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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常飛,和你以前認識嗎?」沈卓抬起頭來,若有所思地說,「看起來你們挺熟悉的……」 「怎么,你不喜歡常飛?」米雅奇怪地問。 「我不知道,他又不喜歡和男人聊天,」沈卓想了想說,「不過看著他那么熱情地和你擁抱的時候,心里怪不舒服的?!?/br> 「哈哈,你這是吃醋了吧!」米雅笑著打趣他,「告訴你吧,我跟常飛是多年的好朋友啦,再過些日子,你就會發現他其實還不錯?!?/br> 「好朋友?」沈卓的臉抽動了一下。 「嗯,還記得我和你說過和白靜同居的那個大學生吧?常飛和他是同學,那時候我剛住進來,就這樣認識的。后來才知道他是廣東人,跟我是老鄉——當時,他還是個靦腆的大男孩,一臉不高興的樣子,后來白靜才知道他正為住處發愁,就把游泳池邊上的一個大房間給他免費住……」 「白靜心腸真好!反正她有的是空房間?!?/br> 「是啊,這對常飛來說,簡直可以說是改變了他一生命運的事情!你不知道,他由于長得矮又滑稽,又不會穿衣打扮,約個女孩出去吃飯都像拔掉牙齒那么困難,總是遭到女孩的拒絕。不過,住進白靜的別墅之后,一直都變得簡單極了,經常隔三差五地帶女孩回來,在游泳池邊上喝酒,在游泳池里裸泳,當然,還有zuoai!」說到這里,米雅放蕩地大笑了一小會兒。 「這么神!這有什么區別?」沈卓摸著下巴上的胡須說。 「你想想,一旦女孩知道他住的地方這么闊氣,肯定就會對他另眼相看啦!自動獻身,不就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了嘛!」 「哦,也是啊,女孩就是這樣輕浮,分出來這是作假!」沈卓終于明白了個中緣由。 「是啊,關于這一點,常飛自己也有自知之明,」米雅又說,「有一次他跟我說:&039;米雅,我知道我這樣做很不厚道,但是對付這種愛慕虛榮的女孩,我還有什么手段呢?你不騙她,別人也會騙她,與其讓她在別人的床上叫床,還不如弄到自己的床上來,做個真正的騙子!——后來,他找到了工作就搬出去住了,現在看起來還混得不錯,時不時回來看一下白靜!」 「是應該回來看看,白靜可是他生命中的貴人呢!」 「那可不是因為感激,他和白靜……」米雅頓了一下,看了看沈卓,好像在猶豫該不該繼續說下去,最后還是說了,「他們的關系很不一般,怎么說呢?常飛……就像是她的男寵,呼之即來揮之即去?!?/br> 「那吳宇呢!吳宇算什么?」沈卓說,一邊把眼睛瞪得大大的。 「吳宇?不過是個專職男寵罷了,說不定哪一天她不高興了就給換了?!姑籽挪灰詾槿坏卣f,突然神神秘秘地壓低了聲音,機警地看了看門外,然后小聲說,「今晚常飛肯定就住這里不回去了,說不定今晚……今晚他們還會來個三人游戲呢!」 「哎喲,這關系可真夠亂的呀,」沈卓感覺整個的腦袋都亂掉了,一時間消化不過來,「你可別亂說??!這怎么可能呢?再說了,吳宇會同意嗎?」要是真這樣的話,吳宇就太可憐了。 「這有什么同意不同意的,吳宇在這里根本就沒什么地位,又舍不得離開白靜,準確點說,離不開白靜的yindao!」