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3章 鳳艷艷之死
繆若的眼睛帶著恨意,每每揮動冰鞭時都有nongnong的殺意撲面而來,所到之處皆化作陣陣溝壑。 翻身飛落,云綢劍被鞭子束縛,我只得四處尋找退路,許是繆若看出了我無意再戰,說:“這樣便想逃了,可曉得你那些朋友就沒有這般好命了!” 這話說的太過于突然,我一腳踢開冰鞭,說:“你胡亂說什么?!?/br> 見狀繆若卻忽而狂笑起來,臉色一變。我才想起一些碎片,艷艷乃是欒華子的守護獸,自那時入幻境巧雀慘死,欒華子便失衡。 而今艷艷口中所說的必是艷艷,恢復記憶許久都未曾見到過他的身影,莫不是已然被繆若暗中動了手腳。 艷艷喬裝成魔君之子,晝伏夜出,苦尋欒溪殘魂。 便在半月前,艷艷將欒溪最后一片殘魂封入瓶子中,繆若派出的單雪便將他殺死,血濺皇宮。 艷艷本就是守護獸,雖說終日隱在幽幽谷中周身沒有一丁點兒的靈獸之光,這廂同巧雀被意外殺死,平衡三界的丁點不在,便才有了之后的天象,和災禍。 若非是我執念要入欒華子將欒溪的殘魂收集齊。 艷艷也不至于此,試想百年前的大劫,若非沒有艷艷的暗中相助,我又豈有性命茍活至今。 半響,繆若見我已經將所有的前因后果都想清楚,方掛著一抹陰冷的笑容走上前來,啪嘰一聲將玉瓶都在地上,瓶身還帶著星星點點的血跡...... 玉瓶緩緩滾落到腳邊,還能感受到其中的靈力,艷艷答應我的做到了,可我卻不能親自當著面去道謝了。 我慢慢蹲下身子撿起了玉瓶,抬頭冷聲說:“今日,我必當會取了你性命!才不枉欒溪和艷艷為我做的一切,說到災難,你才是毀了三界的源頭!” “如今你還能斗得過我嗎?” 云綢劍靈力聚集發出嗡嗡的響聲,我瞇了瞇眼眸一笑,對著繆若說道:“殺害神獸,損毀元界的結界,與妖孽珠胎暗結成了三界的笑話,這便是你不戰而敗的原因!” 誰知繆若聞言卻像是聽到了一段笑話,冷哼一聲,猛然甩了道冰鞭說:“瘋話,你真當自己是上神了,入法卷游歷一圈,修為增高無比,那不過是個圈套罷了,是我未入的圈套,你若當真是個凡人,此時修為能在我之上也不定,可你是靈,沒有機會修煉的......” 繆若對法卷的了解在我預料之外,那一番經歷不過是白費功夫。 半響,繆若的狂笑聲仍留在耳邊,欒溪和艷艷慘死的模樣,幾次三番在腦海中浮現。 終是忍不下去,我手持云綢劍沖了上去,劍鋒飛了出去直逼繆若要害,可卻能輕易避開。 假山應聲碎裂在地,本就晃動的大地此時更加危機四伏。 繆若抬手用冰鞭卷走了塊巨石,轉過身來怒吼道:“此時你這般恨我,卻不知一切都是因為你才會發生,那名仙娥為護你才會帶著秘密慘死在往生地,那個小娃娃也是死守這瓶中秘密,難道你不知?” 若非親人,怎會用自己的性命來守秘密。 眼眶愈發酸澀,我忍住哽咽才說:“你不懂!”話畢手中的劍帶著殺意刺過去,之恨不能將她一舉殺了。 “仲靈,莫要掉入那妖后的jian計中呀!” “什么?”我被冥帝司這一突如其來的喊聲叫慌了神,那冰鞭甩過來,在肩上落了傷口。 玉樞真人此時從后方沖上去迎戰,才免于我就此被奪了性命。 冥帝司顫抖著手腳過來,一手還提著毫無靈力的判官筆,我瞧見了笑道:“幾時你這般英勇,同真人違抗體天后,就不怕日后回到九重天后,被扣上一定謀反的罪名嗎!” 誰知冥帝司撇了撇嘴,抬手指了指不遠處掉落驚雷的天際,若是此象持續一下,過不了多久欒華子就會崩塌。 欒華子要崩塌了,我嚴肅道:“驚雷,便是崩塌的先兆對嗎?” 誠然欒華子靈力早已四散,而今能夠苦撐,也都是因為幻境機緣巧合加注在了我的身上。 眾多靈力各自吸取,試問我又如何能夠存活至今還沒有任何問題的。冥帝司嘆了氣,將昭華在法卷中喂食赤金血的事情說了出來,這才有了提升修為一事。 聞言我恍然大悟心口一酸,繼而轉頭看向那與蒼翼纏斗的背影說:“此事,可是他重傷的原因,早在法卷中時我便察覺到了他的傷勢,只是誤認為那是回憶中的事情,如今可還有什么法子能挽救,他不能倒下去!” “唉,這倒不至于重傷,”十方圣水的事情,昭華此前早已下過旨意,而今冥帝司猶豫道:“并非是我要瞞著你,只是那時事情太過慌亂,就算換到如今也是沒有什么好法子,本是妖后要用十方圣水來加害與你,天君知曉便獨自將圣水轉移到了自身,此時怕是藥石無醫了?!?/br> “你們......你們身為臣子親信為何不阻攔!”十方圣水為何物,我并不大清楚,只是連昭華都沒有法子解救的,定然是會要人性命的。 冥帝司一臉愁容的解釋道:“阻攔過,可你對于天君更重要,十方圣水換到你身上,怕是當時不出三日便會元神盡毀丟了命,天君也是沒了法子,這才出此下策?!?/br> 凡界之行的記憶,我因被昭華下過封印所以總是斷斷續續,而今對此也是甚為朦朧。 “沒有法子!”我不由抽泣一聲,他這一句沒有法子,三界便毀了,難怪繆若口口聲聲說,我才是禍亂三界的妖女。 “天君!” 玉樞真人猛然的一句,將我從回憶中拉回來,此時的昭華舊傷加新傷未好過,強撐著才沒有被蒼翼占上風,此番不知從何處落了驚雷,直中昭華的右臂上。 唯有聲響,我呆愣愣站在原地未能挪動半步,只曉得最后冥帝司拼了命沖上去時,一身的灰袍被染了通紅,玉樞真人不知才何處碎碎念了句,就算是百年前的大戰,天君也未曾受過這般中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