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節
抬起如絲媚眼,沈塵塵望進一雙染著濃欲地深幽眸子里,男人灼熱的氣息鉆進她鼻端,沙啞的詢問: “丫頭,是上樓,還是在這里?” 那語氣,邪魅而誘/惑,染著欲/望的容顏俊美絕倫,陣陣氣息撩撥著她早已為他沉淪的心,唯一的一絲理智令她皺了眉心。 “怎么,想在這里?” 性感的唇角微勾,一絲戲謔自唇邊泛起,男人低頭,吻住她細膩的脖子,故意用力一吸,發出一聲yin糜地聲音。 “告訴我,是不是想在這里?” 沾滿愛/液的手指在她腿間輕輕擦拭,羞得沈塵塵想要鉆進地洞里,這個男人總是如此可惡,總是以捉弄她為樂趣,每句話都是陷阱,她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 “對,我想在這里?!?/br> 受不了他故意的折磨,她狠狠地咬下,展顏一笑,嫵媚之極。 輕柔地聲音吐氣如蘭,小手摟住他的脖子,同時,惦起腳尖,主動吻住他的唇,既然注定要為他沉淪,那她何必再害羞的矜持。 梁凌鑒眸色驟然一深,下一秒,唇角一勾,重新拿回主動權,狂熱的襲卷起她的丁香小舌,吻如風暴,肆意而激烈地掠奪…… 懷中的人兒被他吻得幾近窒息,嬌軀柔軟得往下滑去,他在她體內的手指也加快了速度地抽/插,越來越快,越來越深。 沈塵塵腦子陣陣白光閃過,只覺自己被拋到了高空,眼前是滿天的彩虹,再也看不到其他,難耐的痙攣緊緊夾住男人來不及抽離的手指…… 最后,她再也無法支撐地往地下滑去! “丫頭,想過河拆橋嗎?” 腰上的手一緊,一股力道將她往下滑的身子控制,好猛然一驚,原來,身后的人不知何時已經…… 那guntang的堅硬,正赤、裸、裸地抵在她性感地臀溝里,一上一下,磨蹭地快意惹得剛達高cao的她又是一陣痙攣。 “喂飽你了,該怎么報答我?” 男人火一般的身體將她緊緊包裹,似乎不把她燒成灰燼不罷休,邪魅的聲音帶著令人無法抗拒的蠱惑鉆進耳膜,下一秒,他張嘴含住她小巧的耳垂,輕易的撩撥起她身體里另一波的情、潮。 沈塵塵嬌喘連連,柔軟的身子除了承受他的給予外,毫無抗拒能力,聲聲嬌吟彌漫整間廚房,突然,她一聲驚呼,腳尖一惦,身子有片刻的僵滯。 原來,男人將她纖腰一握,身子一挺,自后面深深地進/入她溫暖而緊窒的身體,一種強烈的快意刺激著她的神經,連發梢都溢滿濃郁的歡愉…… 男人粗重的喘息聲伴著女人銷魂的嬌喘,如一曲美妙的音樂配彌漫在屋子里,在沈塵塵快要暈過去時,男人猛然加快速度,她身子一僵,莫名地興奮。 有人說愛是做出來的,當一個男人迷戀一個女人的身體,百要不厭時,他可能已經喜歡上了那個女人,因為兩人身體的完美契合,沈塵塵就像是為他梁凌鑒而生。 除了她,再沒一個女人的身體可以令他如此瘋狂,無法自拔,他并非二十來歲初償男女之事的毛頭小子,已過而立之年,能夠控制自己所有需求的他,竟然為這個女子一次次失了控制。 這幾晚,他們沒有一晚不激烈奮戰,甚至,沒有哪一晚,他不要她至少兩次才放她入睡的,這樣地縱情索取,從來不是他梁凌鑒的風格。 他卻為了這個女人改變了自己的原則,像是染上了毒癮般,越陷越深,當他在她體內滿足釋放時,恢復清醒的他才意識到自己這幾日的瘋狂行為,該好好的自檢了。 回梁家的路上,沈塵塵一直很緊張,雖然她不斷的做心理建設,可想到要面對他的父母,不知他們會不會喜歡自己,心里還是忍不住泛起不安。 “不用緊張,我爸媽比我和相處?!?