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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紅樓之降服賈璉在線閱讀 - 第64節

第64節

    “怎么會,我看他們都很懂事又聰明還很聽話?!睆堢f著順手便把地上的竹筐拿了起來,那老頭有些不好意思的接了過去,把太小的螃蟹都挑出來最后只剩下大半框的螃蟹。

    “前面不遠處就是我開的鋪子,要是兩位不嫌棄,不如去坐坐?!蹦抢险弑臼强吞字?,只是賈璉卻只當沒瞧見張瑛的眼色,直接接口道:“那就勞煩老伯了”。

    老頭聞言看了看賈璉穿著,最后慢悠悠的往前走了兩步道:“兩位不嫌棄就好?!?/br>
    這老頭說的是實話,確實不遠,只是這鋪子乍看上去不過是間搭起來的棚子,外面擺放了幾張桌椅板凳,屋子里一半是廚房另一半則是兩張長條的桌子下面擺放了幾張矮凳。

    賈璉直接便坐了下去,張瑛笑了笑拿起一旁的茶壺給賈璉和自己倒了一杯水。老頭見兩人這般隨意倒是沒了方才有些不耐的心思,進了廚房不多時便端了一大疊子海鮮出來,有海螃蟹還有海盤星更有好些說不上來的貝類等物。

    賈璉看著那紅色五角星形狀的海星拿了起來,老頭站在一旁給兩人上了酒,笑著說道:“這東西大補,吃一個角便夠了?!?/br>
    賈璉掰下一個角打開,里面是土黃色的rou,有些腥味。賈璉拿在手里不想吃,可也不想當著這老頭的面丟下,張瑛接了過來吃了一口 ,其實味道還不錯。老頭指了指他準備的碟子道:“蘸醬吃去腥?!睆堢毫讼鲁粤丝?,最后笑了起來:“其實還是原味好吃?!?/br>
    “夫人是個明白人?!崩项^說完便止不住的說道:“現在各色調味多了,種類繁多,可是這種海產還是清蒸最好吃,也最鮮美?!崩项^說著便笑著道:“我那孫子不成器,我掙了些錢除了我們爺孫倆日常開銷便是供他讀書,只是這孩子見天的淘氣,整天往海邊跑?!?/br>
    老頭說著自嘲道:“瞧我這人,我給你們炒些海蠣子下酒?!闭f著便要去廚房。

    “這些夠了,多了吃不了?!辟Z璉說著便上前拿了一個空杯子倒了一杯酒道:“還沒到吃飯的時候,坐下說說話?!?/br>
    那老頭見賈璉這般,自然明白他這是想打聽事,當即也不去廚房了,看著賈璉道:“你們兩不是本地人,跟新來的總兵大人什么關系!”

    張瑛忍不住,偷偷看了眼賈璉,而賈璉則一本正經的說道:“要有關系我也不會在這曬太陽,不過是乘著新婚燕爾帶著夫人到處逛逛?!闭f著便拿了一只海螃蟹掰了起來。

    那老頭見兩人雖樣貌出眾服裝華麗,可脾氣好得很,再一想總兵大人忙的很哪里會在這和自己這個老頭瞎扯,當即便坐了下來喝了賈璉倒的酒直接道:“濱海這地是個好地方,老百姓過的也好,要是沒有倭寇隔三差五的打過來,那簡直是是神仙般的地方?!?/br>
    賈璉一挑眉,嘴角一抹蟹黃,張瑛拿了帕子幫他擦了,賈璉微微一笑說道:“這么好,看樣子父母官不錯啊?!?/br>
    老頭嗤笑起來,晃著腦袋道:“郭縣令是個怕事的,陸總兵是個滑頭,他身體不好,又沒兒子,早就想告老還鄉?!崩项^說著看了一眼賈璉,見賈璉一臉迷糊,一樣自得的說道:“平王殿下自從來了濱海,頭一個便是減了漁業稅,第二項便是增加了水軍的俸祿?!?/br>
    賈璉低頭吃完了一整只海螃蟹,想著自己來之前竟然沒聽人說過這位平王,來了這這么久也沒人提起過,倒是奇怪。那老頭見賈璉不說話,嘆了口氣道:“平王殿下當年來濱海那會還是個十幾歲的孩子,一眨眼也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回京城?!?/br>
    “不是說濱海是神仙住的地么,怎么還要平王回京城?!睆堢滩蛔”銌柕?。那老頭看了一眼張瑛道:“對于我們這些人來說,自然是好地方,可濱海這地方……”老頭沒說下去,眨了眨一雙眼睛道:“瞧我這人,鍋子里還睜著海魚,等我給你們端上來?!闭f著便去了廚房。

