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宮美人錄(18)
作者:裳梨煎雪 字數:25425 2021年5月10日 盛寧蓁等到太陽落山,外頭漆黑一片,膳食溫了一遍又一遍,還是沒有等來 男人。 「主子,菜都涼了,還熱嗎?」青蕊放輕了聲音小心請示著.盛寧蓁呆坐在 椅子上直直看著殿門,吶吶開口,「熱吧?!?/br> 青蕊輕嘆一聲,又將膳食拿去溫著。 書房里的雅閣中,男人半曲著長腿靠在床頭,臂彎兒里摟著渾身酥軟的美人, 聲音低低的,「怎么還抽抽?」浴了身都還沒緩過來,他cao得有這么狠? 文舒婉癱軟在男人臂彎兒里,細細的喘著氣兒,嫩軀時不時抽搐輕顫一下, 瞧著可憐的不像話。 封祁淵大手慢條斯理的揉著掌心兒里的嫩屁股rou,垂眸睨著抽搐sao軀眉峰輕 挑,「爺cao狠了?」 文舒婉紅著一張臉兒聲音輕細,「爺一向都是……這么悍猛……」 封祁淵微低了頭瞧著軟靠在臂彎兒里的嬌羞小臉兒,上手輕揉兩把嫩臉兒, 「明兒給你放假,好好兒歇歇?!?/br> 「困了就睡,爺陪著你?!?/br> 男人徹底忘了要陪小美人用膳的事兒,讓人熄了燈下了簾幔,摟著懷里嬌嫩 酥軟的身子睡了。 寢殿里頭,盛寧蓁還在等,她記著那次爺大發雷霆就是因著她沒有等爺就先 行睡了,這回爺都讓她等著用晚膳了,她說什么也要等爺回來才行。 小美人還有另一層心思,總覺著這般好似小妻子在等待晚歸的夫君一般,讓 夫君無論回來的多晚,都能有一頓溫熱的飯菜。 藍若姑姑從外頭進殿,輕聲跟青蕊說了什么,小侍奴臉上都透著苦澀。 「去吧,讓主子早些歇著?!顾{若瞟了一眼,輕聲示意青蕊去知會主子實情。 「主子,奴婢服侍您洗漱吧……」青蕊湊近跟前,輕聲開口。 「爺還沒回來,我等爺回來?!?/br> 「書房伺候的人……說……圣上在書房歇下了……」青蕊有些艱難的開口, 她怕看到主子那張明媚臉兒上的失落的和哀傷。 盛寧蓁呆坐片刻,才輕輕「哦」了一聲。 「那……膳食也別浪費了,你們……分著吃了吧……」盛寧蓁輕笑著開口, 笑里卻透著澀。 青蕊輕易便瞧出主子的強顏歡笑,心疼的輕聲勸慰,「許是圣上忙的忘了 ……主子……別太往心里去……」 盛寧蓁點點頭,咬唇笑笑,「伺候我洗漱吧?!狗馄顪Y翌日一早被美人服侍 著用早膳才驀地想起昨兒忘了陪那小東西用膳,這般念頭只在腦子里一瞬閃過, 便被不甚在意的丟到腦后。 「不是放了你一日的假?身子又好了不抽抽了?」封祁淵慢條斯理的用著膳, 眼皮都不抬的輕謾開口。 「婉兒好多了……侍奉爺才是最緊要的?!?/br> 侍了膳,文舒婉還要在一旁伺候筆墨,男人瞥她一眼,瞧著美人走路都有些 晃,淡淡開口,透著威儀,「回去?!?/br> 「爺理政身邊兒不能沒人伺候……爺就留著婉兒吧……讓婉兒伺候爺……」 文舒婉輕聲求著男人允她在身邊伺候筆墨。 封祁淵眼皮輕抬,吩咐安德禮,「賜座?!?/br> 安德禮立馬搬來一個紫檀木方杌,擱在御桌旁側。 「婉兒謝爺恩賞?!姑廊溯p聲謝恩,才規矩的坐在方杌上,洗玉硯、磨墨、 潤筆,這些事兒,她十幾歲在上書房跟在男人身邊伺候時就已經做了無數次,早 形成了習慣,她磨的墨,潤的筆,都是男人用著最趁手的。 文舒婉的祖父是極為知名的大儒,父親在教導皇子之前門生遍布各國,極得 先帝敬重,因而她十二歲便入了上書房,和皇子公主們一道修習。她本身又是整 個大昭文人雅士極致推崇的第一才女,比起身份貴胄的淳安郡主更有問鼎后位的 優勢,她本可以選擇當時最有望奪嫡的皇子,可卻在看見十六歲少年的第一眼便 淪陷在那一雙深潭般的黑眸中,肆戾冷漠的一雙眸子,好似看什么都眼含冷蔑, 毫不在乎,睥睨眾人。她小心翼翼的上前請安,卻是沒被恩賞半點兒眼神,身邊 兒的手帕交安慰她,說那是先后之子,不受皇帝寵愛,又沒有外族支持,皇位和 他半點兒關系都沒有,不必為個不識抬舉的隱形皇子神傷。 「那人就是這樣,分明不得寵,還一副睥睨天下的模樣,真把自己當天神了?!?/br> 「就是,婉兒可是要當皇后的,看六皇子對我們婉兒殷勤的樣兒?!?