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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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還不干了,后來又改和他玩象棋,結果當然是輸得更慘。她就不服氣了,下之前強行扣掉他一個“車”、一個“馬”,后來演變成兩個“車”、一個“馬”、一個“炮”。 可結果怎么樣?當然還是一樣的。 于是,后來她的要求就變直接了,改成了“不許贏,只許輸”。 方戒北搖著頭,把一顆棋子信手丟入棋盒中,笑著跟她說,這簡直比登天還難。 那樣,可真是結結實實踩到她的痛腳了。 方辭是絕對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的,于是,她就跟他撕逼生氣了。 從那以后,方戒北就乖覺了。就算她提的要求再無理取鬧,也不能跟她較真,還要順著她,明里暗里地表示一下,你這個意見好棒棒哦,她才會心花怒放。 不然,她還真不掩飾,啥也不多說,就給你一個冷臉。 ——每一個公主病晚期,都是身邊人慣出來的。 到了樓底下,方辭想去前面街口買餅吃,可到了地方,里里外外都擠了三層了,她就想到了方戒北。 “幫個忙?!彼p手合十,像老朋友求借錢一樣,嬉皮笑臉的,沒半點兒不好意思。 “等著?!狈浇浔睕]好氣,利落地進了包圍圈。他平日那些用來保護中央首長的本事,這會兒都用在給她買燒餅上了。要是讓戰友們知道,肯定得笑場。 使勁渾身解數,幾分鐘后,他給她買來了新鮮出爐的燒餅。 方辭謝謝都沒說,撈過來就啃。這狼吞虎咽的架勢,看得方戒北直皺眉:“沒人跟你搶?!?/br> 方辭燙到了手,把燒餅連袋子一塊兒甩了出去。 方戒北準確接在了手里。 方辭一邊哈著氣,兩手捏住了耳垂來降溫,一邊詫異地看著他:“你不燙嗎?” 那么燙的燒餅,在他手里握著卻紋絲不動。 這是什么技能? 方辭崇拜地說:“哥們兒,您還練鐵砂掌???” 方戒北回了她一個“呵呵”,把那餅吹涼了,遞還給她。 兩人一路吃一路走,很快就到了劇組。方辭跟他打了招呼,快步進了場地。 今天在室內拍,導演看著精神很好,心情也很好,這一場拍完后,拍著夏一冉的肩膀說:“不錯,今天表現得不錯?!?/br> “那是,謝謝導演,謝謝攝影師師傅,謝謝各位,非常感謝,我會繼續努力的?!彼毸频囊灰还笆肿饕?。 一堆人都善意地笑起來。 這一場,和夏一冉對戲的是童珂,她的臉色就不大好了。導演見人都散得差不多了,才把她叫到了走廊上。 “周導,有事嗎?您直說好了?!蓖孀藨B放得很低。 導演躑躅了會兒,才開口委婉地表示:“嫻雅這個角色,很有爭議性,確實是挺難演的,你平日可以多讀幾遍劇本,和編劇討論一下也可以,深入了解一下人物的性格,這樣演起來,會更加順利?!?/br> 童珂臉色有些繃了,好不容易才讓自己的面部肌rou松懈下來,擠出了一絲微笑:“謝謝導演,我會努力的?!?/br> 導演點點頭說:“你看夏一冉,之前演的多糟糕啊,這才一兩天,演技就突飛猛進了,說明只要找準了感覺,多下苦功,也不是很困難的。你一向聰明,又這么努力,一定可以成功的,加油?!?/br> 導演鼓勵般拍了拍她的肩膀,走了。 童珂的臉色立刻沉到了底,忍不住在心底冷笑。 說了那么多廢話,不就是說她的演技不行嗎? 她狠狠摔了手里的毛巾。 說她演技不行?難道她演技還不如夏一冉那個垃圾? 童珂心里不忿。她還就不信了,之前演技那么爛,這才一兩天,這新人就比她演得好了? 第056章 休息站 童珂繞過大堂的時候, 正巧看到夏一冉和樊真在說悄悄話, 腳步就頓了一下, 停在了一盆金錢樹后。 夏一冉說:“真姐, 你別推辭,今天我還非得請你吃飯了。要不是你,我的演技哪能進步那么快呢?肯定到今天還在被導演罵得狗血淋頭呢?!?/br> 樊真卻說不用,這都是她自己努力的結果。 夏一冉是個很熱情的人,哪能就這么揭過啊,非拉著她一起去吃飯。方辭也過來了, 很心安理得地說:“那捎帶上我一個?!?/br> 夏一冉笑哈哈, 很豪氣地捶了她一下:“說吧,你想吃什么?包在我身上?!?/br> 正好, 場地旁邊就有家烤rou店,三人選了外側露天的一個座位。