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
聽見阿姨的問話,立即很是不耐地揮了揮手。 阿姨于是也沒有再問,自己下樓去做喬書聆一個人的夜宵。 顧修見屋里這時只剩下兩人,終于輕咳一聲,上前走近兩步,蹲在喬書聆面前,低頭看著她的臉,難得溫柔地問了句:“疼不疼?” 喬書聆感覺到他身上的酒氣撲向自己,有些反射性的紅了臉頰。 小聲嘟囔:“不管你的事?!?/br> 顧修于是又伸手,把她落在耳邊的碎發一點點撩上去。 見她抬頭看向自己,眼睛帶著還未干透的淚光,忍不住用舌頭舔了舔她濕潤的眼角,一下將她抱在身后的床上,雙手將她抱在懷里。 沙啞著嗓音問:“那我們不哭了好不好?” 喬書聆被他弄的腦中一陣暈眩。 手指揪著顧修胸口的襯衫,死死抵抗住兩人最后的距離,輕聲細語道:“哪有人欺負了人還不讓哭的道理啊?!?/br> 顧修這還是第一次聽見喬書聆用這樣的語氣和自己說話。 雖然比不上向喬書文撒嬌時那般親昵,但也是足夠讓他倍感滿足了。 嘴角勾起一點細微的笑意,湊過去,看著她輕聲道:“那就更不能哭了?!?/br> 喬書聆無意識地嘟了嘟嘴,覺得很不高興:“為什么啊?!?/br> 顧修傾身向前,毫無忌諱地含住她淡紅的下嘴唇,低聲回答:“因為那只會讓我更加想要欺負你。學姐,我們做了吧?!?/br> 喬書聆又沒有喝醉,自然知道他這個“做”是個什么意思。 伸手抵在他僵硬的胸口,搖頭如鼓:“不…不要,這里是我哥哥的房間?!?/br> 顧修聽見她提起喬書文。 心里的柔情蜜意瞬間冷了下去,眼神微微一涼,猛地翻身將人完全壓在身下,臉色陰冷地看著她問:“所以呢?我是不是該提醒提醒喬小姐,夫妻婚后也是有某種義務的?” 說完,見喬書聆被自己說的眼睛發紅,咬著嘴唇露出可憐兮兮的表情,身上暴虐的情緒更是再也忍不住。 低下頭直接咬在她細長的脖子上,右手探進她的衣服,將它們從上往下一推,瞬間露出喬書聆白嫩而纖細的腰肢,暖黃的燈光打在她通透的皮膚上,隨著呼吸的動作上沉下浮,如水般靜謐安寧,既是誘惑也純情。 阿姨煮完了湯圓從樓下上來,原本想喊著喬書聆下去。 可入眼看見屋里抱在一起的兩個人,瞬間捂上眼睛,悄悄地關上門轉身離去。 她自認是過來人,覺得不管這位姑爺和小姐鬧了多大的矛盾,這會兒小兩口要是能自己和好,那當然是再好不過的事情。 喬書聆的嘴被顧修死死封住,眼看著阿姨離開,只覺最后一點希望也沒有了。 看著顧修脫下上衣,露出精壯的身體,不禁躺在原地深吸了一大口氣。 感覺到顧修微涼的皮膚靠在自己胸口,兩人身上肌膚相帖,雙雙發出一陣細微的顫抖,忍不住小聲抽泣起來,分外無措的喊了句:“這......這里我哥哥的地方,我們......我們不要在這里......” 顧修沒有理會她的哀求,反而掐住她胸口的一點紅,帶著薄繭的手上下游離,靠在她的耳邊沉聲開口:“我不光要在這里和你做,我還要把你第一次的血留在這張床單上。學姐,既然嫁給我,你就別想著離開?!?/br> 說完,毫不猶豫地扒下她的底褲,伸手抵住那濕潤的入口,食指對著細縫上下滑動一陣,然后將手指放回自己的嘴邊輕輕一舔,臉上的表情被遮擋在暗淡的陰影里,只有沙啞的淺笑聲聲入耳:“你看,學姐你也濕了?!?/br> 喬書聆是個正常的女人,美色當前,當然會有自然的生理反應。 此時聽見顧修的話,只覺羞愧無比,腦袋歪向一邊,恨不得整個人都躲進被子里,輕“哼”了一聲,全身從頭到腳都開始彌漫起一層細嫩的粉。 顫抖著雙手做最后的掙扎,輕聲商量著:“顧修...我們不要在這里...