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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紅樓之長房大爺傳在線閱讀 - 第85節

第85節

    鳳姐兒搖搖擺擺的一面走一面笑道:“我這個人吶, 見識又淺, 嘴又笨, 心又直, 臉又軟, 禁不得有些人拿著過去的情分又求又哭的??墒钦l不知道,家里大事小情都是王爺做主, 他不在家, 我又能怎么樣呢?也只有多來走走、看看, 算是全了一片心意。這不, 王爺才剛到家,我就來告訴她們,求人吶,也得求到正主兒頭上去才有用不是?對著我說話,磨破了嘴皮也幫不上手!”

    聲音不大不小的,剛剛好能讓二房眾人聽的清清楚楚。史太君第一個高叫出聲:“我的璉兒來了?快救救老祖宗??!”她自問過去對賈璉不薄,讓他過的僅次于政兒、寶玉,甚至比他老子賈赦還有體面,賈璉無論如何也該感念她一個好兒,把她救出這火坑才是。

    探春同樣高喊:“璉二哥救我,我跟她們不是一路人,看在兄妹一場的情分上,好歹叫我離了這里,哪怕出家為尼,也落個干凈?!碑斎?,她其實并不準備出家,只要見了賈璉,她有信心可以讓賈璉同情她,愿意收留她,當然,這必須是直接對著賈璉才有效,沖著鳳姐兒那個鐵石心腸的辣子,她哭瞎了沒用。

    自知必死無疑的王夫人則盡興痛罵,反正她是沒有好兒了,那么做什么還讓小蹄子看她的笑話?只是她的憤怒都被旁邊的求饒、求救聲給掩蓋了,鳳姐兒一句也聽不見。

    享受著過去高高在上的人對她痛哭流涕讓鳳姐兒找回了自信,春風滿面的對著苦求她救救賈蘭的李紈敷衍道:“清者自清,蘭兒若沒什么過錯,自然會被釋放?!?/br>
    李紈哭喊不迭:“只怕大老爺,不,是太上皇他老人家痛恨二老爺,父債子償,珠大爺已經去了,如今只剩下我們孤兒寡母了,怎么還得起?鳳奶奶、鳳王妃,我求求您,求求您,救救我的蘭兒,我愿意給你當牛做馬,或者一輩子吃齋念佛保佑你長命百歲?!蓖醴蛉巳栽谕戳R,罵李紈克夫,罵賈蘭克父,罵著罵著想起寶玉,越發連哭帶嚎,卻不知一旁的元春聽見王夫人只記著兩兒子,至今不肯拉下臉來求鳳姐兒給她這個女兒一條生路,心涼的連絕望都不足以形容。

    鳳姐兒故作姿態,假裝為難道:“太上皇他老人家也不大待見我,我這臉面可求不來情的?!?/br>
    李紈一見鳳姐兒露出些微口風,頓時撲倒在地,拼命磕頭:“鳳奶奶、我求求您發發慈悲,跟太上皇他老人家求個情兒,只要放了蘭兒,就只放他一個就好?!?/br>
    這話一出,就沒人不罵李紈的,跟她同在一個囚室里的趙姨娘更是撲上來撕打不休:“我撕了你這張賤|嘴!什么叫只放賈蘭一個就好?憑什么你兒子就尊貴了?我兒子也是賈家的爺!”

    李紈不會打架,嘴上卻不歇著:“庶出的小雜|種怎么比得上嫡孫?”

