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節
身為楊家的幺子,楊羽晨以往每年生日都會舉辦party,邀請一群的親朋好友慶祝。他特別喜歡熱鬧,每次在生日前一個月就開始計劃節目,還會列出自己想要的禮物清單發給親朋好友,“不要臉”得天經地義。 可惜今年情況特殊,家人還沒有接受孔峻皓,而他在熱鬧和他家孔孔之間,最終還是選擇他家孔孔。 孔峻皓和楊羽晨都不是心靈手巧的人,所以做出來的蛋糕委實有礙瞻觀,好在味道不算太差,于是兩人還是吃得十分開心,并且吃著吃著,同樣沾滿奶油的兩雙唇就吻在了一塊兒,接著寬衣解帶,夫妻洞房…… “孔孔,你這次有進步,比以前多堅持了大概一分鐘哦!”楊羽晨在孔峻皓結束后就立刻看向墻上的掛鐘,頗為欣慰,相信自己終有一天能過上真正性福的日子。 孔峻皓略顯尷尬,自是不會和自己過不去,提到許均堯似乎在這方面無比持久。他沒有告訴任何人,許均堯一直是他的假想情敵。 楊羽晨不知道孔峻皓心中的小九九,習慣性地拿過床頭的手機玩游戲,剛玩完一局,恰巧他mama的電話打了過來,問他是不是偷拿她的信用卡買東西送給孔家人。 楊羽晨當然矢口否認,掛上電話后,就準備打電話質問柯白是否向他的家人告密。 孔峻皓趕緊攔住他,說什么也不讓他打擾柯白。 “你干什么干什么?!我只是問問那個養子怎么了?!反了你了!滿足不了我就罷了還限制我人生自由??!” “……”孔峻皓很委屈,掙扎了老半天,覺得自己泄露boss的秘密的下場,再慘也一定慘不過他媳婦兒得罪柯白的下場,只能說道:“許總好像和他的弟弟在一起了!” “在一起……是什么意思?”楊羽晨頓時一臉茫然。 “就我們這樣子?!?/br> 其實孔峻皓原本并不確定,只是發覺許均堯對柯白越來越好,好得實在異常,不過還是沒敢往那方面想。 而劇院停車場的監控錄像他顯然也不敢偷看,但因為那名保安找他幫忙,提到那個問題,他也就猜到許均堯很可能和柯白在停車場非??褚暗剀囘肆?。 楊羽晨頓時目瞪口呆,先是不可置信,見孔峻皓神情嚴肅,一張臉唰地一下就白了。 “你說那個養子會不會和我表哥說我壞話?畢竟我以前對他的態度那么差……”接下來的時間里,楊羽晨就依偎在孔峻皓的懷里,戰戰兢兢且可憐兮兮地說道:“我的男神表哥,以后肯定不會再搭理我了……” 同一時間。 一直睡到傍晚的柯白終于恢復了些精氣神。 昨夜,他老攻真是重振了夫綱??! 柯白情不自禁地回憶昨夜許均堯既羞澀又強勢的模樣,心想,這個世界他老攻真是比前幾個世界還要得天獨厚,第一次就能爐火純青、登峰造極、出神入化! 這么想著,他的身體竟然又不受控制地發生了某種變化。 柯白立刻幽幽地嘆了口氣。 昨晚他都不知道自己看見了多少次的白光,之前的每個世界,在這種情況下,他的身體一般不會那么快又發生特殊變化。 柯白覺得若不是有系統1769調整他的身體數據,性欲旺盛到極點的自己終有一天會精盡人亡。 思及此,他就對他老攻愈加哀怨。 “小69,目標現在在干什么?” “今天有生意伙伴約他,想與許氏合作,他正讓公司司機送他到盛世豪庭酒店,晚上他又要應酬了?!?/br> 柯白聞言,驀地想到了什么,淺褐色的雙眸寫滿了狡黠…… 三十秒鐘后。 正坐在車里的許均堯,突然收到了柯白發送的一條彩信—— 一張“性感美臀照”,皮膚潔白如玉,形狀完美勾人到了極點。 于是在抵達盛世豪庭酒店時,無論是為許均堯打開車門的司機,還是早早等在那里的生意伙伴,都驚訝地發現,素來不顯山不露水的許均堯,不知怎的五官在微微抽搐…… 第99章 14狂撩霸道總裁 那天許均堯比以往任何一次應酬都要早回來,一到公寓也不管柯白是真睡還是假寐,拎起這個調皮搗蛋的小家伙扔到沙發上,來了一次沙發play。 柯白可sao了,sao得許均堯眼睛都紅了,于是又抓著他貼在落地窗上,共同欣賞夜景。 許均堯是個極注重隱私的人,落地窗是單向玻璃,只能從屋內看到屋外,屋外則無法看見屋內。 因此在猛烈的搖晃中,屋外的人完全不知道里面有多活色生香,屋內的柯白卻看見了在小區花園內行駛的一輛輛轎車,夜空中明亮璀璨的星星,耀眼刺目的白光…… “小家伙怎么這么饑渴?