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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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毓曉淺淺一笑,絲毫沒有覺得齊然的話里有什么不對的,倒是狐疑地打量了一眼齊然,“我看你日日都是跟在你主子身邊的,怎么你主子去談生意你都不跟著?” “主子不讓我跟著,我這幾日只管陪著三爺您就好了!”齊然略顯委屈地抿抿嘴,忽地想起周牧澤和追風不讓自己進王府的情形,頓時委屈不已。 “哈哈哈……我看你也不像做生意的人!”孟毓曉笑著說,由不得想起齊然方才在天香衣閣的樣子,但凡是個經常做生意的,都不會那么沖動,“你好好的齊二少不做,為什么要跟著你主子做生意呢?” “因為主子厲害??!”齊然毫不猶豫地說,這倒是沒有對孟毓曉說謊,在他心里,自家哥哥已經是個極其優秀的人了,但是周牧澤比他哥還要勝出許多,也正是因為這樣,“他能保護我!” “保護你?”孟毓曉有些吃驚,暗想著齊然不是周牧澤的護衛么?“你哥那么厲害,你還需要其他人保護?” “就是我哥,防的就是我哥!”齊然立馬連連點頭,語氣十分的堅定,“這世間敢惹我的也就只有我哥,而我哥不敢惹的也就只有我家主子!” 齊然說到這個,竟還有些得意。 孟毓曉淺淺一笑,原來,這其中竟還有這樣的一層關系。 齊晟這個人,孟毓曉當初打聽頤和郡主的時候多少也打聽了一些,雖說只是個二品的吏部侍郎,但是很受皇上器重,為人剛正不阿,所以朝堂上下,很多人都害怕他,而他,竟然害怕周牧澤,也不知道這其中又有什么故事。 二人說話間,店小二送了茶水和點心上來,便又退了下去,孟毓曉品了一口茶,頓時滿意地笑了,這好茶和壞差的區別,便在茶水入口之后回甘的速度,入口苦,回甘快,這樣的茶一般便能稱得上佼佼者了。 “今天來的欽差真的不是你哥么?”孟毓曉繼續與齊然說著話,因為聊到了齊晟,孟毓曉又自然而然地想到了今日看到的欽差,畢竟當時的齊然確實是有些奇怪。 “不是,我哥若是來了就算我不知道,主子定然也知道?!饼R然信誓旦旦地說,“再說了,欽差大人這次是為了救災來的,我哥是吏部侍郎,這事輪不到他!” 孟毓曉細細一想,也對,又不是查貪官,著實用不上吏部侍郎來救災。 “泰州哪里有災情么?”孟毓曉又問,現代社會雖然也有天災人禍,但是政府處理得快,基本上都能妥善解決了,至于古代那些人吃人的天災,孟毓曉雖在史書上看到過一些,但畢竟都只是寥寥幾筆,也看不出真實樣貌,“我這幾日四處走動,怎么一個災民都沒有看到?” “不是泰州,是驪山一帶,春旱,每年都有,只是今年更嚴重一些罷了?!饼R然平靜地說著,手指撿了一塊糕點塞進嘴巴里。 孟毓曉看著齊然,忽然就笑了,“你似乎天生就是個當官的料,這做生意你一竅不通,對于民生疾苦你倒是十分的了解?!?/br> 齊然聽了孟毓曉的話,慌了一下,差點沒被糕點噎著,嗆得連連咳嗽了兩聲,趕緊給自己灌了一口茶,才稍微好些。 “這些我也不過是道聽途說罷了,而且,我家主子在驪山也有生意,所以,我多少了解一些?!饼R然恢復平靜之后,立馬開口解釋,心中暗自慶幸自己說的不多,竟還能圓回來。 孟毓曉從從未將周牧澤同靜西王往一處想過,雖然覺得齊然的反應有些奇怪,倒也沒有起疑,只想著他或許跟孟銳一樣,不太喜歡做官罷了。 這樣想著,孟毓曉便識趣地換了一個話題,認真地對齊然道:“既然你不用跟著你家主子,那你明日再陪我去一趟蕭山吧?!?/br> “你打算去找韓大師?”