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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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震耳欲聾的馬蹄聲,廝殺聲,不絕于耳,兩方激烈奮戰,這樣持續了一天一夜后,到處都是尸體殘肢,一名長發留著胡須看上去不過而立之年的男人,手拿半米長的墨玉筆,仰天長嘆一句:“愧對吾皇”,忽而吐出一口鮮血,星星點點的血濺到墨玉筆上,男人握筆的手就這樣自然垂下,他盡然氣絕身亡了! 而這只筆突然綻放出奪目的光芒,它飛到男人身前,用筆尖輕點著他,仿佛要叫醒他似的,過了一會兒,它暗淡下去,靜靜的躺在男人身邊,一動不動。 “年兒,這是你祖父生前所用之筆,為父如今將他傳給你,只希望你能將它代代傳下去,我派了你云叔帶你離開,有生之年不要踏足這片地界?!?/br> “爹,孩兒不要離開,我要和你們共存亡”十幾歲的少年正是意氣用事的年紀,怎肯聽他爹的,獨自逃跑,他認為這是懦夫的行為。 啪的一把掌,男人將有些顫抖的手背入背后,才緩緩開口:“你是我簡家最后一絲血脈,難道你要讓簡家斷送在你這代,你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以后萬事都要多思多想,不要太莽撞”說完直接招來叫云叔的男人,讓他帶著少年快些離開,即使少年不愿,也不是這云叔的對手,被迫離開了生活十幾年的家。 少年在一個僻靜的小村莊里生活著,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這讓他很不習慣,他覺得這樣的日子還不如跟著他爹死了算了,于是他趁著云叔去鎮里采買時,將他爹傳給他的墨玉筆偷了出來,往山上走去,找了一塊大石頭,發狠的將它砸在這巨石上,之所以會有這樣的舉動,不過是幼稚的以為這樣就能報復他爹,卻不想想,他爹在天之靈會有多么痛心! 墨玉筆與石塊撞擊之后,結果卻和他預想的不太一樣,這玉筆盡然毫發無損,而這巨石卻四分五裂破碎開來,看著散落一地的石塊,他驚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伸出手在巨石散落的石塊上摸了摸,然后捏了捏,“絲”,手被石塊的尖銳處給劃破了,流了一些血,不過正因為流血了,才證明了這石頭絕對的貨真價實,他用受傷的手,捏了捏這玉筆,這確實是玉質的,怎么就比石頭還硬了,難不成這祖父的遺物,真是什么寶貝不成? 緊接著玉筆發出瑩瑩的光來,他不感到害怕,反而有種本該就這樣的新奇感,簡年用手把玩著這筆,難道還它有什么過人之處?“變出金子”喊了這么一句,這筆還是立在那里,根本就沒反應,簡年很是失望的看著這筆,拿著筆在空中劃拉了沒用兩字。 本來空無一物的空中,掉落了兩個閃閃發光的金子,簡年跑過去一看,居然真是金子,并且還是沒用這兩字形態的金子,是不是只要自己心里想著,再用這筆畫出來,就能心想事成! 他激動的不停實驗著,一會兒畫一個玉佩,一會兒畫一串糖葫蘆,他發現即使不想,只要畫著就能成實物,可是這都是死物,那如果我想要畫一只兔子,也行嗎?簡年想著就描繪起一只兔子來,不過片刻的功夫,兔子也畫出來了,活蹦亂跳的,簡年有一些暈眩,想來做這些還是不能過于頻繁,隨著時間的流逝,他能一次性畫的東西越來越多了,到最后再也沒有出現過暈眩的感覺。 