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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鶯鶯傳在線閱讀 - 第135節

第135節

    之前幾個月一直在想辦法結交,中間花了不少錢,價錢上也給對方留了不少油水的空間。到了如今,供貨的文契總算簽了下來,也是為了關系更進一步,今后合作緊密一些,崔本請三人來家里吃一頓飯以示親熱。

    崔本沒有成親的時候聯系朋友吃飯自然只能去酒樓,等到成親之后就多了一個選擇,可以在家里吃。這樣待客當然不是為了省錢,而是崔本發現在家設宴款待往往更能拉近關系。

    有了這個發現之后,偶爾趙鶯鶯就需要整治酒席給崔本招待朋友了。

    這邊見了客人一面,趙鶯鶯又回到了廚房。既然客人到了,那菜就可以盡快上桌了。趙鶯鶯指揮著圓娘和桃兒:“每樣菜留出來一些,今日我和你們一起在廚房吃,其余的趕緊給端出去?!?/br>
    一般來說,到家里的客人如果不是親戚,趙鶯鶯會選擇不上桌。這既是因為趙家就是這個規矩,也是因為崔本那些朋友吃飯的時候往往也有事說,只她一個女人在那里,實在是不方便。

    桃兒把一道道菜給端了上去,趙鶯鶯則是留下來和圓娘同桌吃飯。等到她們這邊吃完了,堂屋里的席面才吃了一個開張——崔本開的酒席肯定是喝酒的,一旦喝酒,這酒席就吃的十分慢了。

    趙鶯鶯擺了擺手,對桃兒道:“你們先把廚房這邊收拾了再說吧,我回屋里呆著——桃兒你多注意酒席那邊,飯或者菜不夠了都記得給添。之前醬的牛rou還在,攤蛋什么的也簡單,總之要及時?!?/br>
    當晚崔本和三個管事吃的很晚,直到三人都醉了這才算。第二天崔本和趙鶯鶯吹噓:“他們雖然是管事,很懂得酒席交際了,卻還是不如我。那些酒水我都是看著喝的,有好多辦法偷偷給藏了起來?!?/br>
    趙鶯鶯聽他表演的可樂,捂著嘴笑了起來。她知道崔本為什么和她說這個,之前她已經說過了,她不想崔本喝太多酒,她擔心他。崔本現在無非是告訴她,他喝的并不多,讓她不要擔心。

    “行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你自己知道要少喝一些就是了?!壁w鶯鶯笑著轉頭,故作不管:“你自己的身體你自己懂得愛惜才好,不然旁的人說話又有什么用?”

    料理完這一次的酒席之后趙鶯鶯又閑了下來,經過到萬家下定,以及蔣家到趙家下定,現在她真是無事可做。正好彩秀坊的小伙計來了通知,說是掌柜的請她過去,有個活計需她出手才好。

    這就是想瞌睡來了枕頭,趙鶯鶯聽了也不拿喬,當即跟著活計去了彩秀坊。才進彩秀坊的門,掌柜的就把趙鶯鶯接了進去。趙鶯鶯見掌柜的這班殷勤,心里知道是大活計了,也十分高興。

    無他,大活計顯然報酬更加豐厚。

    掌柜的指著后院繡娘們所在道:“最近可忙碌起來了,并不是別的事情,是汪家要嫁女兒了。這還不是一般的嫁,嫁的是如今兩江總督的獨子。一個是揚州的八大鹽商,一個是外頭的封疆大吏,煊赫起來的場面不消說?!?/br>
    “汪家如今在辦嫁妝,聽說光是首飾就用了三家銀樓,這三家銀樓今年半年都只用給這位汪小姐造東西了。首飾是一樣,還有什么金銀做的日用,哪一個不要加工細做?”掌柜的在普通人看來也是體面人了,可是對比這些真正的人上人,顯然是差得遠了。

    趙鶯鶯只安安靜靜地聽著掌柜說那些場面,并沒有插嘴的意思。至于說驚嘆,那也是一樣沒有。畢竟她上輩子是呆在皇宮里的人,什么好東西沒看過用過!大場面?誰家的場面又能大的過皇家?