齊然連忙問,還記得剛才文房鋪子的掌柜是說孟毓曉要找的韓大師,隱居到山里去了。 “嗯,”孟毓曉輕輕點頭,“你家主子這么忙,怕是也沒時間陪我,反正你也不懂生意,幫不上什么忙,不如你陪我走一趟吧,最多也就一兩日的功夫?!?/br> “這……”齊然有些遲疑,“是不是應該跟主子說聲比較好?” 主子要是知道了這件事,肯定會跟著去,就算有文宣世子,也會跟著的。 孟毓曉思忖了一下,想著齊然畢竟是周牧澤的人,多少還是應該跟周牧澤打聲招呼,“嗯,你說一聲吧,也不是什么大事,你家主子若是忙,不驚動他也沒事?!?/br> 孟毓曉剛說完,又有人敲門進來,這回是掌柜的,手里捧了一封信,笑著送上來遞給孟毓曉。 孟毓曉樂呵呵地接了信,見信封用蠟封了口,便直接撕了封口,拿出信來,只有兩頁紙,一頁紙是叮囑自己要照顧好自己,然后又說了些最近的事情。 知曉店里平安,府里也沒出破綻,孟毓曉心里便安心多了,收了信,起身同店掌柜道了謝。 “日后我若是要回信,再送來給您?!泵县箷砸膊煌暾乒窨蜌?,直接說日后還會再麻煩,然后回頭叫上齊然,“走吧,我們也該回府去了?!?/br> “孟公子日后有事,盡管吩咐便是!”店長顧客氣地送了孟毓曉出門,絲毫不提茶錢的事,但是孟毓曉還是在柜臺上留了一錠銀子。 正文 第兩百一十六章想聽你說 “主子,您回了?”齊然看到踏進院子的周牧澤時,頓時雙眼一亮,趕緊迎了上去。 這會兒都已經過了酉正了,孟毓曉那邊早就傳過晚飯了,如今夜色朦朧,齊然本以為周牧澤今日是不會過來了。 “嗯,陪文宣耽擱了一會兒?!敝苣翝沙谅曊f著,抬腳往屋子里去,“讓人找身衣服給我,這一身沾了酒氣了?!?/br> 齊然點頭,趕緊吩咐侍女伺候周牧澤更衣,然后又快速地將這些侍女遣了下去。 “主子,我今日陪著三爺往街上去了?!饼R然湊到周牧澤身邊說。 “嗯,我聽追風說了?!敝苣翝烧似鹕磉叺牟柰?,輕輕應了一聲,“沒出什么事吧?” “這倒是沒有?!饼R然抿嘴,“三爺托我打聽了一個人,是做印花紙的韓大師?!?/br> “打聽到了沒?”周牧澤放下手里的茶碗,臉色十分的平靜,孟毓曉這一路收了墨和硯,自然也在紙筆上花功夫,所以他一點都不吃驚。 “韓大師在泰州倒是有名,派人去那些文房店里打聽一番就知道了,這韓大師如今隱居在蕭山,”齊然說著微微一頓,小心翼翼地打量一眼周牧澤,才又低聲繼續說:“三爺的意思是明日就出發,叫屬下跟著她去?!?/br> 周牧澤頓時皺了眉,抬眸看向齊然,“你是不是又在她跟前說什么了?” 一個眼神,便叫齊然嚇得向往后躲,極其委屈地說:“我今日在路上的時候見欽差是文宣世子,心想主子肯定脫不開身,所以才跟三爺說您去見重要的生意人去了,怕是得忙幾日!” “哼,就你話多!”周牧澤白了一眼齊然,倒也不怎么生氣,隨即起了身,“我去她那坐坐?!?/br> “主子,三爺今日還收到京城來的信了!”齊然忙追上一步,跟在周牧澤身后說,“我們去了瑾軒的茶館,信是孟二爺寫來的?!?/br> “嗯,知道了?!敝苣翝善降卮饝艘痪?,目光堅定地往孟毓曉的院子里走去。 如今夜色已經完全籠罩下來,荷香庭的廊子上早已經點了燈,孟毓曉穿過棧道到屋檐下,屋子里點著燈,十分的亮,里面有主仆二人說話的聲音,多半是孟毓曉在問,麗娟在答,問的都是一些關于布匹的聲音。 門沒有合上,所以周牧澤稍作遲疑,便直接進了屋。 孟毓曉坐的位子是背對著門簾的,倒是麗娟一下子便看到了周牧澤,連忙起了身,屈膝行禮,“周公子?!?/br> 孟毓曉這才回頭,看了一眼周牧澤,又轉過身去繼續手里的針線活,“周老板什么時候回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