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記事1
我愛你啊,如同憎恨一般地愛你 我的愛沉重,污濁,里面帶有許多令人不快的東西,比如悲傷,憂愁,自憐,絕望,我的心又這樣脆弱不堪,自己總被這些負面情緒打敗,好像在一個沼澤里越掙扎越下沉。 而我愛你,就是想把你也拖進來,卻希望你救我 (三觀不正) 無名記事 被庫洛姆綁走囚禁的第十幾天,最初驚慌了兩三日,很快平靜接受了。 我癱在那里像具死尸。 “身心不屬于自己,隨意擺布也無所謂吧” 庫洛姆走上前來,伸出雙手緩慢的堅定的把我抱在懷里,下把靠在我的肩上?!罢埐灰f這種話?!?/br> 我不理解他每天的交配行為。他似乎只是在做著一個實驗。直到有一天我懷孕了。他隨手把試劑丟在一旁。孩子被打掉了,我無所謂,他看起來并不想要孩子。 今天的液體成分被更換了,殘留到yindao腸道里的觸感明顯不同。 醒來時我的雙腿不見了。庫洛姆抱著我小聲說對不起。他給我注射了大量的嗎啡,感覺還好。 沒辦法自由移動,生活起居由庫洛姆全盤接手,看上去他樂在其中。閑暇時他時常撫摸著大腿的橫截面默不作聲。 我的嗎啡供給被停掉了,因為我總是表現得昏昏沉沉,疼痛會讓我精神許多。 沒有庫洛姆的幫助我什么都做不到。 庫洛姆似乎沒有為其安裝假肢的打算。 最近看到他頻繁出門,身上的帕彌什濃度也愈發強烈。血清儲備不夠了。庫洛姆減少了對我的接觸。外界似乎發生了什么事。他在與誰打斗,回來時會新增一身傷痕。 今天庫洛姆沒有回來。 隔天他帶著滿身血污和物資回來了。沒有做清理,只是簡單的防護后他抱了我一天。我精疲力盡的想著,還好他沒打算殺掉我?!敖Y束了?!睅炻迥愤@么說著,令人安心。 前些天砸墻的聲音確實消失了,不知道外面的世界變成什么樣子了?不,我不應該有這些念想的。 這次庫洛姆帶回了一些新奇的零件。地面上似乎還有一些工廠可以利用。老實說…我不喜歡電擊,很疼。 庫洛姆不在的一個上午,陽光明媚,醒來時發現 床邊放了一朵機械小紅花,壓在一張小卡片上。上面寫著:“HALO”庫洛姆回來后看到很生氣。 他罵我是賤婊子,又突然哭著親吻我的胴體。我無所謂,他只是在說氣話。 天氣轉冷了。所以要為我添加一些衣物。庫洛姆似乎燃起了制作衣服的興趣。太好了,終于不用了天天裸著了。 突然想吃奶酪和熏rou。在這個已經毀壞的世界里很難找到了。嘗試拜托庫洛姆制作了。然后我又提出想去外面轉轉,被立馬拒絕了。 庫洛姆似乎又與誰打了一架,這次傷的很重。他抱著我,一如既往。我是他的精神支柱。 庫洛姆沉在我的肚子上的向我撒嬌,因為我沒…算了,沒事的。我朝一個方向順撫他的人造發絲。血清濃度不夠了,手心穿來灼燒感。 庫洛姆按著我的腦袋,面朝下被他捅穿宮頸,肚子很疼。他沒有抱歉,這是理所當然的事。 今早我從他身邊爬開,趴在蜿蜒的走道上。被庫洛姆帶回來,他好像從一開始就知道。我只是突然有了念想,單純的想去外面看一看,只是看看。 今天鬧鐘響起了一段沒有的音頻:“想我了嗎?”不明所以。我不知道他是誰。