    等到掌柜的嘖嘖稱奇了一回,這才拿出文契給趙鶯鶯看——其實不給趙鶯鶯看她也猜得到,找到繡坊能做什么,無外乎就是繡品了。而嫁妝里面,繡品從來都是一個很大的大類。

    看來彩繡坊真的挺有本事的,這種活計都被整個承接下來了。當然,這個承接是指的整個揚州彩繡坊,只甘泉街這一家分店,拼死了也是做不完的。不過即便是這樣也很厲害了,趙鶯鶯直接翻到了一疊文契底下,看到了甘泉街這邊承接的數額。

    總共是兩萬兩銀子的貨,怎么也不算少了。

    其中昂貴的比較少,特別是上了百兩的東西,不過寥寥二三十件而已,而且多是兩三百兩以下的??墒怯兴奈寮煌?,都是上千兩的貨色,這就占了兩萬兩種快一半的數目走了。至于剩下的幾千兩,東西非常多,光是荷包這種小東西,就有四百個。

    當然,汪家這種人家要的荷包,哪怕是要拿去賞人的,那也不是一般的。都按著上等貨色來,一個作價五兩銀子發賣。據說這四百個還不是全部,因為還有別的鋪子也在做。

    趙鶯鶯的眼睛當然不會盯著這些荷包手帕之類的,她看到的只能是那四五件上千兩銀子的貨。

    這里有五件東西,一件是重中之重的嫁衣和紅蓋頭。這一件汪家是有指定的,要由彩繡坊幾家分鋪集中最好的繡娘一起做,這肯定是輪不上趙鶯鶯了。然后就是兩件插屏,一件繡畫,一件觀音像。

    趙鶯鶯首先就看中了那繡畫,這是要求把一幅宋代的長卷給繡下來。趙鶯鶯上輩子借著宮里的方便,這種名畫繡過很多小幅的,只是長卷卻沒有涉獵過。這輩子這種繡畫她沒怎么接觸過,主要是沒有機會。

    而這時候見到有這個機會,一時技癢起來。

    只不過掌柜的想讓她做的顯然不是繡畫,而是那幅觀音像。之前趙鶯鶯幾次繡的題材都和佛教有關,在這上面她已經證明了她的能力了。即使這一次汪家的要求很高,掌柜的也絲毫不懷疑她能夠完美完成。

    “不,這觀音像就算了,掌柜的,這繡畫你可找到人繡了?若是沒有,我試試吧?!壁w鶯鶯雖然技癢,卻還算聽安排,畢竟這是人家繡坊接的活計,人家要是早就給自己人安排了,她也無話可說。

    做生不如做熟,掌柜的當然希望趙鶯鶯繼續繡佛像觀音像之類的??墒撬麤]有撒謊,而是誠實地搖了搖頭,表示繡畫還沒有找到人來做。

    這么說吧,如果是趙鶯鶯接手繡畫,他也不會阻攔,而是會半推半就答應下來。

    要知道,像趙鶯鶯這么厲害的繡娘實在難得,她繡的佛教題材更是在整個揚州可以說首屈一指??墒撬羰遣焕C這幅觀音像,掌柜的還能想到幾個能做這事的繡娘?;蛟S出來的成品會差一些,可是交貨給汪家也足夠了。

    可是那繡畫,那繡畫就真的讓掌柜傷夠了腦筋。

    繡畫向來就很難,何況是這種充滿了文人意趣的畫作!一般厲害的繡娘在相似上面或許可以還原原畫八九分,可是也就是這樣而已。至于畫作本身的風骨、韻味,那就差得遠了。

    而汪家顯然不是那種做到八九分相似原畫就能交差的主顧,說真的,掌柜的一直在想揚州有哪些顧繡大家。在他看來,恐怕也只有最合文人意趣的顧繡可以找到一些意思了。

    這種大家都是有數的,他腦子里翻了一遍,發現要么已經年紀大了,沒有精力完成這種活計。要么就是手上有活兒,根本無法放手——這其實才是常態!這些繡娘的手藝高妙,自然不愁訂單,有空的時候反而少。

    掌柜的發愁的時候甚至考慮過要把活計送到蘇州或者杭州去做,只是覺得這樣有風險,說不定那邊也無人,這才遲遲沒有做出決定。

    而趙鶯鶯如今主動要求做繡畫,他當然心動!別人不知道,他還能不知道。趙鶯鶯繡佛教題材固然很出色,可是這種文人意趣她也拿捏的很到位。讓她做這一單,即使沒有十成十的把握做的好,那也有八九成了!

