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的記憶3
你不可能照顧到所有人。 諾安坐立不安,已經被盯了有小半個月了,他在考慮是否讓那個灰鴉的指揮官收斂點。 只是點頭之交,于是,當她再次來到自己被隔離的圖書館時,他請她喝了杯咖啡。 之前雙方也有頻繁互送些小禮物,諾安覺得對方人不壞。 那個灰鴉的指揮官經??赐ㄓ?,然后急忙忙的和自己道別,像個永不停止的陀螺,被通訊抽著轉動。 總有一天會在旋轉中散架的。 諾安單手握著不屬于自己的通訊終端,還在滴滴作響。有人在不停的給他的指揮官發信息,諾安大致看了一眼便掐掉了。 他輕輕撫摸指揮官的臉,軟乎乎的,溫熱。眉毛,眼睛,鼻梁,嘴唇,劃到耳垂,諾安看了許久,然后像是突然想起,要記下來,于是他拿起畫筆開始起型。 也沒有過多久,短短的時間,差不多半個小時?諾安放下畫筆,用雙臂摟著身邊熟睡的人,然后嘗試抬起指揮官的上半身,看了一會兒。很安定,懷中的人沒有醒來的預兆。稍作放心,諾安一只手臂穿過蝴蝶骨,另一只手臂穿過腿窩,抱著渾身無力微微打鼾的指揮官悄悄回到宿舍。 諾安用手撫摸著枕在自己肩上的頭顱,并把其正臉死死按在頸側上。他聽到耳邊細微的啜泣,他在體會緊緊貼敷的柔軟身體,他什么都清楚。 摟在懷里的人在自己背上毫無章法的抓撓,諾安加深了這個擁抱,并為此舉動感到愉悅。 之前一點點褪去她的衣服,就像剝開甜甜水果的外皮,露出柔軟的芯,然后用力揉出汁水。 “沒關系吧?你現在應該感覺很暈,身體使不上力氣,所以最好不要亂動,閉上眼睛?!?/br> 諾安感到夾著自己的xue道一陣收縮,他便加速挺腰,同時用手安慰性的順著脊背向下撫摸,從而把人更深的摁在懷里。 “又去了嗎?……抱歉,這個不能幫你摘下來,我怕…會弄出太大聲音?!比祟惖纳眢w還在一下一下的收縮,頻率隨著不停歇的動作越來越快。諾安感到頸窩濕漉漉的,好聽的叫聲也在自己不懈努力下漸漸被逼出來。 “阿……指揮官,對不起,只是一些鎮定類藥物。你怎么了…你不要哭,很難受嗎,好吧,好吧,還是摘下來…答應我不要大聲喊好嗎,忍一下” 諾安兩手捧著眼前人的臉,一副沉迷于快感的樣子,感到舒適臉上透著艷紅。好像有點缺氧。由于拉開了點距離,rutou不再被一直摩擦,但下體還緊緊吮吸著諾安的東西,所以身體也隨著動作一顛一顛的。 諾安低頭看了一會兒,也可能是愣了愣神,騰出一只手將扣在臉上的皮帶解開。 皮帶上縫著的是一個普通的黑色膠球,至少剛剛露出來一點的時候只能看到它填滿了口腔。隨著向后拉扯的動作,露出埋在咽喉口巨大的軟棒,形狀怪異,當這面具鎖到臉上,缺口部位正好對上舌根,又向后延伸一段距離,保證呼吸的同時撐滿整個食道。軟棒上螺旋的細紋,掛上大量透明口水,隨著重力拉出銀絲。 每吸上一口氣,她就要劇烈咳嗽一會兒,諾安只是淺握著軟乎乎的腰肢,在此期間并沒有停止折磨套在自己仿生roubang上的蠕動的xuerou和微微嘟嘴的zigong口,像個永不停歇的打樁機器,不停撞擊。顯而易見的,神志不清的懷中人,身體開始劇烈抖動,忍不住的呻吟再次,一點點泄出來。