    卻不料趙姨娘反而抓到了主意:“是啊,沒錯,你們高貴,你是二房的嫡長媳,賈蘭是嫡孫,說破大天兒去也沒跑兒。我兒是庶出,不值錢,上頭一高興就給放了。畢竟我們倆娘可沒享過你們賈家的福,如今大禍臨頭倒是要一起分擔了,沒這個道理?!?/br>
    趙姨娘和李紈為了各自的兒子打成一團,探春和元春則為了自己也是以命相博,史太君和王夫人隔著欄桿對罵,王夫人想把釋放的機會留給寶玉,而史太君卻不想再顧旁人,只要求自己先出去。王夫人正在怒懟史太君是假慈善,嘴上說著多疼寶玉,死到臨頭卻不管不顧。史太君則大罵王夫人毀家滅業,害人害己,給她們惹來潑天的災難。

    兩人吵著吵著不由就把謀害寧珊母親的事情漏出了一絲半毫,鳳姐兒聽得心驚rou跳,顧不上再搭理李紈,隔著欄桿伸出手,劈頭抓住史太君的脖領子,尖叫道:“你們害死了二爺的生母?還害了大爺的同胞兄弟?”

    此言一出,整個獄神廟一片死寂,雖說眾看守已經從“四大煞神”的行為中隱隱的推斷出這群人必然大罪加身,卻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竟然是謀害陛下生母胞弟這樣的滔天惡行。有心理準備的都這樣了,賈家那群毫不知情的人會收到多大驚嚇就可想而知了。

    趙姨娘和李紈均是“哏嘍”一聲噎住,當場嚇昏在地;

    賈蘭緊緊抓著直眼了的賈環,嘴唇抿的死緊,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賈環呆愣了半日,突然拍著地板大哭大叫起來,繼而又是爆笑,聲音尖利刺耳,用鬼哭狼嚎來形容都不足以清晰表達;

    探春忙著跟元春撕打,一時沒聽清,但那種氛圍也足夠壓跨她心里的最后一絲期盼了,手下無力的松開被抓花了臉的元春,頹然坐倒在地;

    元春見這事敗露,情知再也沒有脫身的可能,頓時也意興闌珊,不再掙扎,靠著墻冷笑不止;

    王夫人是最鎮定的,還伸手梳了梳頭發,才擺出和元春一模一樣的冷笑道:“是又怎么樣?那女人擋了我的路,我就弄死她;她兒子妨礙了我的珠兒,我就順手一道收拾了,怎么,我做錯什么了?人不為己天誅地滅,要怪就怪他們沒投個好胎。鳳丫頭,你也不用給我擺王妃娘娘的譜兒,你這王妃還能做多久可是我說了算的,一旦我把你生不了兒子的秘密抖出去,璉二還能要你?賈赦還能容你?”

    鳳姐兒驚駭尖叫:“你胡說,我怎么就不能生兒子?”王夫人準確的抓住了鳳姐兒的痛腳,由不得她不驚慌。

    王夫人繼續冷笑:“王子騰的媳婦不把你當回事兒,定給璉二以后,你的嫁妝都是我幫著置辦的,我想做什么手腳做不了?若不是讓你有個盼頭,能好好做我手里的一桿槍,你連丫頭都不會有一個?!?/br>
    鳳姐兒瘋魔了一樣朝欄桿撞去,儼然就是想沖進去掐死王夫人的架勢:“賤|人,你為什么害我?”

    王夫人躲閃著鳳姐兒不斷抓撓的雙手,笑的無比開懷:“為什么?當然是為了讓大房絕種??!我們老爺比賈赦會讀書,比他得寵,這爵位本來就該是我們的,憑什么讓給那個廢物?本來當初想讓他們一家死絕的,他們都死了,爵位自然就是我們老爺得了??上зZ赦太謹慎了,外面送過去的東西一概不碰,怎么也弄不死他,要不是因為這樣,你當我會留下賈璉?賈赦不死,賈璉死了也沒用,我便打定主意,要叫賈璉絕后,這樣爵位就是我的珠兒、寶玉的了。你既然嫁給賈璉,活該受牽連?!?/br>
    鳳姐兒歇斯底里哭喊道:“你這賤|人,你不得好死。我是你的親侄女啊,你居然也下得去手,給我說了這樣一門親事不算,還親自下藥害我,我要讓你被扒皮抽筋、千刀萬剮,不得好死?!?/br>
    王夫人肆意大笑:“我反正不打算活了,倒是你,一個不會下蛋的母雞,皇家會要你?你還當的成王妃?哈哈,被休了以后你能去哪兒?別忘了,王家可是被他們弄倒了,你最后的靠山也沒有了,你倒是能活的長長久久,我看你怎么活?”鳳姐兒失聲痛哭,平兒、豐兒臉色慘白,也顧不上去扶鳳姐兒,兀自雙眼發直,強撐著不敢倒下。

