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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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我們也顧不得研究這個洞是干什么用的,能離開這鬼地方,比什么都強,即便洞里是刀山火海,那也是過去之后的事,總比現在就喂蟲子好。 “你先下去?!迸谡陶f著,推了我一把。 我也沒有推遲,這個時候,并不是謙讓的好時機,我直接就鉆進了洞里。 進到里面,爬了約莫兩三米之后,略微寬敞了一些,我可以蹲起來了。 我忙回頭去找炮仗,順著洞口看去,卻見,在這么驚險的情況下,他居然還沒忘記他的包,這會兒正把包往腿上綁。 我看他這樣,忍不住罵道:“都什么時候了,東西扔了就行了……” 炮仗沒有說話,綁好了之后,直接一頭沖了進來,隨著他的進入,我接著外面已經很是微弱的火光看到那些蟲子已經朝著洞口撲了過來,便急忙伸手去拽他,將他拖著,硬往里面拽。 在炮仗的身后,我已經聽到了蟲子碰撞背包的聲響,心中頓時又有些發寒,在這么狹小的地方,被那些蟲子追上,死的估計比在外面還要難看。 第三十章 抬棺 “快點,堵住堵住……”炮仗焦急地喊著。 此刻,洞口已經被那背包遮擋,外面照射進來的火光已經十分的微弱,我有些看不清楚眼前的狀況,不過,還是聽了炮仗的話,借著微弱的火光,卻摁那背包。 只感覺背包上,一陣陣巨大的碰撞力不斷傳來,撞得我的手腕手掌發麻,手腕發疼。 炮仗在我身后不斷地打著打火機,我也不知道他打著了幾個,隨著洞內漸漸明亮,我終于看清楚了炮仗的模樣。 此時,他正爬在洞內,因為前面一截和我們此刻身處的位置大小有區別,洞的底部也有一尺度高的落差,所以,炮仗的姿勢十分的怪異。 撅著個大屁股,腦袋朝下,手里還抓著幾個打火機,腦袋旁邊已經放了一圈各色打火機,亮著的有四五個,剩下的那些沒著的,被他隨意丟棄著。 或許是因為腦袋朝下的原因,他的臉被憋的通紅。 若是平日里,我必然要取笑他一番,但此刻我也無暇欣賞,急忙喊道:“快過來幫忙,我快堵不住了?!?/br> 這洞并不大,雖然打火機的光源微弱,卻也夠用了。 炮仗聽到我的話,將手里還抓著的打火機順手丟下,轉了個身,解開了腳上綁著的繩子,屁股往下一挪,想要過來幫忙,但他還是高估了這洞的容量,本來地方就小,哪里能讓他這么個大胖子隨意施展。 便是這簡單的動作,便幾乎將洞內占了大半,我被他的屁股一幢,腳下不穩,一下就坐在了地上。 如此一來,抵在背包上的手也是一松,一條蟲子猛地撞開背包,朝著我們就撲了過來。 “我cao……”我大罵了一聲,急忙又爬過去堵那洞口。 但炮仗的速度比我要更快,只是,他的速度太快,完全沒有注意到這地方的高度站不起來人,結果腦袋重重地撞在了洞頂。 他“嗷”的一聲痛呼,抱著腦袋就蹲在了那里。 我完全傻眼了,有這兩下耽擱,再想堵住洞口便困難起來,但我依舊硬著頭皮堵了上去,只是,那蟲子并沒有給我太多的時間,我還沒有碰著背包,那蟲子便已經沖了過來,張開那丑陋的大嘴,朝著我的臉上咬了下來。 我一咬牙,一把抓住了蟲子的腦袋,只覺得的手掌一陣刺痛,下意識地將手縮了回來。 如此一來,蟲子再無阻力,猛地一口咬在了我的肩頭。 我的腦袋頓時一片空白,這下絕對完了,沒想到,折騰了這么久,到最后還是喂蟲子,也不知道許多年之后,會不會有另外一批人進來,如果依舊是盜墓賊的話,估計也會如我和炮仗一樣,對這里的白骨見怪不怪,用我們的骨頭來做武器吧。 如果是考古的或許會好點,不過,很可能尸體也會被擺出去展覽。 人都說,一個人在臨死前,會回憶起這一生所有的經歷,但我此刻腦子里卻是在胡亂幻想。 然而,預料中的死亡,并沒有出現,那蟲子剛剛碰到我的肩頭,便好像見鬼一般,驟然縮了回去,眨眼間就不見了。 就連原本想要從背包縫隙中鉆過來的蟲子,也都紛紛縮走,失去了蹤影。 那背包上也沒了蟲子碰撞的動靜。 我愣愣地瞅著眼前突來的變化,有些納悶,炮仗這時也抬起了頭,看到了這一幕,倒吸了一口涼氣:“我cao,這是怎么回事?