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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紅樓之長房大爺傳在線閱讀 - 第91節

第91節

    迎春聽得一頭霧水:“又要稀罕又要得用,究竟做什么用的?”小太監一問三不知,只會搖頭,迎春沒轍,揮手叫他走了。繼而叫來木香,問道:“你猜皇兄這是什么意思?”

    木香猜不出來,但照舊淡定應對:“公主只管點出又輕便好拿,又能放住的東西便是了。而且,既然是陛下預備賞賜將軍,宮中內庫里收藏的好刀劍正合適,校場的駿馬也是好的,再來便是金銀錠子、毛皮料子這些常用的,放在哪里都合用?!?/br>
    迎春只得叫司琪再拿冊子來,好一通翻找,又拿了宮中武器庫的鑰匙去挑寶刀寶劍,結果看的眼花繚亂,根本不知道什么才是得用的。

    忙活了小半日,好容易將將齊活兒,卻又接到前面的傳話,讓公主預備下給明后日武舉選拔出的進士的賞賜。迎春崩潰的扔開冊子,捂著頭叫:“去看看黛玉在哪兒,讓她來幫忙?!?/br>
    跟著忙的暈頭轉向的小宮女蓮花兒跑去請人,好半晌,黛玉扶著雪雁,紫鵑抱著沒滿百日的小公主,搖搖晃晃的過來了,打眼一掃,頓時驚叫:“誒呦呦,這是做什么?年都過完了,還擺的這么左一堆右一攤的,敢是誰家要娶新媳婦,在清點嫁妝么?”不知道為什么,黛玉總是宮中三姐妹里面消息最靈通的一個,迎春還在頭疼呢,她就已經知道海疆的將軍入了京的消息,不過她的耳報神沒打聽清楚姓名,黛玉跟迎春一樣,以為是云?;鼐兔?,故此打趣兒迎春。

    迎春捂著疼的一跳一跳的額角,咬牙道:“有說風涼話的功夫,快點來幫我清點。司琪,把岳嬤嬤請來,叫她抱走小公主?!?/br>
    岳嬤嬤翩然而至,從紫鵑懷里抱走小公主,順便把自己分配到的一疊賬冊扔到雪雁懷里:“老奴上了年紀,老眼昏花幫不上忙。勞煩郡主幫襯著公主一把,只是也別太累了?!碑吘棍煊駤扇醯谋M人皆知,誰都怕把她累倒了沾包。

    黛玉丟開冊子不看,只繞著滿地琳瑯滿目的物件翻找,玉手輕點:“這個好,這個也不錯,這是閨閣的用具,拿出來做什么?還有這是誰干的,把你們公主的繡花鞋都擺出來做什么?”木樨急忙上前搶過之前給迎春找出來卻沒穿的繡鞋,揣進懷里。

    迎春仰面靠在大方枕上,長出一口氣:“早該叫你來的,何苦我一個人累成這樣?”

    黛玉翻夠了日常物件,幾步轉到另一堆里,那邊堆放的全是武神鎧、戰仙裙、魁星靴、精鋼盔等物件,都擦得光鮮亮麗,卻也不難看出都是用過的物件。黛玉手指拂過青虹劍的劍柄,好奇道:“這些……都是皇兄的?”

    迎春道:“是啊,皇兄說要賞賜今科武狀元自己用過的鎧甲,這不,都從庫房里翻出來了,只是我也搞不清,哪個和哪個才是一套?!睂m中看管武器庫的老太監多半從來沒見過真·戰神,業務素養比寧家老仆差了幾疇不止,收起來的東西雖然都拾掇的一塵不染,但擺放雜亂無章,一眼看過去就不配套。