在今后的歲月中,簡年幫助村民畫出了無數的肥田,耕田的壯牛,數不清的羊群,他覺得自己的使命就是讓這些百姓安居樂業,而戰爭終究席卷到了這避世之處。 既然躲不過,簡年也只能奮起一搏,他畫了無處匹戰馬,糧草,無處支鐵槍,放進了軍營里,自從徹底掌握這只筆,他可以算是想去哪就去哪,什么也抵擋不住他,而現在不過是一個軍營,當然也困不住擁有這筆的簡年,他想著只有國家強大了,他才有可能安穩的生活下去。 簡年的國家在長達幾年的征戰中,終于戰勝了鄰國,沒有人知道這么多物資是簡年送來的,軍隊只當是天佑我國而已,畢竟這么大批物資悄無聲息的運進重軍把守的軍營,正常的思路想來也不可能是人能辦到的。 有生之年能看到戰爭結束,簡年當然是高興的,不枉他盡心一場,只是他的生命即將走到盡頭,來不及看那盛世繁華,他叫來了自己唯一的兒子,將這墨玉筆交給了對方,但是并沒有告訴他使用方法,只因為這筆傳達給他一切隨緣的想法,故事并沒有在這里結束,它才剛剛開始。 簡單覺得頭很痛,有些不知道今夕是何夕的感覺,夢里的那些難道就是簡家丟失的歷史?那么自己手上的墨玉筆就是夢里的那只嗎? 她抬手看去,并沒有找到那只筆的所在,只是心里想著,卻沒想到手心處微光一閃,自己掌心處就出現了夢中的那只筆。 簡單手隨心動,一個水杯漸漸成型,直至完成,看著眼前滿水的杯子,除了震驚還是震驚,簡單試探性的拿著杯子喝了一口水,這水比起平常喝的要甘甜解渴一些,之所以簡單這么認為,是因為她剛才很渴,因此才會畫一杯水出來,沒想到才喝了兩口,她就一點也不覺得渴了。 摸了摸空蕩蕩的肚子,她突然好想吃漢堡炸雞,可又不確定外面的人什么時候進來,因此畫了一個拳頭大小的包子,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邊吃邊畫,等到第三個的時候,聽到門外傳來腳步聲,簡單趕緊喝了兩口水,將口中的包子咽了下去,然后用筆尖點了點剛才畫出來的杯子,只見它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消失著,然后看著墨玉筆想著讓它消失,這筆很有靈性的消失在她手心處,簡單立馬快速的躺進被子里,看著很多事,不過一瞬間就完成了所有。 明明聽到了腳步聲,怎么還沒進來,大約過了3分鐘,才聽到推門的聲音,簡單裝作剛剛醒來的樣子,揉著眼睛看了看來人。 吳天看到她醒來,臉上不自覺的露出喜色,“你終于醒過來了,你也真是能睡,都睡了兩天,那么大的地震,居然都沒把你震醒!” 簡單心里一驚,不過面上卻是一副無辜的樣子,仿佛不知道對方在說什么,吳天看到她這樣子,也想起她是受傷昏迷,發了高燒,也沒給她用藥,能挺過來就不錯了,現在自己的計劃比較要緊,吳天也不過多糾纏,他看著簡單小聲說道:“聽我說,你明天會被賣到y國去,我可以幫你逃出去,不過你得讓簡老板給我一筆錢,你同意的話,晚上就聽我的安排行事?!?/br> 簡單雖然不相信這個人,不過能幫助自己逃出去也不錯,再說,到時候如果只有兩個人的話,鹿死誰手還不一定,于是連忙點頭表示答應他,吳天看到簡單點頭,心里松了口氣的同時,也想到她昏睡了兩天,“等著,我給你拿點東西來吃,在說下晚上的計劃” 吳天走到堂屋里,對著狗娃喊道:“老大,那小妞醒了,在喊餓,要不要給點吃食她?萬一她明天病怏怏的,可賣不出什么價錢” 狗娃,想了想,說了句:“我們等下就要出發,地震將前面的路給堵住了,我們要繞路,不能耽誤明天的交易,你給她拿兩個饅頭路上吃!” 