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節
“呃……大小姐,這種小幫派就是窮~”陸隱附和著穆云羅道。 “窮還學人出來裝逼,該死~兄弟們,跟著我去端了他們的老窩,然后我請你們在云巔蹦迪??!” 喝了酒的穆云羅興奮到炸裂,說著便直接起身,妖嬈的墨色卷發被她撩到一邊,玲瓏身段一轉指上不知道什么時候覆上了一串車鑰匙,美眸流轉便往門外而去~ 一副被女人吸干精氣的萎靡樣(四更) 陸隱只覺得自家小姐又開始瞎不正經了,云衛門可沒有那么閑,還蹦迪呢?只是大小姐既然說了,他們自然要應下。 “是?!标戨[與眾兄弟們答道,一想到要跟大小姐并肩作戰了,底下人有不少都熱血沸騰呢!不過這熱血沸騰的可不包括上次在后山看了個現場屠殺的云暗衛在內。 穆云羅走出去,直接就上了從沈從云那里順來的布加迪威龍,然后直接開車飛飚向她的目的地。見穆云羅的車一個甩尾便消失在了夜色里,云衛門自然也都不弱,有的開了車的便直接開車跟上,而有的更厲害黑衣隱入了夜晚的黑色里,若驚鴻掠影,在暗夜里若風一般往那個廢棄的工廠而去。 而發生這一切卻并不知情的地虎幫毫不知情,此刻正綁架了人在工廠里準備勒索,不給錢就撕票。 “老大,我們真的要撕票嗎?”一個長相猥瑣,尖嘴猴腮的男人一副社會人的打扮,染著一頭黃發穿著收腳的緊身牛仔褲,腳上還踏著一雙藍色的豆豆鞋,一看就是個混混模樣。 “不然呢?抓了他女兒錢都舍不得出,還豪門呢!摳死他算了。老子這次必須撕票,不然誰還把咱們地虎幫放在眼里?”一個兇神惡煞目測三十多歲的男人,肥頭大耳臂彎上覆慢滿了各種各樣龍虎紋身,一副刻薄又惡心的嘴臉。 底下幾十個兄弟站得整整齊齊,只是穿著都基本一個風格,五顏六色的頭發,手臂上脖子上都紋了不少紋身,社會得不得了。 “你他媽確定這次抓對了人?林尋那老小子居然還不把女兒放在眼里,不就他媽幾百萬嗎?他差這點錢?”有個穿得稍微正經一點的男人扯了扯領帶,人模狗樣的一副斯文敗類模樣,長得偏偏還很一般。 “二哥,真的不可能抓錯,我們兄弟幾個蹲點那么多次,親耳聽到那女人叫他老爸的?!蹦屈S毛男彎著腰一副討好模樣。 “既然如此,那個老匹夫不買咱們兄弟的賬,我們也用不著跟他客氣,他這個女兒別的不說,皮囊倒是生得極好,那就先jian后殺,兄弟們也好久沒有干過女人了吧?這次咱們來個免費的,哥們兒們都有份兒?!?/br> 一個穿著黑色大衫的男人從臟兮兮的側門進來,正在吊兒郎當地提著褲子,看樣子就是剛從溫柔鄉里爬出來的,眼底還有淤青,一副被女人吸干了精氣的頹靡樣。 “老三,總算來了啊,每次有事兒你他媽都是最后一個到,你這譜擺得可真大?!蹦莻€肥頭大耳的老大坐著在最高處的椅子上,一副要計較的模樣。 “大哥,這不都是您每次叫得都不是時候嗎?那女人都在你身下嗷嗷叫了,不滿足了人家我哪里好意思下床??!作為一個男人,該有的紳士風度總要做到??!況且我這不一完事兒馬上就過來了嗎?”老三系好了褲腰帶,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湊到了一早就被綁在了一條長凳上坐在地上渾身都是灰的女人身邊。 