    “你再想想,你觀音繡的好,做這個算是穩扎穩打...可是這繡畫可就說不準了?!闭乒竦囊馑家馑紕窳艘幌?,見勸不動,立刻改了口風。

    “既然你自己堅持,那我也沒辦法了?!变侀_紙,掌柜的寫下文契,同時給趙鶯鶯放定金——這種大活計持續的時間很長,若是主顧不要了那豈不是一年,甚至幾年的功夫白費?所以定金就是必要的了。若是主顧反悔不要,這定金就是白得了。

    另外,也有一些繡娘生活并不富裕,若是不提前放定金,做活計的這兩年她們吃什么用什么?

    掌柜的在文契上寫下時間:“汪家小姐嫁人還有三年,這繡畫也算是很復雜了,寫兩年肯定是不夠的,咱們寫兩年零八個月交貨——汪家給這個出的價錢是三千兩,你拿二千二百兩,三成的定金,那就是六百六十兩?!?/br>
    不算不知道,一算才覺得驚訝,六百六十兩,趙鶯鶯很多繡品完工都收不到這么多錢。不過驚訝過后也就算了,趙鶯鶯依舊非常自然地讓掌柜的給她拿絲線和絹布等用得著的材料。

    只不過這一次就不能白送她了,她看了一眼就知道,為了和原來的畫卷貼近,無論是絹布還是繡線都不是一般貨色。再加上尺幅巨大等原因,材料加起來并不便宜。趙鶯鶯心里一算就知道了,只一份就能作價四五十兩銀子。

    趙鶯鶯要了一份半,這是怕有所損耗,到時候一份就不夠用了。至于說邊買邊用,那是絕對禁止的——染色的工藝全是人來cao作,再考慮到染匠不同、染料批次不同,每回染出來其實都會有微妙的不同。

    一般人用當然不會察覺,可是這種頂尖的繡品可不能犯這種錯誤——趙吉就是染匠,趙鶯鶯就算是不繡花也懂得這個道理。

    “這一份半的材料我收你半價,然后再把零頭去掉,三十兩整——從定金里面扣吧?!闭乒竦牟挥么蛩惚P,瞟了一眼趙鶯鶯挑的材料,立刻得出了數目。

    這個價格當然是照顧趙鶯鶯了,不過他們是繡坊,進價和賣價之間本就差的遠了,再加上趙鶯鶯做的繡品價格高昂,與之相比一點材料又算什么?正像之前會送趙鶯鶯材料一樣,現在掌柜的樂的做人情。

    說起來這種小小的好處用出來,若真能拉攏趙鶯鶯這種水平的繡娘,那也是繡坊賺到了。

    第181章

    趙鶯鶯抱著一包針線盒絹布頗有一些分量, 掌柜的還問她要不要小伙計送她回去。趙鶯鶯笑著擺了擺手——是些微有些分量, 可是哪里至于那樣?這就讓個人送,她自己都覺得小題大做。

    正與掌柜的告別時, 迎面走過來一個女子。趙鶯鶯和她見了,互相行了一個禮。那姑娘瞟了一眼趙鶯鶯的大包袱笑著道:“崔七奶奶可是來買做繡活兒的布料和絲線的?早聽說崔七奶奶活計好,還從大繡莊里接活計呢!”

    來的女子穿一身秋香色妝花小襖兒, 一條新綠色百褶裙, 都是新春最好穿的??此σ庥?、臉上妝容時興, 打扮入時,這人不是萬家大姐兒又是誰!趙鶯鶯十分好奇怎么會在甘泉街上的鋪子見到她。后一想她還有一個在這條街上的外家,也就不怎么奇怪了。

    趙鶯鶯略推脫謙虛了幾句, 看寒暄的差不多了,正要告辭卻被萬家大姐兒打斷:“有個事兒正想請教崔七奶奶, 我這里正要給源哥兒做衣裳鞋襪荷包之類,崔大奶奶只給了尺寸,卻依舊不知道源哥兒喜歡什么樣的。我想著將來都是源哥兒用,總要討他喜歡不是。今天路遇崔七奶奶也是正好,崔七奶奶您看...”