庫洛姆的臉扭曲了一下?!坝新闊┝?,你乖乖在這等著?!彼盐益i在房間里。這里設備齊全,我無所謂,一如既往。 發情了。 我的雙手被反綁在背后,難受的在床上扭來扭去。庫洛姆你怎么還不回來。 一片寂靜之中,兩根骨節分明的手指,扒開兩片軟rou插到我的嘴里攪拌。體溫暖熱了夾在舌片上下的兩根金屬。眼前一片模糊,雙眼連睜開都費勁。我厭厭的耷拉著腦袋,任由他動作?!罢媸亲屛乙馔狻蔽冶籧ao到了高潮,水噴到他堅硬的腹部反過來濺射到自己身上。磨砂有顆粒感,有皮質軟膠纏繞的帶子。不是庫洛姆的聲音…似乎是很熟悉的氣息。 “你竟然把他藏在這兒,收到我給你打的招呼了嗎?” “…滾出去?!泵媲耙魂囷L刮過。門外傳來打斗聲。我翻過身,手臂被壓在身下,兩只手插在自己嘴里。我把自己扣的涎水直流。在一片混亂之中,我的意識逐漸清醒。破局者來了。 來不來都沒差了,我躺在那兒想。 有濕滑的液體滴落在我的眼瞼上,庫洛姆身上隨處可見破損,循環液如小溪流竄。他捧著我的臉頰,將舌頭伸進口腔,臉皮在翻攪下持續凸起。 我垂下眼,他的額頭破了,凹進一個坑。黑漆漆的內部金屬構造上沾滿了紅色的循環液,附帶著濃厚的病毒。我開始感到不適。庫洛姆放開了我,羅蘭抱臂站在后方,臉上掛著饒有興趣的笑容朝這邊看著。他的狀態看起來也不太好,散熱系統正在高速運轉。 庫洛姆抹掉腦門上流下的液體。 “我找了你很久,像個沒頭蒼蠅一樣被耍的團團轉,我早該知道這個混蛋捷足先登?!?/br> “他竟然把你整成這個樣子,可真夠狠心的。嗯?你的zigong已經被他撬開了?!绷_蘭單手摁著我的肚子,用機械爪撐開我的yindao,對著里面指指點點。 庫洛姆回來了,他的狀態看上去比剛才好上一點,羅蘭微微側頭躲過他的一拳。摸了摸我的陰蒂,羅蘭臉色一沉,笑容變得有些危險。 庫洛姆把羅蘭拉走了。過程還算順利。 我平躺著歇了一會兒,伸手把體內的擴陰器拽出來扔到一邊。 太疼了,我難受的閉上了眼睛。 下體傳來冰涼的觸感,帶著微微刺痛。我悠悠轉醒。是庫洛姆在給我做清潔維護。庫洛姆神色平和,似乎一切照常。羅蘭坐在椅子上擺弄著機械小玩具。今天發生了很多事。 他們似乎達成了某種共識。 …好吧,我也不只有一個洞。但為什么,羅蘭和庫洛姆總想同時擠進同一個地方?我哭的撕心裂肺,他們無動于衷。堅定殘忍的挺進。 難以理解。 羅蘭喜歡往我rutou上別上一些小東西,通常是亮晶晶的裝飾品。刺入皮脂中,用手指碾壓,隨便他吧。 上午,陽光明媚,庫洛姆為我套上襯衫,梳理短發。羅蘭在床上揉著我的肚子。這個曾把我摁在碎石地上cao穿我yindao瓣膜的男人,似乎定居于此。 庫洛姆把他的手拍開,摟著我的腰,把我從羅蘭的jiba上拔出來。含了一晚上,酸軟脹痛,隨即馬上被填滿。庫洛姆抱著我坐在躺椅上,我背坐在他身上,瞇著眼享受陽光的照射。發梢傳遞來舒適的瘙癢緩解了下體的異物感,注意力被轉移了。他拿著餅干往我嘴里塞。餅干的味道還不錯,大腦給予獎勵釋放了多巴胺。兩個小時后,在庫洛姆緩慢的廝磨下,我潮噴了。