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
方睿笑出了聲:“放開了你可以倒是可以,你讓我親一口,我就放開你?!惫贿€是在沈玉清醒的時候耍起流氓來才耍得溜。 即便是距離不算太近,但灼熱的呼吸還是落在了沈玉的臉上。 一聽親一口,沈玉瞬間想起了自己喝醉了酒,讓他有機可乘,臉色頓時被怒火氣紅了一片:“你個混蛋!” 方睿再度悶笑了一聲,不再抓弄沈玉,把匕首踢得老遠才放開了沈玉,口中還邊道:“比老玩這些鋒利的東西,要玩就玩我那也成呀……” 沈玉抬起巴掌,“啪”的一聲響,巴掌就落在了方睿的面具上。 那面具歪了歪,露出了方睿下巴旁的輪廓,房內的空氣一下就凝結了。 半響,方睿淡定的把面具扶正了,視線從沈玉的臉上轉到了她的手上,特別心疼的道:“你就算是想打我,那也得挑個軟一點的地方,你專挑硬的地方她,你看你手都紅了……” “閉嘴!”沈玉怒喝了一聲,這臉皮都能與銅墻鐵壁來媲美了! 方睿還真的把嘴巴給閉上了,看這沈玉的怒氣騰騰的臉,想笑卻又不敢笑。 沈玉覺得自己一直都不算個蠢的,都能碾壓了上千上萬的考生,過五關斬六將考上了狀元,那也算是聰明的了,但她怎么都想不明白,怎么遇到了這個登徒子,她就變蠢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今晚二更,時間未定~~~~~再睡十分鐘上班qaq ☆、第36章 男人之痛(二更) 方睿捂著自己的下半身,用一種難以言喻的眼神看著沈玉, 這個眼神飽含著痛與無奈。。 沈玉則是帶著一絲的心虛別開了眼神。 就在剛才, 方睿讓沈玉挑一個軟的地方打,那意思就是說沈玉就算打, 他也不反抗, 所以沈玉想都沒想就直接動腳了,穿著鞋子踹了好幾下都是踹到了腹部, 因為不痛不癢,方睿也隨她踢了, 好歹讓自己的心虛沖淡一點。 誰知道沈玉替了幾腳之后, 見他還這么氣定神閑, 氣火一下就涌上了心窩,閉著眼睛用了全力就往方睿身上招呼,而方睿只顧欣賞沈玉那賭氣的表情, 也是沒有注意沈玉往哪踢…… “嘶!”當腳踢了下去之后,方睿第一時間就捂住了男人之痛。 沈玉聽到壓抑的痛呼聲, 先是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看著方睿捂住了下身靠著床架子, 沈玉當時懵了一下, 隨即冷哼一聲,道:“下回你若是再敢得罪我,我還踢你那!” 沈玉說這個話的時候方睿欲哭無淚,他覺得他真應該好好給沈玉講一下男人和間到底有什么不同! 伴著痛,對著沈玉喝道:“你下次往哪踢都不能往這踢!” 沈玉被喝得一愣, 似乎認識了這個“賈明”已經有一個月了,可似乎除了語言輕佻外,從來就沒對她上臉過,以至于這到了最后,沈玉都快忘了自己有把柄在他的手上。 就是上回被呼延鎖云打了一拳都沒有表現出這么痛苦的樣子來,怎么就她踢了一腳,活似要了他半條命一樣?沈玉看了眼自己的腳,因為她的腳小,為了不讓人懷疑,她的鞋子都是男性的碼數,然后在多余出來的地方就塞一些棉花進去,她腳小,力氣也小,怎么就讓他有這副痛不欲生的表情了? 方睿額頭冒了冷汗,緩和了好一會,深呼吸了好幾口氣之后,痛意退減了許多,特別嚴肅的看向沈玉,用著很認真很認真的語氣道:“你要是再踢一下,你以后肯定會后悔的?!?/br> 聽語氣這么認真,沈玉覺得他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突的一下就心虛了,但眼中還是有一絲好奇,忍不住問道:“我為什么會后悔?” 如果方睿是第二天就來找沈玉,沈玉正在氣頭上面,說什么都不會這么快就平息怒氣問為什么,可這都過了五天,再加上方才的那一頓發泄,沈玉這氣也輕了些。 方睿無奈的呼了一口氣,從床上站了起來,走路頗為別扭的走到了桌子旁坐下,看著沈玉道:“你過來,我覺得應該和你說一說男女之間的區別,不然你遲早會露出破綻?!?/br> 聽到遲早都會露出破綻的話,沈玉斂下了眼簾,細想自己對男人的了解僅限于表面上,有時候路過后院,偶爾聽到旁的婦人在討論一些什么晚上你男人厲害之類的話,旁人都露出了羞澀的笑意,只有她一個人懵然,隱約有點懂,可卻又完全不明白里面的意思。 