/br> 「淳安那個蠢貨能拿什么和你爭?」 「真是白日做夢!」 姐妹嘁嘁喳喳的話她半點兒都聽不進去,腦子里全是少年冷漠的側臉,無視 她直接走過的無情場景,也許是她賤,竟是如何也忘不掉那一 張冷戾的俊顏,從 看見少年的第一眼,她便眼里腦里滿滿的都是他一人,揮之不去,忘之不卻。 她不顧一切都追逐著少年的身影,熟悉他的喜好,跟在身邊伺候筆墨,遭盡 了冷眼也依舊淡笑著迎合,顧不上身邊兒一眾皇子貴女的嘲弄眼神,也絲毫不理 姐妹團的「好心規勸」,整個人都圍著少年轉。 她至今還記得,少年對他說的第一句話,「淡了?!顾纳倌陻R下筆,抬手 輕指宣紙上的墨跡。 「是婉兒的錯,殿下息怒,婉兒重新給殿下磨?!顾蛋底载?,怎的就這般 不注意磨淡了墨,惹了殿下不快。 冷漠少年漸漸的也不再對她惜字如金,有時一天能對她說好幾句話,雖然全 是對她的不滿和斥責,可她看著這樣的變化依舊欣喜不已,只要有改變,就是好 事,他的心總能被她捂熱的。 春日宴那天,她本不在場,可當得知少年去了,便鬼使神差的跟了去,見了 她這輩子永遠也忘不了的一幕。 柔順如水的林家jiejie被按在墻上,連掐脖子帶扇臉被少年打得哭都哭不出來, 那是她從未見過的少年,那般狠肆鷙戾,情緒外露,漆黑鷹眸盡是肆縱怒意。 林家jiejie被掐奶子掐的哭的都要岔了氣兒,跪在地上叫表哥,求少年饒了她, 說她再也不敢了。 文舒婉鬼使神差的一手摸上奶子學著少年的樣子掐了掐,卻是半點兒也感覺 不到舒爽。 少年身后不遠,一眾華服少年都是她認得的,他的伴讀、親隨,還有七皇子、 鎮南王質子……平日里知禮修身的貴公子們此時卻是面帶嘲弄的圍觀。 「四哥,cao了她就知道聽話了?!?/br> 「敢背著四哥來春日宴,嘖,可不能就這么輕易饒了?!?/br> 「四哥多疼她,她就這么對四哥?!?/br> 圍觀少年們也是知道這林家姑娘在四哥心里頭的位置,言語上并不敢太過放 肆,「母狗」「婊子」一類平日里辱蔑奴寵的話一概不敢說,也只有封祁澈一人 敢起哄讓四哥cao了她。四哥如今是在氣頭上,怎么都好說,可一旦消了氣兒,這 林家姑娘不得還是他手心兒里捧著的,他們如何敢辱罵自己的小嫂子?只是眼下 還是要順著四哥心思說上兩句的。 美人哀凄的啜泣聲夾雜著稠帛撕裂聲,文舒婉在暗處聽著美人尖聲凄叫一聲 兒,旋即便是眾人低低的哄笑,她壯著膽子探頭看了一眼,只瞧見少年高壯的背 影,美人被他擋的密不透風,密集急促的「啪啪」聲兒不覺入耳,美人哀泣聲兒 愈發凄婉,似是正受著莫大的苦楚。 「嗚啊啊……表哥……」她隱隱聽見美人帶著哭腔叫表哥。 她有些失魂落魄的離開了,回到房中,褻褲腿心兒處竟是失了個透。 隔日,她還是似往常一般跟在少年身邊侍奉,只是覺著冷戾少年愈加的陰鷙 難伺候了。 沒過幾日,便聽聞了林家jiejie被送進御香閣調教的消息,她去求了父親,一 道進了御香閣。 她心知肚明,林家jiejie被破了身,進御香閣就是走個過場,果然,林家jiejie 受了一月的調教便被圣上賜給了少年做奴寵。 當時幾位皇子已經封王出宮開府,她眼睜睜的看著林家jiejie被送去了邕王府 做奴寵。 她每日用心修習口侍、縮逼、夾屁眼兒……滿心只想著盡快出閣侍奉在少年 身邊。她半點兒都不擔心自己會被賜予旁人,父親身為太傅,在圣上跟前這一點 兒的臉面還是有的。 她坐著一頂小轎從后門被送進了邕王府,鳳冠霞帔、三媒六聘……女子最向 往的一切通通沒有,她只著了一身海棠色裙衫便是算作喜服了。 她的新郎,甚至只著了一身玄袍,半點兒都不在意,她心念的洞房花燭,在 他眼里,只是似狎妓那般隨意。 她在御香閣學來的功夫半點兒沒使出來,整晚不是被少年狠壓著打樁,就是 被捂著嘴爆cao,心上的少年半點兒不疼惜她,在一晚便破了她的雙xue,cao裂了她 的嘴,那一晚,她算是深刻體會了教養嬤嬤說的「前后通透」。 翌日一大早她便撐著爬起來去給jiejie請安,林家jiejie早她入府,按規矩她該 去拜見,尊稱一聲jiejie。 