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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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真也不多說了。兩人說完就分開了,招呼都沒打,說話的時候一直隔著半米遠。樊真點點頭,方戒北還是有點節cao的。 不過,童珂雖然長得還可以,但和方辭比起來就差遠了。 樊真捫心自問,如果是她,娶了方辭當老婆也沒興趣去搞童珂這種清湯寡水的了,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還喜歡裝十三。 想著想著,她就抱住方辭親了一口,在她的胸上狠狠掐了一把:“軟?!?/br> 方辭跟她認識多年,知道這廝絕對是直的,就是愛毛手毛腳占便宜,也不管她,只是把她的手扒拉下去,淡定地去前面買糖葫蘆吃了。 回來的時候,方辭左右一串右手一串,正舔得起勁呢。 樊真嫌棄地看著她:“有點兒大美女的自覺行不?” 方辭繼續舔,舔得樊真熱血上涌,罵了一句。丫她要是個男的,早看硬了,方戒北也不容易啊,天天跟這么個小妖精待在一塊兒,早晚被她榨成人干。 不知不覺,樊真對他多了幾分同情。 銀淀橋到這邊胡同口也就隔著一條街,童珂和方戒北拜別后,要從這邊取道抄小路回片場,不偏不倚和她們打了個照面。 “巧啊?!彼稽c沒有被人撞破勾搭人家老公的赧顏,一片自然,還走近了和方辭說,“你猜我和小北哥哥說了什么?” 方辭繼續舔糖葫蘆。 童珂說:“是的,他是娶了你,他是喜歡你,這點兒我也不否認了。但是我告訴你,只要我哥還在,他還沒有醒,他就永遠也不可能拋開我。這世上那么多無常,現在他瞧不上我,誰說我以后就沒有機會呢?男人嘛,呵……哪有不愛腥的貓???你防得了我一天,防不了我一輩子?!?/br> 她也是豁出去了,這邊就方辭和樊真,大家知根知底的,她什么都敢說:“我告訴你方辭,你一天不離開他,我就跟你沒完,咱們慢慢磨下去吧??傆幸惶?,我會跟他的床照發你手機里去?!?/br> “cao!”樊真忍不下去了,攥住童珂的手就把她拉離了方辭身邊。 童珂穿的是雙細高跟,不大穩當,腳下一崴就摔到了地上,一頭磕在旁邊的一個水果攤上。頓時,雪白的額頭滲出了血,還青了一大塊。 “干什么,干什么呢?”水果攤老板娘只看到了童珂跌倒、頭破血流的樣子,還以為是方辭和樊真一塊兒打她,忙嚷嚷起來,站出來擋在了童珂面前。 很快,周邊就圍了不少人,人群里還有快門閃現。 方辭知道不妙,拉著樊真的手就要走,壓低了聲音和她說:“有記者?!?/br> 可周邊人越來越多,壓根出不去。 樊真捂著臉哭,肩膀微微聳動,柔弱可憐,哭得梨花帶雨,別提多無助了。樊真一根筋,還跟旁邊人說:“不是我推她的,是她自己崴了一下,頭磕上面撞的?!彼恢杆麛偵系哪绢^桿子。 路人壓根沒人信。 方辭忙拉樊真的手,讓她閉嘴。 ——這不越描越黑嗎? “快打電話給你的經紀人,還有公司的公關經理?!狈睫o對樊真說。見她還楞在那里,方辭直接搶過她的手包,在電話簿那里搜索了一下就找到了電話,快速打了出去。 樊真從年前拍了一部抗戰劇走紅后,公司就給她換了個經紀人,在業內還挺有名氣,三十多歲,曾經帶過不少成名的藝人,叫秦軻。 方辭就簡單描述了一下事情經過,秦軻就明白了,也沒多話,讓她們在原地待著別動,馬上就派了保鏢和保姆車過來接人。 好不容易出了包圍圈,上了車,樊真和方辭還心有余悸。 “喝口水吧?!鼻剌V從處理手里接過水,遞給她們。