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節
姑娘賠著笑:“人家這不是看寧爺身邊沒人,怕寧爺無聊嘛~” 家里有礦的摸了把她的胸,掐著她的下巴:“這就不用你cao心了,這不是還有個人嗎?”,他絲毫沒有憐惜的意思,說話意有所指。 韓悅真的厭惡著這種人,在她眼里這些人就是社會的敗類,國家的蛀蟲,要不是生的好,恐怕早就死在了大街上,她心里惡意滿滿,但是只得邁開步子,猶豫了兩秒,走到了單于飛旁邊。 雖然寧清霄一直在追她,但是她真正喜歡的是單于飛。 單于飛眼皮抬都抬,用腳踢了踢他身邊姑娘。 這里人就沒一個蠢的,這姑娘其實對韓悅也挺不順眼的,都是出來賣的,就韓悅眼睛長到頭頂上,要不是聽說她背后有人,早就被整出去了,但是今天看來這不是這回事,沒見那位主,從一開始都沒看她一眼。 “我在單爺身邊呢,韓姐你去寧爺邊上吧?!边@姑娘說話聲音比糖還甜,還真是生了一副好嗓子。 韓悅臉上一僵,只覺得屈辱,但是她還是知道規矩的,她剛挪動腳。 寧清霄還真沒看她一眼,雖然當時他也是專心去追的,追的時候不在意,現在就沒意思了:“我有潔癖?!?/br> 二代還沒表示,姑娘們先笑了出來,一個個花枝亂顫的。 韓悅瞬間臉紅了,感覺被人狠狠扇過幾巴掌一樣,怒道:“你什么意思!” 寧清霄終于看了韓悅一眼,輕飄飄道:“字面意思?!?/br> 韓悅腦子里轟的一聲炸開了。 單于飛拍起了手,勾著唇:“寧子看不上你,去陪其他人吧?!?/br> 韓悅還真沒受過這樣的待遇,雖然家里比不上這些二代吧,但是有寧清霄追她,學校里沒幾個人跟她過不去,還對她客客氣氣的。 她也知道是因為寧清霄的緣故,但是因此更討厭他了,一直到現在她才知道差距。 也認清了現實,對他們來說,捏死她,恐怕比捏死螞蟻還簡單。 韓悅低了低頭,告訴自己要忍氣吞聲,這都是寧清霄逼她的,不是她自愿跟他在一起的,她一步步走過去,感覺腳踩到了劍刃上,在流血,一開口,屈辱道:“我答應你了?!?/br> 這么羞辱她,不是就是為了讓她當他女朋友嗎?她答應就是了。 寧清霄覺得莫名其妙:“什么意思?” 韓悅都想摔門出去了,但是她懷念被寧清霄追著的日子,她直視著寧清霄:“我說我答應做你女朋友了?!?/br> 在會所這段日子,她才知道原來那些東西都不算什么,開了更多眼之后,欲望就越大,有的時候,她也會幻想,她答應寧清霄會是什么場景。 她能感覺到自己說這話時候,屈辱下的興奮,這讓她感覺畏懼,又讓她舒暢無比,也終于肯正眼看寧清霄了。 這才發現,以前在她眼里的人渣敗類,還有張帥氣的臉,她告訴自己,這算好的了。 會所里那些肥頭大耳,一身油的人也不知道她們是怎么啃的下去的,想到這里她就感覺惡心。 寧清霄還沒回答,其他人笑了起來。 有人笑點低,寧清霄要是真在意她,怎么可能讓她在會所里掛名,這女人腦子是不是瓦特了,但是臉和身材還真好,他不介意玩玩,以前一直沒動她,是怕寧清霄在意的如今見了他的態度,也放心了,他拍了拍身邊姑娘的屁股:“起來,給你們韓姐讓個地?!?/br> 姑娘也有不情愿,但還是乖乖起來了,就是給了韓悅一個眼刀。 “你可真是不厚道?!奔依镉械V的又看了一眼韓悅,見她一動不動,“怎么還不過去,要讓人請著嗎?”,他說著,看韓悅也是前凸后翹,身材顏值都算一流,“跟你說個事,等信子玩膩了你,來跟我也成?!?/br> 韓悅不敢相信的看著他:“你說什么?” 被稱為信子的人,已經不耐煩了,直接起身,強拉著她的手腕,坐到沙發上。 韓悅下意識掙扎,被張信一巴掌拍屁股上:“老實點?!?