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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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工作,沒有家務,沒事煩心事。 出入有兩名以上的保鏢跟著,如果沒有保鏢也有喬越跟著。 家里突然多了好幾個人。 一個是她私人的營養師情緒一個是她私人廚師,還有幾個是照顧她生活的傭人。 她的任務就是吃飯,睡覺,散步,閑坐。 這種生活不用過多久,她就跟曾菲兒說懷孕真的太痛苦了。 曾菲兒只是笑笑,說她身在福中不知福。 安家。 清晨一大早。 曾菲兒從樓梯下來,準備吃早餐上班。 經過客廳的時候,看到小白鬼鬼祟祟的躲在飯廳前面的儲物架邊上,偷偷的看著餐桌的方向。 小白因為要上幼兒園,所以也起得比較早。 曾菲兒蹙眉看著他,緩緩走到他身邊蹲下,她的動作把小白嚇一跳,轉過身看著她,瞬間驚恐不已,但很快反應過來,不由得深呼吸。 “小白,你在這么干什么?”曾菲兒小聲問道,“你鬼鬼祟祟的看誰呢?” 小白用手指噓噓的放在嘴邊,讓她別說話,然后壓低聲音,呢喃道:“mama,我不吃早餐了,姑姑在牛奶里放了好苦的藥?!?/br> 曾菲兒臉色驟變,她知道小白這么小不會說謊,更加不會捏造是非,她連忙探頭,看向客廳餐桌只有安姍姍。 而安姍姍從來都沒有試過早起,今天就這么早起床? 雖然她現在坐在位置上乖乖吃早餐,但是太不尋常了。 小白剛剛看到的應該是真的。 曾菲兒又問,“小白,你看姑姑在誰的座位上放藥?” “爸爸的……” “還有嗎?” “沒有看到了?!?/br> 曾菲兒立刻拉起小白的手,送他回房間。以免被小白說漏嘴。 送小白上樓后,曾菲兒快速下樓,來到餐桌上,拉開椅子坐下來,雙手抱胸看著安姍姍。 安姍姍故作鎮定,瞄了她一眼,沉默著然后繼續吃早餐。 等了片刻,安家的人都起來了,安父安母很驚訝安姍姍早起,開心的跟她套聊。 安之皓拉開椅子坐下來,順手拿起牛奶。 曾菲兒盯著安姍姍,她的眼神明顯瞟向安之皓手中的那杯牛奶,特別的緊張。 安之皓露出一抹淺笑,對著安姍姍說,“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嗎?真難得你也會早起……” 安姍姍表現得跟以為不一樣,很安靜,很平和,沒有回答,繼續低頭吃早餐。 安之皓準備喝牛奶,曾菲兒一把拉住他的手腕,說了一句:“我剛剛報警了……” 頓時,所有人都錯愕的看向曾菲兒。 安之皓蹙眉,“報警?為什么報警?” 曾菲兒看著安之皓手中的牛奶,很堅定的說:“我懷疑有人在你的牛奶中下毒,當然我是目擊者,這杯牛奶是證據,你最好放下罪證,等待警察道來?!?/br> 安之皓:“發什么神經?” 安母臉色驟變,嚇得一顫,僵直著身體,眼神驚慌。 安父笑笑:“菲兒,一大早別開玩笑了,吃完早餐早點上班去?!?/br> 安姍姍臉色煞白。 曾菲兒拿過安之皓手中的牛奶,重新放到桌面上,盯著安姍姍說:“我想警察應該快到了,有沒有毒,等警察來了便……” 曾菲兒的話還沒有說完,安姍姍突然站起來,傾身過來,一手拍掉桌面上的牛奶。 下一秒,杯子砸到地上,怕啦一聲清脆的玻璃響聲讓所有人都蒙了。 大家的高深莫測的眼神都看向臉色煞白的安姍姍,她緊張得在發抖,反應過來敏感,太過明顯。 牛奶倒了一地,安姍姍顧不了大家的眼神,沖著廚房大喊,“阿姨??靵泶驋咭幌??!?/br> 曾菲兒邪魅地笑了。 事實,根本就沒有什么警察,她也不是什么目擊證人,純粹試探。 但是結果出乎她預料的滿意。 安家的人也不是豬,這一刻,大家都明白了。 安姍姍還假裝關心,“哥,如果牛奶有毒,絕對不能喝?!?/br> 安之皓諾諾的看向父母。 他的父母也用同樣擔憂的目光看向安之皓,此刻,大家的心情都十分低落,無法相信自己所想的,所見的。 這是一個很難接受的事實。 