老爺子小時候總說你骨骼清奇,我還以為是疼孫子呢,難道說,你還真有成為高手的潛質?” “你他媽的胡扯什么?”我被他的話驚醒了過來,腦門上不斷地出汗,一陣陣后怕襲來,后脊背涼颼颼的,好像突然躥入一股涼風一般。 我抹了一把汗,看了看自己的肩頭,又瞅了瞅炮仗,有些弄不清楚,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至于炮仗那渾話,完全是胡扯,我從來沒記得我爺爺對我說過什么骨骼清奇的話。 而且,我爺爺雖然識幾個字,也懂得不少風水學說,但他本身是個泥腿子出身,沒受過正規教育,文化程度有限,也說不出這樣的話來。 這話,絕對是炮仗從哪部電影里學的,我也無心去和他爭論這個,但剛才那一幕,卻讓我百思不得其解。 “到底怎么回事?”我看著炮仗問道。 “我哪里知道?!迸谡虛u了搖頭,“或許是你身上流著老爺子的血的緣故?咱家那老爺子,在這倒斗的行當里,可是這個……”他說著豎起了大拇指,隨后又道,“興許就有些什么不同的血脈?!?/br> “如果我有的話,你能沒有?” “這不一樣,你是親孫子,我是外孫子,孫子和孫子差遠了……” “別他們扯淡了,趕緊走?!蔽蚁氩幻靼?,便不打算再想,這地方,還是越早離開越好,鬼知道那蟲子為什么突然離開了,如果它們殺一個回馬槍過來,我們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聽到我的話,炮仗也不再吱聲,伸手去拽他的背包。 “你他媽是不是傻?現在還管這個?”我看到他的動作,便猛然來了火氣,這包就算再重要,能重要得過命?雖然看起來那些蟲子都走了,但誰知道后面還有沒有,萬一將背包揪出來,后面撲出幾條那種怪蟲,哭都沒地方哭去。 炮仗見我的態度堅決,也就不再堅持,滿是遺憾地松開了手,隨后,我們兩個人便順著這洞開始往里面爬去。 這洞看起來像是慌亂中挖出來的,很不規則,七拐八拐的,遇到石頭,便會轉彎,我們在里面七繞八繞,一會兒下,一會兒上,不過,好在手電筒找到了,光源倒是又充足了起來。 爬了約莫半個小時,終于,前方出現了洞口的盡頭,這里是一個墓室,里面有一居被打開了的棺材,棺材的周圍,還散落著一些碎骨。 炮仗瞅了瞅,說道:“應該是同行干的?!?/br> “誰他媽和你是同行?”我瞪了他一眼。 他也不在意,回頭瞅了瞅我們爬出來的洞口,道:“高人吶,這里窯子挖的,要是讓我來挖,估計就得被困死在這地下了?!?/br> “行了,別扯淡了。趕緊的,把那棺材抬過來,把這里堵上?!蔽覍ε谡陶f道。 炮仗點了點頭,兩個人開始抬那棺材,這棺材完全是用石頭做成的,重的厲害,我們兩個人抬,都抬不起來,得挪著走,好不容易挪過去,正要將那洞口堵住,炮仗突然抬起了頭,看著我說道:“咦!不對啊…… 第三十一章 娘們兒 “怎么了?”我正努力地挪著石棺,炮仗這么突然一松手,差點擠到我的腳。 “你說那個前輩為什么要費這么大的力氣挖這個里窯子?”炮仗突然問道。 “這還用問嗎?肯定是因為那些蟲子啊?!?/br> “既然是因為蟲子,那你說,他為什么出來之后,不把這里窯子給堵上,怕蟲子跟不過來嗎?” “你看這棺材這么重,他一個人……”我說到這里,突然覺得不對,棺材重不重其實與堵不堵這里窯子并沒有直接關聯。 我們之所以用這棺材堵,是因為一眼看過去,就這玩意兒最為合適,但并不是說,就只能用他堵。 我陷入了沉思,想了一會兒,想不明白,抬頭問炮仗:“你說是為什么?” “我也不知道啊,我這不是尋思,你的腦子比我好用,這才問你的?!?/br> “滾蛋?!蔽乙詾樗惺裁聪敕?,弄了半天,說出這么一句來,讓我氣不打一處來,“人家堵不堵和你有關系嗎?真是看三國流眼淚,替古人擔憂。你是閑得吧?趕緊干活,媽的,老子手的疼的要命,居然聽你說這個?!?/br> 被我一頓罵,炮仗也低頭看了看自己手上扎著的黑毛,不再說話,兩個人費了大半天力氣,才把石棺堵在了洞口。 我終于松了一口氣,把手電筒放到棺材上照明,開始揪手上被扎的黑毛。 這黑毛就好像鋼絲似得,能夠掰彎,但一松手,就又彈了回去,扎在手上疼的厲害。將黑毛全部拔掉之后,被扎的地方都腫起了一個個小紅疙瘩。 