好不好...” 可顧修此時已經完全聽不見任何聲音。 他死死盯住喬書聆身上的每一寸皮膚,只要想到那里的每一塊“土地”都會永遠屬于自己,他的內心就忍不住燒起一股無法抑制的熊熊烈火。 伸出帶著薄繭的手覆在她的腰側,隨著那上面淡淡的絨毛,一點一點滑至胸前,最后,停留在挺立的兩點。 雙手收緊,將掌里的軟rou捏出各種肆意的形狀。 喬書聆被他捏得全身發紅,腿下的濕意漸濃,腦中的抗拒卻越來越淡。 無意間看見顧修那雙發紅的眼睛,咬住自己的手指,甚至都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但顧修此時箭在弦上,自然不會就這樣放過她。 很是強硬地拿開她嘴里的手指,下身突然間狠狠往里一頂。 等感受到那一片包裹住自己的溫暖,抬著頭閉著眼,這才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饜足的嘆息。 喬書聆此時臉上已經紅得滴了血,咬著嘴唇,不敢去看身上的人。 顧修輕笑一聲彎下身體,雙手俯撐在她的臉頰兩側,拉著她的胳膊圈住自己的脖子,低下腦袋,一邊撫摸她的身體,一邊一點點吸允著她濕潤的眼角。 直到那頭喬書聆發出一聲細微的嬌吟,他才下身開始漸漸用力,一點一點抽動起來。 可憐喬書聆這多年宅女,第一次就遇著顧修這樣的牲口,一開始摟著脖子還能意識清醒的配合支撐一會兒。 等到了后來,顧修越鑿越深,力氣越來越大,她整個人被弄得濕透了,就只剩下叫床的份。 可偏偏顧修食髓知味,壓根一點放過她的意思都沒有,壓著喬書聆做了大半宿。 倒最后喬書聆實在受不住,連叫床的力氣也沒有了,顧修就直接堵住她的嘴,把人往身上一放,抱著她的腰坐在床上自己頂弄。 喬書聆被抱得受不了,最后干脆哭了出來。 顧修聽見她的哭聲,這才終于恢復了些人性。 輕嘆一聲,親著她的脖子說:“好了,不哭不哭,我這就出來?!?/br> 喬書聆微微睜開眼睛,也不知道有沒有聽清,只是用nongnong的鼻音“嗯”了一聲。 而后感覺到什么,突然輕聲喊了一句:“不...不要在里面...” 可顧修這時已經管不了其他,悶哼一聲,就直接那樣射了進去。 喬書聆第二天起來,整個身體都跟散架似的疼。 她畢竟是個宅久了的人,哪里經得起顧修這樣牲口似的一通造。 揉揉自己的小胳膊小腿兒,輕嘆一聲,只覺腦中混亂無比,剛剛撐起身子,那頭一個低沉的聲音就從身后響起:“我們…怎么會在這里…?” 喬書聆回頭一看,臉上露出很是詫異的表情,思考幾秒,突然分外欣喜地問:“你…你不記得啦?” 顧修看著面前的喬書聆,輕咳一聲,倒也是知羞的。 喬書聆卻格外高興,很是義氣地拍著自己“傷痕累累”的胸脯,一臉正義道:“嗨,學弟,昨天你喝醉了酒,追著一群豬硬是要和他們做兄弟,還好學姐及時出現,通過自己高大的身軀挽救了無辜的你?!?/br> 顧修“哦”了一聲低下頭去,良久沉默之后,才又重新抬起頭來,在喬書聆很是期待的目光中,面無表情地回答到:“對不起,學姐,昨天射在了里面,不過下次我會記得控制的?!?/br> 喬書聆一臉僵硬地翻個白眼,心里忍不住破口大罵:我去你奶奶個豬小腿兒的吧。 第10章 兩人彼此沉默一陣,倒是誰也沒有再開口說話。 顧修這會兒才從昨天的宿醉中醒來,腦袋還有些昏沉著。 到底是經歷了人生中第一次徹夜的放縱,就算平時身體底子再好,第二天難免還是會有些反應。 低頭看了一眼手上的表,發現時間已近十點,打著電話讓老楊送一套衣服上來。 又跟已經等在公司的李長明知乎了一聲,讓他把原本定在上午的會議稍稍推遲一些。 