    趙鶯鶯雖然是她未來嫂子,可現在還不是??!當然不可能以‘嫂’呼之,所以萬家大姐兒隨著眾人叫了‘崔七奶奶’。

    萬家大姐兒確實如她自己所言是巧遇趙鶯鶯的,她非常不喜歡她的后母。這幾天要準備給崔家聘禮的回禮,也就是一些崔源和崔家近親的衣裳鞋襪等,和趙鶯鶯當初做的沒什么不同。她懶得家里還有人啰嗦,干脆像往常一樣躲到外公外婆家來了。

    聘禮的回禮要用的布料和別的東西自然是家里準備好了的, 難道還指望她一個女孩子有錢承擔這些?只不過今日整理東西的時候才發現各色針線里少了一色常用的紅色,這可是必不可少的!想必是收拾來外家的時候給落在家里了。

    她懶得回家去一趟就為了這個,便干脆上街買一些。未出閣的女孩子一般沒什么錢,可買個針頭線腦的財力還是有的。

    趙鶯鶯可不會接萬家大姐兒這話,只抿抿嘴笑道:“大姐兒這話可不是難住我了,我嫁進崔家才剛剛一年...源哥兒他哥的喜好我倒是知道,可源哥兒的喜好,實在是不知的??!不然你去問一下我家大嫂,她幾乎是看著源哥兒長大的,各種衣裳鞋襪不知道做了多少,肯定再清楚不過了?!?/br>
    萬家大姐兒或許不是故意問這問題的,可是趙鶯鶯卻不能沒心沒肺地就把崔源的喜好清清楚楚地說出來——她可是上輩子養成的察言觀色和在針指女紅上的敏感,這都進門一年多了,怎么可能崔本在穿衣穿鞋上的喜好!

    可是說出來了之后萬家大姐兒的心情恐怕不會太美妙,畢竟事后想想還是挺奇怪,一個隔房的嫂子如此了解小叔子愛用什么針線活兒...特別是這個嫂子還這般年輕。趙鶯鶯并不是傻子,當然知道要注意一些。

    也不曉得是不是說曹cao曹cao就到,剛剛還聽萬家大姐兒說起過崔源,趙鶯鶯一回家就看到了崔源站在自家院子里無所事事——他倒是想幫著做點事以表明他不是一個來白蹭飯的,可事實是趙鶯鶯家一應事情都有人做了,根本沒給他表現的機會。

    崔源分家也有一段時間了,學徒是吃住跟著師父的。他偶爾打牙祭就上外面吃飯的地方就是。所以分家這么些時間了,家里灶還沒有動過火。至于偶爾回家來住的時候吃哪里,有兩個選擇,一個是理所當然的大嫂家,另一個就是跟著崔本混飯了,兄弟兩個感情好嘛!

    所以趙鶯鶯見到崔源也不覺得奇怪,對他點點頭,問了幾句最近過的好不好。趙鶯鶯本來當是最普通不過的招呼,就和平常沒有什么兩樣,但是崔源欲言又止的樣子讓他覺得異常。幾次都想問她什么,趙鶯鶯都等著聽了,他自己卻住了嘴。

    有這樣一件事,之后趙鶯鶯就注意觀察了幾次自己這個小叔子。這才覺得崔源比前兩個月的時候悶悶不樂了不少,應該說前兩個月應該就很不好了,只不過當時趙鶯鶯年前忙碌年后松快,根本沒多看自己這個小叔子幾眼。

    小叔子么 ,看那么做什么。

    趙鶯鶯本不打算問的,正像她自己忌諱的那樣,她一個嫂子對小叔子的關心要有限度,太過了對大家都不好。至于崔源有什么問題,他可以倚靠的人多著呢!就算真有什么,那也輪不到她??!

    只不過崔源臨走之前嘴唇掀動了幾下,最后低聲道:“聽說嫂子娘家妹子和蔣家定親了?就是那個蔣家二小子...怎么的,那家人不錯吧?”

    趙鶯鶯打破腦袋都想不到崔源問這個做什么,只能有什么說什么,道:“自然是好的,我爹我娘最在意的不過我們幾個兒女的婚事,每次嫁娶之事都是問了又問查了又查,若是不好,哪里會答應這門婚事!”