    黛玉獻計道:“何不讓大舅舅來辨認?”也找點兒事兒給他做,省的成天窩在寧壽宮里跟敬大伯打架,累的惜春去勸了一回又一回,嗓子都說啞了。

    迎春拍手笑道:“好主意,果然叫你來是正確的?!彪m然她基本能斷言賈赦也不比她認識得多,但是賈赦臉皮厚啊,配不成套他會自己跑去問清楚的。

    第237章 新生力量

    玉清宮里折騰的人仰馬翻, 終于敢在武舉放榜前湊齊了全副戰鎧, 李大海沒有再下場,因為排兵布陣他穩贏,而兵法策略他不會寫字, 再考下去也沒什么意義了??靠婆e光宗耀祖的重任只能放在李將軍的下一代身上,他還是決定回到海疆去發光發熱。

    李大海的話提醒了寧珊, 猛地想起武人多不能文的弊病,寧珊懊惱的只拍龍案, 感嘆如他一般文武雙全的人稀少猶如鳳毛麟角,一面暗自下定決心要加強民眾的基礎教育, 一面急命兵部尚書、侍郎入宮, 徹夜挑燈改題, 將原本第三場要考的策論改為按要求默寫《武經七書》中一段,字數不過百, 主要用于確定參加考試的學子們不是文盲。而戰策戰術的考試改為口述, 由翰林院派今科取中的庶吉士現場筆錄。

    前朝后宮均是好一番忙亂, 首屆武舉終于得以圓滿落幕。除了三甲魁首, 額外又取中二甲四人, 三甲十一人,總計一十八名武進士。數字倒是十分吉利的, 雖然寧珊不是有意考慮這個因素。

    對比文舉, 武進士的數目少的讓人垂淚。但寧珊卻極為滿意, 取材選將本就該遵循寧缺毋濫的原則, 何況武舉取中人才不足文舉一層, 也能讓抱怨文武不平等的人閉嘴,同時不至于引發各地文人的大型動亂,一舉數得。

    武舉順利完成讓兵部尚書激動的滿臉亢奮,第二日一上朝就迫不及待的向皇帝提出冊封三鼎甲,不等回答,又cao心起二甲三甲應該如何安置了,畢竟在考試之前,就武舉取中進士的就職情況,他們和文臣沒能達成一致。

    寧珊也知道萬不能在這時候功虧一簣,讓文武之間芥蒂叢生,便繞開了敏感問題,先提出如何安撫激勵落選之人,彼時國庫相當充實,戶部尚書也豪氣,開口就道:“”不妨按路程遠近發給回家路費,也是鼓勵他們來年再考的意思。不知陛下覺得如何?”

    寧珊剛要同意,禮部尚書就蹦出來義憤填膺道:“文舉落地之人可從無此待遇,獨賞賜武舉落地者是否偏頗不公?”寧珊一聽這位說話就頭疼,果斷咽下了準備贊成的話,打算讓兵部出面反駁。

    卻不料,兵部居然沒人發表意見,反而是戶部尚書老神在在的道:“橫豎就是個意思,多則十兩,少則四、五兩。再說畢竟是首屆,人又不多,這點子錢,一個月俸祿都不到,何必吝惜?”

    禮部尚書咬定青山不放松:“不是錢多錢少的事兒,關鍵是這個先例一開,文武不公可就坐實了?!毙滩可袝c頭,身在這個職位,對公平二字格外敏感,更何況他也是文人,當然不會向著武人。

    兵部仍然沒人發言,但看表情,也絕不似贊同禮部尚書的意見,戶部尚書仗著年紀最大,資格最老,一向順風順水沒人添堵,乍被人一反駁,竟執拗起來,還非要發路費不可了。

    吏部、工部只管圍觀,一言不發,兵部左侍郎兩次想張嘴,都被尚書大人悄悄踩回去了,只得閉口加入圍觀行列。

    寧珊見底下吵得不像話了才揮手制止,給出一個折中的提議道:“賞銀可以發,但不以路費為名目,另外想一個名頭出來,此事就著落給禮部辦理了,戶部出銀子,另外你們成日嚷嚷朕重武輕文不公平,朕也偏你們一回,著令工部視察貢院號棚,凡有漏雨通風的殘破之所都修補起來,若有實在不堪補救的,推到重建,也給文舉學子們添些實惠。眾位愛卿覺得可公平了?”