含著它,小腹不受控制的抽搐,庫洛姆抓揉我的胸部,手指插到我的嘴里翻攪,撐開嘴巴讓口水淌出來。 渾身上下暖洋洋的,像在溫水里泡著。 眼前遍地廢墟與碎石,遠處大樓坍塌成一片。奇異的植物盤繞其上,但陽光很暖和。 羅蘭回來了,他說應該讓我好好休息一下。 庫洛姆摸著我的脖子。他只是需要適應。他看著我,看了一會兒突然說到:“至少你zigong的第一次是我的?!币饬x不明的發言。 坐在過山車上,我的心臟許久沒有跳的這么快了。有力的聲音,充滿生命的活力。一大起早羅蘭把我摟到陌生的游樂園,許久未能外出的我興致高昂。傍晚黃昏將至,庫洛姆才風塵仆仆的殺到。 他看了一眼我的胸口,又看著羅蘭似笑非笑的臉,沖上去。我被放置在木質的長椅上。 第2天我胸口上穿刺的信號發射裝置被換掉了。 之前拜托庫洛姆腌制的奶酪與熏rou制作完成,我們三人吃了一頓溫暖的晚餐。坐在篝火旁,聽著噼里啪啦的木材燃燒爆裂的聲音。我躺在庫洛姆懷里仰頭望著天空。庫洛姆跟隨著我的視線向上看去,漫天繁星。左側臉頰感受到突然升起的溫度,我側頭咬下羅蘭遞過來的棉花糖。羅蘭笑的更深,摸了摸我的額頭。晚風吹拂,甚是愜意。 物資不夠了,羅蘭和庫洛姆兩人外出搜刮之前占領的工廠?!肮怨源谶@里不要亂跑哦~”羅蘭撇過頭對我眨了眨眼。我微微頷首,手上動作不停??棁?。 太靜了。將織針放下,我用手搓了搓臉頰。旁邊的小機器人滾動著輪子來到我身側,將攝像頭對準我的臉,閃了閃紅光?!啊獭?,…?!蔽移似^,張開嘴不知道說什么,又去埋頭織圍巾?!翱禳c回來?!?/br> 鏈接斷開了。 不知何時過了多久,我抻著身子去拿另一個顏色的線團,機器人播放了留言:“嗯,在家乖一點等我?!蔽曳磸筒シ胚@條語音。 庫洛姆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疲憊。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煩了? 我拿手指戳了戳小機器人圓圓的鏡片,又騎在他身上,讓鏡片貼著下體。夾緊了雙腿,繼續手上的活。這一條快織完了。 再度從昏迷中醒來,瞇著眼睛看到庫洛姆居高臨下,抓著羅蘭的一條斷臂。機械關節無力的下垂,黑紅色的循環液在重力的cao縱下流淌,如小溪般的水流澆灌著地板。涓涓溪流逐漸包圍了我的輪廓。腥味彌漫在空氣之中。 合上眼的那一刻,聽到重物砸落的聲音。 難得睡個好覺啊,我揉了揉脖子,羅蘭的零件已經更換完成,正坐在不遠處調試左臂?!罢孢^分啊…你說是吧,小夜鶯?”我努了努嘴,誰叫你惹他。 見我起身向他爬去,他朝我擺了擺手:“不要現在靠近我,很危險?!蔽衣犅勣D身靠著床,下把掯在手背上看著他校準。 庫洛姆手拿著兩罐玻璃瓶從門后走出來,一罐放在羅蘭面前的桌子上,羅蘭撇頭笑了笑,又拿著僅剩的一罐朝我走來。庫洛姆用一只手撐著我的后腦勺將液體灌到我的胃里。少量液體溢出嘴角,他隨手抹掉,指尖因疼痛而微微發抖。庫洛姆面色平常的把蓋子蓋好,將罐子放回門后的房間,又折返回來。他張開雙臂將我環入他的懷里,抻頭將臉埋到我的頸窩,鼻尖反復刮蹭皮下的血管,顫抖著發出滿足的嘆息。 