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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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對視一眼,各自心下暗道:不好! 孟銳便趕緊將自己收到孟毓曉帶話和自己去泰和樓被人關起來的事情說了一遍。 周牧澤擰緊眉頭喊了齊然上來吩咐:“帶人,去泰和樓!” 西王府的護衛軍甚少集合出門,這會兒走在大街上,不由得路人紛紛退避。 正值春節前夕,不管窮人富人都停下了手里的活計,上街游玩、采購一番,故此街上行人不少,被這浩浩蕩蕩的西王府護衛軍一清退,人群便都擁擠地聚集到了街道兩旁,眾人皆紛紛伸長了脖子圍觀,不知道西王府鬧出這樣的大動靜是為何? 齊然引了護衛軍到泰和樓門前,泰和樓還如平常一般在招攬客人,齊然一聲令下,幾百護衛軍齊齊涌入,一時間泰和樓里呼叫聲、腳步聲、碗碟破碎聲此起彼伏,不過喧鬧的聲音并沒有持續太久,齊然便控制住了局勢。 泰和樓的掌故秦茂,早在發現孟銳逃跑之后便溜走了,如今留在店里的這些人多半對孟毓曉的事情不知情,齊然將店里的活計全部脫光了衣服綁到后院冰涼的樹干上,才從一位店小二的嘴里問出點信息。 “今兒掌柜的叫人在后院備了酒菜,招待的誰草民著實不知,除了上酒菜,掌柜的并不讓我們進到后院。大約午正的時候,店里來了一位年輕的公子哥,掌柜的引了他往后院去,便一直沒見出來過?!?/br> 周牧澤拿了手里的畫軸抖開,遞到店小二面前,“是這個人嗎?” 店小二看了好久,也只能擰著眉頭說:“那位公子哥裹著寬大的披風,倒是看不清楚,不過眉眼有些像?!?/br> 周牧澤煩躁地將手里的畫軸合上,遞給身后的人,轉身吩咐齊然:“帶著他去看看那間院子!” 齊然叫人給店小二松了綁,又叫人還了他衣裳,催促著店小二帶著眾人到了擺酒菜的小院。 小院里早就空無一人了,幾乎沒怎么動過筷的酒菜安靜地擺在桌上,齊然讓人測了一遍,并未發現毒藥一類的。 “毓曉多半是被脅迫了?!敝苣翝梢娝闹芤矝]有打斗的痕跡,“院子的后門在哪?” 眾人于是又趕往后門,后院是臨河的土路,如果是馬車壓過,本該留下車轱轆印跡的,卻被有心人拿樹枝掃去了路面上的痕跡。 “沿著這條路,全部找一遍!”既然沒法尋找車轱轆印跡,周牧澤只得廣撒網,叫人將這條路出去之后有可能的地方全部找一遍。 好在西王府人多,又有快馬,齊然很快就將任務分了下去。 冬日的夜來的格外早,周牧澤和孟銳一同等在西王府里,兩張臉比屋外的夜色還難看。 “主子,唐婉玲并不在府里!”追風風塵仆仆地闖進屋,“屬下抓了幾個國舅府的人詢問,也沒問出結果,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br> “唐婉玲?不是國舅府的嫡小姐么?”孟銳詫異地插了一句嘴,他還不明白明明是生意上的事情為什么會跟這位深閨小姐扯上關系。 “她不僅是國舅府的嫡小姐,還是你幾番打探的唐三公子!”周牧澤淺淺開口,解釋了孟銳的疑惑,又抬眸看向追風道:“她多半是因為王妃的事情受了刺激,打算跟我拼個魚死網破,既如此,本王便同她玩大一點?!?/br> “王爺,這時候您還想著玩啊,趕緊想辦法救三meimei??!”孟銳趕緊說,“雖然不知道這位嫡小姐跟三meimei有什么過節,但是女人間的勾心斗角往往比男人還恐怖,也不知道三meimei到底如何了!” “哼,若是毓曉出了事,本王定要她整個國舅府陪葬!”