她的臉色看著不大好,快速地滑動著手機屏幕。 樊真也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了,期期艾艾道:“秦姐,會出事嗎?” “你說呢?童珂是什么人,你不清楚?以前已經吃過她不少虧了,你這腦子怎么就不長進呢!”秦軻有點氣,但看她這副忐忑的模樣,一腔怒火又壓了下去,煩躁地擺手,“我會和她的經紀人協商一下,看看她到底想干嘛,最好把這事兒壓下去。要是壓不下去,也只能正面杠了。你今年的勢頭不錯,已經足以威脅到她了,這次又壓過她接了《鼓樓戀人》這部戲,她早看你不順眼了,沒準就等著這種機會使勁抹黑你呢。你跟她之間,終有一戰,不是你死就是她亡,早點做好心理準備吧?!?/br> 而且,樊真和童珂是同一個公司的。 具體怎么樣,還得看上面的意思。 以前公司是力捧童珂的,所有的資源都集中在她身上,可現在換了大老板,局勢和以前不一樣了,也不是沒有一拼之力。 不過,她們的贏面也不算很大。 上面那位,只是把資源平攤了,讓這批新人都有機會去角逐,可沒有偏向樊真的意思。說到底,童珂根基更深,真要硬拼,樊真不一定是她的對手。 而且,現在正在拍《鼓樓戀人》,如果童珂非要借著這次這件事把事情鬧大,還不知道會怎么樣呢。 秦軻嘆了口氣,眉宇緊皺。 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第082章 輿論 樊真“毆打”童珂這件事, 很快就被有心人捅到了網上, 以火箭般的速度登陸了各大微博、網頁的頭條。 原本因為那部抗戰劇人氣大漲的樊真, 被輿論推到了風口浪尖上, 口碑一瞬間變得極為差勁,童珂的粉絲更是對樊真進行了不斷的聲討和攻訐。樊真是個吃軟不吃硬的,忍了忍,還是沒忍住,在微博下面回應了一個不斷謾罵她的童珂的粉絲:“去你媽的”。 秦軻看到后,差點吐血, 連忙強制卸載了她手機上的微博, 禁止她登陸,還把她微博密碼都改了。 可是, 為時已晚。 吃瓜群眾和路人都開始反感樊真?!豆臉菓偃恕纺沁呉矀鱽砹嗽?,先暫停電影的拍攝,等一切過去再說。 可秦軻得到的消息卻是, 那邊已經在挑后備女主角了。意思很明白, 要是樊真能撐過去,形象沒有收到大損害,那么繼續拍攝, 如果她因此形象大損, 那么這部電影就要終止了。不然,上映的時候輿論一面倒, 還拿什么去爭票房? 影視方也是要承擔極大風險的。 昨天,方辭帶著樊真回家, 去停車場的時候,還遭到了無名粉絲的攻擊。雖然只是扔了兩個水球,也把兩人嚇得夠嗆。秦軻干脆暫時停了樊真的工作,讓她和方辭乖乖待家里,等這陣子過去再說。 當晚,童珂就發了條微博,內容大體就是,自己沒事,雖然還在醫院,已經沒有大礙了,讓粉絲不要去攻擊樊真,就事論事。 這條微博知書達理、顯得很有教養,馬上又收獲了一幫粉絲的同情和憐惜。 只有方辭和樊真在家里刷微博看得吐血。 樊真雙眼冒火,抱著包薯片吃得“嘎嘣”響:“以前就知道她惡心,沒想到惡心成這樣,我真后悔那天沒真的揍她。早知道有這出,我就該兩個大耳刮子扇上去,抽死這個婊里婊氣的賤人!” 方辭把薯片奪到手里,一片接著一片塞到嘴里,含糊著說:“少吃點兒垃圾食品,你可是明星,要保持身材?!?/br> 樊真把薯片重新奪回來,仰頭往嘴巴里倒了進去。 “靠!你還有沒有良心了?” 可樊真不搭理她,方辭只能干瞪眼。這一會兒的功夫,這包薯片就只剩渣子殘留在包裝袋底了。樊真還拆開包裝袋,很是節約地舔了個遍。 方辭:“……” 門鈴響了,樊真推方辭,讓她去開門。方辭踹了她一腳,不情不愿地起身去開了門。 