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節
紫檀:“大叔等等?!?/br> 龍霄不得不停下,看司朝辰眼神極為銳利。 公孫書趕忙去看司朝辰,“你瘋了!阿硯快去出叫蘇清逸?!?/br> 公孫硯立馬跑了出去。 苗阿朵驚叫:“辰哥~” 司朝辰苦笑一聲,“葉紫檀,我忽然發現不是那么愛你了,這感覺太可怕,是我自做自受。以前的事,對不起。苗阿朵,就算我忘記一個深愛的女人,也不允許自己愛上一個蛇蝎女人?!?/br> 紫檀蹙一蹙眉:“別讓他死了,大叔走?!?/br> 龍霄抱著紫檀飛奔離開。 苗阿朵趕快爬過來,“辰哥,辰哥,你別急,我救你?!斌@慌拿挎包里的藥,一激動抖落好幾包藥粉。 司朝辰厲聲:“如果你不解除情盅,就不用動手?!币娞K清逸進來,同樣說道:“如果不能解情盅不要救我,我不想成傀儡?!?/br> 公孫書急看蘇清逸,蘇清逸搖搖頭,“我不會解盅?!?/br> 公孫書氣憤掐著苗阿朵脖子:“快解了它!” 眾人還沒看過公孫書生氣,這是第一次,對司朝辰這個朋友,他面上嘆氣,實則心里還是很關心。 苗阿朵臉色發青還在堅持:“不、情盅沒有解?!?/br> 司朝辰:“是嗎,那這樣正好?!睋爝^地上小刀又要再次刺入心臟,苗阿朵推開公孫書哭道:“不要死,我解,我解還不行嗎~把我屋里的罐子拿來,給我一把無毒的刀?!?/br> 公孫硯很快去拿來罐子和刀,蘇清逸直直盯著,對這東西他不了解,讓他充滿好奇。 苗阿朵用刀將司朝辰手腕一割,打開罐子取出一條赤紅幽香的血蛭,將血蛭放在傷口上,血立即被吸收。 這幽香如小女生青春綻放讓人著迷,蘇清逸疑惑:“為什么血蛭可以這么香?還是赤紅?” 苗阿朵看著血蛭眼中一片通紅:“每日用處子血喂養。每個女孩子只能用一次也就是第一次處子血,當然圣潔幽香,不然怎么吸引邪惡的東西?”為什么,為什么辰哥寧愿死也不要愛她,葉紫檀,都是你,我一定要殺了你! 眾人看著血蛭,森森一寒,好狠毒! 龍霄抱著紫檀到房中,門一關,楚飛絕在守著不讓任何人靠近,唯有他和龍霄明白小檀的意思。 龍霄心疼擰眉:“小檀~” 紫檀虛弱搖頭:“大叔不用擔心,涅槃珠一遇到有東西入侵已經自行運轉。我剛開始是被蟲子啃了幾口,之后珠子氣息就阻止蟲子,只是兩力相斗對痛些而已。 比起血箭,這真不算什么,不然我早就大叔,還用得著與苗阿朵廢話。大叔脫衣服,不用進浴室?!?/br> ☆、第四百三十七章 這樣很好到此為止 龍霄快速脫了她衣服,衣服上全是汗水。 紫檀拿出一瓶靈液與刀子,用刀子在心臟不遠處割了一個小傷口,不至于割到胸部,龍霄只覺在他心頭切了塊rou。 紫檀將靈液對準傷口,靈氣幽香引體內蟲子不安,蟲子順著香味快速蠕動,猛地從血口鉆出,好大一條惡心黑色肥蟲。蟲子撲通跳進瓶子,將一瓶靈液毀盡。 紫檀長舒了口氣,“聽說苗疆的盅水淹不死,刀砍不死,腳踩不死,鉆進人體吃空心臟就吃五臟六腑,全吃完就會鉆出找其他生命體再吃,如寄生蟲甩都甩不掉。只有火能燒死,但一般的火也沒用,估計異能火系能燒一燒。我要好好感覺苗阿朵的‘恩賜’?!?/br> 龍霄用止血粉給她包好,從紫檀身后抱著她,“對不起,是我沒用?!?/br> 聲音沙啞愧疚,總是在他眼前受傷,而他一次次無能為力,他覺和自己根本配不上她。 紫檀知道大叔自責了,親了親磊叔手背,“大叔,先讓哥哥進來,他也等急了?!?/br> 龍霄拿了干凈衣服給紫檀換好,將她輕放在床頭靠個舒服位置,拉上被子蓋好這才去開門。 門外除藍家三兄弟與公孫書看著苗阿朵和司朝辰,其他人都來了。蘇清逸率先大步上前給紫檀把脈,對紫檀又審視幾眼,回頭道:“沒事了?!?/br> 眾人齊齊輕了一口氣。 