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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珂玥尷尬的笑了,另外兩位也有些尷尬,卻不好表現,所以便沉默下來。蕓茹給的消息倒挺準確的,這宜妃果真不太會說話。 雖不太受寵,但幸好生了個四公主,四公主頗受燕帝喜愛。不過倒也看的明白,知道向皇后靠,也讓四公主多于趙容祁親近。 待到三人走開,珂玥側身悄然放松的短嘆一氣,回身繼續將注意力集中在殿中。 宜妃這幾位對珂玥假意了些但也挺熱情,其他人倒是冷眼旁觀,后她又發現一道頗惡意的視線時不時瞧著她。 珂玥不避諱的對上那道視線,發現是對面一位王妃在冷眼瞟著她。在珂玥向她看來時,她小小詫異了一下,繼而冷淡地偏頭和身邊人說話。 誰?為何這樣瞧著她?不過是第一次見面,這冷眼來得莫名其妙。像師父說的,如今這年頭,敢明目張膽鄙視別人的人已經不多了。 瞧著是一位王妃,難不成是愛慕她未來夫君的?可是不對呀,見她容貌衣著,怎看都比趙容祁大至少一輪,又是王妃…… 珂玥迷惑了,難道愛情這東西如此玄幻?此時她已然腦補了一篇忘年苦情悲文。 “蕓茹?!辩娅h越想越荒唐,終于想不下去后便悄悄對蕓茹耳語“對面坐著那位寶藍衣的王妃和太子是什么關系?” 蕓茹怔了,偷偷摸摸得側頭瞄了一眼珂玥說的那位,然后使勁回想:“那位是瑞六王爺的王妃?!彼p聲細語,生怕議論皇親被人聽去“瑞王同王妃感情特別好,至于為何要那樣盯著公主,奴婢也不太清楚……”蕓茹停頓了。 她想起什么,又猶豫著要不要同珂玥說,珂玥看了她一眼,沒有再問下去,蕓茹見了,盤算許久后,還是湊上前繼續說:“奴婢想起之前聽令心姑娘提起過,這位王妃一直想撮合林將軍之女與太子成婚,林姑娘是她的侄女,那位小姐算來也說得上同太子關系不錯……”幸而殿里樂聲綿綿,旁也沒什么人。 說罷就見珂玥挑眉微張著嘴,一臉興趣十足地看著蕓茹,珂玥仿佛聞到了各種情愛里的酸水。想不到自己一個不小心就成了閑文里阻人相愛的惡人。 正當蕓茹被珂玥這表情弄得一頭霧水時,大殿外傳來洪亮的通報聲,是燕帝燕后入宴了。 珂玥起身與眾人一同行禮,等到燕帝燕后入座后大家才起身,燕帝笑了一聲帶著愉悅平和道:“都入座吧?!闭f罷大家坐回自己位子,他接著道“今兒是家宴,一家人也都別拘著,同是君陽公主入我燕國,要與祁兒相結,今夜也是款待之意?!彼聪蜱娅h,對眾人說著。 珂玥起身行禮,又向著眾人行一禮,接著對燕帝燕后道謝,照著想好的場面話,說幾句不咸不淡的。 燕帝發現左側席間空一人,皺起眉頭似不悅又有幾分憂心,他側頭問燕后:“皇后,貴妃今夜怎又沒來?” 珂玥聽了有些驚奇,其他人卻習以為常。 燕后正要回答,席間一名皇子起身回話:“回父皇話,母妃舊疾又犯,實在無法出席,特命兒臣向父皇皇后請罪?!闭f話之人珂玥不知道是燕帝幾子,眉目英挺氣宇非凡,和趙容祁有幾分相似,氣場卻不相同。果然如世人傳,五國中就屬燕國美男多,一個個生得如此英俊翩翩。 