吳天聽到這話有些急,“老大,就她現在這種狀態,吃這點,還要趕路顛簸,萬一死在半路可怎么辦?” “那你有什么好的建議?誰知道會這么倒霉遇上地震,我們本就靠山,萬幸我們的房子扎實,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你沒看新聞?火車線都封了,趁現在正亂,我們要快點出手,將她送出去,不然砸在手上更難辦!” 狗娃正煩著,這兩天何止地震,前頭那屋的,好幾個都感冒了,大生叔到現在都沒回來,唯一的面包車被借走了,自己這邊還要坐牛車出去,等到了鎮上再換交通工具,吳天這小子有時就是腦子不好使,還自以為是,要不是現在確實是用人之際,他以為自己還容著他在這里說個沒完。 正說著,前面那屋的嬸子邊跑邊大叫:“狗娃,救命呀,我們家那口子瘋了,見人就咬,鄰居的被咬傷了幾個?!?/br> 狗娃聽到這話,摸了摸腰間的槍,沖出了堂屋,吳天看著嬸子跟著狗娃出去,連忙跑到里屋去,“快,穿上鞋子,我們現在就走,我把你帶到后山,你在那里等我”,說完狠狠的瞪了一眼正病怏怏穿鞋的簡單,繼續說著:“我可告訴你,別想著自己跑,這大山沒認識的人帶路,你走一輩子都走不出去!” 簡單點頭答應著,在出房門前,又去了柜子那里,拿了一個軍大衣,才跟著吳□□后山走去,這吳家村的幾間屋子,基本都相鄰,要不是前面發生咬人事件,大家都跑屋里去看情況,現在吳天這舉動保準立馬被發現。 吳天將簡單引到山腳下,就讓她獨自往上面去,“你去找個地方躲著,聽到我叫你,你再出來,不然就待在那里,相信以你現在的體力也跑不遠,如果被我抓到,有你好受的” 說完就轉身往回跑,他可不想被狗娃發現是他放走了簡單,只要他也在現場,他就能說是她自己跑的,到時候還能洗白自己,只是他不知道的是,要是現在他走了還能留下一條命,結果自作聰明,再也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不對,它還能幫他見見! 第十四章 簡單壓抑著心中的喜悅,裝作一副很虛弱的樣子,緩慢的朝山上走去,即使后面已經沒有盯梢的人了,可簡單還是不敢有絲毫的松懈,直到走了很遠的路,她才徹底放松下來。 先是召喚出墨玉筆,她給它起了一個名字叫小墨,不然每次想起它都喊筆呀筆的好不習慣,而這么有靈性的東西,應該有一個名字才對。 用小墨畫了一雙適合登山的女士登山鞋,換上之后在地上踩了踩,果然舒服很多,再將原本的高跟鞋給扔到樹叢里,簡單想了想,畫了一個望遠鏡,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用小墨畫出來的緣故,在這漆黑的夜里,用這望遠鏡不僅看得遠,并且非常清晰。 等到簡單將望遠鏡拿著轉了一圈,才鎖定了西南方向,那里的山下是自己熟悉的水泥馬路,并且那個方向有已經規劃出來的下山路,想來這山早已有人探索出來。 簡單覺得這樣就好辦多了,用那條路下山,向來往的車輛求救應該能行吧,此地不宜久留,簡單用小墨畫了一個背包,在包里裝上畫的兩瓶礦泉水和幾個面包后,就開始朝目的地方向跑去,為了不迷路,望遠鏡就掛在脖子上并沒有打算取下來,此時的簡單也來不及想太多,生怕后面的綁匪追上來,害怕錯失了這唯一的逃跑機會。 只是簡單并不知道這綁匪目前自身難保,哪還有心思來追擊她,卻說小小的農家堂屋里占滿了人,傷者也歪斜在椅子上,頗有些進氣比出氣少的樣子,想來也活不長了,而已經完全喪尸化的那只被五花大綁起來,只是依然不安生的在地上掙扎著。 