昨晚不是都暈過去了,現在竟然又想要了?”許均堯在喂完柯白早飯之后,發現柯白的呼吸又開始急促了,看自己的眼神雖然稱不上如狼似虎,但也是充滿渴望。 “你還敢說?!還不都是你害的??!”柯白頓時擰起眉毛控訴道,察覺到小菊花灼燒一般的痛,就更是沒好氣。 許均堯怔了怔,只以為柯白是因為他上半身光裸而再次情動,便沒忍住逗柯白:“看到我身上的抓痕了吧?有沒有什么想說的?” 柯白聞言睨了一眼他老攻結實緊致的身體,只見八塊腹肌幾乎每塊都分布著一兩道抓痕,背后不用看也知道必定更加觸目驚心。 他素來有修剪指甲的習慣,所以會如此慘烈絕不是他指甲長導致,而是兩人的戰況實在太激烈了…… 思及此,柯白感覺小菊花更痛了,同時由于腦海中情不自禁地浮現出昨晚激戰的畫面,身體也更熱了。 “去!趕緊穿上衣服,別再勾引撩撥我!”柯白說著就隨手抓起床邊的一件襯衫扔到許均堯頭上。 許均堯登時哈哈大笑出來,笑得別提有多囂張。 之后許均堯還是穿上衣服,但并沒有放任他媳婦兒不管,而是派上五指姑娘為柯白服務,考慮到柯小菊花已飽經風吹雨打,便忍住沖動沒有再折騰它。 夫夫倆就這么在公寓黏糊著,許均堯要么沒去公司,要么在公司呆幾個小時就離開,許氏的員工瞧見曾經的工作狂boss大人,這幾日不是翹班就是“遲到早退”,簡直要跌破眼鏡。 好幾天沒看見兩個兒子的許承平,也忍不住催他們回家,而研發經理羅承天,更是一改往日高冷形象,在電話中虔誠跪求許均堯:“大哥,算小弟我求你了,趕緊讓你老婆來實驗室幫我!他不在我實驗都無法進行,這不天天和我女朋友聯絡感情,現在她嫌我太纏著她,說要是再這么粘人,就要跟我分手啊喂!” 羅承天說完就唉聲嘆氣了一番,心想女人心海底針,他女友可真難伺候啊。 “我不是安排了一名助手給你?”許均堯躺在床上有一下沒一下地玩著柯白腦袋上翹起的一撮頭發,漫不經心地問道。 “那名助手確實專業水平挺強,可惜人不夠機靈,和我還沒默契!這個世界就找不到像柯白這樣和我合拍的人了,所以求你盡快放你老婆出來為食品領域做貢獻!你放心,兄弟我絕對比90度角還要直!” 最后一句話,羅承天特地加重了語氣。 許均堯不由失笑,垂眸凝視一臉倦容的柯白,考慮到縱欲過度確實挺傷身的,終是答應羅承天的請求。 “不準讓我老婆通宵,每天傍晚五點半準時放人!”許均堯太清楚好友一工作起來連吃飯都會忘記的秉性,陰森森地警告羅承天。 “我保證!用我的研發成果保證!”羅承天現在哪里敢讓柯白通宵啊,他很清楚,許均堯絕對每天傍晚五點半之前就會等在研發基地,接他老婆回家…… 就這樣,柯白和許均堯結束了墮落的小日子,兩人恢復工作狀態。 許均堯一般都會接送柯白上下班,時間一長,欣慰于兩個兒子愈加手足情深的許承平,都嗅出了一絲不對勁兒的味道。 許均堯將父親探究的目光看在眼底,卻沒有刻意在許承平面前和柯白保持距離。 他本就想和柯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現在這樣也算是給家人緩沖的時間,做做心理準備。 許承平暗暗觀察了一個月,怎么看怎么覺得自己不是胡思亂想。某日他打算趁著柯白和許均堯都休息找兩人談談,結果幾名不速之客找上許家。 父子三人看著一身制服的幾個人皆是一怔,許承平以為警察是因海星食品泄露許氏定價一案找他們再深入了解一番,不料竟然是為了伊芮餐飲商業機密失竊的那個案子。 柯白再次淪為嫌疑人,被帶回警局接受審訊。 “許睿恩先生,不知這個東西你認不認識?” 昏暗的審訊室內,被下屬喚作“芳姐”的中年女警“啪——”的一聲將一個東西放到桌子上,接著柯白的對面坐下,盯著柯白目光睥睨。 柯白鎮定地看了一眼被裝在證物袋中的那枚袖扣,沒有隱瞞道:“認識,定制服裝品牌cesare attol的專屬袖扣?!?/br> cesare attol是原主許睿恩比較偏愛的一家定制品牌,他們家的衣服柯白的衣柜里有好幾件。這家品牌有一個特色,從上市至今,所有系列的衣服袖扣都一模一樣。 之前柯白和許均堯穿的“情侶裝”,就是cesare attol的。 