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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不及發表什么意見,那個叫小悅的女孩的mama邁著優雅的貓步,滿臉堆笑地從浴室那頭踱過來——她跟米雅差不多一樣高,身上裹著一襲透明的白尼龍浴袍,一路走來衣袂飄飛,像高貴的王后那般出塵脫俗,小腿肚子以下的地方白花花地裸露在空氣中,頭上罩著個淡粉色的小浴帽,那張漂亮的鵝蛋臉上紅撲撲、粉嫩嫩的,誘人的胴體在衣衫里若隱若現,身體保養得如此完好,簡直看不出來她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孩子的母親。 「靜靜姐!想死我了!」米雅尖叫著像只歡快的鳥兒朝女人奔去。 「啊呀!寶貝兒!」這個叫白靜的女人迎面摟住米雅,一邊抱怨她,「來也不先打個電話來,這是要給我驚喜么?」 兩個女人旁若無人地摟著對方的頭一陣熱吻,搞得沈卓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尷尬地把臉別向門口。 「喲,這是你的……男朋友?!」白靜的聲音帶有一種調情的意味,好像她剛剛發現沈卓站在那兒似的。 米雅不好意思地朝沈卓望了一眼,有點不好意思地對他說:「這是白靜,我的死黨!一個瘋婆娘!」 「去!你才瘋婆娘!我看你是sao母狗發情了,找個男人來給你止癢的吧?」白靜哈哈地笑著對女友反唇相譏,完全不顧及沈卓的尷尬,「話說回來,你個sao貨,眼光還不錯,找了這么一個男人,人也成熟,臉蛋俊朗,身體也夠棒!」 「就許你找,不許我找?」米雅被搶白得一臉的紫白青紅,「噔噔噔」地跑到樓上去收拾東西去了。 「我說你是給她灌了迷魂湯還是咋的?竟然把這妖孽給收了!」白靜對沈卓豎起了大拇指,說得他臉上火辣辣地慚愧,「你看你看!還不好意思呢,又不是大男孩了,害什么臊?有空經常過來一起玩玩呀!」她笑吟吟地說,讓人分不清是邀請還是挑逗。 女人的聲音嬌嗲嗲的,直聽得沈卓的心臟噗噗通通地亂跳騰,一時間干張著嘴不知道怎么才好,只會把頭禮貌地朝著女人一個勁地點。一看這個女的就是風sao的娘們!這種欲求不滿的女人不難搞到手,因為她們的目的很單純——就是追求rou體上的快樂。不過今晚可不行,雖然他的骨子里更偏愛這種女人多一點,但是米雅已經表現出了明確的姿態,所以今晚有米雅就足夠了! 白靜并沒有因為他的失態而懊惱,臉上也沒顯出一點茫然或者受驚的樣子來,反而故意把浴帽取下來,左右擺了兩下腦袋,一頭蓬松松的烏絲從頭頂上松塌下來,好一頭亮麗的秀發!更讓沈卓吃不消的是:原本就松松垮垮地的浴袍前襟也跟著松散開了,大半個白花花的奶子和深深的乳溝出現在了開口處,他還來不及看個清楚,女人就轉過身去把扯著衣領把雪白的胸脯遮了個嚴嚴實實。 「吳叔叔!吳叔叔!」一直在沙發上目不轉睛地看電視的女孩從沙發上躥下來,一邊叫一邊朝門口奔過去。沈卓抬眼往外一看,那個叫吳宇面帶微笑正沿著游泳池的邊上走進門來。他看上去和沈卓差不多大,長著中等偏上的個頭,上面穿著花格子襯衫,下身是一條考究的牛仔褲和閃亮的尖頭皮鞋,身板顯得有些單薄,為人也很和善。