    第104章

    陸大人辦的離別宴統共就請了兩個人, 除了賈璉便是肖炎。

    沈沉作為陸大人女婿雖在一旁作陪,只是從頭到尾都沒怎么說話。不過陸大人似乎很是高興,拉著賈璉說了許多話, 最后提著酒壺不放, 賈璉不好推辭,便多喝了幾杯, 接著便頭重腳輕起來。

    張瑛叫了兩個小廝扶著賈璉回屋又是洗漱又喂了醒酒湯, 忙到大半夜, 剛想著躺下歇息便見著臘梅抱著薄被站在一旁。

    “有事?”張瑛揉了揉眉宇, 一頭青絲就隨意的在腦后用絲帶束著。

    “不知二奶奶是要用甘松香還是新得的沉香?!迸D梅說著便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張瑛。

    張瑛躺了下去, 直接道:“沉香?!?/br>
    臘梅點了下頭便掀了簾子出去,點了香后才輕手輕腳的鋪好床睡在了外間的小塌上。

    夜色深沉,躺在外間小塌上的臘梅翻了個身,聽著里間沒聲響這才長長的呼了一口氣。今兒本來是蓮香守夜,自那日蓮香被賈璉斥責后,便水米未進,已經有兩天了。臘梅方才本想求情,只是瞧著張瑛最后愣是一句求情的話都說不出口。

    秋香長的出色, 之前被治過一次, 可二奶奶待她并無不同, 蓮香每日瞧著不知怎么的就鬼迷心竅起來。臘梅早有察覺, 菊青也早就看出來,兩人明里暗里勸了兩次沒想到她自己竟然直接出手了。

    濱海這邊天亮的早,臘梅早早的便起了來, 收拾了下便抱著被褥回了后院小屋,她和蓮香睡一個屋,這才剛進屋便見著蓮香床上空空的,心中一驚,丟了被褥跑過去一看才見著蓮香坐在地上,身上還穿著那日的衣裙,如今早就濕乎乎的沾的身上,看的臘梅一陣發酸。

    “怎么坐地上了?!迸D梅拉蓮香起來,卻怎么都拉不動,蓮香愣愣的低著頭,轉而看向臘梅道:“我做錯了么!”

    臘梅說不出話來,眼睛下泛著青黑直愣愣的看著臘梅。臘梅有些后怕,拉了兩下拉不動便轉身撿了自己被褥鋪在隔壁床上道:“二奶奶是個心善的,你好好賠個不是,這事過段時間就去了?!?/br>
    “呵呵!”蓮香陡然起身,一張臉白中泛著青,透著一股子決絕,她冷冰冰的看著臘梅,最后抬起手大聲吼道:“你是不是看不起我!”這聲音決絕而自傲。