女孩兒還穿著校服,白色的校服干凈純潔,此刻卻因為在這個廢棄的工廠里而沾上了不少灰塵,女孩很羸弱,寬大的校服讓她更加楚楚可憐,眼睛被蒙了起來嘴上也塞了個布條,一副被蹂躪得十分可憐的模樣,男人看了更是蠢蠢欲動。 “嘖嘖嘖,這臉蛋兒這身段兒,不錯不錯……”那一副被吸光了精氣的男人湊近小姑娘,笑得一臉不懷好意,進了他地虎幫的門哪里有那么容易出去,這女孩恐怕也是廢了。 “打什么主意呢?那可是幾百萬?!比四9窐拥哪莻€男人也走了過去,一把拉開了排行老三的男人。 “錢錢錢,就想著錢,林尋把錢看得跟命根子一樣重,哪里會拿那么多錢里贖一個女兒,這是女兒又不是兒子,你們滿天叫價也不知道輕重,難不成現在去告訴他可以少個零?地虎幫那么多兄弟要吃飯呢,既然他不給錢咱們也別虛貨火?!?/br> 老三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地虎幫現在在這一帶走得那么火,警局那邊也是花錢打通了的,林尋一個商人還敢跟他們這些亡命之徒的道上人杠上不成? “也行,老大,這事兒咱們還真的該給地虎幫立個威,不把我們地虎幫放在眼里,那就撕票?!崩隙f完直接就撤扯著自己的領帶扔出去,然后直接把地上一直靜悄悄的小姑娘眼睛上的帶子撤掉,還有嘴上塞著的也扯了。 一件全臉才知道自己逮了個什么美人,妥妥就是出水芙蓉,不艷麗不冷清,青澀又嫩滑,十幾歲的小姑娘的單純美好展露無疑,但是小姑娘自被逮以后就一直不說話,也不怕,十分淡定,剛剛的話也聽到了啊,不可能不知道這是要撕票???難不成是不知道什么叫撕票? “你不怕嗎?”老二表示很懵逼,這綁架來的小姑娘怎么那么淡定,高搞得他都沒有一點綁架人的感覺,就像請了個人過來喝茶一樣閑適,這是什么cao作? “為什么要怕?”小姑娘也不說聾子瞎子啞巴啊,一臉天真地看著這群猥瑣的大叔,自己被綁在地上,下面的場地上幾十個“社會人”打扮的男人虎視眈眈著她,但小姑娘一點也沒有被嚇到的陣勢。 “我們是壞人,馬上就要撕票了!”老三說話了,說完了覺得自己怎么跟個傻子一樣,又不是哄笑小孩子兒,他們可是喪心病狂的黑道大哥,干嘛突然那么好心?還告訴小姑娘自己是壞人? “我知道呀~”小姑娘突然一笑,梨渦淺淺,看著底下一群對他來說打扮奇異的男人眼底難掩輕蔑,蘿莉臉蘿莉音,笑起來輕甜,卻偏偏讓人覺得渾身發涼,那是一種來著自心底的毛骨悚然…… 哥哥們印堂發黑,怪不得能看見我(五更) 一群人被這輕甜的蘿莉音吸引,腳底攢起一股子涼意,心間一顫,這小姑娘怎么那么邪乎? 只見穿著白衣校服的小姑娘又是展開一模抹單純可人的笑:“我還知道撕票是什么意思,還有先jian后殺什么意思,你們想要殺了我……” “你他媽這也不怕?”眾人一驚,只覺得自己綁了個不正常的小女孩回來,她眼里的單純純粹哪里干凈了?明明覆滿黑色的荊棘,只是他們一群大男人,那么多人在這里怕什么怕?說出去他們地虎幫那么大一群男人被一個小姑娘嚇到那多丟臉??? “不怕就好,哥哥們會好好待你的,讓你爽夠了再給你個痛快~”老三哪里還管那么多,他媽的難得遇上個校服play,皮相還那么精致,楚楚可憐的樣子簡直要融化了他的心坎兒。 “我叫林嘉妤,哥哥們記住我的名字??!到了孟婆婆那里,說不定還能給你們些照顧~哥哥們印堂發黑,怪不得能看見我……哈哈哈~”小女孩的笑聲帶著青澀和單純,偏偏那至冷的寒意傾瀉,讓一群大男人都背脊發涼了。 “大……大大……大哥,您……您看……”一個小嘍啰拿著一張廢棄的報紙顫顫巍巍地爬上臺到了老大的身邊,那破舊的報紙是一周前的,上面便又有這個小女孩的照片,不過卻是另一種形式出現。 小女孩還是穿著白色的校服,被人在一條小巷子里被人先jian后殺了,報紙上的照片里林嘉妤穿著白色校服躺在血泊里,雖然臉被馬賽克了,但是身上的校服牌子上大紅色的三個字“林嘉妤”,那樣醒目又可怕。 “看什么看?念……念給我聽……老子不識字你又不是不知道?!蹦菨M身紋身的老大扯過報紙,雖然看了里面的照片,奈何不識字,雖然覺得里面躺在血泊里的女還孩跟現在被他們綁架了的小姑娘身段很像,但是腦袋卻依舊沒有轉過來。 這時林嘉妤干凈漂亮的眸子一點點望過來,黏在那個拿著報紙的男人身上,笑得詭異莫測,那個男人被這么一盯,更是被嚇得小腿直顫,哪里還管那么多,直接把報紙一扔,往最近的側門跑了出去,留下一眾懵逼的社會男。 “他娘的,搞大發了,老子的話都不聽了……老徐,帶幾個兄弟去吧把他給我捉回來,居然敢不把老子放在眼里?!蹦抢洗蟊粴庵?,手里捏著報紙,心里卻越發覺得不對勁兒。 “是?!庇谑潜唤械降睦闲鞄е鴰讉€兄弟追了出去,剩下的男人面面相覷,心里也覺得有些不對勁兒,他們地虎幫里,那個男人是大學畢業,有些文化,平時膽子也沒那么小啊,這次是受了什么刺激?那張報紙上到底寫了什么? “老二,你讀過書,你來看看?!崩洗蟾纱嘀苯影褕蠹埲咏o那一副斯文敗類模樣的男人,他讀過書,定然比他知道得多。 “好?!庇谑抢隙舆^了報紙,然后展開開始念:“林氏集團林尋總裁千金被不明嫌疑人先jian后殺,死相慘不忍睹……?臥槽,林尋的女兒死了?那么我們抓的是誰?” 老二剛剛念完,一個回頭,剛才那繩子規規矩矩地放在長凳旁邊,而被綁得嚴嚴實實的小姑娘已經沒有了蹤跡:“時間是……一周前……” “哥哥們來得真巧呢,頭七回來看看爸爸卻還能遇上壞人,我好怕??!不過能夠看見我,你們離死期也不遠了呢~”林嘉妤穿著寬大的校服,突然從那老大的椅子后面蹦出來,快嚇死了這群大男人。 “……啊啊啊,救命啊有鬼啊……救命……”一眾大男人此刻才是真的反應過來了,準備要往外跑,可是側門卻突然被一個男人堵住。 “啊,老陳,你不是去酒吧了嗎?怎么這個時候回來了?快跑啊,這里有鬼……”有個率先想要往外跑的男人剛走到側門便被一個男人堵住,便如此說到,說得又快又急,然后推推搡搡就要往外跑。 可是那個擋住他的男人直接倒在了他的身上,剛剛在暗處,撲到他身上才是濕濕黏黏的觸覺,那人嚇了一大跳,平時也是同生共死的兄弟,此刻只想把他推開然后跑掉,可是里面燈火通明,他剛把男人推開,才發現男人的脖子在流血,直接撒了一地血腥,觸目驚心。 “啊啊啊……殺人了,老陳死了……”就在那個人還想出去的時候,一個男人又擋住了那狹小的側門,像是直接被人從外面推進來的一般,也是脖子在噴血,直愣愣得地往里面倒,霎時間血流成河,又一具尸體被推進來。這么一鬧誰還敢從側門跑? “救命啊,殺人了,老陳徐二他們都死了……”里面一團亂,大家都不敢往側門擠了,于是大家都開始往大門跑,這間工廠以前就是保密性極好高的工業,只有兩個通道,側門和大門,還有就是十分高的煙囪,人根本上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