燕國女子,有福啊…… “這次嚴重么?薛太醫可去診治了?”燕帝許久不說話,后又悶聲詢問,眉頭緊皺未松。 “如往常的病痛,薛太醫瞧了說不宜走動須靜養?!彼ы樖?,語氣中隱約透露著擔憂。 “王鶴,再叫太醫去仔細診脈,若是舒緩些了再來通報一聲?!?/br> 眾人也都沒說話,靜候著,皇后也是一副泰然的模樣,這位貴妃倒也特別,想必是蕓茹說的那位常年臥病卻讓燕帝不改恩寵的江貴妃,那這回話的皇子應該是五皇子趙容卿。 燕國后宮竟瞧著如此平靜?換她陳宮里,元皇后能直接跟賢妃那幾位掐起來,場面是絕對無聊,既比不了市井罵街的污穢且又不會開打,常常唯一的精彩處大概就是她那父皇跟個慫蛋一樣兩頭哄,就怕磕了自個心頭rou。 細數陳國歷來帝王,要比誰的心頭rou多,她敢說絕對沒有哪位比得過這位后世之孫。也曾記得,隕了的母后也還算當過幾年心尖rou,可惜如今當臘rou掛那都無人惦記。 珂玥一時想遠了,回過神來燕帝與眾人已經一番說辭后了,沒一會兒便音律四起,舞姬歌姬輪番表演,幾場節目使得滿堂歡愉喜樂,酒香彌漫大殿與樂聲交融,葡萄美酒暢快淋漓。 陳國這酒自然是上品美酒,可惜斟給珂玥也是枉然,滿堂大殿,她眼也沒離過桌前的菜肴,銀筷一道道夾過,雖然盡力克制自己,該保持的儀態絕不放松,但是與別人相比是吃得不亦樂乎。 坐她旁的是幾位公主,還尋思著要不要同她搭話,但看她這架勢,一個個都怯弱了。 她吃得正開懷時,對面席中一位王爺對著珂玥舉杯開口:“本王見君陽公主許久不動這身旁美酒,莫不是我燕國的酒比不上你陳國,飲起來索然無味?” 珂玥放下筷子,還未開口,另一人又道:“怕是六哥多想了,聽聞陳國近年來天災人災頻發,沒瞧見這君陽公主,道道菜品都不釋筷,可見美味佳肴,在陳國是少見了?!闭f罷與六王爺相視一笑,笑意中十分輕蔑。 觥籌間,燕帝燕后默不出聲,眾人也好似未曾聽聞。珂玥聽了話后,有些懊惱,手隱在廣袖中緊攥著,面上卻不做表現,看著兩位王爺,反而淡然一笑:“王爺說笑了,燕國物產豐富,有些卻是我陳國不可比的,就如同我陳國多礦多金在燕國少見,也是一樣的道理?!?/br> 珂玥說的并無錯,陳國雖落后久矣,然曾也是稱霸的大國,所處之地金礦奇多,又是身處五國中重要的位置,這點別說是燕國,其余四國也是比不上的。 珂玥話說到一半,那兩位王爺聽了略惱怒的嗤笑一聲,燕帝坐在上位,目光在眾人間掃過,繼續沉默。 “燕擅騎射,陳擅兵器,各有所長各有所短,如今我兩國結交,不正是長短相補?”珂玥起身將一直未動的酒杯舉起“玥兒酒力弱,喝不得太多酒,現下借花獻佛,以此佳釀敬陛下與諸位,愿我兩國永世交好共赴長安太平?!闭f罷,一飲而盡。 這一番話噎的兩位王爺無話可說,眾人還未反應過來,燕帝卻放聲大笑,爽朗的笑聲在酒宴中回蕩,許久未停。 燕帝的舉動使宴會內都安靜下來,珂玥與眾人皆不說話,待到燕帝笑完后,舉杯對燕后說道:“祁兒找的這位太子妃很好?!泵媸窍蛑嗪?,話卻是說與眾人聽。 燕帝一句話,大家便都明白,這位陳國公主很是討他喜歡。 珂玥向燕帝行謝禮,躬身時松了一氣,燕后也開口緩和氣氛,音律再起,宴席繼而回歸尋常。 