    李紈才幽幽醒轉,又聽到這么震撼的□□,頓時再度昏死過去。趙姨娘擅長撒潑,膽子卻不大,昏過去就一直沒醒過來,倒是錯過了這等堪比元日爆竹般的炸裂性消息,不知者為福。

    就連自以為已經熟知王夫人本質的史太君也驚呆了,她萬萬想不到,王夫人為了這個爵位,努力了二十年,上下計算大房三代人,甚至連親侄女都能痛下狠手。這份狠辣,她是萬萬不能及的。

    當下,史太君擺出一副痛苦懊惱的嘴臉,指著王夫人罵道:“毒婦,毒婦!我賈家這是造了什么孽,娶進這樣一個喪門星?我又哪里對不住你?你要這樣害了我們全家?”

    王夫人瘋狂大笑:“老東西,若說心狠手辣,誰及得上你?就因為賈赦不是你養大的,你怕將來掌控不了他,才攛掇賈政奪爵,在家里攪風攪雨,為的還不是你自己?你說我狠毒?是誰攛掇得我?是誰給我了盼頭?是說先上梁不正的引誘我走上邪路?”

    史太君大叫:“我攛掇你什么了?我引誘你什么了?我讓你殺人了嗎?我讓你害我孫子了嗎?我偏心哪個兒子是我的事情,什么叫給了你盼頭?你貪心不足、惡念叢生、害我子孫、毀我家業,到這時候還想著陷害我……”

    獄神廟的看守聽不下去了,跌跌撞撞的沖出去,從外面重重鎖上大門,連滾帶爬的往宮門口沖去。這事已經鬧的一發不可收拾了,必須趕緊上達天聽,請陛下來決斷。

    第222章 改過自新

    聽到獄神廟的看守前來求見, 寧珊著實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那里到底是個什么地方,繼而, 更費解了:“犯人有問題報告刑部???或者讓順天府尹去審, 找朕來做什么?”每個犯人都親自去審,他到底當的是皇帝啊還是判官?

    乾清宮總管太監支支吾吾道:“陛下, 確有急事, 那看守說……說……”這么多人呢,他也不敢開口??!

    寧珊擱下朱筆, 叫人都退下:“現在可以說了吧?!?/br>
    總管太監“撲通”一聲趴跪在地上, 顫著嗓子道:“啟稟皇上, 獄神廟里關著的罪婦交代了謀害皇太后和陛下同胞兄弟一事, 同時還暴露了……暴露了……”

    寧珊暴喝一聲:“說!”

    總管太監一咬牙一閉眼, 豁出去了:“還謀害了太平王爺殿下, 說是絕了王爺的后嗣?!?/br>
    殿中死寂一片。

    半晌, 寧珊才輕聲道:“把人悄悄押送過來,朕親自審訊,叫璉兒在后面聽著?!辟Z王氏這女人的膽子大到超乎他的想象,然而仔細一思考,卻又在情理之中——她半生折騰著就是為了二房可以襲爵,他的父親、母親、兄弟都是絆腳石,豈有幸存之理?