等做完這些事,喬書聆已經坐在床上有些昏昏欲睡起來。 她倒不是有什么話要等著和顧修說,她就是不想在顧修面前放松了警惕,死死地抱住被子,做出一副小心提防的樣子。 可是,也不知是顧修剛才講電話的聲音太過于低沉好聽,還是喬書聆昨晚上實在被弄的太狠,聽了沒一會兒,眼睛一抖,轉眼就開始打起瞌睡來,提防的架勢沒做足,倒是露出一點不經意的可愛表情來。 腦袋歪歪地低垂著,眉頭微微皺起,兩條細長白嫩的胳膊露在外頭,被早上的陽光一照,連上面的絨毛都顯得清純無比,一點看不出昨晚的放蕩模樣。 顧修掛上手機在旁邊對著喬書聆的臉看了一會兒,從她圓圓的額頭,到小巧的鼻子,再到透露出粉紅的嘴。 眼看著這廝已經第六次把腦袋低進胳膊、不一會兒就能整個人歪倒下去,顧修終于輕咳一聲伸手將她扶了起來,然后掀開被子,站直身體踩在了地板上。 喬書聆原本的瞌睡在這一瞬間一下就沒有了。 一臉呆滯地看著眼前赤身裸體的人,特別是他腿間某個晃晃蕩蕩的大東西,腦中只覺空白一片,好一會兒,終于“靠”了一聲,全身緋紅地捂著眼睛大喊到:“你你你耍什么流氓??!有鳥了不起嗎!” 她這反應完全出于本能,也沒有意識到自己這一捂臉,原本被雙手拽著的被子就那么堪堪掉落了下去。 顧修也挺意外的。 看著眼前喬書聆滿是印記的身體,像是又一次回憶起兩人昨天種種瘋狂的畫面。 不光是胸口遍布了各式紅色吻痕和齒印,就連鎖骨上也是斑斑駁駁,在她乳白色透亮的皮膚映襯下,顯得脆弱而yin靡。 意識到體內某種情緒的蘇醒,顧修立馬輕咳一聲偏過頭去。 一邊平復呼吸,一邊打開旁邊浴室的門,聲色冷淡地回了句:“沒什么了不起,反正都是你的?!?/br> 喬書聆一開始還沒有意識到這話的意思,等明白過來,只覺兩眼一楞,人生都越發黑暗起來。 閉著眼睛往被子里一鉆,一邊跟只鴕鳥似的捶著下面的枕頭,一邊抓起自己的手機,張嘴就喊:“救命!” 夏五又不知道喬書聆昨兒發生的事,接到她的電話還以為這廝又是靈感枯竭,想要找自己探討人生真諦了呢。 趕到兩人約定的咖啡廳,看著眼前戴著墨鏡和大圍巾、一臉憂郁的喬書聆,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很是嚴肅道:“大喬喬,你終于看破紅塵,決定要去出家了嗎?” 喬書聆“嘖”了一聲沒有回話。 夏五是她以前的漫畫文案助理,現在離職去了電視臺,私下里幫她經營著“半月聆聆”那個破微博號,時不時的嘮叨兩句。 兩人臭味相投,平時口無遮攔慣了,所以這會兒喬書聆喝一口桌上的奶茶,也沒賣關子,直接湊過去,開口說了一句:“我昨天被顧修睡啦?!?/br> 夏五聽見這話,剛剛喝下去的一口奶茶瞬間卡在嗓子眼兒里,“噗”的一聲從鼻子里噴出來,幾秒鐘之后,又在旁邊人嫌棄的目光里擦干抹凈。 湊過去小聲地問:“你你你兩做啦?不是牽小手摸屁股那種,是真的這樣那樣那樣這樣的那種?” 喬書聆很是痛心疾首地點點頭,臉上帶著不容置疑的壯烈表情。 夏五于是也張大了嘴巴,吧嗒一下坐回沙發里。 看著眼前的喬書聆砸吧砸吧了嘴,抓著她的手,很是沉痛地感嘆:“真是不敢相信,想不到胸無大志的豬竟然也會拱清純小白菜了?!?/br> 她嘴里胸無大志的豬自然就是喬書聆。 喬書聆聽她這么說,也沒有生氣。 畢竟她一早就知道夏五家里是專門給豬看病的——她爹是全國有名的養殖專家,她哥是農業研究所里每年都要戴紅花的專業研究員,在這廝眼里,母豬的生命極其燦爛輝煌,看上去比親媽還要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