她進門便瞧見爺竟是也在,一手握著林jiejie的柔荑低聲說著話。 她不敢多看,連忙跪下,「賤奴,給爺請安,給林jiejie請安?!惯M了門,便 不能再喚殿下,要尊稱一聲爺。 頭頂傳來一道低肆男音,「備熱茶?!?/br> 她心中一緊,爺竟是要她給林jiejie敬茶嗎?她與林jiejie同是奴寵,按規矩只 行半禮即可,她這一跪也是給爺跪的。 「爺……別讓meimei敬茶了……」林家jiejie聲音輕柔推 拒著。 「你在邕王府便是半個主母,安心受著?!?/br> 林家jiejie似是還在推拒…… 「乖,聽爺的話?!範斣捳Z溫柔低沉,卻是不容置喙。 她接過侍奴遞來的熱茶,雙手捧著高舉頭頂,「賤奴給jiejie敬茶?!挂恢挥?/br> 白素手很快接過茶盞,輕輕柔柔的聲音從頭頂傳來,「meimei有心了,快些起來吧?!?/br> 她心中艷羨,爺竟是賜給林jiejie主母一般的臉面,可這般溫柔識大體,絲毫 不恃寵而驕的女子,便是她身為女人也不由心生親近。 她聽得溫柔女音輕輕道,「你我同為爺的奴寵,我也不便訓導什么,這杯茶, 權當是我認了你這個meimei,我身子不好,往后爺的日常起居,王府開枝散葉,還 需你多多費心?!?/br> 她聽著心中滿是受寵若驚,心里那一丁點兒的委屈也瞬間消散,「賤奴定會 盡心侍奉爺?!?/br> 「起來吧?!孤犞鵂數统烈痪涿钏鸥移鹕?。 「爺,柔兒身子有些不適,今兒,不如讓meimei伺候爺……」一道清囀女聲兒 柔柔弱弱的。 「爺賞的藥記著喝,別不拿身子當回事兒?!?/br> 「是,柔兒都聽爺的?!?/br> 那日晚,她又被爺cao得哭天搶地,下半身癱瘓一般在榻上躺了兩天才能下地。 接下來的日子,她漸漸見識了爺對柔jiejie的寵,王府中的下人都要尊稱一聲 柔夫人,柔jiejie一個奴寵,竟是能得了僅居于正妃之下的體面。 她不敢心生怨懟,拈酸吃醋,只在平常微末小事上盡心侍奉,因著在上書房 時她就是跟著爺伺候慣了筆墨的,進了府也自然而然的入了書房伺候,她格外珍 惜能跟在爺身邊伺候的機會,侍奉時不敢出半點兒差錯,從最初只是磨墨潤筆, 到后來漸漸開始替爺草擬要件,甚至謄寫密件,有關朝中政事,爺也喜歡聽她說 上一點見解。除卻爺會見心腹親信時,她作為奴寵要回避,其余之時,爺對她的 信任可以說達到了極致,她滿足得不能再滿足,自己已經得到了這么多,還求些 什么呢? 年節之時,正是隆冬之際,柔jiejie身子弱,爺便帶了她一道入宮,那是她第 一次跟著爺以邕王府奴寵的身份出席正式場合。 「都是你熟識的人,莫要拘謹?!範斂闯鰜硭裆蛔匀?,低聲安撫。 「有爺在呢,婉兒就像在家里一樣的?!顾χ貞?,好似嬌妾一般,凡 事仰仗著自己的夫君、主子。 爺的大手包著她的柔荑,漫不經心的揉捏著她的指尖,「嗯,凡事有爺在?!?/br> 那一次宮中賞梅宴上,她被以往的手帕交明里暗里的嘲諷,說她誤把魚目當 珍珠。 貴女們還多少忌憚一點她身為太傅的父親,可極得帝寵的淳安郡主嘴上半點 兒都不饒人,極盡刻薄的嘲諷,「有些人,妄想做鳳凰,到頭來原形畢露,就是 只禿了毛的山雞?!?/br> 郡主身邊的跟班兒紛紛附和。 「我看分明是野雞?!?/br> 她聽著周遭嘲蔑聲音,只是淡笑不語,那時邕王府的境況已經十分不好,朝 中大員多過半數都是晉王黨,爺在朝中可謂如履薄冰,若是一步走不好就會被人 揪住錯處,便是半點兒錯處也能令邕王府陷入更加嚴峻的境地,她若是與郡主爭 辯,怕是第二日朝中便會有人上折子彈劾爺馭奴無方,不堪大用。 回府的馬車上,爺輕攥著她的手,聲音低沉似是承諾一般,「爺不會再讓你 受這般委屈?!?/br> 她在宮里時并未和爺在一處,她在的賞梅宴上都是官婦貴女,可她在賞梅宴 上的境況半點兒都逃不過爺的耳目,她就知道,爺的本事何止這點兒。 「婉兒不委屈的?!谷绻杖赵馐苓@種嘲蔑能換來爺的疼惜,那她愿意。 「爺的女人,任何人都欺辱不得?!?/br> 「嗯,婉兒信爺,婉兒只叫爺一人欺辱……」她偎在爺懷里嬌羞甜蜜,只有 爺一人可以給她委屈受,她信。