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節
伸直手臂, 臂彎里挽著的黑色大衣被他留在座位上。 如鴻毛落地, 帶著別具一格的凄美。 手指總是涼的, 碰到冰冷車門的時候毫無感覺。 因為它們在死過一次后, 就再也沒有暖起來的可能了。 死了的東西, 不能復活。 ——現實世界的法則就是這樣, 誰都改變不了。 每一次站在上層產業鏈進行邊緣化的大筆交易時, 張都會問自己: 「你會讓很多東西死去的,你知道嗎?就像你的雙手一樣?!?/br> 每一次問完自己, 他都會上下求索、內外延展、左右凝視, 最后干脆跳出自己的rou身軀殼和主觀認知,站在整個法治社會和偽善世界的另一端, 遙遙望過去,冷靜注視, 理智思考,直到發掘出足夠多的客觀信息, 斂聚在一起,成為一束光, 照亮他胸腔里那顆行走在黑暗中的心臟。 然后, 以睥睨的姿態回答自己: 「我知道。但同時,我也讓很多東西活下去了。比如我的玫瑰?!?/br> ——這整個自我碰撞的過程只發生在短短一到兩分鐘內。因為我耗不起時間。 主宰世界的方式有很多種。 而我的方式是:殺我該殺, 救我想救, 毀我欲毀, 護我能護。 蠢人已經夠多了, 弱者的班車也早已超載。 我若倒下, 誰能為繼? ?!ぶ频恼嘁揽柯訆Z平民的自由權利而壯大;虛偽的文明通過麻痹人類的自主意識而繁衍。誰敢滿口謊言地指著這個世界告訴我它正大光明沒有罪惡? 不敢?then shut the hell up. 存在即合理——多么古老而簡單的真理。 別人可以存在,我也可以存在; 別人可以統治,我也可以統治; 別人可以宣稱合理,我也可以宣稱合理。 那么請告訴我,我又為什么一定要屈服于其他主宰者所自稱的偉大光明? ——這是個永遠無法被回答的問題。只有無知盲目愚昧短視的普通群眾才會不假思索就相信那些所謂的標準官方答案。 令人遺憾的是:這樣的群眾自古以來就占據了人類最大的基數。所以這個星球才會產生大量的剝奪性統治和欺騙性領導。 我們在不斷更替的統治和被統治中,完成一頁又一頁的歷史進程,并且很少有人去懷疑和追索——這真詭異,詭異到讓我倍覺孤寂。 歷史總是人為裝扮的。每一個時代的人看待特定某個時代的歷史,都會產生不一樣的看法,這與時代的文明發展和輿論風氣密切相關,與時代的統治者和既得利益者密切相關。絕對不存在所謂的標準答案。 當然,我并非否定時代的一切,我只是在為我的所作所為進行客觀分析,同時為弱勢群體和邊緣化群體的存在尋求一個合理性。 大到難民群體,小到拆遷戶。我們這世上的弱勢和邊緣化群體還少么? 就非要等眾人微小的憤怒值積攢成熊熊烈火,就非要等絕大所數人都被壓榨到難以生存的程度,一個社會才有機會在混亂中迎來一場變革。當然,還伴隨著浩劫。 諷刺么? 這是一個很緩慢的漸變過程,每時每刻都發生在每個人的周圍。只是沒幾個人去留意并思考解決辦法而已。 放眼這個球形世界,同時準確把握住巨大的基數,然后你就會發現,那些單獨個體所遭遇的「不公平和殘忍迫害」,根本不會引起人們群眾大規模的關注,遑論得到援助。 它們慘烈地發生著,痛苦地忍受著,最后沉默地消失掉。 極少人敢為它們奔走吶喊,極少人能為它們奪回正義,甚至沒什么人去記載,也沒什么人去記得。 而,誰知道下一個承受者會是誰? 你覺得有沒有可能是你?嗯? perhaps. 勢單力薄的個體,若是缺少自救能力,就只能尋求他人的拯救;若是找不到傳說中的浮木,就只能等待尸沉海底。 不然呢?還能怎樣?綁著炸·彈去公眾場合害人害己嗎?那樣就心理扭曲了。 你想知道一直以來我是怎么想的么? 我愿意做浮木。 我愿意浮在水面上對抗一切未可預知的兇險。 我愿意用終將腐朽的姿態成為特定某些個體的棲所。 我生來孑然一身,承受過大多數人聞所未聞的慘烈和苦楚;我過分敏感細致,能隨心所欲換位去體驗別人的感受;我天生停不下思考,每分每秒飽受折磨也因此而做不到麻木庸碌;我一步一步走到現在,縱手法千變萬化、不合常理、有違規則,但早已沒有往回退往后倒的可能了。 you know what? my faith is myself. 我我我,都是‘我’。 就像這些話語的句式一樣,我永遠擋在最前面,自由游走在各個領域,用我所能用的最恰當的手段,為某些人照亮人生之路。 沒人要的人,沒人愛的人,被時代排擠的人,被政府誤傷的人,因大環境而受苦的人,因法律漏洞而被害的人……生存疲憊、靈魂困頓的普通人……還有那些自動被吸引過來的人。 我在,我便救;我亡,亦以我魂護我信徒。 而當今時代,當一個人所引領的信念讓部分人感到恐懼時,那就說明他已經成功撬動這世界的一角了。 