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禮府(5)
福婆子又在催促的納蘭,讓她快快進去梳妝打扮,雖然這里比不上大夫人那里豪華,也好在這里還是自己的屋子,不怕別來搗亂。 “小姐,您就快先進屋去梳洗吧,這兒有老奴在這里呢,不怕別人來搶?!备F抛影菏淄π氐?,一股生死不怕的模樣,納蘭要是有您這句話也是夠了。 納蘭進了自己的屋子,那時是因為是母親的院所以就有無比的幸福感。不過以前自己是怎樣被王氏大夫人怎樣個欺負的,現在也都回想不起來,還不如自己就先梳洗打扮一下,一會兒好去西寧院給祖母請個安,問個好什么的。 不到一盞茶的功夫,納蘭自己一個在屋內先是給自己梳洗打理了一下,雖然是沒有什么好的簪花收拾,綾羅綢緞穿上身,有了要去請安祖母這個信念這也就足夠了。 不到一會兒,香怡就在屋子外叫著納蘭,“小姐,奴婢們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將物禮放在那個小屋子內,要不要給老夫人挑幾樣好的玉鐲送去?!?/br> 多久沒有見了,納蘭此番送玉鐲給祖母定是會顯的孝順,但大夫人和眾姐妹未必會這樣想,反而回覺得納蘭是個專會挑機賣關之人,到了后面來她納蘭也定是會被大夫人質問的。 納蘭隨即一想,便道:“香怡,你去小房里挑個最不好的玉鐲和成色最好的玉鐲,先是送個最不好的玉鐲給祖母,讓大夫人和幾位夫人笑笑我也罷,眾姐妹笑笑也就罷?!?/br> 香怡聽后很是疑惑,這官家府內哪位小姐不是都在老人家面前表現得光彩,這她家小姐確實頭一回在老夫人面前這樣過吧?香怡質問道:“小姐為何這樣做?這樣不是會讓其他幾位小姐更強了風頭,在面前炫耀讓小姐更是嫉妒?!?/br> 納蘭搖搖頭,這孩子怎么跟了納蘭還不知道納蘭的心里所想的些什么,便推起她出門,告誡著:“香怡,這是萬萬不能讓福媽知道,不然可有要罰你們了?!?/br> 小姐做不好丫頭受罪,這不就是古往今來的事例嗎? “是,奴婢明白?!毕汊@才走出屋子到小房里去,挑了個成色最不好的玉鐲和最好的玉鐲,分別用不同的錦袋香囊起來,不容易被人發現。 …… 到福婆子看完后,因為是用紅帕子搭起的,納蘭在那里她自己也不好真的揭開帕子看看吧,便就跟隨著納蘭去西寧院了。 一路上看到不是哪位夫人的小姐堤著貫盤,就是看是下人們抬著厚重的物禮,去見老夫人那可是不能馬虎的。 香怡在旁真是忍不住看下去了,這些小姐平日都沒有見他們來請安老夫人的,這一到為自己的前途一個個的都不惜舍棄當日的光輝來請安老夫人,這就是所謂的“墻頭草兩邊倒”的“光輝”事跡。 西寧院。 老夫子因為雙腿不便就常常沒有下過床過,現在又因眾多孫女要來請安她,她可真是不好意思再常常待在床邊,不然又撈下話柄。老夫人被兩個年輕丫鬟輕扶在西寧院的大堂上,兩邊是些小姐們所做。 現在來來往往沒有多少人,納蘭這才順順利利的進屋來,一踏進屋口,老夫人身旁的丫頭綠籮就被派遣過來,一路上的嘻嘻笑笑,才走到這里,一看見是自家的二小姐回來了,便打足了十二分的精神,恭敬道:“老夫人剛才口里還在念叨著二小姐,這不二小姐平安的回來了嘛?怪呀怪呀,就是怪老夫人太想念二小姐了?!?/br> 丫頭綠籮常年待在老夫人身邊,什么的大風大浪她何曾沒見過,見到自家的二小姐還不先打量打量一番,一表未盡。 納蘭這才恍然大悟著過來,嘴角微微上揚,額眉間雪藏著一絲絲的慰感,便摧笑著綠籮,“每日一見籮姑娘可是見得越發的標志了呢,難怪祖母如此喜愛籮姑娘?!?/br> 綠籮:“盛是夸獎了?!?/br> 納蘭一臉的畏笑,推脫道:“好了好了,現在祖母在里可還好,身體還算是康???” 綠籮緩緩而道:“那可不是,老夫人吶可是想念著二小姐過透,如今才算是身子好些,還請二小姐快快早去老夫人那里?!?/br> 納蘭才答應,后面就傳來禮盛蘭的嗓音,“如今吶那是什么人都可以來看祖母了,也是不知道某人怎的會有這么厚的臉皮?”貫如往常的禮盛蘭在禮府盛有“名聲大氣”,在這里雖是不敢做什么,她嫡女禮盛蘭能輕輕松松的向納蘭低頭嗎? 何況納蘭一個無母的人,父親就沒有管過她,她禮盛蘭可算是完勝納蘭,有母有父,不算是其樂融融? 丫頭絨畫跟著禮盛蘭一個鼻孔趾高氣昂的過去,手上娟籮緊緊的踹在手心上,峨眉突地提高,顯得自己是高大上的。 綠籮也沒有多說,悄悄給納蘭使了眼色,來了個找茬的人管她做什么,可現在又是在西寧院,這綠籮也是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