    禮部尚書有些訕訕,低聲道:“臣代天下學子感激陛下皇恩浩蕩?!痹僖膊惶嵛奈洳还氖虑榱?,畢竟武舉那場子可比禮部貢院的環境嚴酷多了。

    工部尚書接了旨,扭頭就問戶部要錢,戶部尚書不在乎小錢,卻對大額款項把手嚴密,一聽要重修貢院,腦子里立馬鋪開一張算紙,一番加減下來,只心疼的肝都顫了,當即也沒了給武舉士子們求福利的善心了,一張老臉皺的抽抽巴巴猶如早點的包子,看的工部幾個臉皮較薄的郎中險些不好意思開口要錢了。

    工部和戶部打眉眼官司計較銀子去了,禮部不好意思再爭什么,吏部打定主意把旁觀進行到底了,于是剩下兵部尚書仍舊孜孜不倦拋出各種問題,現在又開始討論取中的人該怎么分配。

    關于這一點,寧珊其實也頗為頭疼,取中的一十八人武藝都是上乘的,兵書也都算熟識,談起戰策也還言之有物,但終究不過紙上談兵,這樣的人直接放到軍營里當個中層將領,他還是不能放心的,但若給的太低,又不容易激勵學武之風。然而若全歸入侍衛營,又有違初衷,真真是難以兩全其美。

    想了好一陣,寧珊才猶豫著開口道:“先到兵部去注冊吧,也問問個人志向,若自己有主張,只要合適就盡量安排吧。若沒什么注意的,便去看看京郊幾營里還有什么職位空缺,派過去歷練一二年。若有想回鄉的,也可以開出證明,令其可入本省軍營效力?!?/br>
    眾臣也沒什么好主意,只得先這么決定了。于是退朝,寧珊出了太和殿,轉到乾清宮去一面批奏折一面等李大海入宮辭行——他入京也有段日子了,該匯報的也都匯報了,后宮里迎春也把賞賜都準備好了,可以讓他回海疆去了。

    李大海來的不慢,但仍然遲于寧珊的預期:“怎么來的這么遲?朕還想著再賞你一桌御宴呢,做什么去了,過了用膳的時辰才來?”

    李大海憨厚一笑:“去瞧了瞧武舉那些兄弟,當日一起打過一場,也算不打不相識了,聽說有些落第的要回鄉,便去送上一送?!鼻鍖m總管瞠目結舌:這得算收買人心、經黨營私了吧!不過斜眼一瞄皇上,頓時感覺自己想多了,人家一點兒介意之色都沒有。

    毫不介意的寧珊笑道:“早知你去了,索性把賞銀交給你帶過去,也省的禮部還得絞盡腦汁想名目了?!?/br>
    李大海沒聽懂,咧嘴笑了一笑,按照自己的意愿繼續說道:“那些兄弟都是實誠人,末將跟他們聊天兒可比跟那些天上門來的官老爺們輕松多了。只可惜不能將他們帶到營里去,要不一道上陣殺敵,也是快事?!?/br>
    寧珊道:“怎么,你有相中的人選了?”寧珊想起來,武試的時候只顧著測試騎射,卻忘了考鳧水了,下一屆一定得記住加進去。

    李大海道:“也沒什么特別的人選,只是我瞧著有幾個兄弟身手又好,水性也精,若能直接收入營中,可比訓練現征來的新兵快得多。陛下是不知道,您登基了以后,來投軍的兵員一日多過一日,可有好些都是旱鴨子,光是練水性就花了不少日子。您說他們旱鴨子來投水軍營做什么?去步兵營多好?!?/br>
    寧珊心中一動:“你說這科參與考試的人水性精熟?”這倒是奇了怪了,自古南弱北強,習武者多是北方出身,北方干旱少有大河,故而熟悉水性的人較南方少了許多。

    李大海撓了撓頭:“可不是呢,好幾個兄弟的水性不輸海邊漁民,也有些光會鳧水,不大靈活的,但比起全然的旱鴨子也強出許多了?!?/br>
    寧珊忙追問道:“你親眼見他們下水了?”