    聽趙鶯鶯這么說,崔源似乎是放下了什么心中大石頭一樣。勉強扯起嘴角擠出一絲微笑:“那就好,那就好。那個嫂子,我先回家了?!?/br>
    不等趙鶯鶯說什么,崔源就刺溜走掉了,三兩下消失在門外,似乎后面有鬼在追一樣!這讓趙鶯鶯更摸不著頭腦了。只不過崔源剛才什么都不問,偏偏問到了趙芹芹和蔣家的婚事,趙鶯鶯心里有些發虛。

    這種時候她能如何,能想到的解惑人當然只有崔本了。

    崔本此時正在院子里走來走去,好像是晚飯吃多了,正消食來著。趙鶯鶯干脆給他煮了一碗消食的神曲茶遞給她:“既然肚子飽了做什么好吃那么多?這時候吃下去也是浪費罷!把消食茶喝了再說?!?/br>
    崔本著重贊揚了一下趙鶯鶯的廚藝——今天有崔源過來,趙鶯鶯又看時間寬裕,于是自己親自下廚了。稱贊完了之后才把神曲茶一飲而盡,酸酸的味道讓他一時睜不開眼,好生砸吧了一下嘴才能說話。

    等到兩人一起回了房里,洗漱之后,趙鶯鶯才悄悄道:“方才源哥兒問我芹姐兒和蔣家婚事的事情,你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怎么無緣無故的問這個?”

    崔本一開始不說話,只是臉色變換的厲害。趙鶯鶯是什么人,這樣明顯的變臉可瞞不過她的眼睛!如果是平常的話,她也不會硬逼著崔本說什么他不想的說的事情,可是今天不同,趙鶯鶯感覺得到了這件事沒那么簡單。不過如何,她至少應該知道一點。

    “你今天最好與我說一說,源哥兒無緣無故問什么芹姐兒?!壁w鶯鶯像是自言自語一樣把被子抖開,可是聲音恰好是崔本聽的見的。

    崔本抓了抓頭發,實在不知道該怎么和趙鶯鶯把這件事說清楚,理了理思路只能從頭說。

    “這事兒吧,這事兒不是我故意瞞著你,實在是不知道該怎么說。何況我知道的也不久,就是之前你和大嫂她們一起去萬家小定之后的事情?!壁w鶯鶯記得,當時她就覺得萬家情況有些不對,讓崔本提醒了一番崔源來著。

    崔本吞吞吐吐——這可十分罕見了,他平常是一個出了名的爽快人,從來不拖泥帶水。吞吞吐吐了半晌,像是自暴自棄了一樣,崔本兩手一攤躺在了床上:“源哥兒中意小姨子!”

    “源哥兒中意小姨子...小姨子?那不就是芹姐兒?”趙鶯鶯開頭沒反應過來這句話是什么意思,愣了會兒神才明白過來,“源哥兒中意芹姐兒?”

    “對!那傻小子中意小姨子?!彼坪跏前言捳f開了,崔本也不再猶豫了,干凈利落道:“上次我和他說萬家大姐兒家里不大好的事情,他聽著沒有什么臉色變化,只說他知道,然后我們兄弟兩個就在外頭吃了飯?!?/br>
    “崔源那傻小子至少要了兩壇子酒,而且是最烈的燒酒?!贝薇疽驗樯獾年P系平常喝酒多,因此在家的時候是不喝酒的。就是陪崔父,那也是喝最淡的那種酒水,算是意思意思。

    崔源和他是關系最好的兄弟,突然要了這么多烈酒,顯然是要一醉方休??!

    不過出乎意料的是,崔源一直都在自顧自地喝酒,并沒有拉著崔本一起的意思。崔本這下明白了,這是喝悶酒,根本不要人陪的。只不過最后扶著崔源回去的時候,他聽到崔源斷斷續續道:“有什么關系...麻煩不麻煩的無所謂了...沒娶到...芹姐兒...旁的人都一樣!”

