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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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我出來,雙手遞過來一塊毛巾:“小九爺,請用?!?/br> 我順手接了過來,疑惑地看了看她,不知我和炮仗的談話,她是不是已經聽了去,但又不好問。 手上的毛巾,還是溫熱的,我隨意地擦了把臉,遞給了她說了句:“謝謝?!?/br> 她將用過的毛巾搭在肩頭,又將另外一塊干凈的遞給了炮仗,炮仗接了過去,擦過臉,隨口說道:“服務這么周到???不知道,晚上睡覺的時候,有沒有服務呢?” “沒有的,炮爺?!睂γ娴墓媚?,依舊微笑著,態度極好。 “擦屁股的服務呢?” “也沒有?!?/br> “行了,別扯淡了,走吧?!笨粗谡炭桃鉃殡y人家小姑娘,我有些看不下去了。 炮仗邁步走來,低聲說道:“這個小娘們兒明顯是被派過來偷聽咱們說話的,對她那么客氣干嘛?” “偷聽就偷聽吧,咱們也沒說個什么見不得人的話?!蔽疑焓执钤诹伺谡痰募珙^,“她也是打工的,你為難她做什么?!?/br> “行行,聽你的,回去喝酒去?!?/br> 兩個人回到飯桌前,張春雷他們幾個正被劉小瓏勸這酒,默了已經吃完了,也不飲酒,只是靜坐著,手里把玩著兩根筷子,在指間翻轉著。 劉暢一個人,端著酒杯,小口抿著,看到我們過來,她站了起來,笑道:“小九爺不是也玩了個大的吧?這么久?” “吆喝,這個,你也要關心一下???”炮仗回了一句。 “這我可不敢關心,只是怕這菜涼了,到時候,小九爺嫌我怠慢了?!眲澄⑿χ缘?。 “涼了就當涼菜吃,有的吃就行,說實在的,我的確有些餓了,這一天沒吃飯了,我先吃幾口?!蔽艺f著,往旁邊一坐,拍了拍挨著劉暢的那張椅子,道,“炮仗,你先陪劉老師喝幾杯?!?/br> 炮仗一屁股坐了下來:“就是不知道劉老師是不是看得起我?!?/br> “誰敢看不起炮爺呀?!眲持苯佣似鹆司票?,“走一個?” “痛快!走!”炮仗說著,仰頭將杯中酒干了。 我低頭吃菜,同時觀察著酒桌上的變化。 默了依舊把玩著筷子,對于身旁的人不做理會,別人也不會去煩他,雖然坐在酒桌上,卻好似一個局外人一般。 而他身旁的劉小瓏卻不時調笑王斌幾句,王斌經常被他說的下不來臺,不住的喝酒。 看著王斌這個喝法,我不由得搖了搖頭,這小子肯定是要倒了。 還好張春雷和白黑子兩個人一個沉穩,一個內斂,對于劉小瓏的話,不怎么感冒,雖然也跟著頻頻舉杯,但這酒卻是沒喝下去多少。 這邊的炮仗和劉暢兩個人,倒好似喝出了興致,不斷碰杯,沒一會兒,兩個人就喝下了兩瓶白酒。 炮仗已經略微有了一絲醉意,而劉暢卻是神色如常,看模樣,炮仗應該不是對手。 我不禁替炮仗捏了把汗。 兩人又喝了差不多一瓶白酒之后,劉暢看著我笑道:“感覺還是怠慢了小九爺,要不炮爺休息一會兒,我和小九爺喝幾杯?” 我點了點頭,想要把炮仗換下來,炮仗卻感覺被人小瞧了,這會兒他已經酒勁上頭,好似把我們之前商量的話,都忘記了,一把攔住了我:“怎么?看不起炮爺我?喝酒又不是干嘛,還用休息?” 說著,抓起一個整瓶,對著劉暢,道:“這次咱們不用杯,要喝就來對瓶吹?怎么樣?敢不敢?” 劉暢笑了笑,也拿過一個整瓶,一把擰開,道:“對瓶我是吹不了的,不過,這一瓶大概是六杯,炮爺一瓶,我六杯怎么樣?” “好?是條漢子?!迸谡桃回Q大拇指,站了起來,仰頭“汩汩”地將一瓶白酒灌了進去,劉小瓏和已經喝高了的王斌頓時叫好。 炮仗微微一笑,“砰!”的一聲,頗有氣勢地將酒瓶往桌上猛地一放,仰面朝天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我都看傻了…… 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 特別感謝奔跑的馬蘭花打賞的終極大寶劍。 同時也非常感謝厲害了55698,游客q64kv打賞的狼人利爪。 謝謝大家的支持?。?! 第二百一十六章 歌聲 在炮仗倒下的同時,張春雷和白黑子兩個人急忙跑過來,將他扶了起來,放到了椅子上,我拍了拍炮仗的臉,這小子抬起手來,打了一下我的手,道:“別鬧,睡會兒……” 我一看他這樣,應該只是多了,剛才哪一下,并沒有摔著,便對張春雷說道:“先把他送回去吧?!?