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節
慕安然:“江牧,江牧……” 第165章不上藥會爛掉 看到慕安然這副嬌羞的樣子,南江牧的臉上,也是一燒,可是,他卻只是沉默,一雙眼睛沉靜如大海。 喊了半天名字,卻不見身后有動靜,慕安然不由得抬頭看了看身后的動靜,卻發現,對一臉無欲則剛的表情看著她。 慕安然:“噯!你那是什么眼神???好像……好像我是一件衣服一樣?!?/br> 南江牧輕吞口水,嘴上說出來的話,卻將慕安然氣了一個趔趄:“別美化自己了,你現在這個樣子啊,不像一件衣服,像一頭?!?/br> 自打結婚以來,南江牧還從來沒有對慕安然說過這種話。這么不考慮慕安然的感受,不為她的美色所動。 慕安然鼻子都快被氣歪了。 慕安然:“你!你才是!你放開我,我不要你為我上藥。我自己的,我自己知道該怎么辦?!?/br> 哼!這個南江牧簡直氣死人了! 慕安然越想越氣,自己的,就要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暴露無遺了,他倒好,不禁不覺得難為情,還說自己像頭。慕安然簡直想將這個不解風情的家伙,一腳踢到外太空去。 南江牧卻不給她任性的機會,大手一按,慕安然的小,就全在他的掌控之中。 嘶……慕安然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剛摔的時候,還沒有什么感覺?;氐郊业倪@段時間,她不敢挨凳子,所以也沒有坐臥,一直都是站著的,根本不知道,現在這都已經腫得像饅頭了,手指這種輕輕的力道,都能讓慕安然疼得齜牙咧嘴,更別說剛才南江牧的大手一按了。 慕安然立刻哭天搶地,哭鬼狼嚎。 慕安然:“哇嗚……南江牧,你你你……你這個大壞蛋!痛死我了,你輕點兒??!嗚嗚嗚……” 南江牧原本沒有想到,慕安然的會這么嚴重,所以,剛才下手失了輕重。此時見她哭喊得這么慘,心中一疼,手上的力道也立刻軟和了下來。 南江牧嘴上哄道:“好了安然,好了安然,我輕輕的,你別動啊。等我把藥粉上好了,你很快就能好了?!?/br> 慕安然疼得眼淚都出來了,此時只顧得上嗚嗚哭,哪里還能聽得到南江牧的話。 南江牧一邊掏出那瓷瓶,一邊伸手,將慕安然的褲子往下扒拉。 正在嚎哭的慕安然,忽然像是被點了啞xue一樣,哭聲頓止,整個人如一片秋風中的落葉,瑟瑟發抖,的床板,在她的抖動中,也發出了曖昧不清的聲音。 慕安然連忙反手拉住自己的褲子,然后一扭頭,淚眼汪汪地看著南江牧。 慕安然:“你……你干什么?” 南江牧艱難地吞了吞口水。 這個時候,說心無雜念,那是騙人的??墒?,理智告訴南江牧,這個時候,不能有雜念,更不能讓慕安然覺得,他有雜念。 于是,南江牧臉色一沉,做出一副冷淡嫌棄的表情:“能干什么?幫你上藥啊?!?/br> 慕安然的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不要,我不要。你別給我上藥。我……” 南江牧臉色一沉,眉毛都快擰成麻花了,那俊臉上的不耐煩,讓慕安然心中一澀。 慕安然:他那是什么表情?嫌我煩? 果然,南江牧不耐煩地說道:“你干什么???扭扭捏捏的,好像誰想占你便宜似的。你如果不想讓我給你上藥,可以啊,我這就出去,藥給你留在這里,你自己找人幫你上藥吧。想讓誰幫你上藥,你就找誰。不過,我可告訴你,你這已經腫得像饅頭了,說不定淤血已經積在皮膚里了,如果不及時上藥,活血化瘀的話,有可能整個都會化膿爛掉?!?/br> 不是南江牧故意說話嚇唬她,實在是,剛才慕安然驚叫的樣子,讓南江牧也十分緊張。慕安然可是細皮的姑娘家,那疾馳的馬匹,帶給她的力一定不小。在這樣的沖撞之下,她沒有四肢散架,都是萬幸。想必那上的傷,一定不輕。 說完,南江牧作勢要起身,那決絕的樣子,讓慕安然心里一沉。 在南江牧的腿踏出去第一步的時候,慕安然就下來。 慕安然:“那個……” 聲音雖小,幾乎連她自己都快聽不見了,可是,南江牧卻頓住了腳步,轉頭斜睨趴在的她。 南江牧不說話,靜等慕安然開口。 慕安然吭哧了半天,終于紅著臉,小聲說道:“那……還是讓你幫我上藥吧。別的人,我不放心?!?/br> 慕安然原本以為,只是腫了,過幾天就好了。雖然不上藥好的速度要慢點兒,可是,只要不在別人面前難為情,她愿意花時間慢慢熬。 可是,剛才聽了南江牧的那番話,讓她不敢逞強了。 這要是萬一爛了的話……嗚嗚嗚,她不敢想。 所以,與其等到爛,不如在南江牧面前丟臉,再怎么說,他也是她的合法丈夫啊。就算被他看了,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總比那些丫鬟、郎中看了去,要好得多吧? 南江牧見她終于乖乖聽話,心里的那顆大石頭,終于落下了一半。 他冷著臉,在床沿上坐下,然后,手輕輕地搭上了她的。 南江牧能感受到,他溫熱手掌下,慕安然輕顫的身體,尤其她那的兩瓣rou臀,在這輕微的顫動下,更加凸顯出了彈潤的手感。 南江牧暗自咽了咽口水,嗓音也有些沙啞起來,然而,卻異常溫柔。 南江牧:“安然,你別怕,我會很輕的,不會弄疼你。你要是怕疼,就……” 說著,南江牧俯來,貼著慕安然的后背,伸手越過她的肩頭,將床頭的枕頭拿過來,放在了慕安然的臉面前,然后柔聲說道:“就咬著枕頭吧?!?/br> 慕安然臉色一紅。南江牧此時的動作,剛好是身體趴在她身上的。別的地方還好,就是那凸起的兩瓣,剛好了南江牧的身體。 要是平日里,就算有一絲絲的接觸,也不會有太大的感覺??墒?,今日不一樣,慕安然的上有傷,就算是衣物的摩擦,都能讓她疼得齜牙咧嘴,更別說南江牧的身體靠過來,了上面。 慕安然疼得汗都冒出來了,可是,就是不敢吭聲。她怕,這一吭聲,會讓兩個人都尷尬,畢竟,現在這個姿勢,太曖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