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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相處時間不長,亦總有分開的時候,你要好好的生活,我也自有我的去處,只愿你心里依稀能夠留我一個停駐的地方,無論是以什么身分”信的末端,是清秀的被筆勾勒的清清楚楚幾個字桐生,勿念☆、消失的桐生一股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我幾乎捏不住手上薄薄那張紙,也不管岑素發現我表情變了后在我面前說著什么,急忙奔向那幢二層樓的小洋房當我氣喘如牛的推開桐生mama那間雜貨店門時,她一個人面色如常的坐在收銀臺邊看著不大點的彩色電視,聽到有人進門,只是面無表情的抬頭看了看,見了是我,又把眼表睛轉回了電視畫面上一直懸吊的心在看到她的面色如常而放了下來,卻喉嚨干的說不出一句話我們就這么詭異而無言的相對著可能是等了許久不見我動靜,她只是陰著張臉回了句“他走了”不知為何,這句話讓我的心臟突的緊縮了下,好似有種不詳的感覺,還沒等我組織出語言,她又陰森森的轉臉看著我說,又像是在同她自已說“他說他不會回來了,他要去他親身母親的身邊”,說到這里那張平??偸顷幊恋哪樕虾盟坡冻鳇c脆弱,說出的話卻有些帶刺的難聽“就算是那個女人先不要的她也畢竟是他親媽呀,我老媽子算什么,只知道在他胡混的時候要脅他要打斷他腿的人”我掩飾不住的大吃一驚,不僅為桐生mama不是桐生的親生母親,還有她話里透露出來的意思,她,知道我和桐生的關系,我肯定沒管我臉上露出的什么神情,桐生mama突然嚯嚯著怪笑出聲,兩只眼睛死死盯著我,卻像個死人一樣眼里沒有一點波瀾,面上的表情卻同樣一副陰沉的樣子皮笑rou不笑我被她看到身上的汗毛一陣陣倒豎,趕忙從她店里跑了出去不知道后來怎么回到的岑素家,自那以后我又時常在浮游那打探了好幾次桐生的近況和現在的住址,卻是浮游也不知道他上了哪兒,只知道桐生是在他五歲的時候被抱到這個小鎮上來養的,這事在這村里已經不是秘密,而桐生的親生母親之所以扔下他只是因為他們又生了一個女兒,而在桐生之前已經有了兩個兒子,在那個時代要照顧四個孩子,在農村本身就是件很困難的事情,又因為他親生父親特別想要一個女兒,所以,被扔下的就是桐生而已,正好這鎮上一位張姓人家已年近三十卻沒有一個孩子,因此就像是交易一筐水果一樣,一方給了錢,一方就把兒子送了出去,并且聲稱從此兩家再不相干不去想那時的桐生是怎樣的自那后,我失落了好一陣,又回復到了之前的無聊和想要迫切離開這個地方的心情,每個周末照常去浮游家給浮游補課,只是偶爾看到他做題時認真的側臉,我也會想起曾經有個人也是這么認真的坐在他邊上盯著他看,認真的打量他也許是我發呆的時間太長,浮游突然抬頭看我時我沒來及收回視線,剛好被他撞個正著,我卻不覺得有什么尷尬,倒是他顯得有些局促的慢慢漲紅了臉,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我長嘆一聲,從褲袋里摸出一支香煙點上,深吸了口,才把臉轉向他問“想說什么?”“呃……”他有些緊張的移開眼又輕輕掀起眼皮看我極久,才有些別扭的結巴著問“秦老師……是不是也和,那什么”他伸出指頭撓了撓臉才接著有些不好意思的接著問“也和我表哥一樣?”“哪樣?”我把煙灰抖在課桌下面的垃圾桶里一時沒反應過來“就是,有次”他不著痕跡的別過臉聲音小的像蚊子似的講“我洗完澡出來,我表哥……那什么”“有屁你就快放”我不耐的又抖了抖煙灰似是下定了很大決心似的,他鼓起胸脯大吼的道“他親了我一下”我抖煙灰的手指一頓,斜斜掃過去一眼看了他好久“所以?你想說的?”“你是不是也?”“這和你沒關系”“對不起”也許是突然想起不應該打聽別人的隱私似的,他這才有些驚慌的反應過來,我明白了他的擔心,有些不在意的答“我對你沒興趣”窘迫在他臉上一恍而過,不過也僅有一恍,又變回了以前在我面前的樣子,我不禁有些感慨再次說起桐生,我想,也許他對浮游的感情浮游只是裝不懂而已,畢竟他表現的這么的明顯,也許他也是清楚了這一點才走的也說不定,只是平??偙憩F得那么淡然的人,原來對浮游的心思竟可以這么深不知為何,我竟有一絲絲的——嫉妒!本來桐生也可以像我之前認識的很多人一樣,在我生命里匆匆的來又匆匆去,卻在某天晚上夢見他時,他躺在灰白色地板上心口不住的往下淌著血,對我伸出了同樣血淋淋的手,對我笑著說“我在天堂,很幸?!倍鴩槼鲆簧砝浜贡惑@醒我在床上坐了好久,才煩躁的從床頭距上摸出包香煙點上,抹了抹額上流下的汗水,我把胳膊支在膝蓋上望著從窗棱上灑進來的一片月光發呆,直到只抽過一口的香煙燃燒到手指的位置將我燙得回神,干凈的被子上灑滿了散落的煙灰我思來想去很久,那句我在天堂貌似有從桐生口里聽過,越想越覺得擔心,我不太敢想到底是在擔心什么,本來冷漠的我也許是真的變態掉了,我這么對自已說,胡思亂想不是我該干的事兒于是,那一夜不知是怎樣的輾轉反側,我從來不是敏感的人,更別說為了一個意味不明的夢而失眠到睡不著覺從我出生到現在簡直和天方夜談差不多想歸這么想,第二天我聯系上了當初和桐生一起去看房的那個樓盤一位工作人員作者有話要說: 對于跳坑的幾位感覺有些過意不去,實是勇氣可JIA☆、四年后四年時間,不長亦不短,若按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算,便有四個三百六十五長得來我忘掉了很多人很多事,以及重新擁有只屬于我的名利地位,用四年前賣掉汽車和我□□里的所有存款,跟鎮上的一個老者合伙做了點小生意,再到現在小有名氣的房地產商,經我自已的勞動所得,再不用做個無所事事的啃老族,也甩掉了那個大家庭繼承者的身份并且以每年撥給那個家庭一大筆費用,算是我四年前賣車借用他們曾經給我獨立平臺的利息和一度差點把母親氣瘋掉的一點點慰藉即使我對她沒有感情,卻不能否認她對我有恩情不論生我,還是養我我曾真的以為,我已經忘記了,忘記在岑家渡過的所有時光和所做的事,所遇過的人,然后終其一生,我過我該過的生活,就這么冷冷淡淡,或游戲或放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