想了想,沈玉抿了抿唇,還是從床上跨下來,走到了方睿的對面坐下,只是看方睿的眼神中充滿了戒備。 看到沈玉眼神的方睿:……明明就是她先勾引的!他還放過了她,沒有繼續下去,她難道就不是應該對他有信任感嗎! 但誰讓她是沈玉,是他看上的人,只是她覺得對的事情,他就覺得是對的,所以他得承認,千錯萬錯,錯都在他。 “好,你告訴我,男人和女人之間的區別在哪里?”沈玉眼神中帶著戒備的同時也帶著好奇。 打算給沈玉上這一堂男女之課前,方睿沒有半分的緊張,可這真要開始講的時候,方睿卻突然緊張,清咳了兩聲,帶有一絲緊張之意:“我先說明,我給你見的這些只是讓你平時多注意,并非是在對你出言調戲?!?/br> 戒備和好奇的眼神中又添多了三分的白眼,顯然是不相信他這個放浪的登徒子的嘴巴里面能說出些什么正經的話來。 “你說吧,再過分的話,也沒有你前幾日做的事情過分,那樣我都沒有氣得把你殺了,所以你就是說再過分的話,我也能忍受得了?!?/br> 聞言,方睿的目光微轉,瞥向那把被他踢到了衣柜邊的匕首,默默的選擇閉嘴。 這都叫沒有氣得把他殺了,那么這把匕首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 把手放到了桌面上,醞釀了一下,才道:“男人和女人最大的區別,首先是身體?!?/br> 一說到了身體,沈玉下意識的抬起了雙手,抱住了胸,看禽獸一樣看方睿。 她一點也沒有忘記過就是前幾天晚上,他的手是隔在哪的! 方睿再度清咳了兩聲,桌面上左手的手指大概是想起了那日握著手中的感覺,所以不受控制的動了動,頗感心虛的把手移到了桌子底下的大腿上,躁動的點著自己的大腿,點了一下又一點。 “身體……這個略過?!狈筋SX得他說完了之后,明日之后他就別想再進沈玉的寢室了。 “雖然略過,我還是與你說一下,就你剛剛踢的位置,是所有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要是控制不了力道,這后果很嚴重?!?/br> “怎么嚴重?”沈玉現在就像是一個什么都不懂的小孩童一樣,什么都要問清楚。 方睿遲疑了半會,找了個比較好比喻的例子:“你知道宮里的內侍和外邊的男人最大的區別是什么嗎?” 沈玉想都沒想,直言道:“聽說,是被割了命根子?!?/br> 方睿的雙腿在聽到這個“割”字的時候,突然就并攏了,感覺自己的腿一涼,有一股寒意…… “這話你千萬別對旁人隨便說,你絕對會被懷疑不是男人?!庇心膫€男人會說到命根子被割的時候說得這么云淡分風的,沒有身為男人,又怎么可能體會到這種痛! “為什么?” 方睿:“……”這要他怎么解釋??? “因為那玩意只有男人會有,如果男人沒了那東西,就不會有子嗣,就不能傳宗接代,這點你知道有多么重要嗎?” 沈玉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我似乎懂了?!弊铀玫降子卸嘀匾?,這些年來,沈玉深有體會。 說到這么重要的地方,沈玉的視線在方睿的身上慢慢的往下移動,但因為有桌遮掩著看不到,所以才沒有繼續看下去。 方?!瓍s因為沈玉沒有絲毫遮掩的視線往下移動,痛意已經完全消下去的地方又鼓了起來,突然覺得他這一世要是再能忍夠八年,那他到了八年之后一樣會死,只不過上一回是被毒死的,而這一回是被沈玉憋死的。 這一世和沈玉相處久了,才發現沈玉比上一世還要撩人,一個晚上都能在各種不經意間撩撥他數次,要不是他把持得住,沈玉早就被他不知道吃干抹凈多少次了。 被方睿說到她剛剛踢的地方有這么重要,沈玉也露出了擔憂之色,問:“你的大概沒有壞掉吧?!?/br> 方?!倮^續說下去,他覺得就沈玉這股在男女之事的蠢勁上,說一個晚上都解釋不清楚。 “沒有……” 聽到沒有,沈玉才松了一口氣,這會氣也都消了,又問方睿:“那……孩子是怎么來的?” 這一點方睿覺得必須得說清楚,可……又不知道從何說起,只好道:“下回,我給你帶個本子過來,你就懂了?!?/br> 沈玉眨了一眨眼問:“到底是什么東西?!?/br> 方睿頓了頓,道:“女子出嫁時,母親都會給女子一個本子,而這個本子,叫避火圖?!?