狗娃看到這情形臉色一變,他快步上前試探的摸了摸對方頸間的脈搏,沒有,什么都沒有摸到,他冷汗直冒,忽然大喝一聲,“快,去把你們家里其他感冒的人都關起來,這里交給我,快去!” 其他幾人聽到他的話,有些遲疑,不過看著這里傷得傷綁的綁,也不怕有事發生,都還是準備聽他的命令行事,雖然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不過也還是朝門外走去,就在這時,幾個坐在椅子上的傷者突然抽搐起來,有點類似羊癲瘋的樣子,這樣一來,就把正準備出去的村民給鎮住了。 狗娃知道大勢已去,急忙命令道:“快出去”,只是其他人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接受這命令顯然是反應慢一拍,就這一拖沓的功夫,那喪尸就逮著其中一個女人咬了起來,其他人看到這情形,不用狗娃繼續說,也都一窩蜂的往外跑,只是這門就這大,哪能讓他們這樣全部出去,更何況也不只一只喪尸,另外三只也逮住后面三人,瘋狂的撕咬起來。 狗娃見勢不妙,掏出手、槍,對著四只喪尸就一輪掃射,很可惜他不得要領,除了有一只被打中腦袋,立馬倒了下去以外,另外三只除了鮮血直流,根本不影響吃人的動作,反而把他們的注意力給吸引了過來。 而這時聽到槍聲的吳天也急忙趕了進來,沒想到就看到這駭人的一幕,他有些反應不過的愣在原地,只是他跑過來時卻高聲喊了句:“老大”,沒想到讓這些喪尸轉移目標,向他發起進攻了,狗娃看到這,連忙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跑出大門,并反手將吳天給推進三只喪尸的懷抱,看他們糾纏在一起,又急忙將院門給帶上,拾起地上的棍子,直接在兩個銅環里一插,鎖了個嚴實。 無視院子里吳天凄厲的哀號聲,咒罵聲,他準備回屋里,帶上簡單,以最快的速度離開這里,他拿出手機,準備聯系吳強,吳強就是看不慣吳天,狗娃的另一名手下,他被狗娃派去借牛車去了,照理說這個時間應該已經回來了,也不知道怎么到現在還沒回來。 狗娃看著沒有信號的手機,恨不得將它摔出去,怎么這么多倒霉事撞到一起,深呼口氣,準備去把簡單叫上離開這里再說,只是事情會按照他所想進行? 剛才跑出來的村民紛紛躲回家里,家里患有感冒的村民,早已忘了狗娃的囑咐,只是都癱坐在家里的板凳上喘氣,等到那些已經變成喪尸的人,聞到活人氣息出來與他們撞個正著時,他們才驚覺自己忘了的事,很顯然已經逃不過喪尸的抓咬,等到吃完了眼前的活人,喪尸順著沒關的門,跑了出來。 不過電光火石之間,幾只目光呆滯,滿臉血污,四肢僵硬的喪尸就從幾間屋子里跑了出來,形成包圍之勢將狗娃困在中間,狗娃知道這次要交代在這里了,剛才子彈已經打了5顆出去,只剩下一顆,而現在喪尸卻有4只之多,或許等到他們咬傷的那些變異出來,就不只這些,沒想到天亡我吳家村。 就在幾只喪尸朝狗娃沖過來的時候,他舉起手、槍對準自己的腦袋,“tnnd,老子下不去手,和你們拼了”,他將最后一顆子彈對準自己正面的喪尸胸口處打去,趁它被震退的功夫,轉身朝村口跑去,使出了吃奶的功夫,也沒見喪尸和他的距離拉遠,反而有越來越近的趨勢。 狗娃雖然是農村的,可他已經好久沒種過地,自從拐賣人口,接些綁架殺人的任務之后,就更沒有做過這種體力活,有了手下也不需要親力親為,因此他沒跑多遠就被身后的幾只喪尸追了上去,最先被咬的部位是脖子,然后是臉,撕扯下來一大塊血rou,腸子也被啃了出來,他哀求,他哭嚎,他使命的掙扎,一切都是徒勞的。 