    臘梅沒想到蓮香反應這么大,眼皮跳了下覺得要出事,揉了下眼睛便見著一道影子出了屋子。

    菊青端著銅盆伺候張瑛洗漱,秋香則打開了首飾盒拿了各色簪子出來給張瑛挑選。蓮香就是這時候跑了進來,直接噗通一下跪在了張瑛跟前。

    菊青臉色一僵,秋香則跟沒事人一般仍舊在那擺弄發簪。張瑛看著地上的蓮香,臉色淡淡的這情形何其眼熟,上輩子也不知道演繹了多少次。

    大戶人家的陪嫁丫頭出路不外乎兩種,張瑛這輩子早就歇了這等心思,想著自己從未暗示過,卻不想最后還是有人起了這心思。

    本以為這輩子完全不一樣,便不會再有之前主仆離心的事,沒想到還是有了這事,這兩日張瑛刻意不問這事便是想讓蓮香好好想清楚,如今看來她確實是想清楚了。

    “姑娘,請姑娘給條出路?!鄙徬阋婚_口便是這個,菊青在旁皺了皺眉,最終什么都沒說站在張瑛身側。

    “你要什么出路?!睆堢畔率掷锏臇|西,看著蓮香。

    “請姑娘準許蓮香伺候二爺?!鄙徬阏f著破罐子破摔的抬起了頭,嘴角帶著一股子瘋狂來。

    “不許!”張瑛想都沒想,直接回絕了,對上蓮香的視線道:“我自認待你不薄?!?/br>
    “姑娘待我們再好,那也不能好一輩子,乘著我們還年輕難道不該早早為我們打算?!鄙徬阏f著一指菊青道:“她娘老子早就為她相看人家了,臘梅也定了青梗,姑娘留著我和秋香難道不是為了將來讓我們伺候二爺的,既然早晚都要伺候,那為何不趁著我們年輕就把我們送過去?!?/br>
    “原來你是抱著這個想法?!睆堢粗徬?,最后看向秋香道:“你也是這么想的?”

    秋香走過來,先是輕蔑的看了一眼蓮香轉而才略帶自得的說道:“我是姑娘的丫頭,姑娘讓我干什么便干什么,何必多想,更況且在姑娘身邊吃飽穿好,過的比一般人家的小姐都舒坦,我寧愿一輩子都在姑娘身邊當差?!鼻锵阏f完,轉而朝著張瑛鄭重道:“既然蓮香說了這話,那我也明明白白的說出來,要是姑娘讓我伺候姑爺,那我就去,要是姑娘沒有這個意思那我樂的自在?!?/br>
    菊青暗暗點了點頭,蓮香則冷笑連連,張瑛低嘆一聲,念著兩輩子的情誼這才讓蓮香說了這么多,要不直接打發出去便是。

    蓮香一雙眼睛帶紅,瞪著秋香,最后看向張瑛道:“姑娘攆了我出去我無話可說,只是姑娘難道能長長久久的霸占著二爺不成,這男人三妻四妾本是平常,如今還看不出什么,我倒要好好看看姑娘能堅持幾年!”說著便大笑起來。

    “瘋了!這丫頭瘋了!”菊青當即白了臉,叫了外頭的丫頭婆子出來把蓮香拉走?;仡^一看張瑛,見張瑛臉色深沉,忍不住打了一個突便道:“蓮香這人素來便是個愛鉆牛角尖的,她這是魔怔了?!?/br>
    張瑛擺了擺手,什么都沒說,只交代人過幾日把蓮香送回京城張瑛,說是水土不服受了驚嚇。

    且說賈璉接手濱海水軍后,每日忙的腳不沾地,壓根就沒注意到后院這些事,而張瑛則不想說同時也不想說。

    蓮香那些話確確實實的被張瑛聽了進去,這個世道女性本就卑微,如今瞧著蜜里調油,說不定隔日便相同陌路。

    楊主簿從外頭進來,見了賈璉便道:“大人,這月的軍費已經發下去了?!?/br>
    賈璉坐下案桌后,一雙眼睛笑瞇瞇的看著他,最后一指旁邊的小茶幾道:“京城帶來的茶,你嘗嘗?!?/br>
    楊主簿笑著上前喝了一口贊道:“好茶!”

    賈璉晃了晃手里的毛筆,起身繞過案桌坐在楊主簿對面道:“楊主簿今年貴庚!”

    楊主簿一口茶差點噴出來,最后生生忍住了,一雙眼睛含著淚花道:“三十有二?!?/br>
    賈璉點了點頭,想著這楊主簿有些看老,不過面上一點沒顯又問道:“可有妻???”

    楊主簿漸漸有些習慣賈璉的問話,放下了茶盞看著賈璉道:“并無家小,也沒成過親?!?/br>
    賈璉摸了摸并不存在的胡須,一雙眼睛看的楊主簿有些心慌起來,最后楊主簿抱拳遮住自己眼睛道:“大人想知道什么盡管問,我定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br>
    賈璉食指放在茶幾上敲了敲,楊主簿隨著他的手指看了看,最后無奈的說道:“下官和平王有舊?!?/br>
    這楊主簿資歷不高,可在總兵衙門里人緣卻好,況且賈璉又發現每次都是他親自去平王府傳話。對于這位平王殿下,賈璉如今可真真是好奇的很,來濱海之前沒人提起他,肖炎從不說這人,沈沉是壓根就沒兩句話,已經告老還鄉的陸大人也沒提起過,只有楊主簿提過,便是這次說是要去平王府拿這個月的軍費。

