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節
沈澤持續厚顏無恥的風格,說:“生孩子也需要排練,你連這都不知道?!?/br> …… …… 排練個屁,顧關山難受得嗚嗚哭,沈澤根本不需要排練,他就是仗著家里沒有人才欺負她的。 沈澤把顧關山按在長絨地毯上,緩慢頂入時幾乎把女孩子小腹都捅得發疼,顧關山腿根都在發抖,淚水被逼出了眼眶。 沈澤重重地親吻顧關山的眼角,她痙攣地揪扯地毯,女孩子舒服得腳趾都蜷了起來,卻又疼得直冒淚花。 那是他的人,沈澤近乎暴虐地想,顧關山這女孩子,從頭發梢梢到腳趾尖尖都合該是他的所有物。 沈澤這一輩子對她掏了心,挖了肺,卻仍要猶如心口挖rou般地送她走——送她走。 那是一萬一千公里,也是整整一千四百多個日升月落。 “阿澤……”那聲音孱弱又柔軟,柔弱得幾乎能掐出水來,她體質其實非常的柔,沈澤卻是個結實高大的男人,被壓制時,顧關山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沈澤說:“你贏了,顧關山?!?/br> “實話實說?!鄙驖善欔P山的細而軟的腰,野蠻地咬她的耳朵,深深地頂開那生澀、痙攣的器官。顧關山被蹂|躪得微弱地顫抖,眼眶里盡是眼淚。 “老子想你,何止他媽的想你——” “老子想你想得,連這時候,閉上眼都是你?!?/br> 夕陽西沉,天邊余暉萬頃,映著世界的一角海洋。 沈澤站在顧關山家門口,金紅光影映了一墻,他正待開門,她父親站在門口準備送他走,皺著眉頭問:“沈澤,八月十號,有時間么?” 沈澤道:“您只管通知我就是?!?/br> “我們買了下午一點的機票,因為過海關什么的麻煩,上午十點半就要出發?!鳖欉h川道:“進一步的時間安排我會讓關山通知你,你有空的話,可以叫幾個關山的朋友……有誰來著,丁芳芳?叫他們一起來,送送她?!?/br> 沈澤正準備回答,顧關山就光著腳從樓上噠噠噠地跑了下來,顧遠川立刻恢復了沉默。沈澤意識到她剛洗過臉,眉毛還帶著水汽。 顧關山的父親生硬道:“關山,沈澤要走,你去送送?!?/br> 沈澤對顧關山揶揄一笑——顧關山臉上非常地掛不住,尤其還是當著自己爸的面——拽著沈澤就逃了。 外頭木槿花開得猶如打翻了的紫墨水,海上的潮汐溫柔地沖刷沙灘。 樓下吹過夏日的微風,沈澤揶揄地摸摸她的小腹,問:“這次就不疼的要哭了?” 顧關山拍拍他的爪子:“上次來姨媽,不一樣的,少動手動腳?!?/br> 沈澤拉長了音:“哦——” 假正經,沈澤腹誹,到了情濃時還不是哭著求他。 顧關山穿著橘色的小短褲和白t恤,除了眼尾還紅紅的之外根本看不出剛剛被欺負的痕跡,沈澤低下頭想親親她,卻突然想起了一個問題。 “你爸現在對你怎么樣?”沈澤其實有點猶豫,不知道要不要勸這兩個人,但是最終還是說出了那句:“……我覺得他其實挺關心你的?!?/br> 顧關山笑了笑,糊弄答道:“還行吧?!?/br> 沈澤難以啟齒道:“我覺得吧……哎,你爸還是愛你的,你別對你爸也這么……這么冷淡?!?/br> 顧關山仰起頭,望向沈澤,眼梢仍帶著一絲未褪去的紅。 “沈澤,”顧關山輕聲道:“我知道你對我有多好,好到他這么對你,你都想原諒他?!?/br> 沈澤心里一慟,艱難地說:“畢竟你們怎么說都是父女,血濃于水——” “可是?!彼蝗徽f。 顧關山眼眶又紅了起來,晚風吹過她的頭發,和她清瘦的、凸起的鎖骨。那模樣和神態在顧關山身上已經許久沒有出現了。 ——那種被生活逼出的,極度的頑強和倔強,和沈澤第一次見到脫去面具的、渾身傷痕的她別無二致。 沈澤意識到,那些東西從未離開她,只是沉進了她的海底,甚至永遠都不會離開。 “沈澤?!?/br> “我有你了?!?/br> “……阿澤,我的生活里,已經有你了?!?/br> 她沙啞地重復。 那個頑強的、倔強的顧關山總是害怕地縮在自己的殼里,連頭都不敢露出來,永遠不敢宣布自己對沈澤的所有權。 可是明明,沈澤早就是她的人了。 作者有話要說: 生死時速??!嚇死我了網絡突然崩潰下一步:讓關山山學撒嬌(下一章出國的出國報道的報道??!而且我想來求一波作收!請大家助我早日作收破千qaq我這么可愛??!真的不收藏我一下嗎嗚嗚嗚??! 第八十四章 七月末的時候, 浪了一個夏天的沈爸爸沈mama終于想起了自己還有個兒子, 而且那個兒子剛考上大學, 已經無聊得在家打了一個多月游戲了。 沈爸爸感到了一種和兒子談談將來的打算的必要。 沈爸爸問:“大學畢業了打算怎么辦?有考研打算嗎?” 