蘇清逸瞇著眼:“幾年時間沒被欺負死,血箭殺不死,盅都沒弄死……” 紫檀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在懊惱不能研究她。感覺有了涅槃珠,中毒中盅都不再是問題。難怪人人爭搶,這才是真正寶貝魅力。相比下,一直用不上的天一生水劍都真是差到家了,連搖鈴和大弓都比劍有用。 蘇清逸被楚飛絕不客氣推開,“小檀,哥想帶你回家?!?/br> 紫檀:“哥,如果現在回家,懊惱的就是我了。剛才我感到自己沒危險,所以留下來想確認一件事??偹憧辞宄?,苗阿朵就是飛夢rou身的meimei。 大叔和哥哥不要難受,這次我已經很小心,每吃一口東西都要聞三次。這樣還能中招,可見就算大叔和哥哥一直在我身邊也沒辦法阻止,該來的還是要來。司朝辰也是能人,居然不下在菜飯里,下在椅子上,偏偏我沒有將椅子查個遍,是我大意了?!?/br> 公孫書正從外走來聽到此話,回道:“他難得與你吃一次飯,哪里舍得在飯菜里下盅?!?/br> 龍霄冷聲:“你知道不說?” 公孫書:“我是真不知道,現在當當馬后炮,從奪血箭他對我出手,我已經不大了解他了。我知道朝辰這次做的很錯,但還是希望你能留他一命?!?/br> 紫檀:“給個理由,他好像并沒當你是朋友?!?/br> 公孫書嘆一聲:“可他確實是我朋友。從小到大一直是朋友,好比天龍霄與呂易松鬧翻了,楚飛絕與蘇清逸民鬧翻了,南宮深與云衡鬧翻了,他們也不一定能下的去手。 你和佳卉隔閡,也給了她一次機會。當是我求你一次,而且他……你去看看他,我想他以后不會再纏著你了?!?/br> 南宮深輕嘲:“你這談判倒有一手,非要帶上我們?!笨吹阶咸催@樣傷著回來,他竟也起了殺人心思。他想他現在想殺司朝辰的心不比封龍霄和楚飛絕差,見鬼了這是! 紫檀一想:“先去看看他?!?/br> 龍霄有些不愿意,但小檀吩咐的必做,打衡抱著她過去。 司朝辰躺在床上,半邊臉和半個心臟包著,靠在床上似在等他們來。人很安靜,眼里溫潤暖溢又有些隔離,就是躺著也不掩蓋高雅,人似乎沉淀了許多。 抬眼看紫檀的神色也淡默許多,好似眼前不是他深愛的女人,又或是他在裝在演戲。但就是演戲,也讓人舒服不少。 蘇清逸說道:“他的毒和盅都除了,心臟的傷口不大,可能是他當時太疼沒了力氣,休養些日子小心護著沒事。不過臉上傷痕太深,從臉頰到下顎長長一條,又被毒侵蝕過,就算傷好了,這疤也去不了,以后恐怕是做不了演員?!?/br> 司朝辰卻是一笑:“這樣很好?!睆陀謱χ咸?,“對不起,每次我不想害你,都讓你陷入困境。如果你要我的眼睛或是我的命,都可以,司家不會找麻煩?!?/br> 呂易松涼涼道:“那可不一定,習家主聽到里頭敗了,逃的比誰都快,這是等著反撲呢?!?/br> 司朝辰:“我說情盅將我最后一點愛意啃蝕了,你信嗎?” 紫檀:“不信?!蹦乔橹押軈柡?,她確實看到情意從司朝辰眼里一點點退去,現在他眼里有失落有和平就是沒有愛意。但她本能不相信司朝辰,只因為他是司朝辰,放過暗箭下過盅的人。 司朝辰淡淡笑道,“我也不想相信,一小時前我還對你心動不止,一小時后,我在想念我買的風水紅豆了?!睆谋蛔酉旅鲆粡埖貓D,“地圖不在簪子里,我騙了你。情拿不下你,地圖拿不下你,這地圖,換我一命?!?/br> 紫檀看看地圖再看看司朝辰:“好,可以留你一命,還有事嗎?” 司朝辰:“謝謝,沒了?!?/br> 紫檀:“大叔,我們走?!?/br> 依舊沒有留戀離開,而這次司朝辰卻沒有苦澀,唇邊淡淡流露一絲笑容,摸著被子里斷成兩截的簪子,這樣很好。他又騙了她,地圖在簪子中,不過簪子永遠送不出去了。 公孫書待眾人離開,坐在床邊,“你的演技可以瞞的過別人,卻瞞不了我。真的沒關系嗎?” 司朝辰:“可以了,到此為止。