夜色在觥籌交錯間漸漸朦朧,酒宴戲謔樂聲依舊婉囀不停,酒過幾尋氣氛上來眾人聲音也漸漸高轉起來,忘記先前的不愉快。 珂玥坐在席上偶爾回答幾句身旁公主的搭話,心思主要還是在菜肴上,對面那位五皇子先前提議著大家抓簽,又是對詩又是涉足音琴,說話也風趣,引得眾人玩笑不止,燕帝也是笑得十分暢懷。 珂玥見此,心中拂過趙容祁騎在馬上那般不屑的眼神,再看這趙容卿,每個人不外乎各有各的性格,想來應該是趙容卿更得別人歡喜。不過重要的是燕帝心里屬意誰,既然是立趙容祁為太子,那在他眼里儲君之位應當還是趙容祁更適合。 珂玥再吃幾口菜,見簽桶離自己這邊也不遠了,便喝幾杯酒借醉向燕帝請退。此時玩得正熱鬧,見珂玥微醺的樣子,燕后倒幫她向燕帝說話,燕帝聽了點了點頭。 珂玥行禮后便退了出來,隨著蕓茹和燕帝安排的步攆乘著夜色慢悠著回了寢殿。 作者有話要說: 趙容祁上線倒計時~ ☆、太子回宮 珂玥回了自己寢殿,小湫遠遠就迎了上來,嬉笑著向她行禮,齊姑姑待人散后便悄然問珂玥今晚如何,珂玥說幾句不痛不癢的話帶過,后讓小湫伺候她去沐浴。 齊姑姑十分忠心于陳國太后,既是皇太后先前吩咐過的,該用心的還是得用心。 珂玥母妃是皇太后親自挑選為皇后的,對她十分滿意,只是人算不過心也算不過天,即是她也沒讓陳帝收斂。人隕了,后來族中氣勢了也去了大半,根本無心爭取什么。 留下珂玥和敬玄,過到當初齊妃宮下,陳帝下的宮里亂的很,她也未曾多留心二人,只是后幾年意外注意到兩個孩子如此羸弱無教養,一一盤查下來才知那齊妃竟是個心腸狠毒的大膽之人,將對二人母后的怨全撒在他們身上,暗地里使著壞。 敬玄為皇子倒也未受多大罪,只是苦了珂玥這個倔脾氣,當年看不見的身上都青一塊紫一塊,未好的傷痕邊又添著新傷。不過都是被人遺忘冷眼相待的皇子公主,又有誰注意到,又誰會替二人說句好話? 陳太后雖不太喜珂玥秉性,但好歹二人母妃是她選進宮的,心里也是愧疚了好一陣。 浴室里水煙薄暮彌漫,小湫遠遠候在一旁不得近身,珂玥倚在陶木盆上,宮人在盆內放了花瓣,淡淡的氣息隨著暖氣飄散在室內,一點點舒緩著神經。 珂玥閉著眼睛假寐著,回想一番晚上宴席上的事,即覺無奈又覺無聊。等到舒服了一會兒后,便腳下踩著水玩,腰腹和后背上有兩道淺淺的疤痕,她想起之前皇奶奶派來得一個姑姑跟太后說,她身上這疤怕是沒那么容易好,日后到了燕國,不知道燕太子見了會不會嫌棄。 她當時躲在后頭有點委屈有點不解,但還是莫不作聲的溜了出去。有疤就有疤吧,正好擋住燕太子不來找她。 珂玥左手在右手手心輕揉,想起趙容祁在居庸關前給的膏藥,大約,他是不喜歡女子留疤吧?她越想越莫名的生氣,輕聲嚷嚷一句:“愛喜不喜,反正我挺喜歡的?!闭f完泡了好一會兒才命人進來寬衣出去。 “方才皇后派人來說太子明日應該就會回宮?!笔|茹對坐在榻上看書的珂玥說道。 “知道了?!辩娅h放下趙容祁書庫里找來的雜記,開口問“十五是完婚之日吧?”蕓茹愣了一下,點頭說是,沒想到成婚之日她還要問一遍。 她點點頭,想著今天已經十一了,沒在意蕓茹的反應繼續看書??