    水軍軍費一部分是朝廷撥款,另一部分便是本地稅收,而濱海的賦稅便是掌握在平王手里。

    從這些年的賬本來看,平王收的稅一部分充了軍費物資,另一部分便是造福當地百姓,只上下很少一部分王府自用。

    也正因為此,這位平王殿下在當地百姓心中名聲頗好。賈璉也覺得奇怪,怎么在京城就從沒聽說過這號人。

    楊主簿樣貌一般,此刻也沒別的表情,或者他早就等著賈璉今日一問,因此沒耽擱多久便說了出來。

    平王殿下出身低賤,雖是當今圣上最小一個弟弟,可他生母不過是一個低階宮女,自小便不受重視,有一年太上皇生日,平王不甚打翻了一盞水晶燈,太上皇大怒直接讓皇帝把平王攆走。

    于是平王便在濱海住了下來,那一年平王不過剛十一歲,還是個孩子。

    楊主簿說完,賈璉冷著一張臉問道:“按理說我該拜見平王,如今都過去幾個月了,也不知道晚不晚?!?/br>
    楊主簿被賈璉這一問,冷汗都下來了,當即便道:“大人,下官在總兵衙門當差那就是賈大人的人。平王殿下身份尷尬,來了濱海多年,原先的陸大人又是個佛爺,這得罪人的差事沒人愿意干,也就我跑跑腿而已?!睏钪鞑菊f著摸了摸不多的胡須道:“我雖常去王府走動可也輕易見不到人,今兒王爺倒是在府?!?/br>
    “王爺說了什么!”賈璉嘴角一勾,想著這位王爺倒真是個廉潔奉公的好王爺,簡直跟個圣人似的。

    楊主簿自嘲道:“不過是問了大人您幾句?!睏钪鞑菊f著一雙眼睛看向賈璉接著道:“大人,下官覺得大人可以和王爺來往一二?!?/br>
    “怎么說?”賈璉捧著茶杯靠在椅背上,賈璉沒有幕僚,眼下不自由的便把楊主簿當做了自己請的幕僚,楊主簿晃著腦袋悠悠的便道:“藩王不可和當地官員來往甚密,特別是像大人您這樣手里有兵的更要小心。只不過如今太上皇已然仙去,平王殿下這么多年安守本分又如此的勤儉,在當地的名聲可真真是好的過分了?!?/br>
    賈璉看著杯中的茶水清澈透亮,楊主簿頓了下,眼巴巴的看著賈璉,賈璉心中已經有了念頭只是不能對外人說。楊主簿等了一會,干笑了下帶些些許期盼道:“我并非此地人,當年我父親流落此地,便在這扎了根,雖說這里民風開放物產豐富,是個養人的地?!?/br>
    楊主簿話說到這里便停了下來轉而看著賈璉,賈璉自然知道他的意思不過就是滿腔抱負無處安放,想著能出人頭地。

    “那你明日便代我去趟平王府?!辟Z璉說完,楊主簿一張臉陡然放松下來,眼角藏不住的喜態道:“大人放心,王府下人我都熟的很?!?/br>
    看著楊主簿走遠,賈璉輕輕松了口氣,端起茶杯一口便喝了個干凈。

    黑夜中的濱海分外的寂靜,浪花一次又一次的拍打在沙灘上,大生媳婦提著燈籠背著竹框在撿沙灘上的海螺貝類,因著已是深秋,眼下便沒多少人在拾取這些不值錢的東西,竹框沒多久就滿的裝不下了,大生家的墊了墊正要往回走,卻聽著海面傳來踩水聲,再一看模模糊糊間便見著似乎有人在靠岸。

    燈籠直接掉在了沙灘上,原本就小的火星直接滅了。大生家的嚇的雙腿發軟,最后背著一筐子海螺朝著冉家村跑去。

    大生家的跑的匆忙,沒跑幾步便摔了一跤,滿框子海螺貝類掉了一地,大生家的來不及撿,起來后朝著村子跑了過去,眼看前面星光點點,直接大喊起來:“倭寇來了!倭寇來了!”

