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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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約莫又走了半個小時,前方出現了一個斷層,地面從這里裂開了一道縫,水從縫隙中而下,前方卻沒有路了。 我和炮仗兩個人都傻眼了,這縫隙也就一人多寬,用手電筒照下去,根本看不到底,想從這里下去,十分的困難。 再說,鬼知道這縫隙通向哪里,就這樣下去,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我們兩個人盯著縫隙看了半天,也沒個主意。 炮仗從衣兜里拿出了一顆鋼珠,朝著下面丟去,鋼珠連個聲響都沒傳回來。 我深吸了一口氣,轉頭望向了炮仗:“要不,咱們回去看看能不能用潭水那塊兒爬上去?” 炮仗一臉的苦相:“怎么可能?” 我也知道這不可能,說出來,只是求個心理安慰。 兩個人就地坐下,都沒了說話的興致,時間就這樣靜靜地過去,也不知過了多久,我站了起來:“就這樣等死也不是個辦法,這樣,你包里不是還有一截繩子嗎?拿出來?!?/br> “太短了,才三米不到,能干什么?”炮仗搖頭。 “總比沒有好,把衣服也脫了,能搓多長的繩子,算多長,我下去看看這下面有沒有路?!爆F在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我實在是沒轍了。 炮仗搖頭道:“要下去,也是我下去,我把你帶過來的,怎么能讓你去冒險?!?/br> “少扯淡了,你以為我是怕你出事?你他媽有我兩個重了,我能拽得動你嗎?就算我能,繩子能受得住嗎?”我說著,開始翻他的包,“別爭了,就這么定了?!?/br> 找出繩子,兩個人便開始脫衣服,將衣服撕開,又搓成繩索,盡管這樣,也只弄出一條無米多的繩子。 我看了看,心中輕嘆了一聲,便將繩子往腰上綁,炮仗卻一把奪了過去。 我忙又去搶奪,但我的力氣遠沒有他的大,兩個人這樣爭奪了一會兒,又累出了一身的臭汗,我喘著粗氣罵道:“你他媽就不能消停一會兒?” “行了,咱們也別爭了,要下去,一起下去,我不可能讓你一個人去冒險?!迸谡烫稍诘厣?,手里還緊緊地拽著繩子。 “這是爭的時候嗎?兩個人一起下去,誰在上面拽繩子?” “好像有光?!蔽业脑拕傉f完,炮仗突然說道。 “別想分散老子的注意力?!?/br> “真的有光?!迸谡堂偷刈似饋?,伸手指向了上方。 我順著他的手指望了過去,卻什么也沒有,不由得又望向了炮仗。 “真的有,剛才我看到了?!迸谡陶f著,將手荷在唇邊對著上方喊道,“喂,老陳,老二,是不是你們?” 他的喊聲落下,忽然,在我們頭頂約莫六七米高的地方,一道光猛地閃了一下,我一看有門兒,心里頓時一喜,也顧不得疲憊,忙爬起來大聲地朝著上方叫喊。 那亮光又閃爍了幾次,好像是在確定聲音的方向,又過了一會兒,終于,從上方傳下了一束手電筒的光,同時一個聲音傳了下來:“炮爺,小九爺,是你們嗎?” 這束光,此刻給我的感覺,便如同是神光照下一般,瘦猴那討人厭煩的聲音,此刻也顯得那么的動聽,我忙喊道:“是我們,是我們……” “你們怎么會在這里?” “現在哪里是講故事的時候,你他媽先把我們弄上去再說?!?/br> “你們等一下……”瘦猴說著,縮了回去,不一會兒,便有一條繩索垂了下來。 炮仗先將繩子綁在了繩子上,然后讓瘦猴他們在上面拽,很快我便被拽了上去。 來到上面,我這才看清楚,這里居然有一個洞口,只是,洞底的位置巖石是凸出來的,因此從下面根本就看不清楚。 “小九爺,你先歇一歇,我們把炮爺拉上來?!蔽铱戳丝?,陳子望、板寸頭、瘦猴和那個女人都在,松了口氣,點了點頭。 