    李大海道:“可不是么?云兄弟家里挖了好大一個池子,末將請了不少兄弟來家喝酒,有人醉酒落水,不等末將去救,自己就撲騰著浮起來了,更有那武狀元兄弟飛身入水,不過一個眨眼的功夫就給提到岸邊了。后來大家都喝的上了頭,嫌燥熱,貪涼快,‘噗通噗通’的倒有一半人都下了水?!痹坪.敵醴且诜峙涞降恼永锿趥€大水塘卻不附庸風雅種荷花蓮蓬什么的,為的就是在京中還能有個游水的地方,他自幼長在長江入??谶吷?,江里海里輪著個兒撲騰,不讓他下水就跟不讓酒鬼喝酒一樣難熬。

    寧珊拍手一笑:“正好不知道該如何安置呢,大海,辛苦你再跑一趟,問問取中的那些人,可愿意入水軍營給你打下手?便是落了第的,若愿意如軍營,朕額外賞賜武舉人的頭銜,保他們入了營最低也有個官銜。日后若再想考試,可越過鄉試,直接進京會試、殿試?!避娭形奈浣酝ǖ男N疽渤鋈卑?,這屆士子素質著實不錯,便是落了第的,去當個小校也綽綽有余了。剩下不足的地方,慢慢再練么,誰也不是生下來就能當戰神的。

    李大海笑道:“那敢情好,末將可得了……那個,怎么說來著……對,人才,得了人才了?!?/br>
    寧珊忙道:“你且不忙回去戍邊,再在京中盤亙幾日,瞧瞧那些人里有誰合適又愿意遠赴海疆的,替朕收羅了去好生培養成日后的中流砥柱啊?!?/br>
    李大海肅穆道:“末將謹遵圣諭?!?/br>
    第238章 “偷吃”風波

    忙過了兩場殿試, 新取中的文武進士也全安排好了——庶吉士入翰林院, 武舉人進水軍營——朝上朝下一時安靜了許多,每日上朝都沒什么新鮮事兒講,翻來覆去不過老調重彈,或者君臣相對相面玩兒。

    看夠了朝上那群老鼻子老眼兒的,寧珊有些不耐煩了,如今春天也漸漸到了中旬, 天氣開始轉熱,偏偏龍袍厚重, 再配上諸多頂戴掛墜, 沒得箍在身上難受??蛇@又是多少年的舊俗, 不能說改就改, 再說,堂堂皇帝輕衣小褂的上朝混不像個樣子,只好忍了, 另想旁的辦法。

    他原本想把早朝的制度改一下,不再每日臨朝,這不是沒有先例的, 但例子都不怎么好也是事實——凡是明君, 都勤政;凡是躲懶的, 最后不變成昏君也是碌碌無為。他才在朝上透露了一點點意思,立刻就被一群人又跪又哭的給堵回來了。

    郁悶不已的寧珊想回后宮找愛妻抱怨一下, 結果才進了鳳儀宮就被一大群來匯報事情的宮女們擠得沒個落腳的地方, 還被迫接收了諸多如絲媚眼, 一種錯進了狼窩的驚悚之情油然而生。

    要說一向清靜的鳳儀宮怎么會突然成了炙手可熱的景點,還要從恩科那段時間說起。文舉之后立刻接武舉,外加又要賞賜海疆諸將,寧珊只管動嘴,下面卻累的迎春跑斷腿的忙活??蓱z迎春雖然沒有黛玉那般風吹就倒的印象,卻也是嬌柔的金閨弱質,哪里經得起這般cao勞。前腳寧珊才派了人送李大海出京回營,后腳就收到太醫院的脈案,通知他此后數日都務必要讓長公主靜養,少cao心勞力為上。親妹子當然要關心,寧珊便叫迎春把宮務丟給黛玉和邢夫人,好生在玉清宮靜養。