和沈卓進行了簡單的自我介紹之后,便從冰箱里拿來兩罐啤酒,就地站著一人一口地喝起來——看樣子就知道他是白靜目前的情人。 酒還沒喝完,米雅就領著幾包紙質的手提袋從樓上下來了,紙袋里塞得鼓鼓的——她的確打算和沈卓在海邊度過周末了,沈卓揚了揚手中的易拉罐,一仰脖子把剩下的啤酒喝了個一滴不剩,抱歉地吳宇和白靜說:「謝謝你們啦!我們要走了?!?/br> 吳宇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半是羨慕半是嫉妒地調侃:「你小子運氣不錯喲!好好地對人家姑娘,別傷了身體!」 于是他們獲得了自由,兩個人手挽著手腳步匆匆地走出門去,繞過游泳池,走到行車道上上了沈卓租來的小汽車。 暮色正濃,空氣中彌漫著寧靜的味道,車窗里滿是米雅身上的香味,感覺起來沒花多少時間就回到了沈卓的海邊小屋,兩人經過海灘邊上走到小屋里去的時候,一陣陣涼爽的海風拂面而來,他心里樂開了花,想對著海灣大聲地笑出來:生活本該這樣,有收入有女人,在海邊筑一窩愛巢盡情歡娛。 第三章:床前明月光 「唉,你住的地方真小,不過還行,」米雅四下看了看這間簡陋的小屋,并沒有表現出鄙棄的意思,「只是很多東西不應該這樣放,應該擺放得更合理一些?!顾@樣建議道。 「呵呵,更你以前住的地方比起來當然小啦!」沈卓站在窗邊遠遠地說,看了看朦朧的夜色,海盡頭那邊一片光亮,月亮就要升起來了,「我只是暫時住在這里,再說也沒時間收拾收拾……喝點什么嗎?」 「噢,等會兒再說,你干嘛站那么遠……」她坐在床沿大膽地抬起頭來看了看沈卓,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微笑著說,隨即羞澀地紅了臉,移開了目光越過男人臉龐看著遙遠的越來越明顯的光輝,「干嘛要繞彎子?怎么不直接過來,抱抱我或者親吻我?」她含蓄地說。 哦,老天!沈卓使勁地甩了甩頭,以為自己聽錯了。在他認識的女人當中,良家婦女都是扭扭捏捏地才成了事,街頭妓女也不過如此放得開,不過都缺少米雅身上的這種從容優雅的能力:輕輕的一句話就把熟人和情人這層窗戶紙給捅破了。沈卓搖搖晃晃地站直了身體,伸手把窗簾拉上,把滿天的星光擋在了外面,把房間里sao動的欲望嚴嚴實實地封閉起來。 沈卓轉過頭來的時候女人重新垂下頭不出聲了,腳尖上的高跟涼鞋已經離開了后腳跟,晃蕩著就要掉下來。他走到女人的身邊,女人挪了挪臀部讓出位置來給他坐下,「啪」地一聲踢掉一只高跟鞋,又「啪」地一下踢掉了剩下的一只。 沈卓伸出手去從后面勾住了她的肩頭,女人的柔軟的肩頭劇烈地震動了一下,被輕輕一帶身體便傾斜過來,「嚶嚀」一聲靠在了男人的肩頭上,發絲的芳香撲鼻而來,歪著頭從窄小的襯衫領口看下去,完美的乳溝隱約可見,簡直要使沈卓全身的骨頭瞬間都酥軟得化掉了。 男人的手在米雅光滑的頸項間游走,用一種愛憐而又專注的眼神看著她,她也用那雙清澈明亮的大眼睛怔怔地看著男人。兩人心里都明白,此時此地沒有愛和不愛,也不存在熟悉與陌生,她們只有一個共同的目的:把壓抑的激情盡情地釋放出來,來抵抗這無邊無際的夜晚!