一點點被幾只喪尸給瓜分了干凈,連變成喪尸的機會都沒留給他,他就這樣憋屈的死了,得到的500萬還沒享受過一分,他的老大夢也截止到了今天。 事實上吳家村的覆滅根本不能在全世界流感病毒爆發時,留下什么影響,不過是滄海一粟罷了,而這個村子的村民生前幫著狗娃他們販賣人口,助紂為虐,這樣的人比起喪尸更加可怕,因為他們是有思想的讒害同類,好在這群人就這樣自相殘殺的死在這個夜里,即使變成喪尸又如何,這么僻靜的地方,或許很多年以后,它們漸漸腐爛,最后化為枯骨,埋葬在這犯下一生罪孽的地方! 不知道這樣算不算老天爺對他們的厚待,不用經歷茍延殘喘的人生,不用每時每刻在危機邊緣徘徊,就這么輕松的死去了! 不說這些死人,簡單也不知道跑了多久,雙腿都已經像灌了鉛似的,邁不開步子,即使這樣也讓簡單很開心了,因為她發現自己現在的體力比以前好太多,雖然還是趕不上正常人的體力,不過她已經很滿足了,只是簡單并不知道她高興的太早,因為她不只體力變好了,五官也更加立體,皮膚更不用說,晶瑩剔透,讓人看了就想一親芳澤,也不知道山下會有什么等著她。 就在這時,她突然聽到后面傳來響動聲,召喚出小墨,畫了一支□□,這還要感謝簡寧喜歡去俱樂部玩射擊,讓簡單跟著也見識了不少不同種類的槍支,因此才能在這短短2分鐘的時間,畫出一支沖、鋒、槍。 簡單握緊沖、鋒、槍,小心翼翼的轉身,就看到一只野豬,離她只有五米遠,說是野豬也只是簡單根據那長在外面的獠牙猜測的,它看上去有些不對,朝簡單直接沖了過來,離得近了,簡單立馬聞到了讓她作嘔的腐臭味,這只豬從哪里跑出來的,怎么臭成這樣。 不管心里怎么想,簡單也只能一邊拉開距離,一邊用槍狙擊它,只是子彈擊中了它,卻并沒有阻礙它前進的腳步,簡單有一瞬間的慌亂,不過也只得再次射擊,這次的目標是它的眼睛,害怕打不中,連射幾槍,這野豬終于摔倒在地,發出砰的一聲響動。 簡單還沒來得及高興,這只豬居然還在那里朝簡單匍匐前進,簡單的大腦頓時一片空白,因為她突然意識到不對勁,這只豬被打中了這么多槍,她一點血腥味都沒有聞到不說,一點血跡都沒有看到,這是什么豬? 就在這時,小墨憑空出現在這只豬的上方,筆尖對準豬頭的位置,一道光打下來,豬頭頓時像被激光擊中一樣,露出一個燒焦的rou窟窿,里面一塊白色的晶體朝小墨飛去,或者說是小墨將它吸過去的,只是快到小墨跟前時,又憑空出現一灘水,將白色晶體上的rou渣和血跡洗了個干凈,直到小墨滿意為止,這晶體才飛到小墨的筆身里,小墨抖了兩下,又回到了簡單的掌心中。 簡單看著眼前的一切,又低頭看了看掌心的紋身,在褲子上搓了搓,覺得自己有些傻氣,從小墨出現開始,這個世界也玄幻了嗎? 簡單想了想,這只豬是什么已經不重要了,對自己也造成不了威脅了,只是不知道這山里還有什么怪物,還是先離開再說,簡單覺得渾身又充滿了力量,向著山下的路快速的奔跑起來,在簡單走后不久,又有幾只散發著惡臭的動物在那里游蕩著,這些動物也感染了流感病毒而變異了! 第十五章 太陽正午的時候,簡單癱軟在山腳下,她覺得整個人都不太好,滿懷期待的用小墨畫出一支手機,看著功能齊全只是沒有信號的手機,她只有一瞬間的欲哭無淚,接著她打算畫一輛小mini,沒想到只有車頭變成了實物,這也就算了,簡單的腦袋還一抽一抽的疼起來。 