/br> 張春雷答應一聲,便想要扶起炮仗離開,結果炮仗并不配合,一個勁地將張春雷往一旁推,他的力氣頗大,身體又重,張春雷一時之間,竟是拽不起他來。 “耍什么酒瘋,趕緊的起來?!蔽遗牧伺呐谡痰哪橆a說道。 “沒?!迸谡桃粩[手,“困……”說著“咣!”的一聲將腦袋磕在了酒桌上,不起來了。 “別呀,小九爺,這樣多掃興?!眲⑿…囌f著,走了過來,擠開了張春雷,伸手扶住了炮仗的胳膊,道,“炮爺交給我照顧怎么樣?” 張春雷看向了我,我微微搖頭,伸手悄悄虛按了一下,示意他坐下,張春雷領會了我的意思,便笑了笑,道:“怎么能讓小瓏兄弟照顧,還是我來吧,我坐的近,看著點炮爺就是了?!?/br> “你還怕我把你們的炮爺拐跑是不是?”劉小瓏說著在張春雷的臉上摸了一把,張春雷的眉頭抽搐了一下,忍著沒有發作,劉小瓏“咯咯”一笑,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和王斌繼續喝酒去了。 我不明白他們為什么不讓炮仗離開,是劉小瓏自己擅作主張呢,還是劉暢的意思? 劉暢始終面帶微笑,好似也沒給劉小瓏遞什么眼色,實在是無從判斷。 既然不讓離開,那留在這里也好,看現在的模樣,如果真把炮仗送回去,我可能還會有點擔心,如此,我便岔開了話題,端起了酒杯,道:“劉老師,咱們繼續喝?” 劉暢笑道:“小九爺稍等,欠炮爺的酒,我還沒有喝完,我不喜歡欠人,先把這些還上再說?!?/br> 說著,依次將六杯酒都喝完,又接過劉小瓏遞過來的第七杯,與我碰了一下杯,這才仰頭一干,將杯口掉轉,對著我這邊,給了看了看。 我都看傻了眼,原本以為她會借著炮仗醉倒而不喝那六杯酒,卻沒想到,這般的痛快,竟然連著干了七杯,這女人到底是什么酒量??? 我心里一陣嘀咕,炮仗出的這個灌酒的主意總感覺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但眼下,卻已經是騎虎難下了,更何況眼前只位,怕也是一只虎,而且還是兇猛的母老虎。 我只能硬著頭皮,仰頭將酒喝下,這心里卻是底氣不足了。 劉暢連干了七杯之后,好似酒醒正濃,拉著頻頻舉杯,沒一會兒,我就感覺腦袋發暈,一陣惡心感在胃里涌動。 我知道我不能再喝了,如果我也像炮仗那樣,實在倒下,還不知道會發生什么事,正想找個借口將這酒推了,劉暢卻已經收起了酒杯,道:“小九爺好酒量,小妹量淺,今天這酒,先暫緩一下,可否?” 我心里暗罵,你他媽叫量淺?那我們叫什么?叫不會喝酒?心里雖然不痛快,但畢竟人家給了一個臺階,不能不下,總不能再硬著頭皮喝,直接鉆到桌子底下,我甩了甩頭,苦笑了一下:“劉老師謙虛了,量淺的是我們,炮仗自詡喝酒沒有對手,這不……”我指了指趴在桌上的炮仗,無奈地攤了攤手。 劉暢還沒說話,劉小瓏倒是笑了起來:“小九爺,你們這算是不錯了,我還沒見著有人能陪我們老師到這個程度?!?/br> 這他媽的算是夸獎呢還是挑釁?我看了看劉小瓏,見這小子的神色自然,看來,這句話應該是順口而來,并無特別之意。 劉暢看了劉小瓏一眼,轉過頭對我說道:“我小時候,我爸靠釀酒把我養活大的,在我兩三歲的時候,他就用小勺喂我酒喝,喝的多了,也就這樣了,這些年什么好酒都試過,但是,還是感覺小時候我爸自己釀的最好喝了,有一股天然的香味,現在這酒,再貴,再有名,也缺少了那么一種味道?!?/br> “劉老師家里是做酒水生意的?” “這倒不是,就是村里面自己家釀一些酒來賣,勉強可以養家糊口,生意算不上?!眲硴u了搖頭,她的臉上,此刻也帶了幾分酒氣,略帶嬰兒肥的臉蛋紅撲撲的,顯出幾分可愛來,若是光看她這模樣,儼然便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姑娘,她端起了一杯茶水,在手里攥了攥,笑著道,“我父母在我三歲的時候,把我丟了?!?/br> “哦?”我詫異地看了劉暢一眼,不知道她為何突然講起了她的身世。 劉暢扶了一下眼鏡,繼續說道:“當時是我爸收養了我,他一直把我當親生閨女看待,直到十六歲的時候,我親生父母才找到了我,他們是很有錢,也覺得虧欠我,在物質上,從來都是想盡各種辦法滿足我。但是,我一直都覺得,那個賣酒的才是我爸……” “說出來,小九爺可能不信,我喜歡教書,只是因為我爸當初說的那句,‘如果我女兒以后能教教書有個穩定工作,平平安安過一輩子,我就滿足了?!