今天照常更換零件,也就是備份數據后銷毀破損的硬件,再插入新的乳針的流程。這次的更迭是紫色晶體。老實說…除了裝飾作用不大,帶著又不舒服…哼。檢查的時候發現輸乳管有點紅腫,上藥感覺涼涼的。羅蘭盯著看的眼神有點可怕。 冬季的雨總是比風雪更冷。今天沒有做別的事,庫洛姆抱著我躺在床上,看窗外的雨下了一天一夜。無言,羅蘭側身坐在靠椅上,頭掯著墻,百無聊賴的擺弄幾個木偶小人。 我坐在庫洛姆的床邊,低頭看著他,看到他困在噩夢中,就伸出手去,把他皺起來的眉頭撫平,接著,低下頭,將嘴唇貼上他的眉心。 挨了羅蘭一頓猛cao,現在是空余時間。我趴在地板上喘息,xue里含著兩根手指任由他扣挖。羅蘭斜坐在我身后,同時用大拇搓揉xue口上的rou蒂。我扭回頭,抬手將流到下巴上的口水抹去。在手部的動作下,咕嘰咕嘰的水聲越插越響,不絕于耳。 好累… 睡了大半天,起來頭蒙蒙沉沉,又被羅蘭的小玩笑嚇到,卡了個氣嗝。他揉著我的肚子道歉。 “把指揮官帶上。你等等,我去拿過來?!比缓笪冶?/br> 被從床上抱起,庫洛姆把我丟給羅蘭,被穩穩的接住了?!白??!苯裉旌孟褚峒伊?。我抬胳膊讓羅蘭給其套上防護。收拾妥當,羅蘭在我眉頭上親了一下“先睡一會兒吧?!卑咽稚w到我的臉上。眼前一黑,脖子上傳來刺痛。隨著冰涼的液體注入皮下,意識也跟著飛速下沉。暈過去了,見效很快。 新基地似乎策劃了許久,但直到早上,我還對具體策劃一無所知,在黑夜的庇護下,深陷綺靡黯淡的夢境。 庫洛姆將狀彎曲波浪形的長條插入yindao,最頂端啾的親吻rou環。通電,震動搖擺,在最深處抵著宮頸,可笑的…痛苦的研磨著,以恒定頻率,難以忍受,一直欺負的話、 “?吭…哼嗯,嗚呃?”嘴里發出白癡一樣的聲音。 他的手掌貼在我胸口將我死死摁在桌面上,另一只手附上肚皮撫摸震動與凸起的運動。面無表情。 因為有點脫水,食道插上了硅膠軟管。 是我做錯了什么嗎。羅蘭去哪了。為什么暈不過去。他給我打了什么? 咳咳咳,唔噦“醒了,那繼續吧?!睓C器還在恒定攪動,rou壁卻腫的脹麻。背躺的有點痛,脊椎不舒服,有點想吐。嗯——想動一下所以握拳抻了個腰,因為下腹收緊所以不小心濺了些許尿液射出去,這時才察覺膀胱早已蓄滿。之前陰蒂一直被折磨著所以感覺被覆蓋掉了。 庫洛姆心情似乎真的很不好,是不是沒有安全感的原因?我扭了扭脖子,看他把尿道棒插了進去,有被強行擠開撕裂的疼,稍微,有點,太 我掙扎著伸出手,抱住了庫洛姆的頭,揉擦他的頭發,手部因精神恍惚而控制不住力道。身下兇狠的動作緩緩停下,高濃度帕彌什病毒灼燒著我的肩膀??瓤?,肺部一陣灼燒,好像又要動手術了。我看著庫洛姆的眼睛這么想著。真是漂亮的眼睛阿 聽羅蘭說卡穆在大滅絕中沒死,附近游蕩時發現了他徘徊的身影。有點雀躍。 搬家的原因不明白,問庫洛姆也是得到“周圍不安全”這樣類似的答復。最近他和羅蘭沒有出門,在基地陪著我,我很開心。 記憶好像缺失了一些碎片,回憶時有些片段是空白的,像是被憑空挖去想不起一點來。不過無所謂,不在乎。 