畢竟,他們把安姍姍當成親生女兒養著,寵著,即便知道安姍姍跟自己親生女兒掉換了,也沒有減少對她的愛,一直視如己出。 這樣一來,大家都無法接受。 曾菲兒雙手抱胸,看著安姍姍不悅道:“還好我沒有報警,如果警察真的走來,你把證據都毀了,警察還以為我報假案呢!” 發現自己被耍,安姍姍氣得臉黑如墨。猛的拍上桌子,“啪”的一聲巨響,又是一個大大的驚嚇,所有人都蹙眉看著她。 此刻,已經惱羞成怒的安姍姍再也顧不了自己的身份,指著曾菲兒怒罵,“姓曾的,你是不是有???一大早在這里危言聳聽,胡說八道,簡直就是一個神經病?!?/br> 曾菲兒知道她的狗急了跳墻。 所以,她不痛不癢的聽著,微笑著。 安之皓深呼吸一口氣,威嚴道:“珊珊,道歉?!?/br> 安姍姍怒不可遏,“憑什么?” “憑她是你嫂子?!卑仓┮痪渑?,一個冰冷又威嚴的眼神。 看得安姍姍心里發毛,緊張又害怕的咽下口水。 曾菲兒諾諾的看向安之皓,眼神里是崇拜的光芒。 這個男人要么不生氣,生氣起來簡直嚇死人。 安姍姍并沒有道歉,而是任性的摔碗離開。 曾菲兒緩緩傾身靠近安之皓,低聲呢喃:“我還沒有答應你的求婚,怎么就是安姍姍的嫂子呢?” 安之皓心情很不好,不想跟她調情,冷冷的噴出一句?!坝刹坏媚悴淮饝?,什么時候有空跟我去一趟民政局?!?/br> “你……” “吃早餐?!卑仓┎蛔屗姓f話的機會,嚴肅的命令,“吃完了我送你上班?!?/br> 安父安母已經放下碗筷,氣場低落,雙雙離開了飯桌。 這頓早餐,吃得很難受。 大家的心情很糟糕。 曾菲兒知道是因為她的試探讓安姍姍露出了真面目,也后怕如果沒有人看到,后果將會是如何? 安家父母似乎已經猜測到安姍姍這樣做的理由了,除了財產,他們已經想不到什么可能性了。 曾菲兒沒有想到,自己結婚,是這么草率的。 上班的路上,安之皓說經過民政局,順便登記了吧,原來他早已準備好兩人的戶口本和身份證。 她在毫無心理準備的情況下被拉入民政局,在工作人員的征求下,她沒有退路的說出自己是自愿登記結婚的。不是什么特別的日子,不用排隊,十幾分鐘就領了證,然后被載著去上班。 回到公司,坐在辦公桌上,曾菲兒一直捶心口,感覺太草率了。 雖然想嫁給安之皓,可登記結婚也不至于這么草率吧。 至少來個特別的紀念日子,登記完了再去慶祝一下,來段浪漫的回憶。 但是,什么也沒有,像去了一趟銀行,存了一筆錢似的,那么的簡單。 毫無意義。 曾菲兒越想,心臟的血氣就越是涌動,差點噴血。 可是,對于安之皓來說。 什么都不重要,什么形式,什么浪漫都是狗屁,重要的是,他終于把曾菲兒娶了。 以后,該怎么欺負還得怎么欺負。 絕對不能被曾菲兒踩上他的頭,他從一開始不告訴曾菲兒自己是暗戀她的,就是害怕主權被壓。 但是,安之皓現在在如何擺正姿態,已為時已晚。 在他加班晚歸的時間,曾菲兒一個電話,他連工作都拋下,急忙趕回家。 才用“名正言順”霸道入侵曾菲兒的床,每天氣勢磅礴壓榨她的時候,因為一次應酬醉酒,被踢下床,趕出房門后。 從此,他安之皓就滴酒不沾了,勸酒的合作伙伴或者朋友一直逼他喝,他直接來一句:“我老婆說了,要么戒酒,要么戒老婆,二選一,你們覺得我年輕氣盛能戒得了老婆嗎??!?/br> 大家都很尷尬,不敢再勸。 他認為在家里站到主導地位,在小白心目中是個高大威猛的夫親,在曾菲兒面前是個英勇強大的老公。 然而。他用上班的時間上網看冷笑話,儲備自己的幽默,以便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把曾菲兒惹惱了,好用冷笑話哄她開心。 他覺得男人大度一點,不跟女人計較是紳士。 所以曾菲兒再無理取鬧,他也能很溫和的處理。 直到有一天,安之皓從他老爸口中得知了真相。 他爸拍拍他的肩膀,感嘆的說,“不愧是我的兒子,在婚姻生活中過得你跟爸爸一樣,有前途?!?/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