    邢夫人畢竟有年紀了,熬夜看了幾宿賬本子,竟然害起了火眼,這一下非但不能幫忙了,還得倒賠出幾個人去伺候她。

    黛玉一個人撐不住,管了沒幾天事兒也病倒了。倒不是什么大癥候,只是一耗力就寢食難安,屬于富貴病,只能養尊處優。

    瓔華不得已,只能硬起頭皮上陣,封后一年多了才首次擔起實職,帶著寶釵和華嬤嬤,外加從迎春那里借來的岳嬤嬤一起管理宮務,忙的不亦樂乎卻沒什么實際成果,還把一向超然物外的鳳儀宮弄得人山人海,沒片刻清靜,最后連皇帝都被擠跑了。

    岳嬤嬤以前就是個王府里的嬤嬤,而且主職教養郡主,幾乎不插手內宅。

    華嬤嬤當年伺候前朝先皇后本來應該是熟練工種,可惜在冷宮圈了多年,早忘得七七八八了。再說她最擅長的是怎么周旋在一眾寵妃之間維護自己主子的尊榮高貴,當年協理宮務的老嬤嬤另有其人。

    寶釵倒是還算熟練,卻終究畏手畏腳,而且心思比較雜,至今還在糾結到底應不應該在寧珊跟前強出頭、博注意,基本三天改一次想法,一會兒想著求恩典出宮還家,一會兒又不甘心就這么回去嫁一個注定比寧珊差出一大截的陌生男子,左右為難之余,根本不能靜下心來做事。

    自賈璉年后出京就一直住在宮中的鳳姐兒瞧著那熱騰騰的宮權實在眼紅的很,卻無論如何不敢擅自伸手,而寧珊自從把賈璉打發出去了,為避嫌根本就不會跟鳳姐兒母女見面,自然更不可能欽點她來協助瓔華。

    寶琴自元月里跟寶釵換了班回家以后就借口兄長薛蝌要娶親了,薛姨媽一個人忙不過來,且畢竟只是大伯母,她這個親妹子需得在家幫忙,遲遲不愿意回宮。惜春被親爹拘在身邊,也顧不上找人,寶琴就索性長期呆在家里,幫襯著薛姨媽打點家事,順便cao持薛蝌的婚事。

    薛蝌和邢岫煙早在前朝就定了親的,只是被借住的賈家那一系列亂七八糟的事情給岔過去,再后來寧珊登基為帝,邢夫人跟著水漲船高入了宮,邢家自以為交了華蓋運,頓時抖起來,就敢以皇親國戚自居。要不是邢岫煙又哭又求甚至以死相逼,邢忠夫婦早就毀了和薛家的婚約,攛掇邢夫人把邢岫煙弄進后宮了。

    也幸好當時沒悔婚,邢忠苦等了一年多,卻連邢夫人一個銅板都沒收著過,更遲遲等不來冊封邢夫人為太后太妃的旨意,漸漸也死了心。甚至因為邢夫人入了宮就沒再出來過,他現在想找人都找不見,連過去時不時能上賈家弄點銀子的美事兒都沒了。

    薛蝌不愧是皇商家庭出身,雖然看著像個文人學子,其實腦子里頗有數兒,掐著時間給邢忠送了幾回酒錢,邢忠又看出他的好處來了,一口一個乖女婿的叫著,反而催起婚事來了。薛蝌故意拿捏幾次,徹底鎮服住邢忠夫婦,這才松口,請他們上門去定日子。邢忠怕最后一跟稻草也飛了,忙不迭的希望邢岫煙越早過門越好,邢岫煙也被自己爹娘的德行嚇怕了,顧不上女兒家的矜持,薛姨媽過來象征性相媳婦兒的時候積極表現,叫薛姨媽眼饞的直后悔沒定給親兒子。

    薛蟠出門歷練學做生意,折騰的可夠久的,前朝廢帝還跟太上皇虛情假意扯皮的時候他就出去了,等再回來,妹子入了宮成了女官,他驚鴻一瞥之后念念不忘的寧大爺當了皇帝,連過去他伺候著喝過花酒的馬棚將軍賈赦大老爺都成了太上皇——世界變化太快,頭腦簡單的薛蟠根本接受不良,自從回了家就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玩兒起了自閉,倒是消停得很,起碼不去惹事兒了。