戳嗽S久,夜已更深,燭火灼得她眼睛不太舒服,看不下去后才到床上睡覺。 屋里燭火全挑了,連小湫也讓她遣到外頭守著,眼睛閉了好久發現自己竟然一點也睡不去。 也不知敬玄這幾月過得好不好,太子和三皇子是不是又針對他?皇奶奶說要父皇給他指婚,選的那人敬玄喜不喜歡?師父不睡覺的毛病會不會越來越差?念桓是不是回到陳國被師父打了一頓? 一路上擯著的無措想念,一夜間全冒了出來,她自認為對大部分陳宮里的人沒什么感情,但還是抵不住異國他鄉獨自一人對親人的想念。 珂玥睜著眼瞧著漆黑里飄渺的床幔,心里忍不住嘀咕著,人天一黑就愛瞎想,來都來了,她又有什么辦法?以后未必就不順心了,現在自己做的也是為了陳國為了敬玄好,敬玄好了不就行了? 一個翻身,在自己的自我安慰中緊閉上雙眼,直至月偏西露濃重,才漸漸安眠。 趙容祁是連夜回的宮里,夜深便沒去請安,先讓令飛去趟內廷,獨自回了霄合宮。沒有通知任何人行程,霄合宮內宮婢也是突然被告知起來伺候,他在浴內一臉嫌棄地褪去沾滿風塵的衣物,聽蕓茹姑姑候在外頭將珂玥之事一一說給他聽。 洗完后也沒去休憩,直接去書房趕公文。 此次江州□□是突起的,探子來得風聲是周國派來的人鼓動發起,本是派趙容卿去,但是他得到消息王子欽也在其中,并沒有離開之意,王子欽算得上是周帝身邊常出謀劃策之人,他也聽聞王子欽的謀略,想試探一二,便請命前去,燕帝自然不同意,但他向來固執,又表明自己會把時日控制好。 江州那幾個官員本就酒囊飯袋,江州愈來愈惡劣,燕帝本是先派人去整頓,在他呈上來的奏折里還以為已經安撫下來了,卻沒成想派去的也是個貪得無厭的廢物,更沒想到王子欽等人早就潛入江州,鼓動怨聲早已的百姓。 他去后將先是鎮壓下來,但見好轉之時,王子欽等人又略施計謀,幾百人沖進縣衙沖進牢里,這樣一來趙容祁反倒更來了興致,明面上繼續壓下來,改善眾人,暗里又派令飛將王子欽等人圍困。 王子欽等人選在燕國都城不遠的江州,又是聯姻前弄這么一點戲碼,他也未想到是趙容祁來江州,見他鎮壓下后原想再給他點難題,卻沒先到他不僅鎮下民眾,還安排的妥當,將他也算計在內害他賠了點人。 他一來江州就將那幾名官員斬了,收民心做的很有一套,王子欽本計劃著倒點亂卻讓他得了好處。他逃脫江州后趙容祁便削弱了對他的追查,王子欽對趙容祁而言還是挺有趣,追得太狠就沒意思了。 離早朝還有些時辰,奏折里的內容只是把流程過一遍,只是他一入江州就將江州那幾名官員斬了,按照正常處置還需要過很多東西,何況兩人身后牽涉著朝內幾名大臣,細查下來,又是一盤朝內污濁大棋。 人斬就斬了,他也不懼些什么,重要的是安個什么罪名可以斬的順理成章,此次江州幾人身后的拿棋之人是趙容卿的人,虧得不是趙容卿去,仔細盤查這濁水趙容卿想賴也賴不了。 令飛從內廷回來時令心也正得到消息趕緊過來,趙容祁抬頭看了眼進來的兩人,繼而繼續低頭書寫。 “爺,我已親自將文書呈交給顧大人?!?/br> “嗯?!壁w容祁頭也不抬,疾筆寫了一會兒,忽想起什么,筆尖頓了頓問令心“我上次讓你給她的藥膏,如何了?” 