晚間,封祁淵翻了蕊奴的牌子。 男人懶懶靠在軟榻里,瞌著眸子養神,纖嫩的美人跪坐在不遠處唱著曲兒。 「翡翠衾寒,芙蓉月印……只怕露冷霜凝……衾兒枕兒誰共溫,巫峽恨云深, 桃源羞自尋……」美人妙喉清甜婉轉,裊裊余音如翠鳥彈水,新鶯吟鳴,似露滴 竹葉般鈴鈴作響。 封祁淵閉著眸子,懶懶輕磕著軟榻扶手,這小賤奴唱的跟百靈鳥叫似的,饒 是他不似先帝那般風雅也覺著好聽的很。 蘇蘊蕊一曲唱罷,瞧著男人還瞌著眼指尖輕磕扶手,好似還沒聽夠,輕聲開 口試探著道,「賤奴再給爺唱一曲桃花扇可好?」看著男人淡淡頷首,便啟朱唇, 發皓齒,提嗓又唱一曲。 「青衫偎倚,指點吹簫,從此春入手… …今宵燈影紗紅透,見慣司空也應羞 ……春宵一刻天長久,人前怎解芙蓉扣……」 封祁淵懶懶召召手,美人便小心湊近,裊娜偎在男人懷里,細聲膩氣的輕唱, 「叫奴家揉開云髻,折損宮腰……」美人嫩腰軟在男人鐵臂下,曲調迤邐纏綿悱 惻,吳儂軟語百轉千回,玉潤珠圓無一處不伏貼,入耳只覺有說不出的妙境。 「銀鏡里朱霞殘照……鴛枕上紅淚春潮……」美人香腮帶粉,軟怯嬌羞, 「巫云楚雨絲牽……應有嬌羞人面……落紅成霰……」 南曲柔美,遏云繞梁一般一唱三嘆,百轉情思。 封祁淵懶懶開口,「唱的什么曲兒?」 蘇蘊蕊輕偎在男人胸膛上,清麗小臉兒帶著嬌羞淺笑,「是玉簪記?琴挑, 和桃花扇,爺喜歡么……」 封祁淵唇角輕勾一抹懶肆的笑,「蕊兒的妙喉倒是唯有昆山玉碎,香蘭泣露, 才可勉強比擬?!?/br> 蘇蘊蕊嬌羞小臉兒透著欣喜之色,爺喜歡,便不枉她習昆曲這么些年了,她 的水袖舞甚至都是唱昆曲兒練出來的。 封祁淵一手隨意的扯下美人白色軟綢褻褲,大手慢條斯理揉著一瓣生嫩臀rou, 口中輕懶命令,「接著唱?!?/br> 蘇蘊蕊被男人揉著屁股清囀啼唱,「不容宛轉……啊嗯……把人央入帳中 ……」熱燙大手揉的美人一瓣rou屁股愈發的軟綿,臀rou被男人骨節分明的大掌抓 揉得溢出指縫兒,纖軟玉腰也使不上力,綿媚身子偎靠著健碩胸膛嬌喘吁吁的唱 著曲兒,「嗚啊……思量帳中……帳中歡如夢……嗯……」 「這一出又是什么曲兒?」封祁淵懶懶揉著手中嫩屁股rou,這小婊子屁股越 揉越軟,愈發綿軟的屁股rou手感舒服異常。 「嗚……是……長生殿……第七出……幸恩……」 封祁淵低低「唔」了一聲,掌下愈發使力,俯首瞧著懷里yin奴,「想爺幸你? 嗯?」男人一邊話語輕謾,熱燙大掌一邊順著圓翹的屁股緩緩上移,摸過敏感的 尾骨,扣上細軟后腰,捏揉兩把腰間軟rou,一手輕謾的揉著美人胸前一團兒玉奶, 唇角輕勾肆笑,「給爺唱個sao奶記,唱好了便賞你jiba?!?/br> 蘇蘊蕊眼含濕霧,頰畔紅霞曼飛,被男人輕肆的命令惹得紅透了一張小臉兒。 「嗯嗚……擁雪成峰……挼香作露……啊啊……半臂……嗯才遮菽乳香… …春盎雙……雙峰玉有芽……嗯唔……粉滴才圓未破瓜……」 蘇蘊蕊一邊受著奶子上大掌肆謾揉捏,斷斷續續的清媚吟啼,根本沒有這種 曲牌,她只能自己編詞,拿現成的曲調套進去。 封祁淵輕聲「嘖」了一聲,「爺不愛聽這些文鄒鄒的詞兒?!?/br> 美人唱詞兒倒是意境頗美,可男人床第之間就愛聽sao賤浪話。 「爺給你詞兒,你唱?!?/br> 「sao奶蕩,奶頭賤,賤畜saorou裹龍根,賤奶欠rou抽,奶頭要爺揪?!狗馄顪Y 隨意開口便是一首粗鄙yin詩,俊臉愜意,瞧著對詩作甚是滿意。 「啊……sao奶嗯……蕩……奶頭賤……唔唔啊……賤畜saorou……裹……龍根 ……」美人嬌喘吁吁,唱的斷斷續續,「賤奶……欠rou抽……奶頭要……要爺揪 ……啊啊啊——!爺輕些揪……」蘇蘊蕊激浪驚叫一聲,被男人狠揪著奶頭不得 不往前挺奶子。 「繼續唱?!狗馄顪Y一手揪著sao奶頭拎著嫩乳兒來回晃蕩,命令美人繼續唱 曲兒。 「嗚嗯……奶頭癢……賤奶亂顫好sao浪……奶子……對撞……啊……砰砰響 ……賤奴……嗯心肝兒顫……逼心癢……想要龍根入心房……」 封祁淵一手扣著美人細腰微一上提,jiba一挺便入了濕膩rou逼,「爺在做什 么?唱出來?!?