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竊賊
“你見過我?“ 心臟跳得砰砰作響,卻不是她的,查尼坤微微一震,身體的反應有些奇異,包括純rou體的欲望以及歡騰的心臟壓縮,在她面前一并翻涌而出。 掌心熱烈的溫度撫上女人腰臀,帶著異樣的溫柔,仿佛手有自己的意識。 不知為何一股微酸沖上眼眶,毫無緣由,面前雕塑一般的輪廓曾被自己來回摩挲無數次。 “若查尼坤先生也信輪回,那我們肯定是見過的?!?,她勉強壓下情緒, 男人俯身而下,王亞芝在最后一瞬清醒,濕熱的吻落到耳邊,不理她的閃躲,挑弄地舔上帶著淡香的頸側。 他不是瀟灑,只是一個竊賊,南洋秘法奇詭,她幾乎能肯定這身體根本不屬于面前這個什么查尼坤,就在兩人鼻息交融的距離,一股血腥臭味若有似無,和在澳門賭場酒店聞過的邪惡氣息極其相似。 懷抱似天羅地網,她抬手抵住,隔著襯衫是那身體壁壘分明的肌群,高大健壯,充滿壓迫和令女人興奮的性感,卻又是那樣干凈而坦白,王亞芝忍著心中越發不可控的憤怒和惡心,也許瀟灑的失蹤根本和這查尼坤有關。 “查尼坤先生,我們還不了解對方?!?,她勉強一笑,“抱歉,我想去下化妝間?!?/br> 然而那禁錮卻絲毫沒有放開的意思,王亞芝推拒的動作被牢牢鎖回,剛剛那份坦蕩,此時已是赤裸欲念,那股旁人難查的血腥氣味隱隱浮在空氣中, “王小姐,今夜我有足夠時間了解你的每一寸美好?!?/br> 男人粗大的東西隔著褲頭與晚裝磨在她腿縫,見他拋卻假裝,王亞芝猛然一推,也不知怎的那一下力道極大,查尼坤幾乎撞上甲板艙墻。 “放尊重點!通知船員返航?!?/br> 男人眼中閃過意外,這具身體非同一般,普通人絕無可能一推便掙脫轄制。 不過此刻他沒心思深想,面前陽時陰刻且陽身陰命的女人竟出奇地誘出他早已消失太久的rou體欲望,這樣的情況從未發生過,驚喜如猛虎出閘,他終于有機會好好享用屬于塵世的原始欲念,在熔煉她的魂之前,狠狠cao她。 王亞芝轉身就走,但幾乎只是半秒便被一股巨力挾著壓在甲板上,動作之快,根本不可能是人類的速度,有如虎豹撲食,她驚叫一聲直接抬腿踹他,卻送上門似地被堅硬的手臂牢牢架住,長裙底下一雙腿被迫分開,沒料到他如此粗暴,沒有二話,猛一扯爛絲質底褲?!狈砰_我!“,王亞芝大吼,他微微一頓笑得yin穢,“我鐘意反抗的女人?!?/br> 西褲底下巨物不知何時已然在冷涼的海風中染上潮意,yingying地抵上女人腿根,熱燙兇猛。 游艇蕩在夜色中,文明與虛偽都在似遠似近的島嶼之上,此刻在微浪里浮沉的只有撕壞正經外衣的下流,女人被他迫著敞開私密,發絲凌亂,乳白波濤因為掙扎而半露在昂貴的晚裝邊緣,豐滿團兔幾乎掉出鉗制,誘惑甜膩,她樣貌雖美也不到天仙地步,但不知為何,身體卻對她有極端強烈的欲望,強得想毀天滅地。 幾乎能想像用這具身體粗大健壯的性器攪弄面前細膩的窄xue會是如何爽上云霄,將她干得丟失yin叫,徹底臣服,這是身為男人最原始的滿足。 他不缺金錢,老邁的靈魂甚至對男女交媾都不再有興趣。 但某日,一具神秘的年輕軀殼卻徹底顛覆了他,無人不想青春永駐,身為降頭大宗師,他曾以為自己徹底摸透生命這條絕望死路,尸體怎樣煉都終究是尸體,永遠缺了一口神靈才能賦予的鮮活,就算再怎么刀槍不入,他依然猶豫,不敢將自己的魂魄轉移到任一具精煉的降頭尸身上,即使他的rou體早已衰老不堪,百病叢生。 這具藏在那神秘深淵底下的尸體,不知是何人所煉,不腐不朽,栩栩如生,男子恍若被凝在時光中的某刻,指甲頭發不似一般尸體持續生長,充滿光澤的黑發一直以來都只是淡淡覆在額前,肌rou充滿彈性和一種隱隱的不可捉摸的爆發力,仿佛下一刻他就能躍上山巔。 幾乎不能相信世間有這樣的煉尸或防腐技術,就像與時間法則為敵。 初時,他不敢移動那尸體,能煉出這樣尸體的降頭師不知是怎樣恐怖的存在,他害怕會有禁制或反噬,然而觀察了幾年,實在忍耐不住心底近乎泛濫的欲望,越來越不中用的身體催促著自己,搏一搏,成了便是長生不死。 出乎意料,這尸體是具完完全全空殼,沒有詛咒,也沒有阻攔,他輕而易舉地竊據了他,只用最基本的移轉術便擁有了青春的rou體。 然而一段時間后,他漸漸發現了詭異之處,這尸體似乎帶有一種前所未見的能量,緊緊吸住他的靈魂,一般煉尸都怕與rou身貼合不完全,總會有手腳不靈便的狀況發生。