她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呼吸越來越急促,緩緩地閉上了眼睛,只剩下長長的睫毛在不安地顫抖,就像振翅欲飛的蜻蜓那對薄如蟬翼的翅膀。 沈卓伸手端著女人的下巴,把她的臉溫柔抬起來,抿緊了的嘴唇漸漸地松弛下來緩緩地張開,露出兩排整齊而潔白的牙齒邊沿。唇上沒有唇彩的油光,沒有鮮艷的猩紅色的化學顏料,飽滿得就像一朵水仙花的花苞——無可比擬的水紅色,健康地綻放。 他深吸了一口氣,帶著濁重的呼吸把嘴一點點地朝女人性感的嘴唇移過去,一寸寸地靠近,在她堅挺而冰涼的鼻尖上點一下——一點也不著急,他有足夠的時間享用這個人間尤物。 女人往后縮了一下,仿佛有些害怕。這個微小的動作使他慌張起來,再次緊緊地端著姑娘的下巴,怕她溜掉似的。這次她勇敢了很多,順從地再次把臉揚起來,沈卓迫不及待地貼了上去——生怕這只是一種轉瞬即逝的幻象。 兩片溫熱的唇瓣貼合在一起,芬芳的氣息從女人唇齒中流轉而出,帶來了米雅濕潤柔軟的舌尖,味蕾上流溢著甜甜的、香香的唾液。沈卓摟著她的頭,貼緊她的嘴拼命地吸那芳香的氣息,一直吸到肺里,一霎時全身的毛孔都充滿了甜蜜的暢快。 女人舌頭也跟著像條小蛇一下子靈巧地鉆到了他口中,男人連忙緊緊地銜住不松口,一心一意地摟住貪婪地吮咂起來。米雅「吚吚嗚嗚」地呻吟著,熱情地伸出雙手來攬住了男人的脖子,把他的頭拉低下來,熱烈地回吻著,使勁兒把舌頭往另一張口伸進去,和男人的舌頭糾纏在一起翻攪,同時用鼻孔「呼呼」地粗聲喘息著,吹打在沈卓的面頰上,泛起溫熱微弱的酥癢。姑娘火熱的唇濕潤而滑膩,就像雨后驕陽下頹廢的花瓣,溫柔中不乏熱烈,悸動中藏著挑逗——他們就這樣激吻著,用火熱的唇,迫不及待,極度焦灼。 「唔唔……唔……對……就是這樣!就這樣」姑娘喘息著,「咕咕」地吞下了沈卓的津液。 時間在唇舌卷起的「嘁嚓」聲中流淌,直到他們的嘴巴開始有些發酸,也吞夠了對方的唾液松開來。沈卓把濕漉漉的嘴唇貼在米雅的緊閉的眼簾上輕吻,睫毛簌簌地抖動著,像柔軟的小刷子一樣在他的唇上觸碰,然后是她溫熱的臉頰,還有她光滑的額頭——上面有汗漬的咸味和細小的絨毛。他把頭埋在她的脖頸間,嘴唇在那里找到小巧的耳垂,輕輕地將它含在唇間,用牙齒輕柔地啃嚙這一小顆柔軟的rou丁,用舌尖舐弄它的邊緣。 「癢,真癢!」米雅搖著頭躲閃著。 柔軟的發絲拂著沈卓的面頰,姑娘越躲避他越想得到,他近乎粗魯地持著她的頭,固執地要親她的耳垂,直到把上面弄得濕漉漉的才罷休。 米雅的脖頸修長,皮膚光滑柔膩,舔到那里的時候,他清晰地感覺到皮下的喉骨正在上上下下地動著。她的肩窩、她的鎖骨非常完美,簡直讓沈卓的舌頭流連忘返。他想一頭炎炎烈日下的大狗,「呼哧」「呼哧」地把灼熱的鼻息吹在她的胸脯上,吹打在她的乳溝間,越來越濃烈的乳香鉆進鼻孔里面,這味道讓人迷失,使沈卓神魂飛蕩,飄飄然不知所止——這種感覺真是無比美妙!他一邊吻著一邊把身子朝她傾斜過去,慢慢地把她柔軟的身子壓倒了床上,蹬掉鞋翻身壓了上去。 褲襠你不知道何時已經脹鼓鼓地搭起了小帳篷,此刻正抵在她的胯間,女人胸前鼓鼓囊囊的rufang頂在他的胸膛上,溫熱的體溫透過衣物傳遞過來,直達他的心房。