或許吸引到了他。 在她的身上,他看到了一種蓬勃的力量,好像有頑強的生命立于荒野與廢墟中野蠻生長。 她永不放棄,眼里的光富有智慧,她承載著無數人的目光,其中就有他的那一份。 她很有天賦,所以他想送她上去,送她走到她理應站到的位置上去。 可慢慢的,他發現她的一切舉動,幾乎都是為了走到他的眼里,他無法忽視,更為之動容。 他說,她一直都是一個很好的人。 許尉對她說了情話,其實只是這個一直不好接近又話少的男人難得的絮叨了一回,但程見覺得自己快要甜到心坎里。 醒后她才發現,這大概只是自己昨晚做的一個夢。 窗外天光大亮,金色的冬日暖陽蓋在她的肌膚上,被窩里有許尉昨晚殘留下來的味道,她的衣服被整齊迭在床邊,那個人已經離開了。 她抱住被子,把臉壓上去深深地嗅了起來。 是她喜歡的冷清鋼鐵氣,淡漠又不近人情。 許尉昨晚在她身上流汗,咬字很清楚地說:可以,我是你的了。 心臟砰砰跳得越來越快。程見皺著眉用力按住了自己的心口,滿足的感覺越發泛濫,好像快要把她的情感容器給撐破。 那位救過她好幾次的強悍軍人,現在是她的許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