    薛蟠不惹事兒只能讓薛家方寸之地安穩,但他妹子身在后宮,又生的出類拔萃,協理宮務時常要跟各家誥命們見面,誥命們早就知道這個女官跟寧珊頗有淵源,當日甚至是欽點的最高宮令,老太太們閑起來是最愛拉扯男女關系這等事兒的,回家了跟自家老大人們扯扯皮,老大人們跟同僚喝酒的時候一閑話……久而久之,寶釵就被傳成了嬪妃預備役,甚至有人堅信她根本就是有實無名,只因皇后善妒故而遲遲不得封號——這類人通常是最激烈反對瓔華以前朝公主之身成為開國皇后的。

    于是,有耿直的大人就在朝上提出了這個尖銳的問題,寧珊被問懵了:“愛卿是否熱昏頭了,說的話怎么不著邊際?”現在上朝都這么閑了嗎?居然關心起后宮的女官來了,這個年紀了還想著夜夜當新郎是不是太老不修了?

    還沒領會到重點的皇帝陛下摸著下巴嫌棄起御史老頭兒的相貌來了——這人明明就比傻爹大不了幾歲,可怎么看著就跟傻爹的爹似的呢?就連賈敬看上去也比他年輕些,不過那也是個老不修,就看他一雙子女的年齡差就知道。賈蓉都娶了兩回親了,惜春還懵懂無知的不能幫忙處理宮務呢。這么一想,似乎有必要趕緊把傻爹和賈敬隔離開來,若是傻爹給他弄出一個比他寶貝女兒還小的妹子來,他不確定自己能忍住不把他塞進母后的皇陵地宮里。

    絲毫不知道自己已經快被嫌棄成渣了的御史老頭兒已經在呼吁陛下勿做陳世美,盡快給當事女官名分以慰人心。寧珊猶在蒙圈,躲在屏風后面偶然跑來聽政的賈赦已經咋咋呼呼的叫起來了:“珊兒你這就過分了,納了新人怎么能不告訴爹呢?我都還沒喝過媳婦茶呢,當年你娶的是公主,我也就忍了,怎么現在還不給我補回來?”三宮六院吶,他能補多少杯媳婦茶?——當皇太后日漸上癮的太上皇陛下專注后宮條例五十年不動搖。

    寧珊暈頭轉向扭著脖子艱難跟賈赦對話:“胡說什么呢,納什么新人?”經過賈赦的注解,他終于聽明白了,這群吃撐了的大臣開始關心他的后宮了??墒菑氖裁磿r候開始,賈赦的理解能力竟然超過他了?

    賈赦扯著脖子喊回來:“人家都說了,你偷吃了那個薛家的小丫頭,你還不承認?我早就琢磨過,那丫頭生的那般好顏色,身段也豐腴,頭腦也不錯,一看就是能生聰明兒子的材料,你納了我高興著呢,你媳婦要鬧,我去管她。賈璉的媳婦就是我管老實的……嗷嗚!”

    寧珊一茶碗砸在屏風上,成功把賈赦沒說話的話嚇回肚子里去了:“給我消停點兒,再胡說八道,以后別來聽政。你們也是,都吃撐了是不是?自家后院管好了么就來cao心朕?工部侍郎你前天才被媳婦一路追罵出家門吧;還有戶部尚書,一把年紀了還去逛青樓,你也不怕閃了腰;翰林院的侍講學士你也不用笑,上個月才接了房小的進門是吧,聽說就比你家小閨女大一歲?”叫你們閑的沒事兒拆朕的臺,把你們的臉皮都扒了——好些個轉行了的暗衛仍然不習慣光天化日的生活,時不時就錯腳走到誰家梁上去監聽,本朝皇帝的情報網非但沒有因為密探的解體而縮小,反而更加清晰詳盡了。

    翰林院侍講學士很委屈:“陛下這話忒不講道理了,臣可不跟那兩位大人似的,年紀又不大,媳婦也賢惠,那小妾就是臣家里的糟糠親自聘回來的,這么些年臣統共就兩個女兒,想抱個兒子有什么錯兒?”