沈澤難以置信地問:“爸, 你是覺得我適合讀研究生還是怎么了?” 沈爸爸無法反駁:“……” “那就是工作或者創業?”沈爸爸揉了揉眉毛:“我和你媽想問問你, 以后的打算,我們也好配合你,給你先鋪鋪路。做打算要提前做, 別事到臨頭了你才告訴我們你想做什么?!?/br> 沈澤想了想道:“這些不勞煩你了?!?/br> “我不適合做學術,這個你們應該能和我達成共識?!鄙驖傻? “工作的話可能稍好一些, 但我也不喜歡看人眼色……我已經快二十了, 我心里有數,不需要你們擔心?!?/br> 沈爸爸悻悻道:“……那行?!?/br> 沈爸爸坐在沈澤旁邊看他打游戲, 沈澤也不避諱,打完一局就放下了手機。 沈爸爸不自然地道:“……阿澤, 我覺得你是真的長大了?!?/br> 沈澤聞言笑了笑,沈爸爸突然意識到這是第二次——繼他那一次拿著雞毛撣子抽沈澤之后, 頭一次懷著這樣的心情打量自己的兒子。 ——他仍是那個沈澤,他的獨生子??伤麉s長大了,不僅是身量上——他僅從身量上,就已經是個成年男人, 不再是以前那種稚嫩的模樣,如今連帶心智都成熟了起來。 沈澤突然說:“……不過我有個計劃,確實應該和你們透露一下, 也應該取得你們的同意?!?/br> 沈爸爸訝異道:“哦?說說看?” 沈澤平靜地說:“過幾年,等我們都穩定了,我要和她結婚?!?/br> 沈爸爸那一瞬間沉默了一下。 夏天悶熱的風吹拂窗簾,陽光落下來,沈澤看著自己的父親。 沈爸爸想都不想地回答:“……我不同意?!?/br> 沈澤擰起眉頭:“你們又是從哪里學的棒打鴛鴦?” “你這就誤會我了,我沒打算棒打鴛鴦?!鄙虬职置酥?,啪嚓一聲點了火兒:“顧家那姑娘我非常欣賞,你媽也喜歡,最重要的是你一沾上她,竟然也變成了一個男人。我欣賞她能教會你什么是擔當,什么是頂天立地?!?/br> “……但沈澤,你現在太小,十九歲。你現在連構建一個家庭的能力都沒有。異地戀也非常不穩定,我不希望你把話說得太死?!?/br> 沈澤不服地道:“我——” 沈建軍打斷了他,道:“沈澤,先過四年?!?/br> “過四年,你只要能把她帶到我面前?!鄙蚪ㄜ娖届o地說。 “你只要能做到,我親自去和老顧提親。我說話算話?!?/br> 他想了想,又道:“——沈澤,關山那孩子,真的是個好姑娘,我很欣賞她??赡愕冒阉瘟??!?/br> 沈澤那段時間總粘著顧關山,陪她玩,陪她逛,還陪著做羞羞的事情,他年輕氣盛的,總有用不完的精力。 他正好是個傻小子睡涼炕全憑火力旺的歲數,還有點無師自通地會擺弄人,得了空就會連哄帶騙地把顧關山往床上推。 分離在即,顧關山幾乎不會反抗,甚至帶著點生澀又勾人的,熱情如火的味道。 窗外是一場盛夏的陣雨,花葉被打得落了一地。 沈澤把顧關山按在自己的被褥里,從背后深深地侵犯她,顧關山渾身都在發抖。沈澤只見到她雪白的、凹陷的腰窩,一頭黑色的長發披散在后背上,她咬著嘴唇苦苦忍耐。 這個人即將離他遠去,他想。 沈澤近乎殘忍地,又深又重地反復頂開她的生嫩性|器,逼迫得顧關山連抽泣都帶著鼻音。她的肩背都是雪白的,皮膚光潔,像個白玉做的女孩子,可那眼梢卻含著水,紅得猶如春日桃花。 他后來抱著顧關山,在雨聲中迷戀地親吻她,沙啞道:“……野男人太多了,我要給你買戒指。讓那群野男人沒法惦記你?!?/br> 顧關山困得迷迷糊糊,點了點頭:“好……好呀?!?/br> 沈澤就帶著她去挑對戒。 沈澤終究是個學生,什么卡地亞蒂凡尼——那里一對戒指動輒十多萬二十幾萬人民幣,顧關山看著那價格后面的一串零心里都發憷,也不想要那么貴的。 沈澤在柜臺前看了會兒價格,囂張地說:“不貴。以后哥給你買?!?/br> 顧關山憋屈地道:“不用的,我不戴這種東西——” 沈澤:“我兩年前不是說過嗎?顧關山。我什么都要給你最好的?!?/br> 然后沈澤握緊了顧關山的手。 “我現在可能還給不起,但我都記得?!?/br> …… 他們最后買了一對鉑金的素面戒指,在里頭刻了兩個英文字母。 沈澤非常不滿:“憑什么g在前面?” 顧關山想都不想地道:“憑我比你攻?!?/br> 沈澤:“……” 沈澤幾乎從來不對顧關山說不字,這下就教育自己怎么說都是個大老爺們——女朋友干點讓自己高興的事情,就讓她高興去吧。 他們的城市那幾天猶如梅雨的時節,實為臺風即將過境,那日子風大雨也大,像是夏日最后的道別。 步行街上行人寥寥,風將顧關山的裙子吹了起來,沈澤舉著傘,走在顧關山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