隨后,他們又把炮仗拉了上來,炮仗一落地,瘦猴便喘著氣說道:“炮爺,您這體格,我的姥姥,我這半條命都沒了……” “下回你被困住了,爺也拽你?!?/br> “可是算了吧?!笔莺锞毦殧[手,“你們這是什么情況???” 我正想說話,突然,看到陳子望的身上有許多血痕,而且衣服也破爛的不成了模樣,又朝其他幾人看去,這幾人也是狼狽的厲害,剛才情緒激動沒有注意,此刻一看,不由得就是一呆,“你們這是怎么回事?” “別提了,我們……”瘦猴的話說了半句,突然,一聲怪叫響了起來,他們的臉色瞬間就是一變,我也頓時愣住了,這怪叫似乎有些熟悉…… 第二十三章 黑霧 “好像在哪里聽過?!迸谡虅偱郎蟻?,顯然還沒有注意到眼下的氣氛有些不對,說出的話,顯得很是輕松,還帶著他的喘息聲。 “你們見過了?”瘦猴的神色卻緊張了起來。 “出了什么事?”我看他的臉色不對,追問了一句,見他的嚴重猶帶這疑問之色,正想解釋,炮仗卻將話頭接了過去。 “見過什么啊,就聽到了這聲音,就順著找,結果他媽的,就掉到下面去了,我和你說,我和我老舅家的寶貝疙瘩差點就交代在下面了。老陳,老子這次可是將話和你說明了,錢我拿了你的,幫你辦事,這沒二話,但話你得和我說清楚,這次,你們他媽的來找的到底是個什么鬼東西?老子從來沒見過這種斗,別財沒有發,反而把老子這二百來斤交代在這里,我交代了,也就算了,我表弟可是老程家的大少爺,你要是把程大少……” “別胡扯了!”看著他們幾個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我忙踹了炮仗一腳,這個是時候還是弄清楚眼前的狀況最為重要。 炮仗也終于意識到了情況不妙,左右瞅了瞅,坐直了身子:“你們這到底是?” 我的話剛說了一半,那怪叫聲,又一次響了起來。 聽著好似貓發春之后的叫聲,又好似小兒啼哭。我們現在所處的地方,是一個巖洞,前后互通,出口卻小,如此十分的聚攏聲音,那怪叫傳進來,還帶著絲絲回音,在這里聽到,尤為的恐怖。 我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了過去,只見那邊有一團黑漆漆的東西,正在朝著我們這邊涌了過來,看起來像煙霧一般。 “走!”瘦猴突然喊了一聲,也沒有多做解釋,拉起我就走。 炮仗急忙從后面跟了上來,陳子望、板寸頭和那個女人,也緊跟在身后,只是板寸頭好像受了傷,跑的時候,一瘸一拐的,大多時候,甚至是用一條腿在蹦跳。 我此刻也沒有時間問他,只能跟著瘦猴繼續往前跑。 這里,我們并沒有來過,對此地很是陌生,而且,此處的巖洞有一部分人工修筑的痕跡,所經過的地方,有許多的岔路,但瘦猴似乎很熟悉,帶著我們繞著巖洞七拐八拐的一直往前跑著。 雖然我的心里也擔心他是不是憑著感覺胡亂跑,不過,好在一直都沒有走到死路,便就這樣跟著跑了。 跑了良久,我感覺自己都快斷氣了,那瘦猴卻依舊健步如飛,我正想提醒他后面沒聲音了,可以休息一下了,但話還沒出口,便聽身后“撲通!”一聲,接著,一個重物便砸到了我的身上,砸得我腳下一軟,人就滾了出去。 順著前面的斜坡一路滾下,直到撞在石頭上,這才停了下來。 我被撞得頭昏眼花,本來腦袋上就有傷,又撞一次,感覺鉆心的疼,這時,耳邊傳來了炮仗的聲音:“我cao,真他媽疼,屁股都兩瓣了,這是壓著誰了?” “趕緊給我滾下去?!蔽矣昧Φ赝屏怂话?。 這小子這才忙從我的身上挪開他那少說都有上百斤的屁股。 他這一挪開,我才感覺呼吸順暢了些,爬起來的時候,瘦猴和那個女人都來到了我們的身旁,瘦猴忙問道:“沒事吧?” 揉了揉腦袋,道:“沒事?!闭f著,指了指旁邊被摔落的手電筒,讓炮仗遞了過來。 瘦猴用手中的手電對著我照了照,讓我將護在頭上的手拿開,隨后說道:“出血了,得處理一下?!