/br> 「啊啊……龍根……深捅……嫩蕊花心……啊啊啊啊——!玉杵刺破……桃 花蕊……」美人被一個深頂捅進一顆碩大硬實的jiba頭,尖叫一聲忙嬌顫著唱出 來。 「爺這是鐵杵,重唱?!狗馄顪Y瞟一眼哆嗦著的美人,不悅開口。 「啊啊……鐵杵……刺破桃花蕊……杵頭……撐破桃花……桃花苞……」 男人隨意揉揉美人細嫩小腹上一顆jiba頭形狀的凸起,睨著美人連唱帶喘的 幾乎要斷了氣兒,勾著肆笑,「這是杵頭?」 「嗯啊啊……是……龍頭……頂破……肚皮……」蘇蘊蕊嬌囀啼唱一句,閉 著雙眸急喘幾口氣兒,「頂到……賤奴心里頭……啊啊??!」美人被狠抽而出的 大jiba頭刮的zigong口驟縮,兩腿抖得跟通電似的,聲音顫的連不成一句完整的話, 「骨節……酥散……魂靈丟……啊嗚……」 大jiba拔出逼xue便頂上生嫩幽閉的屁眼兒,圓碩大jiba頭頂著微凹的屁眼兒 緩緩的磨。 「龍……龍頭磨……屁眼兒開……啊啊——!」蘇蘊蕊感受著碩大rou頭破開 屁眼兒緩緩往屁眼兒里捅,「鐵杵……入幽徑……」 「你這是屁眼兒不是幽徑?!?/br> 「鐵杵……捅屁眼兒……翻攪一腔……屁xuerou……」男人不準她用文雅的詞 兒,美人便只得怎么yin浪怎么唱,「鐵杵……抽搗屁眼兒xue……」 「換個詞兒,龍rou?!?/br> 「……龍rou……鑿爛……屁眼兒rou……嗚啊啊……不把……奴身饒……」蘇 蘊蕊詞兒里隱帶委屈,「控訴」著男人半點兒不饒過她。 封祁淵挺著大jiba捅的愈發的狠,「沒伺候了爺爽還想爺饒了你?接著唱, 爺龍rou捅到哪了?」 「龍rou……埋屁眼兒……嗚……深抽狠搗……攪的屁xue綻……屁眼兒啊啊啊 啊……」美人被一個深頂屁眼兒連根吞了一整根兒jiba,生嫩屁眼兒口被粗悍的 jiba根兒撐得近乎開裂,「屁眼兒裂開花兒啊啊……」蘇蘊蕊凄聲尖叫一聲,唱 腔亂了音調。 封祁淵扣著美人細腰狠頂幾下,狠勁兒似是要把兩顆卵蛋盡數cao進屁眼兒。 「……巨蟒……啊嗚……穿破腸肚……」男人不愛總聽那一句,美人唱幾句 龍rou便換了個詞兒。 「爺jiba有這般嚇人?」還穿腸破肚。 蘇蘊蕊眼尾帶淚的點點頭,又搖搖頭,惹得男人低笑出聲,「今兒就饒了你?!?/br> 小賤奴倒是惹人疼。封祁淵心情好了便大發慈悲的收了狠力,給了這yin奴一個痛 快。 「啊啊啊……sao臀……亂顫……屁眼兒痙攣……」蘇蘊蕊受著男人驟然加速 的jianyin,驚喘著顫聲兒吟啼sao唱,只是曲兒愈發不成音調。 「精腰……撞rou臀……啊啊rou臀成……紅桃兒……」 「啊啊啊啊……熱漿……guntang……猛擊……屁眼兒rou……」美人伏在男人肩 頭,聲音輕軟的細蚊一般,已經被jian弄得筋疲力竭。 封祁淵懶肆抽出射完龍精的jiba,隨手撈著美人酥軟的身子丟到床榻上,叫 了外頭候著的侍奴進來伺候,自己則是隨意拿了塊綢布擦了兩把jiba,褻褲都不 穿便徑直去了后殿。 盛寧蓁從昨兒晚到今兒晚間都沒見著男人,白日里她無所事事的所幸便撲起 了蝴蝶,撲了幾只拿白瓷大碗倒扣著,偷偷掀開瞧時讓只翠綠色的蝴蝶飛了出去, 小美人急急從后殿暖閣里跑出去追蝴蝶,和迎面而來的男人撞了個滿懷。 「賤奴……沖撞圣駕……求爺責罰……」盛寧蓁小臉慌亂的跪下請罪,心里 又是歡喜又是自責,喜得是見著了爺,可好容易見著了怎么就沖撞了爺呢。 「滾進來?!鼓腥穗S口命令一句,繞過小美人進了暖閣。 盛寧蓁跟在男人身后垂首膝行,進了暖閣也不敢起身,就這么跪著。 封祁淵懶懶伸著雙臂,由著侍奴侍奉更衣,瞌著眸子懶肆輕斥,「冒冒失失, 半點兒規矩沒有?!?/br> 一個侍奴伺候著換上一身乾凈的褻衣,跪直了身子系著腰間系帶,一個侍奴 跪在男人腳邊輕手的往上提褻褲。 盛寧蓁伏跪在男人身后,額頭觸地軟怯的請著罪,「賤奴失儀……沖撞了爺 ……求爺責罰賤奴……」 封祁淵懶懶往床榻上一坐,兩個侍奴立馬跪到腳邊伺候著穿軟履。 「過來?!鼓腥溯p謾一聲命令,小美人便爬到腳邊,怯生生抬起嬌臉兒看向 男人。 「仗著爺寵你,是愈發放肆了?!