我們一起下棋,打撲克,躺在秋千上打盹,腦子空空什么都不想?!挥形夷X袋空空嗎? 好像很幸福。 最近反應有些遲鈍,我不是故意的,庫洛姆看起來有點生氣。大拇指摁上去,尿道塞往里沒入捅開膀胱口,小幅度捅弄幾下再抽出。又按壓我的膀胱,抱著我觀察排泄反應。一切正常,對吧。 眼前是熟悉的景色,熟悉的人,沒有變化,為什么一成不變。 這股莫名的悲傷是怎么回事? 很快便收拾好了情緒,大底是身體狀態下滑的原因。要相信庫洛姆阿。 雪,結霜,掩埋了廢墟。我將臉貼在玻璃上,透過這小窗口窺伺人類曾經的輝煌,也只能看到斷臂殘骸,一片破敗,隨即被刺眼的白色涂抹。因為是多層結構,所以感受不到冰冷?!瓫]有實感,對世界產生了一種剝離感,眼前像是、只是一段錄像。用手指觸摸這透明的屏障,指尖只能傳來溫暖舒適的觸感。也挺好的。 剛要起身便被壓回玻璃上。一只手被另一只手握住,后背被磨砂皮革抵住,脖子上繞來一只小臂,頭頂則被下巴卡住。金屬質感貼著柔軟溫熱的脖頸散發冷意,棱角分明的機械手帶來堅硬的觸感。整個人被他牢牢桎梏在懷里。胸前兩點被壓進去了,生疼。叫出羅蘭的名字,便把我放在大腿上,讓我背靠著他,而他坐在床邊。聊了許多黃金時代的歷史。中途拜托羅蘭幫我把胸針弄出來,他欣然允諾??粗荒橋\的吃著胸脯,臉上莫名發熱。 庫洛姆渾身散發著冷意,是剛從外面回來。他愣著神,我爬到床頭泡了杯熱茶遞給他。庫洛姆突然笑了一下,是單純開心的笑容,我的心情不禁渲染晴明。羅蘭還沒回來,好像被什么拖住了。機械生命體只能用物理手段摧毀,應該很難對付吧。庫洛姆叫我不要擔心“他死不了?!?/br> “注意力集中,嗯?”我像蝦仁一樣窩著身子,看那一截手腕沒入牝戶。我側臉枕在庫洛姆的鎖骨凹上,鼻尖抵著他肩胛提肌的位置磨蹭。他的手腕卡在那,將努力吮吸的xue口撐的透明,時不時翻成rou嘟嘟的小嘴吐出幾股清液又蠕動著瑟縮回去。我的下體早已濕的一塌糊涂,水流分成幾股從xue口淌出順著小臂蜿蜒而下,又被其從下而上細細舔去,一口咬住我的陰蒂,上下齒夾著廝磨嚼弄,用舌尖吸吮挑逗。我翻著白眼,根本無力聽他說什么,不論他怎么問都沒有答應。 羅蘭大抵是有些手段的?,F在他正笑瞇瞇的盯著我看。我不敢看他,低頭玩自己胸口的乳釘。正在我分神時,臉被一把捏住,強行抬了起來,現在我被迫與他對視。我眨巴眨巴眼睛,聽羅蘭開始說:“ 哎~最近附近游蕩的機械是不是太多了,清理起來可真是好累吶?”我或許應該即刻回應他的撒嬌,所以把手放在了他的頭上,摸摸頭??赡苁清e覺吧,感覺羅蘭的微笑亮了幾度?!昂魡?,真是被打的好疼啊。索性沒有做過多糾纏?!卑殡S著這句話皺起了眉。那模樣,看著讓人心疼?!熬拖袷窃趯ふ沂裁??!?/br> 表情變化真快。我看著眼前這個人,看著他陰晴不定的笑容,默不作聲。 多少有些在意卡穆的狀態。羅蘭開始抱著我舌吻。 羅蘭抓著我的頭發騎在我身上猛干。他力氣很大,我后頸被彎的有些惡心。見我抽搐痙攣,又躺在枕頭上,讓我坐趴在他身上。羅蘭雙手框著我的臉,從高處欣賞我失控的表情。