    原本已經躺在床上的村長直接一個打滾,穿著單衣提了油燈出了后門,朝著礁石處跑去,直接把油燈丟在礁石上的鐵鍋里,鐵鍋里本就放了火油,大火直接燒了起來 ,照出了村長黝黑的臉。

    駐扎在不遠處的水軍見火苗為信號,上千號人直接沖了過來。倭寇狡猾,行蹤不定,打一炮換一個地方。

    眼看著朝冉家去的倭寇,轉眼便沒了蹤跡,最后才知道倭寇繞過了冉家村竟然去了隔壁的小漁村,待水軍追過去,倭寇已然劫掠一番乘著夜色跑了。

    賈璉站在一處礁石上,看著被劫掠過的漁村,除了金銀細軟連雞鴨豬羊都被搶了,索性沒有人傷亡,就是幾個意圖反抗的村民被打傷了,眼下正有軍醫給他們包扎。

    沈沉則帶著一隊水軍在方才倭寇下船的地方查看,肖炎無奈的說著:“這些該死的倭寇,每次靠岸的地方都不一樣,簡直比泥鰍還滑膩?!?/br>
    楊主簿小跑著回來,他方才去冉家村問話,又找了大生家的問了幾句話這才回來。

    “大人,可以往一樣,是從小船下來的?!睏钪鞑菊f著,擦了一把汗又道:“這幾日海邊都要加緊巡邏,倭寇定然和以往一樣是開著大船來的,然后劃了小船上岸劫掠?!?/br>
    賈璉點了點頭,沈沉帶著人回來后直接道:“大人,五百人一隊每夜六隊輪流守夜?!?/br>
    楊主簿悄悄點了下頭,賈璉笑著道:“就按照沈參將說的辦?!鄙虺凉笆直阆氯グ才帕?,肖炎有心針對沈沉,只是這防范倭寇的法子用了十幾年,算是最穩妥的防范方法。

    楊主簿笑呵呵的看了一眼肖炎,最后對賈璉道:“冉家村這一片,丁家灘那一塊,還有蘿卜潭。這些年倭寇主要就在這三個地方上岸,這三個地方的村莊也是最富裕的漁村?!?/br>
    “倭寇知道的倒挺多?!辟Z璉說著看了看村民已經陸陸續續的回家睡覺了,沒忍住便冷嘲道:“他們倒是心大?!?/br>
    “倭寇隔三差五的便來一次,村民們都習慣了,再說這倭寇只要你乖乖的交出東西也不殺人,有些村民還特意在外面放了些可供他們劫掠的東西,再說平王殿下經常補貼這些被劫掠的村民?!睏钪鞑菊f著擠了擠眼睛。

    第105章

    倭寇素來便不安常理出牌, 這不天剛亮,就在賈璉沈沉等人都放下心來時,五六艘小船在羅塘口那靠了岸, 猝不及防之下羅塘口的三四個村莊無一幸免, 待沈沉帶著人趕過去迎面便遇上了剛劫掠完的倭寇。

    沈沉是當地人自然對倭寇憤恨至極,一照面便直接往死里打, 那些倭寇不過求財, 再加上人少, 轉瞬便死了一大半, 就在對方只剩下兩人時一個年輕的倭寇一人舉刀便朝著自己腹部揮砍另一個年長些的倭寇直接撞了過去, 以手臂擋住那刀沖著那人嘰里呱啦說了一通后,那個年輕人神色委頓,看了眼沈沉便丟下了刀。

    沈沉面不改色,提著劍過來便要滅口。卻不防邊上一個軍士拉住沈沉道:“參將,不可!”

    沈沉一雙眼睛帶著血絲,只當沒聽見,提刀便刺了過去。卻見之前年長的倭寇直接擋了過來,直接被捅了個對穿, 這人看著沈沉等人張了張嘴結結巴巴的說道:“他……他是藤原將軍獨子?!闭f完便兩眼一翻倒了下去。一個膽大的兵士上前看了后對沈沉道:“已經死了?!?/br>
    沈沉看著余下的倭寇抿嘴不語, 那年輕人蹲了下來扶起幫他擋劍的倭寇, 伸出左手合上他的眼睛, 狠狠的看了眼沈沉,然后道:“我是藤原家的繼承人,我要見你們的平王?!闭f完便盤腿坐在地上不發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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