狗馄顪Y聲音低低的輕斥一句,手上卻是攬 了小美人嫩腰往懷里帶,俊臉上透著淡淡不悅和無奈。 盛寧蓁唇角止不住的上揚,笑的又嬌又甜,聲音甜糯嬌軟,「爺最疼玉兒了 ……唔……」小美人嫩嘴兒被男人含進口中輕吮著,一瓣嫩唇被嘬吮的咂咂作響。 「唔……爺……」盛寧蓁杏眸含水,杏瞳中流淌著滿滿春意,瞧著又癡又sao。 封祁淵咂了兩口嫩嘴兒,輕嘬著軟嫩唇瓣,舌尖輕舔著怯生生的小舌尖,低 嘆一聲「小東西」,聲音低低的似是從胸腔里溢出的一般,「嘴兒怎么這么嫩? 嗯?」不光嫩,還甜。 封祁淵一手緊攬著小美人一截兒嫩腰,將人箍的死緊,一對兒奶團兒都貼上 硬碩胸膛被擠壓的扁圓。 盛寧蓁感受著奶子下男人強勁有力的心跳,熱燙感從奶子席卷至全身,嬌嬌 哀哀的哼哼著任男人將嫩嘴兒吸裹到口中吮含。 封祁淵張嘴便將小美人兩瓣嫩唇裹含的密不透風,一口小嫩嘴兒盡數被包進 熱燙口中,連嘬帶吸的吃的起勁兒。 小美人整張小嘴兒都被包進男人口中,一聲聲嬌膩嗚咽也盡數淹沒在男人熱 燙的唇齒中,渾身無力的軟在男人懷里,任由他肆意yin辱,為所欲為。 封祁淵緩緩離了小美 人的嘴兒,黑眸幽深瞧著兩瓣殷紅欲滴的嬌唇,舌尖邪 肆的舔了舔牙根,聲音透著肆縱愜意,「玉兒這張嫩嘴兒,可算得上最美味的鮮 rou?!?/br> 小美人小嘴兒輕撅,嬌哼哼的,「玉兒不是鮮rou……玉兒是爺的小母狗… …」 封祁淵低笑著看著小美人嬌嬌的小模樣,低頭又啄吻幾口嫩唇,「是爺的小 母狗,也是爺最愛的美rou?!埂笭斪屓藗湎?,陪爺用點兒?!狗馄顪Y半抱著懷 里嬌人兒低聲開口,吩咐了安德禮去備宵夜。 盛寧蓁被男人抱在懷里,端著一個小湯盅,一勺一勺的喂男人,湯盅里是濃 湯魚肚,金湯醇濃,魚肚鮮香,口感柔滑糯潤。 盛寧蓁起開一枚貝殼,取了里頭的蚌rou喂給男人,貝殼是閩浙總督進上來的 海蚌,殼大薄脆、外形似扇,蚌rou形扁似舌,色白而腴。清湯汆煮的海蚌保留了 最天然的鮮美,入口鮮滑香嫩,只覺舌頭好似與滑潤柔軟的尤物糾纏在一起。 封祁淵吃進小美人兒喂的一塊兒蚌rou,輕懶開口,「這蚌rou倒是宛若人舌?!?/br> 不止rou形似舌,連口感也滑嫩鮮美。 「舌頭伸出來?!狗馄顪Y一手輕謾捏著小美人下巴,瞧著小東西粉唇微張輕 吐一截兒嫩舌,張口便含了半截兒嫩舌,吮嘬吸溜幾口后去嘗了一口海蚌rou,品 了蚌rou,又嘬含著嫩舌吸吮幾口,低低開口,「唔,這蚌rou和玉兒的舌一般鮮美 滑嫩?!?/br> 小美人聽著男人將她的舌和貝殼rou放在一處比擬,小臉兒羞赧,嬌膩軟糯的 道,「爺說玉兒的舌是最味美的鮮rou的?!乖趺匆粋€蚌rou還能和她相比呢。 封祁淵輕笑一聲,「嗯,日后這海蚌便叫玉奴舌?!?/br> 話音一落,封祁淵黑眸微沉,「吩咐閩浙總督,玉奴舌只可進貢,不可私賣 私買,違者立斬不殆?!?/br> 安德禮立馬躬身應是,這是自然的,若是常人都能吃到,那豈不是人人都能 吃玉主子的舌了,那爺還不得氣得燒了寢殿。 封祁淵瞧著懷里神色嬌羞的小美人兒,語氣戲謔,「還會害羞了?」他還以 為這小東西早不要臉了。 「爺~」盛寧蓁輕糯嬌嗔一聲,爺怎么這么戲弄她。 「這道菜,便叫汆玉奴舌?!狗馄顪Y隨口命令一句,又低笑著逗弄小東西, 「寶貝,拿你的小舌頭喂給爺?!狗馄顪Y唇角輕勾壞笑,揉著小美人腰間嫩rou低 聲命令。 盛寧蓁取一只蚌rou擱在舌尖之上輕挑著送入男人口中,連舌帶rou的一道被熱 燙唇舌吸吮進口,連咂帶吮的吃了個過癮。 一盤汆玉奴舌喂完,盛寧蓁舌頭都麻了,被男人叨在齒間舌尖來回的舔弄, 時不時還要被咬著嫩舌往外狠扯一記,幾乎連舌根都要被扯進男人口中。 封祁淵過足了嘴癮,抱著小東西壓到榻上,大舌長驅直入探進喉間,yin弄的 小美人兒嬌臉兒通紅,眉眼間又是舒爽又是難捱。書房里,文舒婉拿小鉗子夾了 一小塊龍涎香擱到掐絲琺瑯象足香爐里頭,幾縷白煙繚繞而起,揮散出龍腦和麝 香的香氣。 封祁淵懶靠在龍椅里看著一封信箋。 