    另一方面, 他又對賈璉又氣又憐, 氣這個蠢貨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上而毫不自知, 甚至根據賈赦所說的, 在他沒有回京之前,這個蠢貨還以二房唯命是從,對賈政比親爹都孝順;

    然而越是這樣就越襯的這蠢貨可憐,把殺母仇人當成半個娘,自己連同媳婦兒一起成了最信任的人的活靶子,蠢到這個份兒上的家伙已經沒有什么糾正的必要了,只能是幫他出口氣而已。

    不過對于獄神廟看守最擔心的那個問題——賈璉和鳳姐兒可能不會再有孩子——寧珊反而不大關心,再他看來,這不是什么大問題,且不說他們還有巧姐兒這個女兒,將來他改一改繼承制度,讓女子也有繼承權就解決了。就算不能立刻便改,也有招婿一說,給巧姐兒一個郡主的名分,招一個郡馬爺,生的兒子過繼回賈璉一脈也不難。

    所以,寧珊的重點始終放在給生母胞弟報仇上了,對于王夫人這種人,最好的懲罰不是死,是讓她親眼看著自己的美夢破滅——她不是重視兒子嗎?就讓她看看,她是怎么親手毀掉兒子的一生——寧珊難得的發了狠,不想放過二房那一家子了。王夫人越是重視的東西,他就越要毀掉給她看。

    賈璉是在賈珍家里被找到的,他跟鳳姐兒吵了架,跑出家門去,卻又找不到該去哪里。賈璉站在街頭,著實茫然了好一陣子。

    平常受了氣,他要么出去喝酒,要么伙同薛大傻子等人去逛一逛花樓,讓他們掏錢自己玩樂一陣子??墒乾F在身份在這里擺著,堂堂當朝王爺溜達進了青樓算怎么回事?就算什么都不干,光時喝點兒小酒聊聊人生皇兄都不能饒他。

    去酒樓也沒什么意思,不過是自斟自飲,賈蓉、賈薔都有差事在身,也沒空理他。想來想去,最后還是得去找賈珍了。

    賈珍在家過的也挺鬧心的,原因是他那個老丈母娘帶著兩個妻妹跑到他家里來了。

    賈珍如今的夫人尤氏是個繼室,且不曾育有子女,出身也極低,父親生前似乎做過一任小官,但之后不明不白就被免了,似乎連家產也不曾料理好,到最后竟然娶了一個帶著兩個女兒的寡婦做續弦。尤氏到底是怎么嫁給賈珍的——即使是個繼室——也是過去東西二府里人人好奇的一大謎團了。

    不過出身低有出身低的好處,最少對于賈珍來說,有這么一個唯唯諾諾不敢約束他的擺設夫人總比一個管頭管腳的管家婆子要強上百倍,雖然說王熙鳳又漂亮又能干,但就沖著她的厲害和醋勁兒,賈珍就絕對不肯娶,白送都不要。而且尤氏在東府里底氣不足,便不敢向王夫人或是鳳姐兒那樣,把娘家的親戚招來常住。因此,當尤氏的繼母帶著兩個繼妹上門來的時候,賈珍差點兒就要命人“把討飯的趕遠些”了。還是尤氏及時出來才制止了的,當然,尤二姐和尤三姐的美貌遠比尤氏的哀求有用。

    尤氏的兩個拖油瓶meimei——尤二姐和尤三姐——生的格外嬌艷,其美貌便是放在那個盡收天下名花的大觀園里都是上等的,身為平民之女,卻生的不差于元迎探惜這樣的豪門貴女,在大多數情況下,非但不是福,還是大禍。

    賈珍瞧上了這姐妹倆,卻沒急著下手,反而把佳人扔在客舍,獨自煩惱起來。這一點連尤氏都覺得不可思議,說起來,尤氏跟兩個繼妹并沒有什么感情,對于她們來投靠可能面對的危險,尤氏不打算過問。她知道尤老娘是為什么而來的,無非就是看著她交了好運,嫁到了跟開國皇帝沾親帶故的人家,也想撞大運做鳳凰呢??梢膊豢纯?,她如今來微末誥命都不得,蹭著她又能有什么好處?頂天就是把女兒送人白玩兒了,反正賈珍一心想攀著賈赦、賈璉父子網上爬,為此他就是休了她,也不可能要尤二姐和尤三姐那樣更加低賤的丫頭,既然如此,她倆會如何,與她何干?