米雅以一種洞察一切的語氣老練地說,看起來不像是說謊,「這事又不是沒發生過,以前我無意中就看見過一次,真的!要是今晚運氣好的話,你也可以看看現場直播,看我是不是在說謊!」 「這還能看見,別人做這事還不關門?」沈卓懷疑地說,覺得這種機會是微乎其微的。 「你這是不了解白靜,她可覺得這不是什么見不得人事情呢?她巴不得每個人都看見,每個看見的人都加入進來,來一場性愛的盛宴呢?」米雅說這話的時候,表情很是夸張。 「我的天,真還是開了眼界了,今晚一定得好好看看直播的3P」沈卓說,分開兩腿給她看,「……說的我都勃起了,你看!」 米雅看見男人的襠部高凸凸地搭起了一個小帳篷,尖叫了一聲「呀」,蹭下床沿就像往外跑,「不是做了才沒多久嗎?這么快又想要了!」 沈卓怎么能讓她這樣溜掉?一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帶回來,抱住了女人的小蠻腰。 米雅也不掙扎,任由他緊緊地攬住腰身,雙手攀上了他脖頸,。 沈卓扭身把女人放倒在床上,像條餓狼似的撲上去,雙手在她的胸前像揉面團一樣,隔著裙子沒有章法地揉起來。 米雅的兩腿勾在他腰上鎖著,只顧「咯咯」地又笑又喘,「累死你!這么快又干!」她說,「……啊啊……不要在揉了,rouxue都揉出水而來了,還揉?」 沈卓伸手到大腿間一摸,果然濕噠噠的沾了一手的yin水,口水一時從喉嚨眼泛上來,扯住女人的三角褲就要脫下來。 米雅卻一把把他推開,滾到一邊說:「也不嫌身上的汗味兒,被你干的滿身大汗的,還沒有洗澡呢!」站起身來走到穿衣鏡前脫起衣服來。 沈卓見狀,一溜煙跑到洗澡間去,殷勤地往浴池里放熱水,熱水還沒放滿,米雅手上搭條白色浴巾,赤條條地邁著優雅的貓步推開門走了進來。 米雅見他兀自傻楞著不走,還一邊咽口水,一邊拿呆不呆看了看他癡不癡的眼神掃她白花花的rou身,就說:「你這樣守著!我怎么洗澡?」。 「好吧!我去床上等著你?!股蜃坎磺樵傅赝顺鰜?,回到床上也把自己的衣服脫了,努力的控制住內心的沖動等女人出來。 看看半個鐘頭過去了,米雅還沒有出來,沈卓有些等得不耐煩了,從床上跳起來快步走到浴室門前,一推門走來進去。 只見米雅披散著一頭濕漉漉的長發,修長白皙的rou體盈盈地立在浴缸里,一手拿著噴頭往雪白的脖頸間、胸脯上上噴水,一手在白花花的奶子上又摸又揉。猛地聽見沈卓的推門聲,嚇了一跳,扭頭看見他紅著眼往她身上撲過來,慌得噴頭從手心脫落掉了,身子早被沈卓從浴缸里抱了出來,「噔噔噔」地走出浴室,徑直放到了床上。 「還沒洗完呢,你就急成這樣子?」米雅回過神來嗔怪他,一邊抓過枕頭巾胡亂揉了揉還在滴水的頭發。 沈卓嘿嘿地笑著,把手掌覆蓋在白嫩的雙乳上,緩緩地揉弄著,感受著它的堅挺和溫軟,還潮乎乎的有點溜手。 米雅很快就爬到了他的身上,握住他的大roubang緩緩地上下taonong,大roubang很快變得又粗又硬像根鐵棍似的了。女人把頭發束到腦后,張開厚實的嘴唇把鮮紅圓滑的guitou含在口中,用舌頭抵弄他的龜楞,癢得沈卓渾身一陣陣地戰栗,忍不住輕聲哼叫起來。 「輕點,輕點……」他擔心地說,感到女人牙齒刮住了包皮,微微地有點痛。 