簡單只能將軍綠色大衣鋪在地上,晚起褲腳呆坐在馬路邊的陰涼地方,簡單用炯炯有神的雙眼死死的盯著空空的馬路,期待有輛迷途的小車經過好載她一乘,簡單無比后悔小時候爸媽讓她學習騎自行車,她怕摔跤死命拒絕,因為她體弱的緣故,簡爸簡媽也不忍心勉強她,于是這事就不了了之了,如果她會騎自行車,或許現在已經到了鎮上,聯系上了寧哥哥,馬上就能回家了。 喝了半瓶礦泉水,吃了兩個面包,百無聊賴的坐在樹蔭下,簡單想著等疼痛過去,還沒車來的話就自己走,不管怎樣總能走出這里,只要找到有人的地方就能回家了。 正在這時,一輛面包車緩緩的進入簡單的視線范圍里,她剛準備跑過去,又想起了被綁在面包車里的經歷,于是拿起頸子上掛著的望遠鏡。仔細觀察著車子,車燈壞了一個,車身也好似被撞擊過,記憶中那輛應該還是很新的,雖然兩輛顏色有些像,可面包車不都這樣,這男人自己也沒見過,想來自己也不會這么背吧! 事不宜遲,簡單快速的沖向馬路中央,朝著面包車揮手,希望他能停下。面包車在離簡單三米處的位置停了下來,簡單很是高興的跑到駕駛座的窗戶邊,開心的說道:“師傅,你能載我一程嗎?”生怕對方不同意,接著說到:“我到鎮上就行,等我聯系了家人,他們會酬謝你的?!?/br> 男人大概三十左右的樣子,皮膚有些黝黑,穿著一件深色短袖,衣服有些臟,頭發更是亂糟糟的,只是長相很憨厚的樣子,因此簡單還是站在邊上等他的答復。 對方上下打量了一下就點了點頭,說了句:“好,你上車吧”,簡單很開心的往副駕駛跑去,只是上車前不自覺的用手摸了摸褲子口袋,仿佛這個動作能給她帶來安全感似得。 等到車子啟動向前開去時,簡單才將注意力放到這車中,那一股血腥味刺激得簡單想要跳車,她默默的將頭轉過去,裝作好奇的打量起來,看到后座里面什么也沒有,簡單松了口氣,不過依然沒有放松警惕,等到看到座位上那些深沉的暗紅色,不禁將手伸進口袋。 男人冷不丁的開口:“看到了吧,我將他們都殺了”,也不管僵住的簡單,他開著車繼續道:“我也不知道他們還算不算是人,反正見我就想咬我,而且打了好久,他們才死,腸子都出來還能動,看到你的時候我還在猶豫,你是人還是。。?!?/br> “那你現在準備去哪?派出所嗎?”簡單在慶幸自己沒有將槍掏出來,自己這樣拿出把槍也容易讓人誤會,不過簡單也不會因為他說兩句就相信他,只是想到自己在山上碰到的野豬,總覺得這兩者是不是有什么聯系! “手機都沒信號了,我家那里的飼養場也不能進了,我打算先去鎮上看看情況!”男人說這些話,聲音平淡,讓簡單總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也不知道事實到底是不是他說的這樣,只是以現在的情況,自己相不相信已經不重要,當務之急是快點去人多地方。 “我也發現沒信號,想去鎮上看看情況,而且這條路上一直都沒人,平常應該不會這么冷清”簡單決定隱藏下自己身上發生的事情,裝作從家里出來的樣子,相信以現在的狀況,對方即使懷疑也不會傻得問出來,自己也不用編故事,就這樣很好。 “嗯,快到了,也不知道地震后發生了什么!”男人像似喃喃自語,有些神神叨叨的。 簡單只祈禱快點到鎮上吧,這人比自己碰到的那頭野豬還恐怖,剛才攔下他的時候還不覺得,這男人一直都面無表情,包括說到他殺人的時候,整個人沒有任何情緒波動似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毛病,看上去就不正常。 終于透過面包車的玻璃,看到外面藍色的指示牌,離古里小鎮還有500米,簡單的心砰砰砰的跳了起來,眼角余光看到男人依然聚精會神的開車,她打開背包拿出礦泉水喝了起來。 “給我來點吧,我渴了很久了!”