方戒北剛從內西街那邊的辦公廳過來,軍外套挽在臂彎里,看到她就伸手捏了一下她的臉,進了屋問她:“吃了嗎?” 方辭恨恨地把門碰上:“吃了三分之一包薯片?!?/br> 方戒北看了看腕表:“都12點了,你們還沒吃???” “吃什么!某人犯懶,不肯做飯?!狈睫o很氣,一指窩在沙發里的樊真,“瞧瞧,你瞧瞧她這頹廢的模樣?!?/br> 方戒北把外套遞過去。 方辭歡天喜地地伸手捧過來,抱在懷里蹭了蹭,還親了兩口,跟他說:“我就喜歡你身上這味兒?!彼Φ玫兔?,笑得蕩漾,“男人味兒?!?/br> 方戒北屈指就彈在她額頭。他還在想呢,他天天洗澡,哪兒來的味兒。 這小丫頭,沒個正經。 方辭去廚房給他泡茶,屁顛顛跑出來邀功。樊真剛想去撈,發現她只泡了兩杯,這夫妻倆一人一杯,就沒她的份。樊真氣壞了,手在茶幾上拍:“有沒有搞錯???這是我家!” 方辭斜了她一眼,捧著溫暖的杯子擱在膝蓋上:“想喝?自己去泡啊。瞧瞧你這副模樣,都快比我懶了。你這樣,還怎么打敗童珂,重新振作?” 樊真冷笑:“打敗童珂?還不簡單???讓你老公使個美男計,比什么都管用?!?/br> 方戒北喝水的動作一頓。 方辭抓起靠墊撲過去,悶在她胸口,狠狠打她:“怎么不去使美人計???” “我又不是百合!”樊真被她捶了幾下,狠狠推開她,力道沒收住,方辭又身量較小,一個倒栽蔥翻了出去。 幸虧方戒北早有準備,及時托住她后背。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都沒能看清。 樊真咂舌:“乖乖,你這身手是怎么練的???”以前總覺得這些什么特勤、特警都是吹噓的,尤其是他待的這個什么中警團,聽說比專業特工還專業,槍法一流,閉著眼睛都能打中移動靶,牛逼得不行,她也就是當笑話聽。 現在倒是來了興致:“咱們比劃比劃?!?/br> 方戒北:“……” 方辭護食似的擋在了他面前,哼哼唧唧地說:“別想占我家小北的便宜?!?/br> 樊真差點被她氣得岔氣。 方戒北去廚房簡單煮了一鍋面,三人吃了后,又呆了段時間,他才領著方辭回去了。兩人一走,樊真的笑臉就垮了下來。 說不郁悶是假的,在圈里混了那么多年,終于有了出頭之日,卻碰到這種事情。她能好受?要不是秦軻攔著,以她的性子,早就沖到公司撕爛童珂那個女人的臉了。 門鈴又響起來。 樊真煩得不行,還以為是方辭又回來了,怒氣沖沖踱到門口,狠狠把門拉開:“你有完沒完了,我……” 她的聲音戛然而止。 門外,展航正面無表情地看著她,臉色很難看。 樊真啞然,一時之間,竟然也不知道要和他說什么。展航收購公司以后,他就是她的大老板了,在公司里他們也見過幾次,不過,大多都是點點頭就算打過招呼了。 樊真真沒想到,他還會上門找她。 展航不是個有耐心的,見她傻愣愣站門口就皺起眉了:“不打算讓我進門?” 樊真忙退開了點。 展航冷著臉去客廳沙發坐了,四處打量了一圈。屋子不大,但是布置地挺溫馨的。他抽了根煙銜入嘴里,往褲兜里摸打火機。 掏了會兒沒找到,就和她伸手:“有打火機嗎?” 樊真蹲下來,在茶幾上找了一圈。 無果。 她又去房間里找了一圈,也沒有,無奈只好回到他面前,伸手過去:“我給你去廚房點一下吧?!?/br> 展航仰起頭,讓她自己拿。 樊真一怔,伸出的手僵在半空。她的眼神望向他時,展航很冷靜地望著她,眉宇間有些不耐煩,很焦躁的模樣。 樊真心里微澀,像是有什么隱秘的傷口裂開了,往外面汩汩地流血。 認識這么多年了,他就是這樣,一切都這么理所當然,覺得她就該服務他,就該聽著他照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