/br> 梁凌鑒一向喜歡自己開車,即便沒有側臉,鏡片里的淡淡一瞥,他還是很清楚的看到她交握在一起的雙手,云淡風輕的開口。 沈塵塵掩飾的笑笑,目光落在他骨節分明的大手上,看著他穩穩地握著方向盤的姿勢,和自己的緊張比起來,真是淡定優雅: “我怕你父母不喜歡我?!?/br> 很誠實的說出心里話,他現在還不喜歡她,如果他父母再不喜歡她,那他肯定不會再和她繼續下去的。 如此一來,他們的三月之約,不是沒了? 一想到這個可能,沈塵塵不僅緊張,還不安,絲絲酸澀自心頭泛起,如果她現在告訴他,好已經離不開他,他肯定不會相信。 可,事實便是如此,她,真的離不開他了,這幾天是她活了這么多年,過得最快樂的,每天和心愛的人朝夕相處,為他洗衣做飯,在他懷里入眠,這一切的一切,都令她覺得幸福得不真實。 梁凌鑒性感的勾起唇角,輕笑著問: “如果我爸媽不喜歡你,你要怎么做?” 他這話一出,沈塵塵神色微微一僵,心里的不安瞬間擴散,緊緊地抿了抿唇,直起身板道: “如果他們不喜歡我,我就努力做到讓他們喜歡?!?/br> 梁凌鑒心里一暖,正欲夸她時,卻見她又泄氣地補充了句: “我只怕我沒有努力討得他們歡心的機會?!?/br> 話落,一雙眸子楚楚動人的望著他,輕鎖的眉間染著淡淡地愁緒和不安,梁凌鑒腦中驀然閃過蘇筱冉的容顏,曾經的筱冉便是愁緒多于快樂,讓他心生憐惜,男人的保護欲作怪,恨不得讓她笑口常開…… 見他微變的神色,沈塵塵的心跟著一沉,女人天生的第六感告訴她,這個男人眼底那抹恍惚與她無關。 一絲苦澀涌上心頭,她暗自抿唇,將目光轉向窗外,希望越大,失望便會越多,如果自己什么也不在乎,那或許,會有一份驚喜,也不一定。 “你要是不知如何討我爸媽歡心,你可以現在給筱冉打電話,讓她帶著糖糖和豆豆果果一起去家里吃飯?!?/br> 耳旁,梁凌鑒的聲音溫潤的飄進她耳里! 240番外:愛上你的味道 18 心,微微一酸! 沈塵塵微笑著轉過頭,順從地答應:“好,你給筱冉姐打電話吧,要不,我們去她家里接她?!?/br> 既然他想見,她便成全他好了! “明天筱冉就要手術,現在應該已經去了醫院,先打個電話問一下,別落了空才好?!?/br> 梁凌鑒輕輕一笑,話落,眼神瞟向她的包包,示意她打電話,雖然只是一個簡單的眼神,卻讓沈塵塵心里莫名一暖。 剛才那抹酸澀瞬間消散了去,瞬間又春暖花開。原來,他也是有點在意自己的,這讓沈塵塵心里除了溫暖外,還甚是感動。 即便不愛,他也有那么一點點在意她的感受,知道她會因為他想著別的女人而難過。 “好,我打電話?!?/br> 小臉綻放出一抹明媚的笑,沈塵塵掏出手機撥通蘇筱冉的電話,并且特意按下免提鍵,剛響兩聲,電話那端蘇筱冉輕柔的聲音便透過電波傳遞過來: “喂,塵塵!” 沈塵塵狀似無意抬眸,卻清楚的看到,梁凌鑒握著方向盤的手微微一滯,薄實的唇角微不可察的勾起一抹弧度。 “筱冉姐,你現在家里還是醫院?” “我剛到醫院,塵塵,周末沒安排怎么過嗎,還有時間給我打電話?” 那端的人顯然不知道沈塵塵是和梁凌鑒在一起,輕快的語氣透著幾許調侃的味道,尾音微揚,梁凌鑒眸色微微一變,眼前輕易的浮現出筱冉那眉眼帶笑的美麗容顏。 他沒發現,沈塵塵白晳的面頰飛上一抹紅暈,聲音里不禁多了一絲嬌羞:“筱冉姐,你正趕往醫院,一會兒見,我掛電話了?!?/br> “你不用來……” 電話那端,筱冉的聲音被沈塵塵掛斷,她眉梢眼角染著些許喜色,心跳還微微紊亂時,卻聽見梁凌鑒驀然問出一句: “怎么掛電話了?” “???” 