周牧澤恨恨地握了握拳頭,隨即站起身來,“追風,備車,本王要現在進宮去?!?/br> “是!”追風答應著,趕緊轉身出門準備。 周牧澤回頭看了一眼孟銳,伸手取下自己臉上的面具,低沉著嗓子說:“我一定會救回毓曉的?!?/br> 孟銳詫異地盯著周牧澤看了許久,頓時打消了心中所有的擔憂,他知道,眼前的人定會比自己更著急毓曉。 正文 第五百四十六章誅九族 周牧澤連夜進宮見了皇上,將孟毓曉失蹤的事情告知。 皇上立馬下旨,一面調遣人馬幫助周牧澤尋找孟毓曉,另一方面命人全城張貼皇榜尋找王妃的下落。 “弄得這么滿城風雨,對王妃好嗎?”皇上按著周牧澤的請求下了旨意,隨即扭頭看向周牧澤問。 “她總會怕的?!敝苣翝芍皇菧\淺說了這么一句話,便起了身,稍作遲疑,又停下腳步,“皇上,臣弟還有一事相求?!?/br> “有事你便說吧?!被噬想S性地點點頭。 “臣弟有些事情想要請教皇嫂,不過現在后宮已經下鑰,還請皇兄行個方便?!敝苣翝珊苁强蜌獾卣f。 “你又不是旁人,叫太監引你過去便是?!被噬系坏匦α艘宦?,“王妃的事情,若是皇后能夠幫上忙,也是好事?!?/br> 周牧澤沒有再接皇上的話,趕緊一拜,便又出了大殿,由太監引著往皇后宮中走去。 皇后大抵還在等皇上的臨幸,并未梳洗歇下,聽人報靜西王求見,十分詫異地迎了出來。 她心里大抵猜到了周牧澤的來意,畢竟皇上大晚上的連傳兩道圣旨,早已驚動了宮中所有的人,但皇后畢竟是皇后,依舊擺出母儀天下的姿態,神情端莊的詢問周牧澤:“靜西王此時求見本宮所謂何事?” “皇嫂不如先將人都遣下?”周牧澤嘴角含笑,目光輕輕掃了一眼屋子里的宮女。 皇后頓了一下,也看了一眼屋子里的宮女,若是白天也就罷了,揮揮手就能叫這些宮女退下,但現在畢竟已經是晚上,即使面前的男子是自己的小叔子,還是得了皇上的允許進后宮的,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終歸不好,尤其自己還是一國之母,這后宮之中不知道要傳出怎樣的閑話出來。 皇后遲疑地看了一眼身側的嬤嬤,低聲吩咐道:“都退下吧,留安嬤嬤在此伺候就好?!?/br> 等宮人都退下之后,皇后才又對靜西王說:“安嬤嬤是本宮的陪嫁,王爺有話不妨直說,她斷不敢亂傳的?!?/br> “哦,原來是國舅府里出來的?!敝苣翝蓳P了揚嘴角,意味深長的笑容叫人內心一顫,“本王記得當初國舅府還只是尚書府,到皇嫂立后,國舅府才日益強大起來,如今可謂是極其風光了?!?/br> “好好地,王爺怎么提起這些舊事了?!被屎蟮粦獙?,“本宮父親先前身為吏部尚書,為先皇器重,乃是本宮娘家的福氣,如今本宮主持后宮,又有其他青年才俊為皇上分憂解難,父親年老,自然要讓賢,至于王爺說起的風光,不過是眾人抬舉,表面風光罷了,不值得王爺提及?!?/br> “越是如此,越是應該珍惜,不是嗎?”周牧澤反問。 周牧澤心里擔憂孟毓曉,心中極其不耐煩在這里跟皇后磨蹭,但是敲山震虎,這一錘子只有敲在皇后這里,才能叫她身后的一干人等忌憚。 “當然?!被屎笠呀浉杏X到了周牧澤言語中的霸氣,但不得不保持淡定,畢竟,她若是暴露了,就代表她身后所有的人都暴露了。 “本王的王妃被綁架的事情皇嫂大概已經有所耳聞了吧?”周牧澤稍稍側了側身子,伸手端了手邊的茶碗,假意低頭喝茶,卻斜眼注意著皇后的神情。 皇后竟是暗舒了一口氣,心想周牧澤終于說到正題上來了。 若是孟毓曉的事情,皇后早有準備,并不擔心,倒是周牧澤不咸不淡的繞圈子,叫她拿不準靜西王的用意,心思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