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
“舒服嗎?” “嗯~” “回答我,舒服嗎?!?/br> 在兩性之事上,韓定陽有特殊的趣味和癖好,他喜歡這種掌控的感覺,喜歡謝柔耽于他控制之下的快感。 “舒服…”謝柔的身體輕微地顫栗著,而韓定陽的指尖穿插的動作卻驟然停了下來。 “愛我嗎?”他吻著她脖頸間緊致的肌膚,詢問:“謝柔,愛我嗎?” “阿定,你別…” “嗯?” “別這樣?!?/br> 韓定陽將濕漉漉的手指頭抽出來,謝柔又是一聲沉吟,他低頭看她,濃郁的夜色中,遠方燈火映襯著她臉色的潮紅,分外動人。 韓定陽直接習將她攔腰抱起來,轉身回了臥房,放在大床上,迅速揭開下半身的褲子,碩大的灼熱早已經英武挺拔。 韓定陽掀開她的襯衣,吻上她小巧飽滿的果實粒,同時另一只手也在揉搓著她另一邊的豐滿。 后期發育是有點效果,謝柔的胸部比之與之前,的確要豐滿很多,并不是整體輪廓,而是中間的果實,顯然更加成熟,謝剩把它歸功給韓定陽不屑的努力開發。 韓定陽并不急于進去,而是不斷用灼燙堅硬的下身摩擦著她外壁柔嫩的肌膚邊緣,挑逗得她情潮難忍。 “阿定…” 韓定陽將她翻了個身,后入的姿勢,沉聲道:“說你要我?!?/br> “我要阿定…啊?!?/br> 她尖叫一聲,韓定陽挺身而入,一瞬間無與倫比的充實感,迅速將謝柔一整個灌滿,所有的欲念與渴望在那一刻,得到了最極致的滿足。 她身體微微顫栗,眉宇微蹙,挑起水色秋眸,扭頭看韓定陽,韓定陽卻對她微笑,同時一點點開始了細致的研磨,每一個動作所牽動著兩人的神經末梢的顫栗,歡愉以至沉淪。 “阿定,我…” “嗯?” “我想要抱抱你?!?/br> 韓定陽輕笑一聲,將她重新翻過來,順勢坐到床邊,將她放在自己的身上,緩緩進入。 韓定陽喜歡后入的姿勢,這種征服感會翻倍,而謝柔卻喜歡與他面對面的身體交流。 充實感再度盈滿身體,謝柔情不自禁地抱緊了韓定陽,身體抑制不住地輕微顫栗,腿勾在他的腰間,以張開最大的姿勢,迎接他的動作。 韓定陽見她敏感起來,知道她很開心了,索性加快了頻率。 又浪又一浪迭起的快感讓謝柔近乎暈厥,而韓定陽的手插進謝柔后腦勺的短發里,輕轉扣住她,這種極致纏綿而又桎梏的姿勢,讓她突然開始興奮起來。 下身不斷有蜜液涌出,韓定陽感覺自己的腿間濕漉漉的一大片。 他舔食著她脖頸間的嫩滑的肌膚,緩緩道:“別人都不知道,在床上,柔柔比女人還女人?!?/br> 他將癱軟如泥的謝柔放倒在床上,然后加快頻率挺進,謝柔嗚嗚咽咽的呻吟不曾斷絕。 潮紅的臉頰,迷亂的眼神,以及那敏感而微微顫栗身體,這一切都讓韓定陽近乎瘋狂地開始享受人世間最極致的歡愉。 “阿定…阿定…” 她在最快樂的極致的時候,只能一聲一聲,伴隨著嗚咽,呼喚著這個名字,仿若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 “阿定…” “阿定…” 韓定陽仿佛又回到了小時候,她追在他的身后,一聲一聲地呼喚這個名字。 韓定陽俯身,吻到了她鎖骨那一枚哥特風格的字母,dr。 “謝定柔,我愛你?!?/br> 我永遠愛你。 那晚窗外風雨大作,一室旖旎。 ☆、二人時光 自那以后的很長一段時間, 謝柔跟阿春的關系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僵持局面,好幾次在學校遇到, 阿春都低頭匆匆走過, 與她倒成了陌路人一般。 那日從自修室出來,阿春難得遇到韓定陽, 他站在逸夫樓一樓的花壇邊, 一件深色衛衣,陽光透過參天的梧桐大樹枝葉傾灑在他細碎的發梢間, 顯出幾分清新和運動的質感。 這兩年,他帥得越發張揚了起來, 比之于初見之時, 更顯出了幾分成熟的意味。 他跟身邊的朋友說了幾句話, 一轉頭,便看見了阿春。 朋友與他告辭以后,韓定陽便朝著阿春走了過來, 阿春本來想離開的,可是韓定陽已經到跟前了, 就這樣走掉似乎也不大好,便準備與他虛與委蛇幾句,應付一下。 卻不曾想, 韓定陽開口便直言問道:“上次在酒店的事情,你告訴謝柔了?!?/br> 阿春的心微微一提,那日情急之下,的確是把這件事情說出來了, 她也非常后悔,可是已經遲了,料想謝柔質問過韓定陽。 “我說了?!?/br> 韓定陽似乎沒有什么特別的反應,點點頭,便要離開。 阿春有些疑惑,這件事韓定陽都瞞了這么久,此時突然被她說破,以他的性子,怎么竟也一點脾氣沒有,就這么心平氣和地放過。 “喂,你什么意思?”