沈卓支起上半身,騰出一只手來開始解她那件白色襯衫的鈕扣。 「我來!」米雅張開了眼睛說,努力地抬起頭來勾著,從上到下一顆顆地解起來。 「難道我連不會解女人的紐扣?」沈卓心頭有些納悶,他鐘愛給女人脫衣服的過程,就像把謎底一層層地揭開,使他感到興奮刺激。米雅很快解開了兩顆鈕扣,在第三顆上面取出一粒小小的別針來,他才恍然大悟:這個細心的女人擔心忙亂之中扎傷了他呢?!鄬τ诿籽诺膔ufang來說,襯衫未免顯得太小了些,如果不加上小別針的話,襯衫隨時都有撐裂開的危險。 沈卓的目光追隨著女人修長纖細的手指,透明精致的鈕扣一顆一顆地從鈕孔中脫落出來,她優雅地做著這一切,不知道什么叫害羞,是那么沉著、心無旁騖,甚至似乎沒有注意到男人貪婪灼熱的目光在她的胸口掃蕩。柔美的身軀在襯衫里一點點地綻放,裸露出來的皮膚瑩白如雪,就象某種水果的表面一樣光滑柔嫩。 鈕扣全部解開之后,沈卓騰出一只手來幫她把襯衫從頭上取下來,她拱起胸脯來讓男人很容易地就做到了這一點。襯衫被脫下來甩在一邊,她仍然拱著胸脯,柔軟的雙手翻卷到背心上去,在那里——看不到的地方——搜尋乳罩的鉤扣。淺紫色的乳罩散發著馥郁的芳香,幾乎碰著了沈卓的鼻尖。 緊繃著的乳罩隨著「撲」地一聲輕響松散開來,被姑娘的手輕盈地揭開去和襯衫放到一起。她攤開雙手,上半身就這樣一絲不掛地呈現在沈卓面前,他從來沒有見過這么美的rufang,乳rou豐滿外凸,呈現出完美的半球形,粉紅色的小小的一圈乳暈中央,翹立著兩粒那粉嫩嫩的乳尖,像極了鉛筆的橡膠頭……沒有什么東西能比米雅的rufang更富有魅力的了,這種美簡直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如此光輝奪目的rufang就在他的面前,唾手可得,在這一刻,他深信:只有神,只有神這種無恥之徒才能造出這么完美的rufang來——目的就是讓凡人犯下不可饒恕罪孽,然后藉口懲罰并奴役人類。他直起身子來,飛快地把上身的衣服脫下來 「能把燈關了嗎?」米雅張開眼睛怯怯地說。 沈卓愣了一下,一直以為她是個放得開的姑娘呢,原來她也是會害羞的呀!他把手上的T恤揉成一團扔到一邊去,膝行著倒退蹭下床來,轉身走到門邊把摁下了開關,「咔嗒」一聲響過,房間里一團漆黑。沈卓舉目四顧,除了那一方發著幽光的窗簾,房間里沉悶而潮熱,什么也看不見。 「把窗簾打開可好?」米雅在黑暗中問她,嬌弱的聲音從床傳過來,消失在粘稠的黑暗中。 他朝著那片朦朧的幽光摸過去,「嗤啦」一聲拉開厚厚的窗簾,皎潔的月光傾瀉而入,照在床上空著的地方,形成一個規則的平行四邊形,他的姑娘就在旁邊的陰影里,發著白白的rou光。海天交接的地方已經升起了一輪金黃色的月輪,海面上浮動著此起彼伏的細碎光塊,一片廣袤無垠的銀白,寧靜的夏日之夜,微風逼退了白日里的炎熱,空氣不溫不熱,剛剛好——沈卓這才明白了米雅關燈開窗的用意。 沈卓走回來,在陰影中找到她的身體,俯下身來找到她腰上的牛仔短褲的褲腰,扯著鈕扣要把這最后的防線拿掉。姑娘怔怔望著他,借著月色在床單上的反光,他從她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