看這模樣,不用多想,就知道這黑毛上肯定是有毒的,至于毒性強不強就不知道了?,F在也無法顧忌這些,我自動的拋之腦后了,甚至也懶得對炮仗提,只是,手上的這些紅疙瘩并不安分。 黑毛雖然拔走了,但那紅疙瘩卻依舊疼的厲害,就好像有人不斷地用針往紅疙瘩所在的皮rou上一下一下的刺一般。 我瞅著自己的手,對這紅疙瘩也沒有什么好辦法,只能搖著頭嘆了口氣。 炮仗翻找了一下自己的衣兜,掏出了幾個打火機,說道:“現在什么都沒了,想找瓶水洗一下手都沒有。真希望那娘們兒喝水的時候,喝錯了,灌一瓶汽油進去,老子好點了她,讓她從里到外熱乎熱乎……” “行了,別罵了,有用嗎?有這力氣,你還不如歇一會兒。對了,你那包里的水壺都裝的是汽油嗎?” “不是,也就幾瓶?!?/br> “裝這玩意兒做什么?” “做什么?用處大了,那會兒你又不是沒見著,不是那一壺汽油頂著,咱兩能活到現在?” “你進來的時候,就知道能遇到蟲子?” 我這么一問,炮仗激動了起來:“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是以前下斗給驚著了,就怕沒東西照明,這才準備了,本來是打算用來點個火把什么的,哪里知道會在那死人堆里派上用場。如果我知道要來這種鬼地方,我他媽還拉你來?陳子望這個王八蛋,當初和我說就是下斗,誰知道他媽的會是這種地方。還說要用咱家的貓,現在貓都丟了,用鬼去吧?!?/br> “行了?!蔽覒械寐犓l牢sao,站了起來,“還是趕緊找出口,沒有吃的,沒有水,你就省點口水吧,再找不出去,咱兩都得餓死?!?/br> 炮仗跟著我站了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土,兩個人順著墓室往前面走了過去。 從門口走出去,我用手電筒照了照,回頭看了炮仗一眼,兩人都有些驚訝,這里看起來以前應該是一個完整的古墓,但是不知道因為什么,被損毀了大半。 按照炮仗的話說,我們現在所處的位置,以前應該是一個后殿,現在就剩下一半了,另外一半本來應該是墓室的地方,現在被一塊巨大的巖壁所代替了。 巖壁的周圍還有裂縫,我們爬過去看了看,也不出另外一半是上去了,還是下去了。 估摸著,這里應該發生過一次不小的地震,才會導致眼前的情況發生。 我的心頭又是一涼,也不知道這地震的時間和我們爬過來的那個里窯子的時間,哪個早些。 如果是里窯子更早,那么,就算是當初挖里窯子的那個人從這里找到的出口,估計也已經被毀掉了,我們想要順著他出去的路找出去,怕是難了。 我看著巖壁發了會兒呆,扭頭去看炮仗,卻發現這小子居然不見了,我心下一驚,剛才他還好端端地站在我的身旁,和我說著話,怎么眨眼的工夫,就沒人了呢? 我急忙四下去找,這所謂的半個后殿并不是很大,手電筒照過去,一眼就看個通透,并沒有炮仗的人影。 我急忙朝前面跑了過去,在那邊有一道石門,當初應該是封死的,但是現在已經倒了下來。 炮仗估計是不會回我們出來的那個墓室的,唯一個可能,就是他跑到了前面去了。 我急忙跑了過來,瞅了一眼,卻沒有發現炮仗,正想張口去喊,突然一只手捂住了我的嘴,我大吃一驚,抬起手電筒就想砸過去。 卻聽一個聲音在耳邊響起:“別打,是我,趕緊把手電滅了?!?/br> 我一聽正是炮仗的聲音,與此同時,他捂在我嘴上的手也松開了,我并沒有滅手電筒,轉過頭問道:“怎么了?” “小聲點?!迸谡陶f著,從我的手里把手電筒搶了過去,直接關掉了。 接著,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拉著我朝著前面靠了過去,我的眼前一片漆黑,又弄不清楚,他到底要做什么,心頭一陣煩躁。 不過,還是跟著他挪了過去。 將頭探出那道門,我這才發現,這門里的空間,居然比我們所在的半個后殿要大傷上許多,十分的空曠,但因為光線的原因,并不能看的真切,而在左側的位置,有一道不知多高的巖壁,在靠近巖壁的地方,有一道臺階,彎曲著通向了上方,而此刻,那臺階上便有一個人正在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