    卻不成想,她擺明了不管,賈珍卻遲遲未下手,反而還避嫌似的把尤氏母女擱在客院,除了早晚問安一概不曾私下相見。尤氏暗自驚訝不已,打從在門口一相見,賈珍就對那姐妹倆垂涎三尺,只因當時不知究竟,是以遲遲未曾得手。如今人家送上門來,幾乎就在臉上寫明了“白送”,賈珍卻不急三火四的攬到懷里是何道理?偷腥的貓幾時改口吃起素來了?

    賈璉過來的時候,尤老娘正孜孜不倦的企圖把兩個女兒推銷給賈珍。賈璉在賈珍這里是極其隨便的,進內室都不用通報,結果被尤氏指引著王西廂房里一掀簾子,看先第一眼便瞧見了側身對著門口而坐的尤二姐。

    尤二姐生的美艷標致,雖然梳著未婚少女的法式,但言行舉止間卻又一種少婦特有的嬌媚溫順,這對于被潑辣的鳳姐兒壓抑久了的賈璉來說格外具有誘惑力。賈璉好色,而且品味不高,因為王熙鳳管的嚴,賈璉在很多情況下都是以一種饑不擇食,只要能抓到一個就占一回便宜的態度在偷情的,而且他的選擇范圍也很小,以前家中的丫鬟大多都瞄著寶玉,能輪到他的多是仆役之妻,那里面能有多高的檔次?故而賈璉偷情的對象但凡有點可取之處就能讓他看上,對方的品行、地位、背景、脾氣等全不挑揀,“臟的臭的都往屋里拉” ,而且很容易欲令智昏,為求一時之歡,付出多大代價都在所不惜,尤其是當他暗自在心里幻想這樣可以讓鳳姐兒多么氣憤的時候,當真是為求報復,什么也不顧了。

    尤二姐正按照老娘的要求竭力討好姐夫,忽見一個男人直直掀簾子進來,一眼盯在她臉上就不挪窩了。驚慌固然是有的,但更多的還是得意于自己的美貌,特別是當她用余光看清賈璉比賈珍更加年輕英俊以后。

    然而不等她想出由頭來搭話,賈珍已經迫不及待的趕人了:“你們回去吧,爺這里有正事要談。順便跟你說一句,我這里規矩不多,很用不著日日晨昏定省的,你也告訴你老娘一聲,有什么缺的少的只管跟大奶奶說,不必報到我這里了?!?/br>
    尤二姐滿臉錯愕著,不知所措的就被請了出去,賈璉一直瞇縫著眼睛看到尤二姐風姿綽約的背影消失在影壁后面才轉過頭,賊忒嘻嘻的跟賈珍笑道:“哪兒來的這樣標志的小媳婦子?”

    賈珍擺擺手,親自走到門邊關好門,這才轉過頭來道:“別提了,正為這事兒煩心呢,你若瞧上了,只管弄走,只要你爹你哥不管,這人就是你的,順帶還送一個更漂亮的?!?/br>
    賈璉好奇道:“究竟是什么棘手的人物?你竟然不敢動了?”傳說中你可是連兒媳婦都偷摸上的奇人異士???賈璉的好奇心抑制不住的流露到了面上,賈珍看懂了以后,頓覺加倍糟心。

    “璉弟,你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如今你地位高了,想納妾有什么好的不能挑?正經去跟皇上,要么太上皇要道旨意,哪怕是個口諭呢,保管媒婆子踏爛王府的門檻。這些'腥的、臭的'你還是遠著些吧,沒得白白賠上前途?!?/br>
    賈璉大驚:“珍大哥你沒事兒吧?”這話要是賈政那個“假正經”說出來的也就罷了,可這是賈珍吶,有“色中餓鬼”之稱的賈珍啊,連兒媳婦都能摟到懷里的珍大爺??!說到底,賈璉最佩服的還是賈珍有膽子爬灰而且在各種傳說中聽上去還爬成了;最郁悶的是自己連干這種壞事的機會都沒有——鳳姐兒就沒給他生出兒子來。

    賈珍語重心長道:“璉弟啊,咱們倆也算是見過世面的人了,皇上又有意重用咱們,以后可收收心,別讓那群酸唧唧的御史言官抓到把柄,輕則丟了差事,重則抹了爵位??!你想想,為了玩兒回女人,值得付出這么大的代價嗎?”