哪怕再微小,也不可否認:能做到這個地步的人少之又少。 我一直以來在做的,正是這樣的人。以我的方式。 沒關系,新生的獨特事物一旦出現在公眾視野內,首先迎來的必定是利益相關者的瘋狂打擊。 我深諳此理,我從不畏懼。 2(致「天才」) 都說到這里了,你還想聽我說下去么? 興致來了,我再多說一點。 商界、黑色世界、藝術世界、感情世界…無論在哪一個領域,我出現不久后都會被部分利益相關者拼命抵制。 即使是在只以文字為媒介的surface web寫作方面,也能導致這種現象。 對,我說的是遙遠的中文寫作。 曾經有個別愚人在匿名論壇和我公開的筆名身份社交賬號上,盲目判斷我為邪·教,揣測我故弄玄虛自吹自擂,差一點就把我說成一個用文字進行非法聚·眾的不良教·唆者了。 多么渺小的一個角落,我不宣傳不營銷不粉飾不侵害無辜之人,卻依然能引來毫無必要的攻擊和毫無根據的詆毀。 為什么? 仔細想想是不是很恐怖? 愚人們到底是在恐懼「張飲修」這個筆名背后的人,還是因為自身長期以來被禁錮在固化思想里的緣故?到底是他/她們自己的生活太空虛無措,還是因為孤陋寡聞所以才如此大驚小怪? (此處請聯系相關國·情/網絡創作環境/網絡閱讀氛圍/人性…等進行深入思考?;蛘吣阋部梢灾苯臃艞壦伎?,沒關系,不思考乃人之常情,活得安然且開心就行了。) 管中窺豹,以上,我只是用最貼近你們的一個小案例,試圖幫助你們盡可能多地去理解這世界表象下的另一面。 同時也試圖幫助你們盡可能多地理解平行時空另一端我所處的真實環境——就像上面的案例所提到那樣: 我就是這樣的人——每一個我花費了時間精力去探索開拓的領域,我都必須認真對待;我的舉動常常被認為高危且另類,并且被利益相關者以近乎變態的方式關注著;我走的每一條路都必須用我自己的方式囂張下去,直到豎起我個人的獨特標桿。 if not me, who? 那就,偏要按照張飲修的初始意愿繼續下去——表達、自娛、帶路、守護、記錄。 除此之外,我什么都不用做,依然能完美碾碎那些愚人們的自尊。 知道碾壓在哪里嗎? 列幾點: 我有「天才」信徒,而愚人們只有快餐讀者;我尋求純粹的自我表達,而愚人們更多的是為了微不足道的關注度和利益;我創造出一種獨一無二的追隨方式,而愚人們只能一邊嘲笑譏諷一邊自毀尊嚴地跑來圍觀…oh,也有可能心里嫉妒得要命,嫉妒我這種擁有別人的狂熱崇拜之情的人。 這么一看,誰高誰低呢?蠢貨。 我玩膩的不屑之物,他/她們視若珍寶;我得到的獨特之物,他/她們永遠得不到;我連目光都懶得給,他/她們卻拼命跑到我面前來叫囂——這叫「滅自尊式碾壓」。 懂?敗者。 如果還沒看懂,那張飲修(我)可以送一個仿體比喻式小故事給這些愚人/蠢貨/敗者,聽著: 「這條路,我獨自而來,當跟在我身后的小精靈漸漸變多時,途中就莫名其妙突然飛出幾只蒼蠅。 這些蒼蠅唯一擅長的事就是嗡嗡嗡嗡傳播病原體,并且妄圖使勁通過嗡嗡嗡嗡來干擾我們的旅途。 它們從前從沒見過像我這么帥這么拽這么與眾不同的人,更沒見過如此可愛如此熱情如此積極向上的小精靈。 所以它們驚訝又不解、嘲笑又嫉妒、質疑又向往、陰謀論一套接一套,甚至懷疑我是女扮男裝吸引目光,懷疑我的精靈全是中二病的小學生。 我想它們可能是土狗進化而來的,也有可能是剛從垃圾堆里爬出來重見天日的。 那么,惹人同情的蒼蠅們,你們知道么? 當我在中國網絡平臺男扮女裝躲避麻煩時,一批小精靈已經不請自來跟在我身邊了; 當「張飲修」還是「張挽微」時,他的精靈們早就跟他分享過大學期末成績單了,他也已經指導過幾位精靈寫博士論文了。 女扮男裝還是男扮女裝,傻傻分不清楚么?性別很重要? 明明一無所知卻還要拼命裝作很知情的口氣,請問蒼蠅們,你們誰人見過我? 中二病小學生還是高素質博士后,你們到底憑什么判斷的? 雖然我的精靈中沒有中二病小學生,但我希望蒼蠅們不要去歧視小學生的文化水平,也不要蔑視中二病,因為你們這樣做會傷害到你們自己部分讀者的尊嚴。 你們費勁地揮著翅膀黏在我們周圍的空氣里,想方設法找到我們的獨一無二之處,然后就有以此為由繼續嗡嗡嗡嗡群魔亂舞。 聽我的官博君說,你們特別喜歡去舉報我們的文章和留言區,所以有沒有一次是成功的? oh~沒有么?那真是辛苦了你們舉報的手。 聽我的許愿君說,你們還很喜歡去打聽我的個人*,所以有沒有找到什么可疑可笑的東西? oh~沒有么?那真是難為了你們的渴求的心。 還是要勸你們一句:我從來不直接以個人賬號登錄任何表層網,連上網痕跡都查不到;更不會閑到在公開平臺分享個人*,一張高糊的舊照早在facebook上被盜過無數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