    連續好幾句翻來覆去都是這些,崔本又不是傻子,仔細想想就摸到一些門道了。他干脆把崔源送回了家,坐等他醒酒,醒酒之后就開始逼問。一開始崔源不肯說,可是崔本是什么人,當了他這么多年的兄長,很有一些派頭的。

    冷笑一聲:“你不說我怎么幫你想辦法?你遲早栽在不謹慎上!不過是喝醉了就把什么都說了。家里才給萬家大姐兒小定,你嫂子家也才和蔣家說的差不多。你這話是和我,要是旁的人聽到了,傳出一些風言風語。萬家大姐兒如何自處?至于芹姐兒,芹姐兒只怕要被你害死!”

    崔源并不知道自己喝醉的時候說了多少,但聽崔本這樣說,明白他至少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兒了。又聽崔本最后一句話,簡直如同當頭棒喝,讓他一下子臉色蒼白起來。

    “芹姐兒,我絕不會害芹姐兒的。這件事兒哥你不說,我再也不提?!毕肓讼胗值溃骸拔以俨缓茸砹?,這件事我保證爛在肚子里?!?/br>
    “你說我就信?你先把這件事和我說清楚,你和芹姐兒到底是怎么回事兒?難不成你們兩個有什么?”崔本最怕的是兩個人真有什么,因為有趙鶯鶯這一層關系在,事情一旦走漏出去,趙鶯鶯就會變得非常尷尬。

    崔源聽崔本懷疑他和趙芹芹有什么,也是嚇了一跳,連忙擺手:“不是那樣的,我和芹姐兒之間比白紙還要白些,話都沒有說過幾句......其實之前我只不過覺得芹姐兒生的好看,說話有意思,做事也有意思,就像那些兄弟伙伴一樣——她這樣的姑娘我還是第一次見到?!?/br>
    崔源很早就知道趙芹芹了,原因是趙鶯鶯。當時的趙鶯鶯是附近最出挑的姑娘,每回上街都有人看,崔源跟著崔本以及大一些的伙伴混的時候沒少看。而且崔源和趙鶯鶯同歲,這時候也差不多對女孩子感興趣了,雖然沒有中意趙鶯鶯,可是跟著看幾回總是有的。

    那時候作為趙鶯鶯的meimei,小她兩歲的趙芹芹也被人注意到了。只不過因為年紀小了兩歲,又有趙鶯鶯在一旁的關系,被人議論的不多。對于崔源來說,也就是知道有這么個人,曉得長什么樣子而已。

    直到那一年正月元宵節,他跟著崔本英雄救美那一次,這才真正和趙芹芹說上了話——趙鶯鶯和崔本在后面慢慢的、沉默的走著,他們兩個腳步輕快一些反而走在了前面。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說起了滿揚州好玩兒的好吃的,兩人都頗有研究。

    一些看法他們兩個不謀而合,談論起來簡直讓人覺得相見恨晚。然而另一些看法他們南轅北轍,爭論起來也是非常認真的??墒沁@種吵吵鬧鬧也很好,當時的崔源甚至沒有察覺到自己是在和一個女孩子相處,倒覺得和一個兄弟差不多。

    當時的趙芹芹年紀也很小,一開始他根本沒往男女之事上面想。后來崔本和趙鶯鶯的婚事成了,他常常幫崔本這個兄長往趙家送東西遞書信。一般來說走的是趙茂這個小孩子的路子,但偶爾遇得上趙芹芹,他也會托付趙芹芹。

    就是在那段時間里,他開始漸漸意識到趙芹芹在長大,越來越像一個姑娘。只不過兩人說話談天的時候他又會忘記這件事,因為趙芹芹實在是太爽朗大方了,市井姑娘沒什么扭捏的,可是趙芹芹這種男孩子一樣灑脫的爽朗還是不多見。

    日子就這么不咸不淡地過著,然后就是崔本和趙鶯鶯成親。而他們兩個成親之后,崔源和趙芹芹就是親戚了,按理說接觸應該多起來。實際上卻不是那么回事,那時候崔本不再需要崔源幫著給趙鶯鶯遞東西,這就少了一個接觸的機會。再加上趙芹芹那段日子被王氏拘的緊,連門檻都沒什么機會邁出去,那就更不要說其他了。

    趙鶯鶯聽這個故事簡直無話可說,第一次覺得崔本說崔源是個傻小子這是真的。塌了肩膀道:“這時候他才知道他中意芹姐兒?那他怎么不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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