芳姐還以為柯白會裝模作樣說不認識,或者沒有印象,如此坦然的柯白,還真是讓她呆愣了若干秒后才回過神來。 “沒錯,這是全球頂尖的服裝定制品牌之一,往往只有像許氏這樣的豪門才消費得起?!?/br> 說到這里芳姐的口吻就頗為意味深長。 “我們這是在伊芮餐飲丟失機密的那間辦公室找到它的,昨天已經比對過,袖口上還殘留著你的指紋和皮屑組織?!?/br> 柯白聞言倒是在原主許睿恩的記憶中,搜索到了相關片段。 就在案發當日,許睿恩發現穿在身上的cesare attol淡藍色襯衫丟了一枚袖扣。這種小事自是不會引起他的在意,尤其因為患上家族遺傳病小腦萎縮癥,他本就已經害怕得心神不寧。 現在看來,那枚袖扣消失的原因并不簡單。 果然,這時外面傳進來了一陣敲門聲,一名年輕的男警走了進來,對芳姐耳語了幾句,緊接著,芳姐的嘴角就揚起一抹勝利的微笑。 她現在正處于事業瓶頸期,這起伊芮餐飲的商業機密泄露案她若是成功偵破,升職不在話下。 “許睿恩先生,剛剛我的下屬告訴我,他們向你們許家的侍者確認過,之前你的確有一件cesare attol的襯衫恰巧少了一枚袖扣?!狈冀闾裘伎粗掳?,口吻充滿嘲諷?!霸S睿恩先生,對此不知你可否給我一個解釋?” “請問,你們是什么時候發現這枚袖扣的?如果我沒記錯,距離案發時間已經過去五六個月了?!笨掳壮了剂艘粫?,不答反問道。 “就在前幾日。說來也巧,那間辦公室的書柜壞了,前幾日剛換了一個,這不在搬出舊書柜時,那名經理在書柜和墻壁的縫隙處正好看見了袖扣。許先生你說,這是不是印證了一句話,‘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由于警方事先交代,這名經理就時時留了個心眼,也正因為如此,他在看見那枚不屬于自己的袖扣時,立刻通知芳姐他們。 “我還是那句話,那起商業機密與我無關,案發當天,我沒有去過那名經理的辦公室?!泵鎸Ψ冀愕睦涑盁嶂S甚至篤定的語氣,柯白沒有絲毫慌張,只是眉頭緊蹙,語氣嚴肅中帶著一抹強硬?!熬?,我相信你們警方是嚴謹的,不會僅僅因為一枚袖扣就斷定資料是我偷的?!?/br> 一席話,堵得芳姐咬牙切齒,卻不敢再直白或者含蓄地對柯白說出“你就是作案嫌疑人”這一類的斷言。 “那這袖扣為什么會出現在案發地點呢?”被柯白這么反駁后,甭管芳姐心里信不信,對柯白的態度卻是客氣了許多。 “說實話,我也很奇怪。在此之前,我一直以為無辜的自己會被卷進這起案件只是運氣不好,但現在看來,很可能是有人在陷害我?!?/br> 柯白直視芳姐的眼睛,平靜地闡述自己的看法。 “如果那枚袖扣真的是我的,那我猜測是有誰趁我不注意弄掉我的袖扣,故意放在了那間辦公室,還有那間辦公室的書柜,會突然損壞可能不是意外?!?/br> “那假設你的說法正確,你覺得誰有陷害你的動機?” “抱歉,這點我并不清楚?!痹髟S睿恩平素八面玲瓏,待任何人都謙遜有禮,更不擺少爺架子,而柯白在穿越過來后也沒得罪過誰,在社會上并沒有仇家。 芳姐聞言,看柯白的眼神隱隱透著一抹輕視。 “許先生,請問8月8日晚上7點到9點你在哪里?在做什么?”她冷冷開口。 “在我自己的辦公室加班?!笨掳谆氐?,在心中無奈地嘆了口氣。 8月8日就是伊芮餐飲商業機密丟失的那天,這個問題芳姐在之前的審訊中已經問過他好幾遍。 有時警察審訊會對某些問題重復詢問,有的心理素質不太好的嫌犯,對于相同的問題還真的會給出不同的答案,從而露出破綻。 柯白明白芳姐不相信自己,只能配合芳姐的審訊,回答一個又一個問題。 這邊柯白在警局接受警察的審訊,那邊許家大宅人心惶惶,人人自危。 許家的工作人員紛紛站在許均堯跟前,不約而同地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出。 “小玲,你說那天你在收臟衣服時,二少爺的一件襯衫確實少了一枚袖扣?”許均堯面色鐵青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