    戶部尚書也抱怨道:“老臣是逛了花樓,可無非就是去聽個曲兒,也沒干什么傷風敗俗的事情。再說那家樓子還是當年太上皇他老人家親自推薦的呢?!逼溜L后面的賈赦捂著臉想跑,卻被寧珊一記眼刀狠狠盯在原地,咬著袖子不敢吱聲了。

    第239章 逼婚皇帝

    賈赦不說話了固然是少了一個勁敵, 但是前面以一敵十舌戰群臣的皇帝陛下仍然應對艱難——真該把他們都派去邊疆幫賈璉要賠償,這么多廢話,說死草原游牧部落的酋長都綽綽有余了, 左支右絀焦頭爛額的皇帝陛下開始在肚子里盡量文雅的罵娘。

    也是這兩個月朝上實在太閑, 沒事兒找事兒成為群臣唯一的消遣,再說,誰家皇帝不信奉多子多福, 偏他們家皇帝自個兒清高, 玩兒另類,非要空著三宮六院當絕世好男人, 害他們被家里婆娘揪著耳朵罵,眼瞅著就要翻身騎到頭上來了, 這還得了?哪怕為了自己的利益, 也得塞那么幾個佳麗到后宮里去。

    可惜了了,黎大將軍家的姑娘被皇上親自做媒指給了賈薔那個小白臉,回家待嫁去了,連帶兩個姐妹也跟著回家去cao持無國公府的內務兼準備婚禮,退了休在家閑的成天打蒼蠅的黎老爺子則焦躁的煩惱起大孫女兒的婚事了, 成日出沒于各家豪門相孫女婿,看那架勢, 是想在二孫女兒出門前先把大孫女兒許出去。若是這三個姑娘還在宮里,簡直是四妃的最佳人選, 若有誰能快速生下皇子, 他們都愿意聯名舉薦她當貴妃。

    寧珊第一次感受到了做一個明君的抑郁, 這要是換成暴君人設,誰敢這么囂張?都怨他平時太開明了,以致于這群閑人都敢伸手到他的后宮來了。

    寧珊是真心想不通的,他又不是沒兒子,怕皇位傳承不下去。雖然數量少了點兒吧,但他兒子質量高啊。才一歲多點兒,已經能爬會走嘣字兒說話了,大臣們還非要給他填滿后宮到底是怎么想的?要說有那心思活泛的大臣想當他的便宜岳父,那不是更得順著他捧著他才對嗎?為什么一個個都學起了御史,鐵面無私的給他添堵?

    寧珊假裝發怒,一拍龍案,吼道:“爾等意欲何為?定要攪和的后宮天翻地覆,生一堆皇子們拉幫結派的奪嫡好渾水摸魚,妄想那從龍之功是嗎?”這個罪名夠大,一般大臣都不敢擔,跪地痛哭才是上策。

    然而本朝文武都不是一般大臣,人人前赴后繼,各個勇氣可嘉,寧珊發脾氣把自己手掌都拍疼了,底下卻連個慌張的表情都沒有。屏風后面的賈赦更是大無畏的站起來,以堪稱劇烈的幅度扭動身體,不出聲的給大臣們加油鼓勁兒。

    最愛跟寧珊唱反調的禮部尚書大人果斷搶第一發言道:“陛下此言差矣,歷來皇室均以多子多福為上是有其道理的,皇子們越多,越能從中選出最好的一位來繼承皇位,坐鎮天下,安撫萬民。臣討嫌,說一句難聽的話,小孩子易早夭,尋常人家生七八個卻只活一個的比比皆是,您目前只有大皇子一個兒子,怎么能讓天下臣民安心?”

    寧珊剛想表示他家兒子根正苗紅不會早夭,就被刑部尚書打了臉:“陛下,請想一想您的同胞兄弟,還是長在太上皇跟前的呢……”賈赦在屏風后適時地發出了啜泣聲,繼而用響亮地聲音攮鼻涕,存在感強烈到無法忽視。寧珊頓時懊悔起沒有把賈王氏那惡婦的罪行公之于眾,繼而后悔沒能及時把賈赦丟出太和殿,這人完全就是個反面典型。

    圓滑做人的戶部尚書及時挽救話題:“二位大人,這話說得太過難聽了,你們不能仗著陛下寬厚仁和就肆無忌憚的說這些犯上的話?!睂幧簞傁氡頁P他并順勢表達自己對于兒子被詛咒了不滿,戶部尚書就轉了口風:“不過只有一個兒子確實不大妥當,不說長大不長大的問題,大皇子獨自一人,深宮童年也寂寞啊,您說是不是?”

