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節
南江牧:自己疼在心尖兒的人,卻一心想跟著別的男人跑,這……真是氣死我了! 慕安然聽了這話,先是一愣,反應了一下,才明白過來,南江牧是說,她想跟著焦志跑呢! 慕安然差點沒把鼻子氣歪! 慕安然:明明是他有錯在先,卻將臟水潑給她!那個焦志跟她,什么事情都沒有,他還吃這些莫須有的醋,他怎么不想想,他和竇翠花眉來眼去的時候,她的心里又怎么會好受! 慕安然氣得連辯解的話都說不出來了,只能使勁地用她的小拳頭砸他。 南江牧皺著眉,承受住她狂風暴雨的小拳頭(其實,跟撓癢癢沒什么區別),讓南江牧皺眉的是,她這個樣子,難道,還在維護焦志那個小白臉? 難道,說那個小白臉一句,她就會抓狂打人? 南江牧忍住內心的酸澀,靜靜地等著慕安然情緒平復下來。 好不容易,慕安然的情緒平復下來,不打人了(也有可能是打累了,需要緩一緩)。 南江牧皺眉問道:“怎么?我說他一句,你心疼了?” 慕安然氣得大罵:“南江牧!你不是人!你就是個大傻瓜!” 南江牧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什么時候,自己這個嬌俏的小娘子,成了口出惡言的惡婆娘?而且,還是為了別的男人,變成了一個惡婆娘。 南江牧心里的這口惡氣,簡直無處發泄,他雙手使勁按住正在掙扎著想要翻身起來的慕安然,語氣不善地問道:“你就這么維護他?” 手上用不上力,慕安然只能用腳踹了。 她的一雙腿,不停地亂踢亂蹬。 慕安然:“氣死我了!你真是笨死了!我要是真的維護他,還有你什么事兒?你要真的希望我跟那個焦志好上,就放開我!這樣,你就好和你的竇翠花雙宿雙飛了!” 慕安然氣得口不擇言,連這種話都說出來了。 南江牧驚得瞳孔一縮。 南江牧:還真的想跟那個小白臉一起??! 他手上的力道更大了,慕安然一點兒也沒辦法動彈。 可是,被氣極了的慕安然,哪里肯善罷甘休,她不停地踢,用頭撞…… “嘶……”南江牧忽然倒吸一口涼氣。 慕安然一愣,接著,就看到他的手指上,鮮血直流。 慕安然停住了動作,吃驚地問道:“你……你怎么了?你的手指,怎么流血了?” 南江牧將那只正在流血的手指,用另外一只手扒拉了一下,臉上滿不在乎地說道:“沒事兒,你就是被刀子割了一個口子?!?/br> 慕安然:! 手指被刀子割傷了?什么時候的事情。 這下子,慕安然也顧不得跟南江牧生氣了,連忙掙扎著要起來查看他的傷情。 南江牧乖乖地半蹲著身子在床邊,將自己的手指奉上,神色溫柔地看著慕安然捧著他的手指,擔心地翻來覆去地看。 慕安然:這傷口不小??!皮膚上抹的這些黑乎乎的是什么玩意兒? 慕安然:“這上面抹的是什么?傷口上黑乎乎的?!?/br> “哦,是一些地灰,剛割傷的時候,我用來止血的,它跟血混合在一起,就變成了黑色?!?/br> 慕安然驚訝得嘴巴張得老大:什么!居然用地上的泥土灰來止血!那多臟??!要是傷口感染發炎了可怎么辦! 慕安然:“不行,怎么能用地灰止血呢,萬一感染發炎了,可是要化膿的?!?/br> “感染……發炎……化膿?”這些新名詞,南江牧從來沒有聽過。 南江牧不由得狐疑地看著眼前的這個小娘子。為什么她總是會時不時地冒出些,自己從來沒有聽過的名詞呢? 難道,真的如她自己之前說過的,她不屬于這個世界,來自于未來? 對于這樣匪夷所思的事情,南江牧之前是完全不相信的,可是,現在,不由得有些半信半疑了。 慕安然見他還愣著,一點都不知道他的這根手指,處境有多危險。 慕安然:“哎呀!知道你聽不懂,但是,也別愣著??!快快快,跟我去廚房,咱們燒些開水,晾涼之后幫你清理一下傷口?!?/br> 說著,慕安然從床上站起身來,拉著南江牧就往廚房里走。 一進廚房,慕安然就愣住了。 只見灶臺上,放著兩碗熱氣騰騰的粥,旁邊,還放著一份炒好的青菜。 慕安然:這……都是他做的? 見慕安然轉過頭,驚訝地看著自己,南江牧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做的,不過……手藝不太好,有些糊鍋了?!?/br> 慕安然的眼淚都快下來了。 所以,他的手指,是做飯的時候,被菜刀割傷的對嗎? 剛才見他的手指流血了,一時心急,忘了問,他是怎么受傷的,現在才知道,他是為了給她做飯,讓她消氣,可是,他自己很少下廚,不熟練,這才割破了手指。 慕安然:這個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