沈塵塵眸底閃過一絲茫然,為梁凌鑒那生硬中明顯不悅的語氣。 “對方還沒講完電話就掛是極不禮貌的行為,難道你連這點禮節都不懂嗎?” 見她裝傻,梁凌鑒眉峰一皺,俊顏沉了下來,由剛才的不悅變成了教訓。 聞言,沈塵塵臉色一變,心頭一股無名火猛然竄起:“梁凌鑒,你什么意思,我不就是掛了電話,值得你這樣生氣嗎,像是我犯了什么不可饒恕的罪一樣?” 這下輪到梁凌鑒怔愣了! 他大概沒料到溫柔了一個星期的沈塵塵突然變成了長著利爪的小貓,那語氣比他還生氣。 “我只是指出事實,你不該不等別人說完就掛電話?!?/br> 梁凌鑒視色徹底冷漠,話落,專注的看著前方路況。 “我一直都這樣,你今天才知道嗎,我掛你電話的時候你怎么不指出來,偏偏在我掛筱冉姐電話的時候你發飆?!崩浜咭宦?,沈塵塵直接指出某人的心思: “你要是想多聽聽心愛之人的聲音那就直接說,我再打電話過去,讓你聽個夠,不用拐彎抹角,筱冉姐都不因為我掛電話而生氣,你生的什么氣?” “沈塵塵,你不要強詞奪理!” 梁凌鑒眸子凌厲地掃來,聲音透著濃郁地怒意。 “我強詞奪理,我看是你自己被人揭穿而惱羞成怒吧,梁凌鑒,你口口聲聲對筱冉姐說你把她當成meimei來關心,可你心里卻一直放不下人家,現在我沈塵塵才是你的女朋友,你天天和我在一起,心里卻時刻想著別的女子,你不覺得這樣對我很不公平嗎?” 其實掛一個電話并不重要,沒什么大不了,可那個電話的主人不一樣,梁凌鑒之所以責怪沈塵塵,自然是因為對方是他心尖上的女子。 而沈塵塵之所以像刺猬一樣豎起渾身的刺,不惜把對方刺得鮮血淋淋,自己也疼痛難當,不過也是因為這個電話的主人是他心中的女子,他的責怪就像一根刺深深地扎進她心頭。 她痛! 便想讓他跟著一起痛! 愛情的世界,誰付出了真心,便注定是受傷的那個。 只是,傷害從來都是雙刃劍,特別是愛情面前,當你傷害對方時,也同時在傷著自己,沈塵塵那番話一出口,無疑是讓梁凌鑒難堪,車內的氣氛瞬間凝結成冰,空氣也突然變得稀薄。 絲絲寒意彌漫,目光觸及梁凌鑒青筋泛起的指節時,她心里又覺后悔,抬眸看向他冷冽得抿成一線的薄唇,那堅毅而冰寒的側臉,緊咬的唇瓣也跟著微微發顫。 在她以為梁凌鑒把她扔在路邊,像那一天晚上一樣,讓她離開時,車子卻一直不曾停下,而且行駛得十分平衡。 那人抿緊了唇不說話,挺拔的身軀透著幾分僵硬的味道,她看不出他到底有多生氣,心里的不安一點點擴散開來。 沉寂,令人窒息! 沈塵塵數著自己的心跳,一下一下地跳著,每跳一下,她心里的不安便加深一分,半晌,終究是無法隱忍,抿了抿唇,遲疑地開口: “梁凌鑒?” 冷靜下來,沈塵塵便知道自己說得太過,不該亂吃醋,即便他心里想著筱冉姐,那也不是他的錯,如果他深愛了幾年的女子說忘便三兩天忘掉,那他豈不是成了喜新厭舊的花花公子。 那樣的男人,她沈塵塵又如何會去愛! 像是沒聽到她的話一樣,梁凌鑒連眼都不曾眨一下,手背上的青筋因為他怒意一點點消退而隱退,緊抿的薄唇卻泛著冷冽。 “對不起,剛才我不該揭你的傷疤?!?/br> 沈塵塵語氣有些生硬,向他道歉,這已經是她最大的讓步了,做為女人,她承認自己有些小心眼,她已經很努力的在改變,不讓自己去在意他心里愛著別人的事。 只是,她不能說不在意就不在意,就如他不能說不愛就不愛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