切好的rou盤很快就上來了,足足有三個盤, 每個盤都有大號臉盆那么大。 樊真眼睛都快瞪出來了, 只聽夏一冉一邊撥動按鈕一邊說:“夠不夠?還有十個配菜呢,不夠跟我說,這家老板是我老朋友, 我讓她再送幾個菜?!?/br> 方辭這種大胃王都不由嘆為觀止:“你豬哥哥轉世呢?大明星, 可要注意形象,別被粉絲和記者拍到了。你經紀人平日也讓你這么胡來?” “會不會說話啊你?”夏一冉抬起筷子, 作勢要抽她,“天天趕戲, 通宵達旦的,不多吃點怎么行?” 方辭把臉朝她湊過去:“來來來,往這兒打,使勁打?!?/br> 夏一冉xiele氣。 還真有臉皮比她還厚的! 方辭給她倒了杯水:“來,多喝點,降降火,別真被我氣著了?!?/br> 夏一冉:“……” 吃完回去,夏一冉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了。同公司的女星程玲玲正好路過,看到她就打了個招呼,熟稔地在她身邊坐了:“背臺詞呢?” 夏一冉點頭,對她笑笑:“你呢?” “有個綜藝活動,要在這兒搞什么野外游戲,我也報名了?!彼咽掷锏牡V泉水遞給夏一冉,“喝點水吧?!?/br> “謝謝?!彼踉谑中睦餂]動。 程玲玲盯著她手里的水瓶,眼神有些閃爍:“怎么不喝?” 夏一冉沒有察覺,笑了笑:“現在還不是很渴?!?/br> “喝點吧,一會兒就開場了,你這場應該要說很多臺詞吧?” 夏一冉也沒多想,擰開水瓶喝了一口。 程玲玲這才起身,笑著和她擺手告別:“那我先走了,祝你順利?!?/br> 夏一冉點頭:“慢走?!?/br> …… 夏一冉過敏了。 “有沒有搞錯,早不過敏晚不過敏,偏偏這個時候過敏?”導演急得在場地里打轉,又是恨鐵不成鋼。 夏一冉的經紀人在旁邊不停賠罪。但是問到夏一冉什么時候才能好的時候,又支支吾吾說不出來了。 “說話??!”導演咆哮! “……醫生說,是嚴重過敏,起碼一個禮拜?!?/br> 導演氣得說不上話,氣過后,又有些擔憂,只能說:“讓她好好休息吧?!笨墒沁@部戲要趕著殺青,他也是沒法子了。 跟編劇和副導演商量了一個下午,終于有了一個折中的法子。 “不如換人吧?反正夏一冉也沒有拍幾集?!?/br> “這樣是不是不太厚道?” “可也沒別的辦法了呀,也不知道一個禮拜后她能不能好?!?/br> 幾人商量后,最終敲定換人。 只是,換什么人又成了問題。 現在這些年輕小花啊,演技還真是個大問題。 …… 夏一冉過敏住院的消息,還是樊真告訴她的。出門在外,方辭也沒有帶藥箱,只好空手和她去了醫院。 已經度過了危險期,醫生允許她們進去,不過告誡她們不要打擾病人。 方辭和樊真進去的時候,夏一冉還睡著。方辭給她把了把脈,又翻了翻她的眼皮,看了看舌苔,把她的助理叫到了外面,問她最近吃了些什么。 小助理照實回答了,方辭卻沒有發現異樣。 但是,她心里卻很清楚,夏一冉不是過敏,是中了一種生物毒素,如果不能祛毒,會留下病根。 和樊真交代了一下她就回去了。 急匆匆上樓,差點和下樓的方戒北撞到一起。他扶了她一把,問她:“鎮定點,出什么事兒了?” “我有個朋友中毒了,我得給她買藥去?!?/br> “沒時間跟你說了,先去藥店?!?/br> 方戒北也沒換衣服,跟著她一塊兒下了樓,去了就近的中醫館。 方辭買的都是常見的中藥:石香、艾草、凹瓦韋、車子紅、藿香、杏仁子、拙貝羅香、車陂、南星子——一共九種。 方辭的眉頭都皺起來了:“還差一種?!?/br> “還差什么?” “一種蛇的鱗片,叫‘綺羅’,以前,我只在開普敦做志愿者的時候見過,這地方應該很難找到?!?/br> 方戒北握了握她纖瘦的肩膀:“你不要緊張,我幫你想想辦法?!彼统鍪謾C就開始打電話。 半個小時后—— 方戒北關了手機,說:“有個朋友那兒有,養了兩年了,便宜你了?!?/br> “我會給錢的!在哪兒?快帶我去!” “都說是朋友了,怎么能要你錢?”他屈指在她的腦袋上彈了一下,拍了拍她的肩膀,把她塞上了車,替她系上安全帶,“人在申城,開車的話,需要七八個小時?!?/br> “那坐高鐵和飛機呢?” 她問得太急,問完才覺得自己智障了,申城沒有通到這邊的高鐵,那邊也沒有飛機場,繞來繞去的,還不如自己開車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