定王來信稱,八千精兵已經尋到并清點完畢正送往北地,大約要十余日可以 交送至霍將軍麾下鐵騎,精鐵礦藏位置也已找到,清逐了周圍平民,派了百名親 兵晝夜把守。 封祁淵一手輕磕著扶手,語氣輕懶命令安德禮,「擇日回宮,知會皇后迎駕?!?/br> 文舒婉在一側聽著,心知皇后娘娘這是要復寵了,此番獻上精兵,若能打下 北狄,皇后娘娘是大功一件,也難怪爺能對她既往不咎了。 封祁淵眼里,即便是放在心尖兒上的白月光,也是比不上他的一統霸業。 處暑過后的第三日,皇駕從行宮啟程回京。 來時的木籠車架依然行駛在隊末,只是里頭空無一人。最前頭皇帝御駕中, 盛寧蓁窩在男人懷里,小手軟軟的抱著男人窄腰,閉著眸子好似睡著了。 封祁淵一手摟抱著小東西,一手隨意捏著一張密報懶懶的看著,指節輕敲幾 下車壁,外頭安德禮立馬掀了一角簾子,「爺有何吩咐?」 「叫紫岳去接應定王,取了火蜈蚣快馬回京?!?/br> 封祁澈信上說先前派去的人已經尋到千年火蜈蚣,已經和他的隊伍匯到一起, 一道回京,南域回京路途不短,少不得要耽擱,好容易尋到的東西自是得馬上握 在手里才行。 封祁淵有一支暗衛,還是奪嫡時為搜集情報專門訓出來的,登基之后反對勢 力殺凈了便不常用了,他本就身懷武功,不需暗衛保護。 此番直接派出暗衛去接頭,便能看出這男人對柔嬪的十足心意了。 盛寧蓁迷迷糊糊的睡眼半睜,抱著男人的腰打了個小哈欠。 封祁淵低頭瞧一眼懷里軟軟一團兒,聲音低低的,「睡醒了?」他昨兒折騰 了這個小東西一整晚,早上起來小東西床都下不了,還是他抱上的馬車,瞧著小 yin奴實在可憐,便也沒追究她睡著了。 盛寧蓁還沒睡醒,她實在太困了,晚上一整宿都沒合眼,還連哭帶叫的累的 筋疲力竭。 男人垂眸瞧著小東西懵懵呼呼的呆樣兒,低低的笑,瞧著真是累壞了,拍拍 嫩乎乎的小臉蛋兒,「拿爺當墊子了?用的舒服?」 不陰不陽一句話令盛寧蓁登時清醒,趕忙松了小手,吶吶開口,「賤奴錯了 ……爺……」她怎么敢靠著爺就睡了? 「倒是爺伺候你了,嗯?盛大小姐?」封祁淵眼底透著輕謾戲謔,語氣慵懶 并無不悅,可還是令小美人惶怯的跪到榻下,輕輕抱著男人的腳踝認錯,「是賤 奴伺候爺……賤奴不敢……」 封祁淵好整以暇的睨著怯怯的小東西,方才那一下子直接跌跪下去,她也不 嫌疼。 盛寧蓁雙腿使不上力,只一挪屁股便整個人跌跪到地上。 男人大手撈著小美人嫩腰將人扯進懷里,黑眸輕謾睨著小東西的嬌臉兒, 「念你侍奉爺用心,下不為例?!?/br> 盛寧蓁嬌怯怯的偎在男人懷里,聽見頭頂上低沉的男音說給她長姐選了個好 夫婿。 小美人兒疑惑的抬起臉兒,有些茫然的看著男人。 「爺說給你長姐賜了婚,」封祁淵沒好氣的重復一遍,語氣肆謾,「還不謝 恩?」 盛寧蓁乖乖順順的跪下給男人磕了個頭,「賤奴替長姐謝爺恩典?!顾疾?/br> 知道是賜了個什么婚,可即是賜婚便是大大的恩賞。 「乖?!狗馄顪Y隨意叉開長腿,將小美人抱坐在腿上,一手漫不經心捏玩兒 著細嫩小手。 盛寧蓁瞧著男人心情似是不錯,軟糯糯的試探著開口,「爺……賤奴……還 有兩個兄長……也沒成婚……」 封祁淵眉心擰起,給她長姐賜了個婚還不夠,還要給兩個哥哥要恩典,得隴 望蜀的小婊子,虧他還以為她要說什么感恩戴德的話,結果就等來這么一句。 男人越想越不是滋味兒,沉著臉將懷里嬌人兒往下一甩,聲音透著沉肆, 「滾下去?!?/br> 盛寧蓁嬌嗚一聲摔下軟榻,跌到地上可憐兮兮的看向男人,爺好像又生氣了, 她怎么總是惹爺生氣呢? 「爺……」小美人軟噥噥的叫著男人,撐著軟的使不上力的腿兒小狗兒似的 往男人胯間拱,「爺生玉兒的氣了嗎?」小美人兒小聲音軟軟怯怯的,想親近男 人卻又有些不敢。 盛寧蓁看男人沒踢開她,便大著膽子拿嬌嫩小臉兒去蹭男人胯間,聲音又軟 又輕,「爺……玉兒說錯話……爺打爛玉兒的賤嘴吧……」 男人不踢開她,但也不搭理她,盛寧蓁咬咬嫩唇,抬手給了自己狠狠一巴掌, 「玉兒嘴賤……」 封祁淵眼皮微掀,睨一眼跪在胯間自己扇巴掌的小東西,卻仍是沒搭理她。 盛寧蓁兩手開弓連扇十幾巴掌,打得兩頰嫣紅嫣紅的,她心里委屈卻也不敢 表現出來,以往若是惹了爺動怒,小事兒撒撒嬌就過去了,爺從沒有過這般不理 她,她一顆心都是慌的,哪怕打爛了嘴也無所謂,只求爺還能寵著她。 