    寧珊無力道:“他還有meimei呢,二王弟家里也有他一個小堂姐在,再說琮兒年紀也不大,過兩年正好玩兒到一處,哪里就缺人作伴了?”

    兵部尚書搖頭道:“陛下,皇子尊貴,肩負家國天下,焉能生長于軟玉溫香之中?姐妹的陪伴終究比不上兄弟。您若不信,只管問問太上皇,昔年他老人家父族那個名滿京師的賈寶玉性情能力如何?”賈寶玉的廢材和浪蕩,無禮和無知跟他那塊玉齊名,過去一直是各家各戶教育自家子弟的反面典型。順便說一句,在賈寶玉之前的那個典型名叫賈赦。

    在家閑得無聊,跟賈赦有志一同挑著今天的大朝會跑來湊熱鬧的黎老爺子有著武人強健的體魄和旺盛的生育力,嗓門洪亮:“陛下戰神威名傳遍神州,甚至令關外蠻夷聞風而逃,這是我皇朝之幸,理應傳承下去。然而若陛下只有一個皇子,臣等如何敢讓儲君上戰場?便是陛下您,心中不也仍然有著御駕親征的豪情壯志嗎?但還是那句話,只得一個皇子,臣等拼死也不能讓您親上戰場??!”說著,用力拍拍胸脯,邦邦的響,順便刻意伸展三指,讓人聯想到他那龍精虎猛的三個兒子和兒子們生的諸多活躍于軍中的孫子。

    寧珊摸了摸下巴,感到自己有些受到觸動了,確實,他仍然有著御駕親征的豪情,但在兒子沒能長成,確定他會很好的治理國家之前,他也是真的不能離開京城。再有,黎老爺子也抓住了他希望子承父業的望子成龍思想,而且從皇權的牢固性來說,未來的兵權是掌握在自己兒子手里還是封疆大吏的手里確實差了很多。他固然有信心牢牢握住權柄,讓朝臣不敢生二心,但他不能保證子孫后代永遠都能做到。那么,將武將之風延續下去,讓歷代子孫都有立于不敗之地的能力也確實是最好的辦法。

    不得不說,還是武將了解武將,一群文臣嚷嚷半天都沒有武國公黎老爺子一句話管用。見陛下輕輕頷首,似有動心之意,眾臣全都露出曖昧的笑容,互相擠眉弄眼,自作主張就判定——老爺子這是想把大孫女兒往后宮里塞了。

    黎老爺子有沒有這個想法暫時不得而知,但賈赦覬覦人家的大孫女兒多日卻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全宮上下就更不用說了,除了寧珊,連櫻華估計都感受到了親公公兼職惡婆婆的太上皇陛下滿滿的嫌棄。

    對此,櫻華覺得挺委屈的,第一,她不是不能容人的,再怎么不受寵她也是皇家公主,三千佳麗中間長大的,是根本不可能妄想丈夫會一心一意的,畢竟駙馬雖然不能納妾,但通房都是成排的,而等寧珊登基以后,她就更加清醒的認識到自己所處的境地了。

    第二,櫻華很想把兒子從太上皇的寧壽宮搶回來——成天捏著我兒子還嫌我生的少,到底還能不能講道理了?

    很明顯,賈赦從來就不知道講道理三個字怎么寫,一面霸占著大胖孫子,一面嫌棄大胖孫子的娘霸占著他兒子的太上皇非常無理取鬧推翻了自己曾經親筆寫下不許皇帝選秀的金口玉言,死乞白賴的仗著滿朝文武都給他撐腰,非讓寧珊當堂做個決定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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