站在一旁的兩人都愣了愣,顯然沒想到趙容祁會有空詢問這事兒,令飛像令心使了使眼色,令心才緩緩說:“居庸關便給了,她傷大概好了?!?/br> “大概?”趙容祁看向令心,令心見狀,隱忍著不再說話,趙容祁也不再問下去。 令心張了張嘴最后還是什么都不說,待到跟令飛退出來委屈的坦然道:“哥哥,爺他有些奇怪。宋珂玥不也是他初見嗎?殿下從來不會去注意無關緊要的人。何況爺會向陳請親,也只是利用罷了,本要和親的是梁國還輪不上宋珂玥……” 江州之行本可以提早結束,只是半道趙容祁的探人收到陳國念桓欲劫宋珂玥的消息,他便改了路線去向居庸關。其實只需要派當地最近的兵去救援便可,沒必要他自己去,從那時起令心的疑慮從未斷過。 令飛微微怒目靜看著她,帶著幾分嚴肅打斷她:“有些話不要多說。殿下的心思從來就不需要我們來揣測,更別說是殿下要屬意誰,何況那是殿下要娶的太子妃。心兒,你別忘了帝爺為什么把我們賜給殿下?!闭f完拂手輕撫令心的背,帶著幾分無奈的走了。 令心看著令飛漸行漸遠,不甘委屈在眼里越積越多,她極力忍了許久在令飛身影消失后她才轉身離開。她想反駁令飛,但她知道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沒有錯。 黑夜朦朦朧朧褪去,月亮正欲落,容和殿床榻上的人雙眼緊閉摸樣痛苦,珂玥額頭上冒著密汗,睡的迷迷糊糊。 一會感到小敬玄跟著她屁股后頭不讓她走,一會兒又是長大的敬玄在趕她,夢里的她真的慌急了,躺在床上也一直發著冷汗。嘴里低喃著“宋敬玄、宋敬玄”,她如何叫敬玄也只是跟著師父兩人冷眼瞧著她被人押上馬車。 纏人的噩夢中她又是恨罵又是哭喊,聲音再嘶吼宋敬玄也不來救她,轉身就向大殿去…… 窗外微光透過窗子打入屋內,照在床邊站著的人身上,光照得他的輪廓隱隱綽綽,他就這樣靜立在床邊看著床上的珂玥夢囈呢喃。 漸漸的珂玥似乎進入了別的夢境,慢慢靜了下來……也許是感覺到什么,半夢半醒的瞇著眼,好像看到床邊站著什么人,朦朦朧朧的,迷糊間她又閉上了眼,床邊的人等她沉睡后也悄然移步出去了。 待第二日清早,珂玥在齊姑姑的喚醒聲中起床,摸一摸腦門,昨晚似乎做了什么可怕的夢,明明剛才還有點印象,怎么一起身又全想不起來了?好像昨晚有人站在她床邊?! 珂玥嚇得一激靈,她不能肯定是不是真有人,但感覺又很真實,她想找昨晚守夜在門外的人問問,又怕是念桓,想想還是作罷。自己什么事都沒有,也許是昨夜睡迷糊了。 珂玥洗漱好坐在桌上吃著早餐,今早的粥熬得恰到好處,稠稠的入口又糯,她吃著吃著,就把昨晚的事拋之腦后。 吃得正香,珂玥無意中發現今天的宮人進進出出的似乎格外的忙。 “今日有什么事么?怎么一個個都忙手忙腳的?!?/br> 蕓茹聽見問話有點疑惑,昨夜不是說太子殿下去了容合殿嗎? 她雖疑惑但還是回答道:“是殿下回來了,奴才們忙著規整?!?/br> 作者有話要說: 您的男主終于要長期在線啦! ☆、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