/br> 韓悅渾身僵硬,又下意識給了張信一巴掌。 這巴掌還拍的賊響,張信被打的偏了偏頭,他可能有什么不能打女人的意識,直接一巴掌招呼了上去,半瞇著眼:“老子給你臉了是吧?!?/br> 韓悅半張臉都腫了起來,發絲凌亂,狼狽的縮到地上。 張信吐了口吐沫:“媽的,把你們經理叫過來,沒調_教好就別送過來?!?/br> 經理馬上就來了,鞠躬賠禮道:“是我們的不對,這次給您免單?!?,他招手,讓人把韓悅帶下去,“開一瓶柏翠莫埃爾紅葡萄酒,這次實在對不起?!?/br> 張信真他媽覺得倒霉,揮揮手:“滾吧?!?/br> 單于飛看了場戲,正在興頭上:“寧子,還不去英雄救美,萬一事就成了呢!” 寧清霄瞇了瞇眼:“滾?!?/br> 再不清醒一點,怕是連骨頭渣子都不剩,這恐怕是他對她最后的憐憫。 男經理一出門就變了個臉色,陰沉沉的,對他身后的人吩咐道:“把韓悅送到暗室,他媽的腦殘,真是撞槍口上,老子的位置都得丟?!?/br> 韓悅摸著自己的臉,死命的按著,好像只有疼痛才能帶給她一點意識。 男經理在見到韓悅的時候,還稱的上溫和,他把手搭到韓悅肩上,只是剛放上,就被韓悅神經質的甩開:“別碰我?!?,她嫌棄的很,這里人都臟的不能看。 男經理眼里閃過一絲陰沉,還是和善道:“小韓啊,你知道你這次捅了多大的簍子嗎?” 韓悅知道他們身份不一般,能來年華的身份都一般,她還是恨恨道:“是他先非禮我的?!?/br> 男經理:“你有證據嗎?” 韓悅搖了搖頭,但是已經平靜下來了:“他活該?!?/br> 男經理見狀:“你知道要是人家張少告你的話,你要賠多少嗎?” 韓悅窮,來這里也是為了錢,她有些猶豫但還是咬死道:“他先非禮我的?!?/br> 男經理還是那一句話:“你有證據嗎?你覺得包間里的人會為誰作證,萬一他們咬死了說是你勾搭張少不成惱羞成怒打了張少呢?我們這一行也不容易啊,特別是女孩子,就算是被強_jian,說出去的話也沒人信?!?,來這里的,不都是為了賣嗎? 韓悅說到底就是還沒出校門的大學生,她也真怕張信會告她,她來這里掛名都是瞞著家里人的,她有些慌:“那怎么辦?” 男經理有些欲言又止:“我不知道該不該說?!?/br> 韓悅咬了咬牙:“你說吧?!?/br> 男經理嘆了口氣,只得說了:“你去求求張少……他讓你做什么你就……”,他看韓悅又憤怒了起來,“總比被告的傾家蕩產……人盡皆知的好……”,他最明白這些小姑娘的心理了,長的好看,可惜就是沒腦子。 韓悅被那個人盡皆知嚇到了,絕對不能讓其他人知道。 最起碼,不能讓她的父母知道。 男經理看她已經有稍許動搖,又蠱惑道:“再說,跟了張少,總比在你這里上班來錢快,他不計較這件事了,不就能過去了嗎?” 韓悅還是沒回話,抓起包就沖了出去。 男經理示意人別攔她。 跟班問道:“她要是跑了怎么辦?” 男經理冷笑道:“會自己回來的,害我差點丟工作,怎么能輕易放過她,放話出去,寧爺不管她了?!?/br> 跟班也是個活絡人,眼珠子一轉就明白了:“高,真是高?!?,韓悅還真是得罪了不少人,就只是小姑娘之間的磕磕絆絆都能讓她喝一壺了。 男經理喝了口茶:“別捧了?!?,身在什么地方,腦子還是清楚一點好,不然真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我們這一行最重要的,就是擺正自己的位置?!?,該狠就得狠,不然還不得什么貓貓狗狗都能爬到頭上撒尿了。 寧清霄這幾天經常和單于飛一起玩,賽車,泡吧。 他這次跟單于飛約好玩保齡球,剛到停車場停好車,就聽見了女人的高高低低的□□聲。 