闭f罷,他抬頭朝著身后看了一眼,又道,“陳老板和老二沒跟上,我回去看看?!?/br> “我也去?!蹦桥苏f道。 瘦猴搖了搖頭:“小九爺的傷口需要處理,小美姑娘,這個你比我這個粗人要精細的多,你留下來幫他處理傷口,我過去就行了?!?/br> 那女人也沒有堅持,微微點頭,接著瘦猴便提著手電筒,又原路返了回去。 瘦猴離開后,那女人從隨身的小包上取出了一個小醫藥箱,來到我身旁蹲了下來,說道:“我現在解開看一下,可能會扯到傷口,會有點疼,你別亂動?!?/br> 我點了點頭。 她皺了皺眉,顯得有些不耐煩起來:“不是說了,不讓你亂動嗎?” 聽著她略帶嚴厲的語氣,我的心里有些不太痛快,不過,眼下有求于人,而且,對方是幫自己的,也就沒有多言,深吸了一口氣,安奈下了心中的不快,請“嗯!”了一聲,算是回答了她。 她沒有再說話,開始解我腦袋上包著的布。 炮仗在包扎傷口的時候,很隨意,系了死扣,她解了幾下,沒有解開,便取出了一把剪刀。 炮仗見狀,忙走了過來:“你這是要弄啥?” “這步沒用了,剪掉?!彼^也沒抬地回了一句。 炮仗揉了揉下巴上的胡茬子,盯著她看了一會兒,最重沒有說話。 她也沒有理會炮仗,直接就把剪刀插到了布與我腦袋的縫隙中。炮仗忙道:“小心些,別剪到頭發?!?/br> 她又皺了一下眉,并沒有說話,手上也沒有停下,一剪刀下來,布條被剪斷了,我的頭發也被剪掉了一塊。 炮仗瞪起了眼睛,隨后看我一眼,我也有些無奈,聳了聳肩膀。 “別亂動?!?/br> 聽到她的話,我干脆閉上了眼睛,不再理會她。 “傷口不大,但是需要縫針,我這里沒有準備麻藥,忍著點?!闭f罷,她讓炮仗拿好手電筒,照亮,自己直接取出了針線,就準備動手。 “生縫???”炮仗卻不干了。 “要不要縫,你們自己看著辦,傷口出了問題,別怪我沒提醒過你們?!彼O铝耸稚系膭幼?,望向了我。 “行了,你別說話了。讓她縫,不就縫個針嘛……哎吆……我去,你能不能提前說一聲,好讓我有個準備?” 她對我的話,完全無視了。 我心頭一陣郁悶,知道多說也沒有用,便閉上了嘴,不過,她縫針的時候,距離我很近,因為的傷口在頭頂,靠近額頭的地方,她的縫針的時候,身體要比我高出一些,如此,我的眼睛正好與她的胸脯平視。 之前還沒覺得有什么,但距離如此之近,卻讓我有些不自然起來,想要閉上眼睛,又覺得不看白不看,這兇婆娘,和她講究這些做什么。 就在我打心理戰的時候,突然聽她說道:“好了,你可以把你的眼睛收回去了?!?/br> 被識破之后,我有些尷尬,輕咳了一聲,正想說句話,化解一下眼前的尷尬,突然注意到了她的胸上有一塊地方好似出了問題,忍不住又盯了過去。 第二十四章 跑了 這個叫小美的女人本來穿著高領的衣服,除了臉和手沒有露rou的地方,但之前不知他們到底經歷了什么,她的衣服一多出破損,胸口那塊的衣扣掉了,這才顯露出來半邊胸脯。 我盯著看了片刻,只覺得她胸前一塊地方的皮膚,顏色似乎和其他地方有些不同,但光線太暗,瞧不仔細。 炮仗這小子平時挺機靈的,這會兒他媽的和個木樁子似得,手里拿個手電筒一直對著我的腦袋照,我忍不住說了句:“照哪兒呢?往這照……” 話剛出口,便覺得有些不對,正想圓一下場,腦袋上卻被重重地拍了一把,本來剛縫好的傷口,被這么一拍,疼得的我忍不住痛呼出聲。 那女人冷笑了一下,從藥箱里拿出了一卷砂布,對著我的腦袋胡亂纏繞了幾下,便走到了一旁。 我正想解釋幾句什么,炮仗卻走了過來,還悄悄地對著我豎起了大拇指:“行啊,程大少沒看出來,還是個風流人物,只是,這娘們兒雖說看起來和你們學校里那些純情妹子不一樣,但你也不能這樣直接打著手電筒盯著人家的胸看吧……” “我、我他媽的是那樣的人嗎?” “不是,絕對不是?!迸谡桃荒樫v兮兮的模樣,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