然而這尸體完全相反,甚至他總有種錯覺,那種偶發的,類似移植排斥的劇痛,根本是這具rou身在吸收他的靈魂。 是以他想出了藉由殺死新鮮靈魂來喂養的辦法,勉強控制住這具詭異的rou身。 除了一發作便生不如死的疼痛,他幸運地發現新的巨大驚喜,修為在極短時間內竟有了過去幾十年都沒有突破,全靠rou身的強悍,難道這是一具仙人尸身?他曾經有過這樣的懷疑,一具得道后卻沒有尸解的奇異機緣被自己遇見。 此時查尼坤早不知道自己究竟到了什么境界,以往相差無多的大宗師此刻看來都不過是彈指飛灰,那是一種明確的認知,他甚至懶得像以前那樣上門挑戰,借著殺戮來累積聲望。境界不同了,自己似乎已在人界最頂點,天人怎會去找螻蟻的麻煩? 不過因為那種突如其來,根本不可預估的rou身劇痛,他在使用上很小心,一開始自是想重提雄風一夜御十女,天知道多少信徒想被他美其名灌頂實際cao干,可每每只要起心動念,痛苦便席卷而來,疼得靈魂都要被撕碎,試了幾次,再也不敢。 查尼坤心中無數次大罵,這仙人還真是潔身自好,死了都不讓人用,無法,這些風月只能勉強忍耐。 想不到今晚這具rou身竟對王亞芝有如此強烈的反應,下身勃起得明明白白,金剛杵一般,沒有絲毫苦痛,早不知被迫素了多久,此時此刻怎么可能放過?恨不得披荊斬棘縛女開葷。 他壓住王亞芝雙手,箭在弦上,巨龍抵住rou縫幾乎立時就要不管不顧撐插而入,捅開那細嫩的xiaoxue,插到最底將她小腹漲滿,“王小姐,我講過,我會令你好滿意的,這身體能cao你七天七夜?!?/br> 王亞芝含怒瞪他,相同的眼底藏著一個猥瑣惡心的靈魂,查尼坤興奮地都口不擇言了,她直接大喝,“這身體是你偷的!無恥賊人!滾開!” 音波將他震得頓住了動作,適才心底那抹怪異再度升起,查尼坤清楚自己的修行加上這具rou身的威能,普普通通一個女人怎么可能喝住他?甚至他被吼得有一瞬征愣,這是精神力極強的表征。 但不等他多想,后腦突然又是一陣劇痛,玻璃碎裂。 趁查尼坤分神王亞芝連忙踹開他,正奇怪艙內的紅酒瓶怎會砸了出來,沒想到一個浮浮蕩蕩的身影無措地現身,肥圓的手里還握著半截玻璃瓶,竟是小鬼黃冬冬! 小肥仔很緊張,將手里東西一拋一溜煙飄到王亞芝身邊。 “冬仔???”,她確實詫異,自打那夜起小肥仔便沒再出現過,事后想起幾乎以為是做夢。 “大姊姊!我哋快跑,這個是大惡人!” 那人身上的邪惡氣息令小肥仔從靈魂深處顫抖,仿佛一靠近,就有無數怨念哀嚎著要吞噬自己。 王亞芝穩住身形,游艇泊在深水灣外海,不搞定查尼坤根本沒有地方逃,掄起另一瓶香檳就往男人頭上砸,他似乎還在發暈,她咬咬牙抬起腳就要往下叁路踢,要放倒一個身材體型懸殊的男人只有這里是弱點,但那具與瀟灑一模一樣的身子,一瞬又令她舍不得。 “你果真認識這具身體?”,低沉聲線震在心魄,挑起十足恐慌。 小肥仔鬼黃冬冬猛然尖叫,那人明明有實體,竟比鬼更飄忽,視線來不及捉住他的運動軌跡,大掌已然掐住了王亞芝將她抵在甲板邊緣,那不是人類可能的爆發力。 “他是什么人?”,查尼坤面上只剩陰森,刀鑿般的五官充滿狠意,他最怕的便是這具身體的主人有一日還會回來,奪走他的一切。 王亞芝被他半提起來,掐得幾乎窒息。 “不說?這小鬼是來救你的?這倒有趣,我竟沒察覺你身邊有鬼物跟隨?!?,這確實奇怪,畢竟降頭術是玩魂的大家,區區一個孤鬼還是這種根本沒有分毫修行的枉死鬼怎么可能在他面前隱匿行跡?不過此時他看清黃冬冬后根本不覺絲毫威脅。 “看來我們的緣分非同一般,你真不是一個普通的女人?!?,他湊到她面前邪邪地笑,“你說我偷了這身體,知道的很多呢?!?/br> 小肥仔凄厲的尖叫軋然而止,王亞芝被掐得發不出聲音,她拼命蹬腳,雙手猛打鋼筋鐵骨般的雙臂。 “放放開“,她急得眼眶蓄淚,見識過那些奇奇怪怪的事,小肥仔給人塞牙縫都不夠。 他的雙眼灼人心魂,卻被一個邪靈竊據,”我有一萬種方法讓你說,生不如死,不生不死,雖生猶死,不著急,我還能將你煉成癡奴,只想被萬人cao的賤東西?!?/br> 王亞芝恨啐了一口,手一抬,她直覺閃躲,然而卻不知為何疼痛遲遲未落下。 剛剛還滿面陰狠的男人,此時臉上卻是一種猛然面對驚濤駭浪的神情,驚詫,恐懼,憤怒,呆滯,全部混成他喉間咯咯的澀音像個突然老舊的門把。 原本如朗夜星圖的眼底,映出海面上另一個高大身影,踏在浪尖,破開幽影。 愛┆看┋書: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