    賈璉納悶道:“剛才那女人是來訛詐的?”要不是受過制,賈珍怎么會突然轉了性,還教育起他來了?

    賈珍郁悶道:“要是就好了,起碼說明我還占到便宜了,可現在明明沒占到便宜,還得時刻防著給人抓去把柄,你想想我得有多鬧心吧!”

    賈璉更納悶了:“到底是什么人吶?就憑你的身家,哪怕沒有爵位了買幾個侍妾也容易啊?!?/br>
    賈珍無限惆悵:“若是買來了,我還鬧心什么??赡鞘桥霾坏玫?,尤氏的繼妹,我若是把她們姐妹全包了,外面會怎么說我?”

    賈璉表示很想大笑幾聲:“你幾時開始在意旁人了?”

    賈珍嘆氣道:“自從皇上決定讓我跟著你去談判開始的,我過去雖然不是什么好東西,但從今以后就是代表國家的欽差大臣了,再那么荒唐下去,我個人丟臉事兒小,讓皇上和滿朝文武都跟著跌份兒,那離死只怕就不遠了?!?/br>
    一番話聽的賈璉肅然起敬:“想不到珍大哥還有這般遠見,倒是兄弟愚昧了?!?/br>
    賈珍咧嘴一笑:“所以,你幫哥哥我想個法子,怎么體體面面的把那娘們兒幾個哪兒來的送回哪兒去?”

    第223章 自食惡果

    賈璉正在感嘆著賈珍的轉變, 全然不知外面他的貼身小廝們找他找的有多么心力憔悴——宮里來傳王爺,可他們卻遲遲交不出人去, 讓皇帝等那是多大的罪過啊,就算這皇帝實際上是他們家大爺,他們也沒有這樣包天的狗膽??!

    興兒作為賈璉最貼心的心腹,此刻承受著最大的壓力——旺兒、隆兒那群沒良心的, 把他推舉出去跟宮里來人交代二爺下落不明這項悲催的事實。興兒吭哧吭哧、這樣那樣的解釋了一番, 乾清宮總管太監筒著袖子愁眉苦臉道:“都是伺候主子的,小哥兒的為難之處咱家也理解, 但這么一句‘找不見’讓咱家怎么回皇上的話?”

    興兒也苦著臉道:“煩請公公多擔待, 先向皇上告個罪, 奴才等人挖地三尺也會把王爺找回來的?!?/br>
    乾清宮大總管無奈,只好先返回稟報,到了宮門口, 正巧看見押送王夫人的囚車正在偏門后面等著,頓時啐了一口:“個老不死的毒婦, 今日就叫你知道因果報應?!绷R畢, 收起忿忿的嘴臉, 又恢復了大總管該有的氣派、排場,款款入宮去找寧珊回報了。

    寧珊聽說王夫人已經被押送過來,也顧不上去管賈璉, 只道:“他什么時候來什么時候算, 就在后殿聽著就是了。把罪人帶上來, 朕要親自審訊?!?/br>
    王夫人被帶到寧珊跟前, 低頭斂目,唯唯諾諾的讓下跪就下跪,讓磕頭就磕頭,全然沒有了在獄中大殺四方的威風。寧珊只瞟了一眼就知道,這女人愿意對他低頭,為的無非是保住她的兒子。他會如她所愿的,賈寶玉絕不會死,甚至會活的很長,但是活的會多悲慘、多痛苦、多想死,就要看這女人坦白自己的罪行有多少誠意了。

    強壓下怒火,寧珊只想知道:“一個降等繼承的爵位究竟有什么重要的?值得你手染數人鮮血?”他是真的看不出那個爵位的價值,便連賈赦的一等將軍都狗屁不如,再降三等還剩什么了?如何就值得她連殺數人也要去爭?