眼淚順著手指流淌,慢慢浸濕他的指腹?;蛟S是被淚花遮擋,瞳孔中倒映的雙眼亮得驚人。我神情茫然,泣不成聲,只知道用雙手抱緊他的腰肢,下體隨著節奏撞的顛簸。 羅蘭把他的那把鏈槍插入我被評價為被cao爛的松垮yindao,逼著我說自己喜歡吃他的東西。轉圈撫摸死死咬住槍托的xue口,笑著說我貪吃。他握起槍柄,槍管上即刻翹出三角齒卡進rou壁里,如魚鰭般挺翹著深陷其中。羅蘭快速抖動手腕,像鋸木頭一樣撬動xiaoxue,讓倒鉤狀卡齒瘋狂搔刮顫顫巍巍的軟rou,被其鞭撻的汁水四溢,卻只得小心翼翼的包裹討好入侵者?!昂??!蔽冶黄圬摰囊庾R崩潰,辨別能力如同孩童,也只知道朝離自己最近的人撒嬌,祈求溫柔的對待,然后換來更狠辣的蹂躪。 身體不住地哆嗦,被羅蘭按在胯下,嗅到的全是他的味道。坐在鏈槍上,下體像壞掉的水龍頭,而抱著他的大腿正巧維持了平衡。羅蘭的手掌抵著我的太陽xue,兩手死死抓在腦袋兩側,像使用飛機杯一樣cao干我的食道。被迫撐開的口腔兩側源源不斷分泌出唾液,從塞的嚴絲合縫的嘴角緩緩溢出,掛在下巴上隨著甩動撒向床單。我被捅的嘔噎,大腦因缺氧而逐漸眼前發黑。 一滴不漏的喝凈了他射入的循環液。 羅蘭往我身上撒滿他的循環液, 宣告此次結束。我側癱著,xue里含著異物,渾身止不住的小幅顫抖,無力動彈,任由他又捏又掐。 咽部發炎,消化道潰瘍,yindao口有些撕裂,帕彌什病毒啃噬全身,模樣可所謂凄慘。 我靠在無菌枕上,庫洛姆一臉癡迷的握著我的手,眼神狂熱。只是一個普通的握手禮,額外延長了時間,變的格外親昵。他骨架分明的手扣在我中節指骨的指骨體,突出的中指近節指骨底貼在被血管包圍的掌骨正中?!啊彼谀剜?。我的視線飄忽,劃過庫洛姆的手臂落在其單膝跪地的大腿上。耳廓纏繞的低語侵入大腦反復舔昵,精神便逐漸渙散。 空氣中彌漫甜味的異香。 趁著鎮痛期又被揉捏了一頓。 互相毆打,這種形式不過是發泄情緒,說不上好,也不算壞。今天的速溶湯味道不錯。 之前被羅蘭尿一身,庫洛姆罵我臟,按著我做清洗。我委屈的掉眼淚,反抗了幾下,被連扇好幾個巴掌?!澳阍趺催@么會勾引人?!彼麥喩砩l著恐怖的氣場。我趴在地上手肘撐地,額頭暈眩。庫洛姆逼上前,一腳踹進xue口來回翻攪,xuerou吃疼像是才反應過來,開始后知后覺的顫抖著出水潤滑驟然闖入的異物,避免嫩rou被粗暴的力道撕裂。鞋子的前腳掌隔著肚皮踩在地板上反復研磨:“怎么出水這么慢,我的小婊子”然后開始一下,又一下的踹,隨著聲音的節奏:“自己發浪、”“噗呲”“把水”“咕啾”“流干了是嗎”“呲、”“嗯?” 他的鞋尖像是被水淋過了?,F在正卡在艷紅外翻的xue口里。還在攣縮。 “你怎么這么賤吶…”鞋底磨著rou壁抽出,發出啾的水聲。庫洛姆附上我還在抽搐的小腹把我抱起來臉湊過來輕輕為我舔掉淚珠,翻身,放置在床墊上。他極有耐心的掰開我緊握的手心,把它們拷在床柱上,然后一巴掌扇在花xue上。我胸腔發泄式挺立,xue口穿來螞蟻啃噬般稀碎的劇痛,帶著掌風的涼意吹進不斷翕張的xue心。 我小聲求饒。庫洛姆笑了一下,那是惡魔的微笑。