臉上的傷是我還她的,最后一絲愛意,放心里,足夠了?!?/br> 公孫書:“有什么打算?” 司朝辰:“將弓找回來?!?/br> 公孫書眼睛一瞇,看司朝辰淡默如初,忽然一笑,“或許現在的你已經能控制弓了,但還是勸你小心,一不小心還會被控制?!?/br> 司朝辰:“謝謝,若是那樣,記得殺了我?!?/br> 公孫書:“會的?!?/br> ☆、第四百三十八章送幾個字 龍霄將小檀輕輕放與床上,拿過枕頭靠好,小心翼翼如同照顧瓷娃娃。 紫檀拉過大叔坐下,“不用那么小心,我現在感覺很好,過個把小時保證下地跑三圈。我知道大叔心疼了,但此事絕不是大叔和哥哥責任,畢竟我都這樣小心了還中招,是我自己大意?!?/br> 偷偷靠近大叔耳朵,用手遮掩小聲道:“我允許大叔晚上好好伺候我,要是讓我不滿意,雙罪并罰?!闭f罷快速一舔大叔耳根,寓意深刻。 龍霄臉頰微微染紅,柔聲道:“好?!彪m然小檀用手遮著,聲音小到別人聽不見,但楚飛絕正好踏進來,讓他不禁一窘。 楚飛絕之后南宮深等人也進來,龍霄背對著眾人不回頭,唯楚飛絕端了水過來給小檀時看了龍霄一眼,他這個meimei肯定又不老實了。 龍霄不等小檀接水,率先接過慢慢喂她,“小心喝?!?/br> 楚飛絕:“我讓酒店燉了雞湯等會送過來,剛才沒吃飽吧?!?/br> 紫檀喝了一口潤喉也不再喝,“剛才我將姜汁蛋奶全喝完了,每樣東西都吃了一口也填了半飽,倒是你們都還沒吃吧?你們誰快去點餐,不要餓著了?,F在我要處理苗阿朵,哥放心,我力氣妥妥有,簡直是體力充沛中氣十足。她人呢?” 呂易松:“我去帶過來?!?/br> 楚飛絕看她臉色紅潤不少,唇色櫻瑰開來,是在慢慢恢復,涅盤珠果然厲害。 蘇清逸湊近盯著看,眼中越發疑惑,怎么會恢復的這么快? 紫檀見蘇清逸又湊過來,作勢要拿手機,“夕子要是知道你在緬甸找當地女人了解當地風情,你說她會腦補什么?你覺得她是信你多些,還是信我多些?” 蘇清逸眉尾猛跳:“我去多點幾道菜?!币韵ψ訉ψ咸吹拿つ砍绨?,紫檀說他在當地被女人強了都能相信。加之女人超豐富想象力~他得去打個電話先預防一下。 龍霄:“小檀想如何對付苗阿朵?” 紫檀眸中一冷:“不能留,她不死必定會報仇。但是她這樣死,我心會很不爽。怕血腥的,是圣父的現在立刻出去?!?/br> 沒人出去,紫檀點點頭,很好,沒圣父,不用聽嘮叨。 呂易松是拖著苗阿朵過來的。苗阿朵治完司朝辰,紫檀當時也在自醫,苗阿朵知道不能呆下去,想用毒掩護趁機逃走,被眼快的南宮深一個超強雷電電到麻木,而后藍鈺不客氣收了她隨身包包。 可惜藍鈺不是女人,不然肯定要將苗阿朵搜身。這女人看起來就不老實,衣服內肯定也藏了不少毒。 為保險一點,也為防止她逃跑,公孫書掰斷了苗阿朵手腕腳腕。他可不顧什么男人不打女人,他當時只知道他的兩個朋友都差點被這女人害死。 所以現下苗阿朵手腳癱軟,根本站不起來。呂易松將她往墻邊一扔,苗阿朵支撐著才坐著。 苗阿朵看到紫檀無事,眼中生狠不可置信,“你怎么可能會沒事?你不可能會解盅,這是苗家特有手法,你為什么能解盅?難道~涅盤珠,是不是珠子還在你身上?” 紫檀冷冷勾唇,“你猜?!?/br> 就是猜測不到才問,苗阿朵眼中千變萬化,但沒確切答案不敢肯定,又想不出還有什么辦法,難道有不下于她能力的苗疆人在幫葉紫檀? 紫檀對藍鈺手一攤,“鋒利劇毒的刀給我?!?/br> 藍鈺嘟嘟嘴,不舍的將刀從兜里拿出給她,“你怎么知道,什么時候看見的?”就是想收藏點東西,這也能被發現? 紫檀:“別忘記上交財物?!彼境降氖覂葲]見著刀,這時候還能想到財物的只有藍鈺。不用想,苗阿朵的包肯定在他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