阿春幾步追上去想要質問他:“那件事是我說的,那又怎么樣?” 韓定陽回頭覷她一眼:“并不想與你怎么樣,只是提醒你而已?!?/br> “你要提醒我什么?” “一定要與我掰扯得清楚明白?” 韓定陽的態度有些激怒阿春了,本來這段時間她的心情就不大利落,憑什么謝柔欺負了她,韓定陽又來給她顏色看。 “你倒是說說看??!我胡阿春怎么就不清楚明白了!” 韓定陽回顧四周,已經有不少同學指點圍觀,他不想鬧得人盡皆知,索性繼續往前走,而阿春跟在他身后,倆人來到沒有人的花園榕樹下。 “你這段時間狀態不好,謝柔跟我說了,她出于好意擔心你,但是那天你跟她說的話,有幾句是清楚明白的?”韓定陽隱忍著心里的怒火,讓自己看起來還算平靜。 “你以為我嫉妒謝柔,她現在紅了,我嫉妒她?” 韓定陽冷笑,搖了搖頭:“你嫉妒誰,也不會嫉妒謝柔,試問這世界上,有誰會嫉妒自己喜歡的人?!?/br> 胡阿春呼吸突然滯住,自己隱秘多年的心思,就這樣被人赤|裸|裸地說出來,她一時有些受不住,胸口劇烈地起伏著。 見她這般激動,韓定陽平靜地說道:“并沒有歧視你的意思,除開謝柔,換作任何一個人,興許我還會敬佩你隱忍多年的勇氣,但是偏偏這人是我韓定陽的女朋友?!?/br> “無論是男女,我不允許任何人染指她分毫?!?/br> 說完這話,他轉身離開。 這股子天下第一舍我其誰的氣質,果然是韓定陽。 身后的胡阿春突然笑起來,笑得有些頹唐。 她指著韓定陽,聲音似乎也發了狠用了力:“我胡阿春喜歡一個人,就算卑微到泥土里,也不用你韓定陽如今在這里對我指手畫腳!” 韓定陽腳步頓了頓:“如果我要對你指手畫腳,你以為你和謝柔還能走到今天?縱然你的感情問心無愧,坦坦蕩蕩,不過謝柔現在處于前一發而動全身的狀態,多少雙眼睛盯著她?!?/br> “所以我不想再聽到你對她說那天的話,縱然她不會多想,你能保證旁邊有心人聽了去,不會多想?” 阿春這會兒才真正明白韓定陽找她的目的,不是因為她說出了那天晚上在酒店見他陪酒的事,而是因為她情急之下,透露了自己的對她的心思,那是她千方百計想要隱瞞的心思。 那些在咖啡廳里言辭激烈的話語,縱然謝柔沒有多想,可是轉述到韓定陽的耳朵里,他還是敏銳地察覺到了不對勁。 阿春怔在原地,沒有話說了。 當時她們見面的地方是咖啡廳,非常安靜的咖啡廳,而兩個人起了爭執,幾乎也沒有避諱任何人地吵了起來。 雖然謝柔現在并不是紅得發紫的一線大明星,可是走在街上依舊是有辨識度的,而她胡阿春,雖然現在處于事業的低谷簡單,但好歹曾經也粉紅過一陣子。 所以…如果當時有娛記或者狗仔潛伏在周圍,那些話說出去,后果不堪設想。 阿春越想越覺得有些后怕。 韓定陽轉身要走,而身后,只聽阿春壓低了聲音,說道:“你能不能代我…跟她道歉?!?/br> 韓定陽側眸,覷了她一眼,回答說。 “不能?!?/br> 夜風撩著窗簾,波浪層層起伏。 客廳的光線打得很暗,韓定陽橫躺在沙發上,拿著文件正在核準一組數據,謝柔躺在他堅硬的腹部,拿著ipad,看最新的時尚雜志。 漸入了夏,氣溫漸漸回暖。 他們穿的是同款的居家情侶黑白t恤,如果不是韓定陽爆棚的雄性氣概,還真不一定能hold得住謝柔的中性氣質,倆人穿情侶裝躺一塊兒,還挺像那么回事兒,給人兩口子的感覺。 謝柔翻了個身,趴在韓定陽堅硬的腹部,ipad放邊上,她使壞一般,將手探入韓定陽衣服的下擺,撫摸到他腹部板塊狀的腹肌。 “別弄,癢?!表n定陽喃了聲,卻并沒有阻止她。 謝柔干脆直接掀開他的衣服,下巴抵在他肚子上,指尖似流沙,一點一點輕撫他緊致的皮膚。 “小東西?!表n定陽寵溺看她一眼:“這才倆小時沒到,又想了?” 回憶剛剛的翻云覆雨,謝柔臉色略微泛起潮紅,難得的一個周末兩個人都沒有工作,本來說出去看電影吃大餐。 然而最終還是哪里都沒有去,就膩在家里,度過溫馨的二人時光,跟他在一起,不管做什么都是幸福。 想起來,今天已經來了三次了。 謝柔滿身倦怠,累得不行,韓定陽的體力太可怕,她不由得想起蔣承星很久以前開玩笑時候說的話,韓定陽根本就是野獸,一般的女人,招架不住他可怕的體力,謝柔自問,她身體算好了。 她翻身,壓下腦子里污污的念頭,枕著他的腹肌,望著天花板漫不經心喃道:“聽說你找阿春了?” “嗯?!?/br> 韓定陽放下手里的文件,心虛地說:“她給你告狀了?” “沒,我們挺久沒說話了?!敝x柔道:“那天有人看著你倆一塊兒走出逸夫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