他不玩不代表其他人不玩,這也是常有的事,他平靜的很,出去的時候看見了一兩酒紅色的跑車,還是敞篷的,不經意的瞥見了一張迷蒙布滿汗水的臉,身體隨著震動起伏。 伴隨著還有男人興奮叫罵聲:“□□,叫大聲點,真他媽爽?!?/br> 寧清霄走了出去。 男的女的他都認識。 單于飛剛打了一陣網球,肌rou上有著亮晶晶的汗水,肩寬腰窄,黑發飛揚,薄唇緋紅:“這里?!?,他脫去了上衣,露出排列整齊的腹肌漂亮的人魚線。 他就是屬于不用錢也有人撲上來的那種,狐貍眼有兩分慵懶,運動褲垂下,包裹著一對長腿,顯得十分有力:“怎么就你一個,你家里那位主呢?” 那位主自然指的是綠茶。 她跟寧清霄關系挺好,連帶著也跟單于飛有些聯系,兩人還挺像,都喜歡玩,什么話題都能懟一塊,可以說是臭味相投,一旦擱一塊,幾里都不安生。 寧清霄在換衣間換衣服:“我怎么知道?” 單于飛拿毛巾擦汗,咕咚咕咚喝了兩口水,薄薄的肌膚附到骨骼上,顯得特別有攻擊力:“先別管她了,我們先來,她就屬于半殘廢,也動不了?!?/br> “你這嘴就不能放干凈點?!本G茶還拎著一瓶水,這是寧何卓給她泡的花茶,“早晚得給你撕爛了?!?/br> “他那張嘴早爛了?!闭f話的是一姑娘,身高一米七八,黑風衣,到耳邊的短發,利落的很,此刻抱著胸,“你又不是不知道?!?/br> 綠茶彎著唇,笑容清新亮麗,純然可愛,跟三人畫風形成鮮明的對比:“這倒真是我的錯?!?/br> 他們表面是朋友,心里其實都想當對方的爸爸。 第127章 豪門小白兔18 打球的時候綠茶是沒下場, 全場嘴炮擔當。 黑風衣的姑娘叫秦小黑, 不是外號, 就是大名, 她是單于飛的表姐,從小光著屁股一塊長大, 闖了禍都想讓對方背鍋,打架打過無數次, 傷筋動骨躺醫院也有過。 為兩人純摯的親情歡呼, 此處應該有掌聲。 四人沒玩多長時間保齡球, 又湊一塊打撲克,剛好圍成一桌, 桌上還擺放著飲料。 打撲克也是一場大型宮斗戲,也不是無緣無故的玩的。 秦小黑上次飆車撞壞了一臺, 她零花錢都拿來買賽車改造零件了,湊了湊, 還差那么幾位數才能把款還清。 單于飛這貨還慣會裝, 其實技術不咋地, 跟別人玩的時候, 糊弄糊弄也能贏,這個時候就輸慘了。 他倒是不介意錢的問題, 雖然他挺愛玩,但是手底下也有幾個小公司, 他一手帶起來的, 大錢雖然沒有, 零花錢還是管夠的,玩了好一會他才回過來味,半瞇著眼看向秦小黑:“你這是又往我這里撈錢來了?” 秦小黑是幾個里面最黑的,皮膚是健康的小麥色,她勾了唇,耳邊的黑鉆閃了下,甩出去了一對老k:“這可是我用我辛勤勞動換來的,通過正常的途徑來的?!?/br> 綠茶也沒贏多少,她純屬來湊個人頭,如果不是秦小黑拉著她來玩,她其實更想跟她家親愛的踉踉蹌蹌,所以她現在是身在曹營心在漢,想想昨天寧何卓的濕身誘惑,她現在還有點心神蕩漾,那可是真的連根頭發絲都性感。 寧清霄還是懷著暗戀的小心思,一個純情少年,雖然經歷的事情有點多,寧家人都是冷心冷肺的,沒一個例外,倒是真真的像極了一家子:“過?!?/br> 單于飛手里一把牌都是單單,唯一的一對,還是最小的,他摸了兩下牌,真懷疑自己上輩子是得罪賭神了:“沒有?!?/br> 秦小黑笑的更開心了:“那我先走了?!?,她一把扔下手里牌,剛好是個順順兒。 單于飛也把牌扔了:“不玩了?!?/br> 秦小黑搖了搖手機:”麻溜的,轉賬?!?/br> 單于飛從皮夾里拿出一張卡,單手遞過去:“便宜你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