    王夫人冷笑一聲,居然很平靜的回道:“陛下雄才大略,自然不把祖蔭庇佑放在眼里。但賈家的男人都是什么成色,您想來也清楚,若不靠著祖宗留下的那點子余蔭,怕是飯都吃不上的?!?/br>
    寧珊強壓怒氣:“你就不知道教導兒子自己去掙一份前程嗎?”

    說起兒子,冷心冷性的王夫人也忍不住落下了眼淚:“我何嘗不知道教兒子?我的珠兒怎樣出息?他在那時候,我是怎么精心教育的人人可知。但結果呢?我的珠兒為了科舉熬干了心血,讓我白發人送了黑發人。我怎么還敢再逼著兒子去進學?”

    王夫人哭的聲淚俱下,不知情的人聽了保不準會同情于她,然而寧珊卻不會上當:“你謀害我母親胞弟的時候,賈珠尚是垂髫孩童,賈寶玉更是不知道在哪兒排隊投胎呢。這你又如何解釋?難道你能未卜先知,知道賈珠將來會為科舉苦熬至早夭?”

    王夫人的眼淚還掛在臉上,可面容卻早已扭曲得不像個人樣,她精心設計好的以退為進、保全兒子的計劃,才開了個頭就被寧珊給拆了臺,這還怎么繼續往下演?

    寧珊冷笑一聲,索性把她的臺徹底拆毀:“你無非是想保住賈寶玉的命么,可以,朕保證,不管你交代了什么,朕絕不會殺賈寶玉?!?/br>
    王夫人還想蹬鼻子上臉:“也不能加罪于他?!?/br>
    乾清宮大總管怒喝一聲:“罪婦,就憑你也敢跟陛下講條件?”

    寧珊挑眉哼道:“你不會以為有你這樣的母親,賈寶玉還會有什么前程吧?你自己也說了,賈家的男人都不成器,你的賈寶玉也早就被你們婆媳養廢了,朕不會殺他,朕甚至不準備殺你,朕要你活著好好看著,你的所作所為會給你的寶貝兒子帶來多大的痛苦?!?/br>
    王夫人癱倒在地,雖然早就有了心理準備,但事到臨頭仍然難免大受打擊。她苦心經營半生,為的就是寶玉,如今卻因為她讓兒子前程盡毀,從不相信陰司報應的王夫人終于有了悔不當初的懊喪。

    沒得咒念了以后,她也不過是一個普通婦人,沒有強大的娘家做靠山,沒有無條件幫她填坑的兄長,沒有可以扯大旗做虎皮的夫家,王夫人才發現,原來過去的一帆風順不是因為她有多少神機妙算、智珠在握,她所擁有的一切、她能做到的偉業,居然和她百般瞧不起的賈政一樣,也只是靠著祖上的庇蔭罷了。

    這個打擊實在有點兒大,王夫人一時難以接受,兀自攤在地上發愣,下面幾個氣呼呼的小太監連踢帶踹也沒能把她的魂兒叫回來。寧珊已經不耐煩再聽她廢話,自顧自把自己推斷出來的王夫人下毒謀害生母胞弟的原因、動機、過程寫了下來,將那卷黃紙丟到地上,喝道:“認罪畫押吧!”

    早已聽不下去了的乾清宮總管沖出來,撿了圣旨拎到王夫人跟前,象征性展開給她看一眼,抓起她的手就要畫押。王夫人這時候才清醒過來,掙扎著高叫:“不,我不畫。我還有話沒說呢……你不管璉二了嗎?我給他也下了藥,你不要解藥了嗎?你要是殺了我,璉二也活不成的……”

    寧珊凝神摒棄,竭力壓下怒火:“你的條件?”

    王夫人抓緊時機提出非分之想:“放我和寶玉走,我們會離開京城,以后你絕不會再看到我們……”

    話未說完便被寧珊毫不客氣的打斷了:“少做夢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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