男人突如其來的聲音,讓簡單嚇了一跳,嗆了一口水,咳了好久才平復,將最后一點礦泉水給了對方,這時候即使不想給,簡單也不能拒絕,別人的車不是那么好坐的! 古里小鎮四個大字出現在簡單面前時,她才覺得總算是逃出來了,只是幾天前還很熱鬧的鎮子,現在卻一個人影都沒有,到處都亂糟糟的樣子,車子都擠在一堆,停在路中央,路兩旁的門面居然都開著,卻沒人守著,最讓簡單驚訝的是,地上居然還有尸體,不只一具,這種和簡單期待中完全不一樣的場景,讓她有些不知所措,現在該怎么辦? 車子還在朝鎮里開去,幸好古里小鎮的馬路夠寬,不然這車還真過不去,畢竟路中央可不只一輛車堵在那里,車子剛開到一個小超市門口,簡單就被眼前黑壓壓的人給驚呆了。 那樣子根本就不像是正常人,膝蓋都彎曲成四十五度了,居然還使勁朝車子這邊跑來,這些人臉上的血跡都能遮住他們的五官了,居然還有一個腦袋被削去一小半的,在那張牙舞爪的朝這邊使命狂奔。 就在簡單愣神的功夫,司機師傅已經將面包車朝后倒去,這么多人,顯然是沖不過去,如果被堵在這,結果肯定討不了好,與它們廝殺過的人就知道它們的厲害,頑強難殺死的怪物。 這群人眼看獵物要跑,奔跑的速度好像更快了,只是對于還滿油的面包車來說,還是不夠看的,只是這群家伙居然窮追不舍,沒辦法只能將油門踩到底,拐入另一條大道上去,看有沒有機會甩掉后面這群家伙。 “那些就是你遇到過的嗎?咬人的人,原來是這樣的,鎮上的人都變成這樣了嗎?我們現在往哪逃?”簡單不知道現在該怎么辦,雖然眼前的人也讓她想要近而遠之,可總面對剛才那群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要好。 “鎮上有個治安隊,因為這里有很多人來旅游,每年發生的搶劫盜竊案很多,因此政府特別成立了一個治安隊管理,治安隊人手眾多,最主要的是他們有槍,我們去那砰砰運氣!”男人的聲音終于有了情緒波動,不只簡單無措,他也怕,他現在踩著油門的腳還有些抖,他只以為就家里發生了這種事,誰想到鎮上也。。。 車子跑得飛起,后面的喪尸越來越遠,車上的倆人都沒放松,畢竟不知道又會從什么地方冒出來這群東西,簡單只覺得車子拐了幾個彎,換了幾條路,就到了一個有些類似s市的市政大樓,這個比s市市政大樓還要氣派豪華一些,簡單內心也在祈禱,希望有一支司機所說裝備齊全的治安隊。 車子穩穩的停在這棟大樓的大門口,可倆人誰也沒想先下車,簡單拿起脖子上的望遠鏡朝遠處看去,這里是一個馬路邊上,前后看了看沒發現那群怪物,至于這大樓里就不得而知了。 簡單看到男人將車鑰匙都拔了,連忙打開車門下去了,現在這種時候,跟著一個人總比自己面對這陌生的世界要好,看著那群人的時候她總有種不真實感,總覺得在夢里還沒有清醒過來,又或者這是穿越,離開地球了吧,不然怎么會有這種怪物出現! 倆人經過保安室,朝大樓內走去,剛踏上進去的樓梯,簡單就看到有一道紅光在自己臉上晃動,立馬停住腳步,身后的男人卻好像什么也沒察覺似得,還用手推了她一把,簡單沒有防備的跌坐在地上,那束光直接轉移到男人的臉上。 簡單好整以暇的看著對方,搓了搓摔得有些疼的手臂,坐在臺階上,心里暗爽,叫你推我,現在也不敢動了吧,要是能走,我早就上去了。 男人也被這束光嚇了一跳,當然知道這是紅外線,能一槍爆頭,不敢魯莽上前,只能高聲喊道:“別開槍,我是壞人,我是來找治安隊的,不對,我不是壞人,我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