她忘記了呼吸,背直挺挺的——她仰著頭,舌頭不自覺的吐出來,口水倒流食管,她的身體就要直挺挺的倒在床上—— 諾安的手托住了她,將她穩穩扣在自己身上。諾安心中發出一聲滿足的嘆謂,他感受對方熱情似火的招待,感受那軟舌在一下又一下吸舔著頸窩。 她像樹袋熊一樣緊緊抱著自己。還在輕輕顫抖著,諾安想,下次用嘴的話似乎,也會很舒服?!?,又睡著了,藥量下的有點多? 嘶……好暈,啊…… 我被諾安cao了一頓? 頭好疼。 他在背后托著你,你被他架起一條腿像狗撒尿的姿勢,歪著頭,被他入侵口腔。庫洛姆一手揪住你的rutou,用三根手指扣挖你的xiaoxue。于是你的xuerou只能不斷抽搐著,收縮的生疼,然后突然絞緊抽插的手指。 大量腺液從腔道涌出,rou壁收縮著將它們全都排出來。 潮吹了。 身體已經完全進入發情狀態,他卻還是不停挑逗著,不緊不慢,像是在等待什么。 庫洛姆把我摁在床上,我看不到他的臉。 滴滴,誰的終端響了幾聲。 庫洛姆不再壓在我身上,我掙扎著想要爬起來。 這是,什么,……嘶,暈的好惡心。 就在晃神的那刻,庫洛姆一插到底。 要去了 “你還待在這里做什么?” 拜托你,至少不要在諾安面前 “想泄出來嗎…要去了嗎?” 諾安,求求你不要看 “去吧” 我的眼前閃爍著白光,不受控制的上翻,而大腦一片空白。庫洛姆迅速堵上我的嘴,不受控的呻吟被攪得斷斷續續,一直放在陰蒂上玩弄的手指像鑷子一樣將這個小東西夾著拽起來,于是高潮時間被迫延長了片刻。 諾安是什么時候靠近的呢,他就那樣蹲在xiaoxue面前,潮水噴了他一臉,他舔了舔,有點咸味。 我被庫洛姆,用嬰兒把尿的姿勢cao到高潮了。 門戶大開的,串在他身上 我仰著頭向他索吻。 cao開宮頸口,反復進出 抽插十幾分鐘。 諾安的唇貼覆上還在抽搐流水的xiaoxue。 “他cao的你還舒服嗎?” 什么? 諾安似乎說了什么 震動傳過來有點癢。 諾安去扒還在含吮著仿生生殖器的xue口,那里在激烈摩擦下有點紅腫。濕溜溜滑唧唧,還咕嘰咕嘰冒水的軟rou像活體的貝類貼在他手指上。 “……”諾安吸了一口氣。 “現在該換我來了,對吧?!?/br> …… 我明天得出任務來著,還有調休嗎? 腦子里還有許多抽象的情緒,類比死掉的灰色大象踹著象征海洋的東西要去餐廳吃牛排。被突如其來的手掐斷。 阿,被諾安拔起來了。嘔……頭動一下都晃的天旋地轉,好惡心。 你只能閉上眼睛。 好惡心好惡心好惡心好惡心好想吐 諾安將生殖器捅進這位指揮官的喉嚨里,非常柔軟,幾乎沒遇到什么阻力。嗯,這顆腦袋的確掙扎的很厲害——他幾乎將人摁在他的睪丸上。有什么反涌上來潑到他的guitou部位,不過所幸,堵的嚴嚴實實。 太難受了。 庫洛姆的guitou則一直泡在zigong里,泡在一團黏糊糊的液體里。宮頸口被迫撐開吮著他的冠狀溝。他沒有一刻再離開這具身體。 抽插,射出什么,再次勃起,這是一個循環。 現在你知道了,這是一場懲罰。 他們在你身上發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