闭f到這里,她猛地站了起來:“今天聊的高興,我給小九爺唱一首歌吧?!?/br> 他一說唱歌,我不知怎地,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劉小瓏,這時身旁的炮仗也跟著低聲嘟囔了一句:“來了……” 我沒有回頭,不知炮仗是醉酒之后迷迷糊糊地說出這么一句,還是依舊保持著清醒,故意裝醉。 我看著劉暢,心里有些發緊,深怕她也來一句“大河向東流”,還好,劉暢唱的是一首父親,而且,歌聲甜美,高音清亮,看來這次我沒看走眼,她的確是個姑娘。 一首歌唱完,劉暢抹了抹眼角的淚珠,坐下,道:“讓小九爺見笑了,小妹一想起我爸來,就忍不住……” “老師的爸爸,在前幾年始終了?!眲⑿…囋谝慌圆辶艘痪渥?。 聽到劉小瓏的話,我正了正身子,看來,終于要進入正題了…… 感謝游客tbnxf打賞的20個狼人利爪,感謝游客05iql打賞的13個狼人利爪,感謝候文娟147打賞的10個狼人利爪,感謝張揚123打賞的10個狼人利爪,感謝王子洋147打賞的10個狼人利爪。 感謝以上的朋友,非常感謝,同時感謝一直支持的各位書友,謝謝?。?! 第二百一十七章 失蹤 劉小瓏說著,看了劉暢一眼,見劉暢沒有什么反應,繼續說道:“小九爺,這事呢,按理說不該我插嘴,不過,我覺得還是由我來說吧……” 劉小瓏剛說到這里,劉暢一抬手,道:“沒你的事,去和他們喝酒吧?!?/br> 劉小瓏揉了揉腦袋,尷尬一笑,又回到了王斌那邊,兩個人劃起了拳來,好似,剛才他沒有說過話一般,絲毫沒有受到影響。 我瞅了劉小瓏一眼,又轉過頭望向劉暢,想了一下,道:“劉老師,有什么話,你就直說吧?!?/br> 劉暢點了點頭:“小瓏說的對,我們這次請小九爺和默道爺來,主要就是因為我爸失蹤這件事。哦,對了,還有炮爺……” 她說著,對趴在桌上的炮仗微笑點了一下頭,又道:“這個事,還要從一年前說起?!?/br> 她的臉上露出了回憶之色:“自從我跟著親生父母相認后,就跟著他們回了家,有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見到我爸,我回到原來的村子里找他,鄰居都說他自從我離開后,就再也沒有回來過。不過,那幾年,他雖然不和我見面,卻會隔段時間給我打一個電話?!?/br> “他一直都沒有和你見過面?”我疑惑地問道。 劉暢點了點頭:“他說不想破壞我現在平靜的生活,其實,我很不理解,但他堅持我也沒辦法。在去年,差不多這個時候吧,他給我打了一個電話,和我說,他要去一個地方,讓我別擔心他,如果以后他不再和我聯系,也讓我不要找他,我問他要去什么地方,他也不肯說,自那之后,他就再也沒有和我聯系過了?!?/br> “你這段時間沒有找他嗎?”我問道。 “找了啊,怎么會沒有找?!眲衬笾璞∶蛄艘豢诓杷?,又道,“但是,一直都找不到,他這個人沒有什么朋友,除了我也沒有親人,認識他的人,也就是一些村里的鄰居,而鄰居們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毫無線索……” 我蹙眉說道:“那你找我們做什么?我們也不是尋人的專家,你應該報警,或者是去找專業做這個的……”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小九爺不要著急?!眲承α诵?,繼續說道,“我找了將近一年都沒有消息,但是,就在前不久,卻發現了線索?!?/br> 她說著,從身旁的包里取出了一個皮夾子,打開皮夾子,又從里面拿出了一張照片,遞給了我。 我接過來,看了一下,只見,照片上有兩個人,一個是中年人,樣貌有些熟悉,好似正是當初和瘦猴去我家找我買貓的大胡子,不過,這照片上他沒有胡子,使得我有些無法確定到底是不是那個人,而另外一人,卻是一個看起來六十多歲的男人,個頭不高,樣貌也十分平庸,不過,看起來,身體還算見狀。 照片的背景是一塊很大的巖石,看起來像是普通山體被風化后露出來的石頭,并無特別。 照片上的兩個人打著肩膀,看樣子,好像是用相機擺拍的。 劉暢靜靜地等著,直到我將照片放到桌上,她這才指了指照片上那個六十多歲的男人,道:“這個人,就是我爸?!?/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