幾十個巴掌摑在嫩xue上,把這張rou嘴扇的口水飛濺,逼rou亂翻。水流射在庫洛姆的掌心又拍打起沫,向上一抽便飛濺到我臉上。我去了不知幾次,腦子發蒙,隱約聽他說“…不把你洗干凈是不行的” 我胡亂哽咽著,被庫洛姆抱在懷里。他拿夾子把紅腫軟爛的外陰拉開,細鏈綁扎在腰上。xue口害怕的瑟縮著,庫洛姆伸手去扣那小眼。在之前的摑掌中尿道軟塞早已齊根拍入,現在只能在外面看到不斷翕合蠕動的小口。 羅蘭進來了,看戲般撐著下巴。明目張膽。 或許他一直在哪里觀察著。 他的人造嘴唇緊貼上rou花,先伸出布滿顆粒疣凸的軟舌來回挑逗,用舌尖鉆那尿道口,rou嘟嘟的小眼為了排出異物正不斷翻出,變相邀請了舌尖的侵犯。 那個硅膠棒好像卡進了膀胱口,庫洛姆加大吮吸力度?!坝谩描囎訆A出來Q_Q”這樣制止了這種占便宜行為。 “?!彼俗詈笠豢?,往尿眼插入兩支薄鐵片,猛的一抽。小腹一酸,憋了許久的尿液無法控制的從打開的膀胱口流出,失禁的排泄快感混合起來讓我眼眶發熱。庫洛姆嘴湊過去對著真在排尿的xue口吹氣,我再也忍不住,yin水噴了他一臉。庫洛姆輕揉我一直收緊的小肚子,轉身去拿放在臺子上的小刷子。那是一根塑料棒,上面插著一圈軟毛。庫洛姆像是在刷什么臟東西一樣用力抽插,時不時抽出來沾點消毒水又重新捅進去,旋轉摩擦內壁。我的陰xue無時無刻不在流水抽搐,時不時顫抖著噴出一點黏液。庫洛姆又拿了把電動牙刷和尿道一起洗刷陰蒂。直到他滿意。 好像睡了有十多個小時,尿道已經重新堵上了,不然等有尿液儲蓄會隨時失禁。 其實來月經的日子會照顧的更加細致,所以這是件值得期待的好事。 庫洛姆低頭看著我。我摟著他的脖子,眼球微微上翻,下體貼在其堅硬的腹部反復摩擦?!敖o我,求、求你了…” 注意力渙散 血的腥甜氣味刺激著感官,身體變的敏感,欲望得不到疏解。大概是癮吧。 “來,張開嘴,讓我吃你的舌頭…對,伸出來一點”除了平日的心血來潮,這是起床和入睡前必備的步驟。 庫洛姆和羅蘭為庇護所做了偽裝…具體的我不懂啦,死纏爛打問羅蘭才肯告訴我大概的情況。今天下午他們又去搜刮資源了。我放下茶杯。自己爬去廁所掰開陰戶,小心翼翼把尿道塞抽出來進行排泄。 多云天的一個下午,我突然想做點什么,所以問身邊的庫洛姆:“我的腿去哪了?!彼种竸幼鞑煌#骸耙呀洺酝炅恕蔽衣犅勩渡?,強忍著快感在腦中分叉流竄,對此句的刺激并未起波瀾。心中有些疑惑,卻再無辨別常識的標桿。庫洛姆低下頭沖我咬耳朵:“大抵是味道不錯,你吃得很開心?!彼O聛碜⒁曋矣^察了片刻,舔掉我眼眶朦朧的淚花:“可惜進食早已對我的意義不大?!?/br> 我覺得很累,每次高潮都覺得自己要死過去了,還有下一波下一波啊,無休無止。卻又如此沉醉。 恍惚間自己似乎對自己得了解變得有些無法確定。過往挑燈夜戰學習的知識,現如霧里探花,就連悲傷的原因也忘記了,從而心無波瀾。不安會很快被填滿,無需憂愁和煩惱,全盤信任在身邊的人,什么時候開始他成了我唯一的太陽。我對此深信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