米雅把身體調了個頭,把兩條玉腿分開跨在他的頭面上——看來她真是對69式koujiao是情有獨鐘??! 當沈卓努力地抬起頭來,用舌頭撥開粉紅的yinchun伸進滑膩膩的rouxue里去的時候,米雅興奮的把大腿緊緊地夾緊了,rouxue也被緊緊地關閉起來。舌頭不得其門而入,他只好把玩女人玲瓏完美的腳掌:細皮嫩rou的腳后跟,白里透紅的腳背,珠圓玉潤的腳趾頭……一切都是那么誘人!忍不住伸出舌頭去舔她的腳掌,米雅卻怕癢,縮著腳躲開了。 這也不行那也怕癢!沈卓有些懊惱,一下子把女人從身上掀翻下來,爬起來翻身伏在她身上,雙手分開她的大腿,把頭埋在她的大腿根部,舔吮女人肥美的rouxue。 米雅的大腿被他的雙手牢牢地把住動彈不得,只得任由他的舌頭在rou溝里肆虐,舔得一片鉆心的癢。她惶急地在男人的大腿根部找到那根粗大的roubang,牽引著塞到嘴里,「伊伊嗚嗚」地哼著鼻音又舔又吸。 沈卓的舌頭撒歡似的在女人的yinchun上掃刷攪弄,時而在突起的陰蒂上打旋,時而深深地往rouxue伸出推進,玩得不亦樂乎。 米雅的身子在身下像水蛇一般扭動著,不時地哼叫著一陣陣地戰栗,最后實在忍耐不住了,才把男人的roubang吐了出來,口里直叫起來:「我快受不了啦!你這是想舔死??!就不怕我一緊張把你的jiba咬下來?快插我,插到我的saoxue里面!」 沈卓迅速轉過身來,把女人的手抓住放到枕頭上,用一只手按住,臀部在女人的胯間亂拱亂送了幾下,粗硬火熱的roubang擠開豐肥的rouxue,向著女人的rou體深處溜溜地鉆了進去。 「啊……你的roubang,愛死我了!」米雅顫聲地浪叫著。 硬梆梆的roubang在溫潤的rouxue里左左右右地沖來突去,攪得女人忘情的浪叫聲此起彼伏,sao水也跟著越流越多,在rouxue去汪洋成了一片暖暖的海洋,溢出來的yin水打濕了兩人的陰毛,胯間交合的地方水漣漣地發著「噼啪噼啪」的銷魂襲骨的聲響。 這樣干了一會兒,沈卓松開女人的手翻下床來,拽住米雅的白凈的腳踝把她拖到床沿來,高高地把兩條長腿放在肩膀上,挺著水淋淋的roubang徑直朝著女人的rouxue捅過去。 米雅的眼兒卻尖,慌忙伸出手接過roubang,牽引著碩大的guitou輕輕地抵在滑濡不堪的xue口上。 沈卓見她這么小心,也不忍心用猛力,只是溫柔地把臀部一送,整根roubang就沒入了女人的rouxue中。他一邊抽送一邊歪著頭看roubang在女人光潔油亮的rouxue里進進出出的模樣:那肥嫩的rouxue也像一張可愛的嘴巴一樣一松一緊地吮吸著他的roubang,粉紅的rou褶被帶動著翻卷出來又被無情地塞了進去,看著很是過癮。 不大一會兒,米雅的rouxue里yin水多得都裝不下了,隨著「噗嘰噗嘰」的抽插聲不停地往外沁出來,打濕了她的屁股旮旯,抽送變得愈加潤滑暢順起來。 「你的rouxue好漂亮,像個水蜜桃,水那么多!」沈卓沉住氣悶聲說。 「那全是大roubang的功勞,這么好的一條rou鞭都被我找到了,要是哪天我把它吞了,看你怎么辦!」米雅浪笑著說,胸脯上的rou團隨著抽送的動作晃晃地浪動不已。 「又不是根香蕉,想吃就可以吃的!」沈卓喘著氣說,「要是你把它吃了,你的saoxue就餓肚子了,你才舍不得呢!」 