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節
塞斯利亞和飛坦之間的過往,如今只有她一個人知道。 這個世界,有關他們曾經的痕跡都被抹消得干干凈凈,再也復原不了。 愛上一個人很難,忘掉一個人也很難。 有時候,塞斯利亞會后悔當時做出那樣的決定。 可也只是一丁丁的后悔。 比起飛坦的死亡,她更喜歡飛坦活著,活在沒有她的世界里。 她的心或許會一直痛下去,隨著與他的分別,一直一直,直到不再疼痛的那一天。 『飛坦先生,如果有一天你忘記了我,怎么辦?』 『那就把你鎖起來?!?/br> 『飛坦先生,你真重口。把我鎖起來有什么用?你又不記得我?到時候把我當做拷問對象干掉怎么辦?那我不是太冤了??』 『不會的?!?/br> 『哈?』 『對你,永遠都不會?!?/br> 『腦子不記得了,可身體還是會記得的?!?/br> 『只要是你,就不會?!?/br> 『……飛坦先生,你好會說情話哦(づ ̄3 ̄)づ╭~』 『……閉嘴?!?/br> 作者有話要說: 祝大家白|色|情人節快樂,這其實也是當時小哈想的一個結局,如今寫成番外放了出來,么么扎(づ ̄3 ̄)づ╭~ 第86章 第七十四章 飛坦看著那一串冰冷的,在月色下會閃著光暈的銀色環形物體,狹長的金色眼眸在漆黑的房間內反射出冰冷的沒有任何溫度的淺光。 環形物體的表面光滑,內里卻刻著feileah的字樣,再看這尺寸,往自己左手無名指上一套,恰恰好好是他可以戴的尺寸。這是一枚戒指,他知道,過去的那些女人手上都會戴這一類的飾品,偶爾這些飾品也會被那些女人做成殺人的工具或者是竊聽的道具,挺有用的。 可眼前這一枚指環卻只是單純的飾品,沒有任何可用價值,單純只是好看。它是一對的,一枚在塞斯利亞的脖子上,還有一枚被她放在一個絲絨盒子里。這盒子本來是在抽屜里的,現在卻被飛坦隨意丟棄在桌子的角落。 他凝視著,沒有任何谷欠望和歡喜,那是對他來說分外陌生的東西。戒指的含義于蜘蛛而言除了毫無價值可言外,更多是陌生。而現在,這枚刻著飛坦和塞斯利亞名字的毫無任何價值的戒指卻偏偏吸引了他的目光。 飛坦想再一次抓緊他曾丟掉的東西,或者是人。 塞斯利亞這個人給他帶來了一種稀奇的變化。 她,她的全部牽扯了他所有的視線。那是一種變化,奇怪的變化,捉摸不透,卻能牽扯著他的目光而又能讓他不會那么容易就失去興趣的變化。 飛坦抬起頭從擦拭得干凈的窗戶看向了外面的天空。 一輪散著淡淡暈黃色的明月鑲嵌在漆黑的天空中,柔和、皎潔而又寧靜。 飛坦不是一個思考派,他是一個行動派,無論做什么事都是先行動,后思考……唔,真行動了也就不去思考了。他是盜賊,盜賊做事的確也需要思考,可顯然這種事跟他沒有多少關系,向來需要思考的是俠客和團長,他只需要去搶和殺就行了。 也因為如此,他對待每一個出現在他身邊的女人都非常的沒有耐心。 想到這,他朝床上的女人,即塞斯利亞看了去。 她睡得很沉,眼角邊還掛著透明的液體,眉頭緊鎖,似乎在做什么不好的夢。身上蓋著他的衣服,衣服下是一具什么都沒有穿,一絲|不|掛的軀體。這是他的女人,他遺忘了的,曾丟掉過的女人。 緊緊盯著她,想著她剛才哭泣的模樣,飛坦再次萌生一種把她狠狠蹂|躪一番的谷欠望。 一開始,只是想要看看掛著他女人名號的女人是什么樣的而已。 這是他來到這個小鎮的契機。 不管最初來到這兒的目的是什么,他現在只想把塞斯利亞牢牢栓在自己身邊。他的人,他的東西,絕不能離開自己的視線,有讓她能逃的機會。加入旅團到現在,他有過好幾次“想要得到”的東西或是人,而這些東西和人也隨著時間的過去讓他萌生了厭棄之意和厭煩之情。 塞斯利亞算得上是第一個讓他沒有萌生這種情感的人。 雖然才一天,可飛坦很清楚,一旦得到了再想放開是何其困難的事。 他得到了塞斯利亞就不會再想把她放開。 好不容易抓牢的人怎么可以松手呢?這不是他的作風,也不是作為幻影旅團成員,作為蜘蛛一員的作風。 蜘蛛就是想要的東西去搶奪,去竊取,無論對方是何意愿。 飛坦算了下自己過去得到的想要的東西和人,基本都是他不擇手段得到的,唯有塞斯利亞不是。是的,塞斯利亞不是他搶奪和竊取來的,她是自己送上門來的,飛坦很肯定這事。 即便沒有記憶,這種肯定的直覺還是有的。 飛坦收回落在塞斯利亞身上的視線,慢慢移到戴著那枚指環的無名指上。指環泛著冷光,可對飛坦來說卻是極其溫暖的。他愣了愣。多久了?已經很久沒有像現在這樣在毫無任何防備下想著一些事,或者說是回憶一些過往的事了。 他拿出自己的手機,撥了一串號碼。 “吶,俠客,最近都不要來找我,8.31日前我會到達友克鑫的,你放心好了,再見?!编硢〉穆曇粼诜績惹迩謇淅涞捻懫?,空洞中帶著一絲涼意。 電話那頭的俠客本來還想八卦一下,誰料飛坦卻把電話直接給掛斷了。 正在幫庫洛洛查資料的俠客:“……”靠,不會得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