/br> 避火圖?沈玉默念了一下,直覺告訴沈玉,這并不是什么好東西,但為了了解這些事情,沈玉道:“那好,下回你給我帶過來?!?/br> 夜已經深了,方睿也到了要回宮的點了,在走的時候,轉頭對沈玉說了:“我不是沒有想后果才對你做那種事情的,我想過后果才逾越的?!?/br> 說完這話之后就跳出了窗戶,留下一臉懵懵然的沈玉,隨后才反應過來,皺起了眉頭,她絲毫不想知道他口中的那個后果是什么樣的后果。 方睿才走后不久,沈玉就看見從桌子低下爬出了一團白色的東西。 沈玉:“……”這人,居然忘記把貓帶走了! 不過沈玉卻蹲了下來,把地上還余下的小魚干拿起了一小條,喂著白團子,喂了一小會之后,沈玉突然看著白團子咬著的小魚干,晶瑩剔透,看似無骨小指一樣大小的小魚干,這魚干不像是普通人能拿得出來的東西,更不像是能隨便拿來喂養小貓普通魚干,想到此,沈玉眼中露出了些許的考量。 隨即撿起了一條小魚干,走到了柜子旁,拿出了一面帕子,把小魚干放到了帕子當中,包好了起來,當即走出了房外,把之前交代過買砒霜的那名車夫喊了過來,把包著魚干的帕子給了他,吩咐道:“你去給查一下金都的干貨店,問一下,這種魚干是什么品種,買得起的又是些什么人?!?/br> 那車夫接過了帕子,應了一聲“是”便退了下去,沈玉腦里邊凈是在想“賈明”的真實身份是什么,到底是普通的江湖人,還是她所認識的那些人中的其中一個。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七千,完成! 老規矩,周末留言送紅包~ ☆、第37章 避火圖出 車夫直到入了夜才回來,直接就到了沈玉的院子中, 把一日調查出來的結果告訴了沈玉。 聽了車夫的話之后, 沈玉皺起了眉頭,問:“當真確定全金都的干貨店都問過了?” 車夫點了點, 再次確定的道:“問過了, 都說沒有見過這種魚干,有店掌柜的說, 這應該是珍品?!?/br> 聞言,沈玉看手中那拿回來的魚干, 眼中露出了沉思。 半響過后, 沈玉把魚干再次包了起來, 遞給車夫,道:“明日再去問問那些走南闖北的雜貨鋪?!?/br> 車夫應了一聲,便拿著魚干再次退了出去。 沈玉一直坐著, 雙眼微微的瞇了起來,指腹摩擦著, 心底思緒萬千,珍品的小魚干, 連整個金都都沒有找得到, 連專門買賣干貨的店家都不知道這是什么品種,這賈明到底是何等身份,竟能拿得出手如此的珍品? 想了良久,沈玉都沒有想通透。 倒是說要拿避火圖過來給她開開眼界的賈明,今晚卻沒有來。 而此時的方?!?/br> 皇宮, 紫宸殿。 提起了筆,在已經在空白的地方寫滿了字的奏折上面再次落筆,才寫了幾個字之后,抬起眼看了看在一旁端坐著的賀妃。 賀妃發現皇上在看她,抬起如同一波秋水的眼眸回視方睿,眼神可謂是柔情蜜意,嘴邊還帶著淡淡的笑意。 一看到這種笑,方睿的手就抖了一下,一滴墨水就落在了奏折上面,暈染了一小片。 容泰見那本奏折快要被自家的陛下□□得不行了,就從一旁拿起了一本空白折子翻開放到他的面前。 放奏折的時候,容泰看自家陛下在折子上面寫著都是同樣的幾個字——快點走……快點走…… 容泰:“……”好吧,他就當作什么都沒有看見,否則他家陛下還會把他當萬能的來使用,要他把太后親自送過來的賀妃趕走,那他就真的無能為力了,況且太后走的時候還說了:希望皇兒不會讓哀家失望。 ……這不明擺著讓陛下今晚就把賀妃給寵幸了嗎???可陛下他不喜歡女人呀!況且陛下繼承了成帝陛下的專情,只喜歡沈大人一個呀! 今天晚上注定是讓太后失望了。 而方睿是在扛,他就要和賀妃比比看,到底誰先扛不住,他即使一天一夜不睡覺沒有什么太大的問題,但賀妃卻不一樣了,她只是個普通人,過了入寢的時辰,還沒有休息那她肯定會困,而方睿就是在等這個時候。 扛得住算她贏,他就讓賀妃在紫宸殿呆上一個晚上,若是扛不住那就算他贏。 就快要臨近子時了,賀妃早已沒有了剛剛那種精氣神了,困意襲來,頭顱一點一點的。 方睿見賀妃已經抗不住了,嘴角微微的勾了起來,隨即對著容泰勾了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