啪啪啪啪—— 「嗚……」小美人連甩自己好幾個嘴巴,哀凄嗚咽一聲。 「長記性了?」封祁淵懶懶開口。 「賤奴不敢了……」盛寧蓁嬌嗚著小嗓音,跪在男人胯下磕了兩個頭,瞧著 規矩多了。 封祁淵不知怎的有些瞧不慣這小東西的規矩模樣,還是嬌嬌的樣子招人疼。 長指捏上白膩小下巴,封祁淵微微傾身,居高臨下的睥睨著小賤奴,「還敢 跟爺放肆么?嗯?」 盛寧蓁連連搖著頭,小聲音軟怯,「賤奴不敢……不敢放肆……爺饒了賤奴 吧……賤奴知錯了……」 封祁淵黑眸肆戾瞥她一眼,小賤婊子,捏著小東西的下巴將人拖近,摸揉一 把臉蛋兒,嘖,打得熱乎乎的。 男人手上使力捏揉兩把小臉蛋兒,聲音低懶,「疼不疼?」小東西倒是一點 兒也不給自己留力。 「疼……要爺揉揉……」盛寧蓁趁勢往男人懷里蹭,軟噥噥的說疼,嬌膩膩 撒著嬌求男人疼疼她。 「疼就對了?!狗馄顪Y俯身親一口嫩唇,「讓你總不長記性?!?/br> 安德禮在外頭微微抬高了音兒稟報,「爺,車架進城了?!?/br> 御駕駛入京城,城中主大街兩側黑壓壓的跪滿了臣民百姓。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外頭山呼萬歲聲勢極盡浩大,盛寧蓁偎在男人懷里,杏眼一亮,她還沒見過 這般場面呢,小美人抬手掀了一角簾幔正要往外探頭,被男人一個使力扯回來。 「胡鬧?!狗馄顪Y俊臉微沉,沉聲斥道,外頭那么多人,這一探頭要讓多少 人看了去? 盛寧蓁蹭著男人撒著嬌,「玉兒沒見過……想見見百姓是如何臣服于爺的 ……」 男人臉色稍霽,唇角微勾,即是這小東西沒見過世面,他便不罰她了。 封祁淵溫熱大手扣在小東西后腦上漫不經心的摸著柔軟發絲,聲音低沉, 「聽著就行了,萬壽節再讓你瞧?!谷f壽節時會有百官朝拜,聲勢也是差不多的。 車架駛入皇宮,皇后帶著身后一乾奴寵在太和門跪迎圣駕,皇后今日罕見的 沒有戴鳳冠,而是戴了千絲攢葉的花神冠,花冠后頭垂墜四層珠子流蘇,一襲大 紅色金絲紋繡五鳳朝陽鳳袍裙擺傾泄,金絲繡的五鳳在陽光下熠熠生輝,襯得本 就圣潔高貴的美人更似云端之上的九天玄女一般。 「妾奴恭迎皇上回宮?!辜в覃[臉上掛著適宜的淺笑,在帝王御駕前恭順跪 迎。 「皇后有心了?!狗馄顪Y微微傾身伸手,姬玉鸞便順勢輕搭上男人的手柔柔 起身。 「爺路上勞頓,妾奴已經讓人備好了湯浴和膳食,爺可要沐浴用膳?」 封祁淵攥著姬玉鸞的小手帶著人一道上了御攆。 當晚,皇帝便宿在了鳳儀殿。 圣潔美人跪在榻下伺候男人捏腳,淺笑著開口,「爺,安公公先前和妾說起 過玉meimei遷殿的事兒……妾覺著,還是不遷為好……」 封祁淵一只腳搭在姬玉鸞大腿上,懶懶靠在榻里,聞言抬眼睨她一眼,「怎 么說?」 「因著端宜公主和親一事,宮里頭如今大肆整修,離乾清宮近的幾個殿,妾 瞧著也沒有再適宜住人的了,若是再整修,怕是又要花費繁多?!辜в覃[輕聲開 口,話語里都是一派為夫君解憂的賢后模樣。 「嗯,皇后恭儉賢明,是為后宮之表率?!狗馄顪Y淡淡贊道。 封祁淵本就不想把小奴寵遷出去,可金口玉言不可更改,如今皇后提出來倒 是正好讓他下了臺階,連帶著看皇后也覺著順眼許多。 姬玉鸞伺候男人上了榻,封祁淵摟著美人捏了兩把屁股,輕謾開口,「不知 道給爺暖床?」 姬玉鸞面色有些僵,暖床那是低賤奴寵才做的事兒,她身為中宮皇后,如何 能跟個以色事人的yin寵一般下賤。 「妾,妾給爺暖床……」姬玉鸞輕聲開口,便要從男人懷里起身。 「行了,給爺暖暖jiba?!狗馄顪Y肆謾開口,也不用她暖床。 美人小臉兒一紅,生如細蚊,「是……」一手柔白素手輕輕解了褻褲,釋放 出一片黑森林,林中蟄伏的巨龍粗黑猙獰,雖未蘇醒卻也足夠駭人。 姬玉鸞咽了咽喉嚨,微微俯首,啟唇輕含一顆圓潤的jiba頭,緩緩吞了小半 截兒軟榻rou根。 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