「就你知道,我要你天天干我,把我的saoxue喂得飽飽的,我就饒它!」米雅說著掙起身子來,緊緊地摟住沈卓,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下面的rouxue一張一合地翕動著,把他的roubang箍得癢刷刷地難耐至極。 沈卓一時興起,摟住女人的臀部就是一陣「乒乒乓乓」地狂抽,直抽得米雅齜牙咧嘴地忍耐著哼叫不已,rouxue里面的翕動更加活躍起來,新一波的yin水再次涌出來,滋潤得胯間一片滑碌碌黏答答的。 「啊……啊噢……噢……你的大roubang干得我好爽,」米雅顫聲浪叫著,「噢……你真能干!干得我的saoxue開花了!」 女人銷魂蝕骨的叫床聲更加鼓舞了沈卓的干勁,又是一陣沒頭沒腦的狂抽,終于在米雅的尖叫聲中迎來了高潮,rouxue里guntang的yin水一陣又一陣涌動,沈卓也瞬間精關不守,兩人泄成了一團。 完事后倆人一起洗了個鴛鴦澡,沈卓把頭枕在浴缸邊上,任女人在他的脖頸上親吻,冷不防被米雅在肩膀上咬了一口,痛得他大叫起來,掙扎起來一看,紅紅的四個牙印在肩膀上慢慢地現出來。 沈卓一腔怒火無處發泄,米雅卻咯咯地笑著說,「你瞧你那樣兒,怎么看都不像個作家?」 「干他娘的作家,我從來都不把自己看著是個作家!」沈卓強壓住心中的怒氣懊惱地說,「不過,你心目中的作家——應該是什么樣子的?」 「作家嘛……」米雅想了想說,「什么都應該文縐縐的,哪像你,干起逼來粗魯得像個武夫!」說: 「武夫就武夫,有的人喜歡得很哩!」沈卓說著,湊過頭去把嘴巴貼在女人的香馥馥的rouxue上又是一陣亂拱,伸出舌頭來在濕漉漉的陰毛叢中一陣亂舔。 「才說著又來,又來……」米雅羞得把臀部直往后縮,哪里還躲得過?胯間一陣陣的麻癢早讓她的酥軟下來,欲迎還拒地朝男人火熱的嘴唇挺過臀去。 熱熱的yin水又從粉嫩的rouxue里溢流出來,沾的沈卓滿口都是滑滑的液體,他用舌頭舔吮著這鮮美的蜜汁,咕咕地咽到肚里去了。 「不要舔了,癢……癢得快死了!」米雅不由自主地呻吟著,抱著男人的頭直往胯間按。 沈卓忙從她的手里把頭掙脫出來,「霍拉拉」地從浴缸里站起來,摟住迷亂的女人來一陣熱吻。 米雅的面色早就恢復了之前的潮紅,口中呼呼地喘著粗氣,情不自禁地探下手去摸到了roubang——那話兒就像不懂得疲累似的,早硬梆梆地翹起來了。她牽引著塞到癢得快炸開了rouxue里,在浴缸里又干上了……直到兩人都干得精疲力竭才沖洗了身子到床上睡了。 第九章:乒乓球桌 那天夜里兩人都睡得像石頭一樣,第二天早上沈卓被汽車發動機的轟鳴聲給吵醒了,張開眼睛來才發現米雅已經不在身邊,她已經自己開著車子上班去了——可能是出于怕打攪他的原因沒有吵醒她。沈卓恍恍惚惚地摸下床來,搖晃著到洗手間里洗了個臉,這才清醒了好多?;氐酱策叴┮路臅r候才發現床頭柜上有一張巴掌大的便簽紙,用煙灰缸壓著,旁邊還有一串鑰匙,把紙拿在手里一看,上面是米雅用娟秀的字跡寫了一行字: 沈卓! 很高興你能搬過來和我住,給你的工作造成的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