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節
這個意思再明顯不過了,我下意識的往門口看去。他瞇了瞇眼睛,“放心吧,現在沒人?!?/br> “你說什么?”我驚訝的看著他,難道他都知道了。 “不是在受罰么,你剛才不也看見了?!彼创叫Φ溃骸坝诰龕?,我就是把你寵壞了,答應我的事也敢不放在心上,今天我要是不懲罰你,你都快忘了我上官逸是誰了是不是?” 話音剛落,一手抓著我的雙手舉在頭頂,一手開始撕扯我的衣服。 “誒,上官逸,你先放開我?!蔽覓暝?,盡量壓低聲音。 可我的掙扎對他完全不產生一點效果,沒一會兒我就被他扒了個干凈,然后,他低下頭吻住了我的唇,堵住我的抗議。 帶著怒氣的吻,幾乎是用啃的,那種疼痛中帶著酥麻的感覺,讓我無法抗拒,慢慢的軟化在他的懷里。 上官逸見我不再反抗,迫不及待的就進入了我的身體。 “你當我是傻子還是白癡?”他帶著怒氣,在進入我身體一霎那,咬著我的耳朵說道。 “上官逸,現在不是時候?!蔽姨嵝训?,雖然知道已經沒用了,兩個人的身體已經結合在一起,想讓他半途住手,不可能。 “這種事還要看時間?”上官逸沒有理會我,一只手探到我的身下,在我身上挑逗著,“我跟你說過,不管發生什么事都不許你自己擅自行動,更不許瞞著我,你當耳旁風了是不是?!彪S著他的話,他的腰部也開始動作起來。 我被他猛的一撞,差點叫出來,急忙咬緊牙關,悶哼一聲。 他帶著懲罰性的在我身體里橫沖直撞,每一下都又快又狠,我實在受不了,死咬著下唇怕自己真的叫出來,讓別人聽見。 他卻不知道收斂,更加大力的動作。 “上官逸,嗯,你慢一點,慢一點啊,小心……”隔墻有耳,可話還沒說完,就被他的雙唇堵住。熾熱的呼吸,霸道的占據我的口腔,靈活的舌頭舔掃到每一處。 我渾身癱軟的再也發不出一點聲音,只能緊緊的抱著他,任他為所欲為,任他在我身上發泄他的怒氣和不滿,還有多日的思念。 一場過后,他抱著我躺在單人床上,我累的連手指頭都懶得動了。 “在你心里,我連一個小小的女人都對付不了?你不會以為我手下的偵察兵都是擺設吧?!彼е业亩官|問道。 我以為他要了我,饜足了,這件事就過去了,他就不會再追究,沒想到這次他這么記仇。 “我沒有,我……”我知道他早晚會查清楚,但是我沒想到效率這么快。 他說著怒氣更盛了,“你想干什么?你以為你跟我鬧鬧別扭,離開軍營事情就能解決了?既然能進的了我這軍營重地,她也不是草包,你這點伎倆還對付不了她?!?/br> 他果然什么都知道了。 “上官逸,我……”我咬著下唇,一時語塞,他說的這些都有道理,我竟然都沒想到,有時候我還真是笨,卻自作聰明。 “于君悅,你到底知不知道,你是我老婆!”他突然嘆了口氣嚴肅的問。 ☆、第222章 內jian打算同歸于盡 我點點頭,事已至此,也就沒必要再演戲鬧騰了。 “你知不知道你老公我是誰?” 這不是廢話嗎,“我知道?!?/br> “你知道?”上官逸輕笑一聲:“我看你就不知道。我參軍十幾年,在南疆城是白混的嗎?這邊疆的一舉一動,還沒有我不清楚的?!?/br> “所以你早就知道了這個蘇菲是假的?” “不然呢,你覺得我為什么要你配合我演戲,你倒好,演上癮了?!彼f著低頭在我胸口咬了一下。 我疼的齜牙咧嘴,卻敢怒不敢言。 上官逸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看著我,繼續說道:“你知不知道你中計了,你以為托雅沒調查過你嗎?” “你什么意思?”我不太明白他的話。 上官逸解釋道:“她的本意就是要逼走你。在軍營里對你不好下手,但你要是離開了軍營,在外面他們總能找到機會?!?/br> “所以,他們是想抓我?”這下我明白了,也不得不佩服托雅的算計真的步步到位。 那他們的目的,是要殺了上官逸,可是他們沒辦法動手,只有抓到了我,然后…… 天啊,我自以為很聰明,差一點幫了倒忙害了他。 “那現在怎么辦?”我驚恐的問。 “先救出蘇菲再說?!?/br> 是啊,蘇菲還在他們手里,我們這邊要是有一點風吹草動,都可能威脅到蘇菲的生命。 “那我突然又不走了,托雅會不會起疑心?”平靜下來之后,我又想到這個嚴重的問題,我恨不得給自己一棍子。 “弟弟生病,jiejie留下來照顧天經地義?!鄙瞎僖莸靡獾恼f道。 “你的意思是,讓嘉樂……嘉樂也知道是不是?”我突然想到,嘉樂和桑林這兩個人現在可以說是上官逸的左膀右臂,這么重要的事情嘉樂不可能不知道,所以前幾天嘉樂也是在演戲。 上官逸淡笑著看著我,沒有否認。 我這心里的火蹭的一下就竄起來了,“你們合著伙來騙我呢,還說我有事瞞著你,難道你就沒瞞著我嗎?” “這本來就是公事,我說過,以后,不許你再參與這些事,你就是我老婆,這些事少cao心?!?/br> 我剛還一肚子的火氣一下子就被這句話給澆滅了。我回來后,上官逸就告訴我,再也不許我管部隊的事情,他說他怕了,怕再失去我。 我們倆都為了保護彼此,過了幾天煎熬的日子。 按照計劃,嘉樂稱病臥床,我這個做jiejie的自然不能在這個時間離開。 上官逸對托雅的態度依然是冷淡的很,但又不拒絕托雅小小的曖昧,我們倆也保持著鬧別扭的狀態,甚至更嚴重。 只是他總是會找借口看望下屬,然后嘴上跟我吵著,身體卻做盡了不老實的事。每一次都弄得我筋疲力盡,身體被他折騰的,嘴上是因為要裝作和他吵架累的。 “流氓?!庇忠淮蔚臍g愛過后,我低聲罵道。 他嗤笑一聲:“你都說我流氓了,我要是不盡職盡責,怎么對得起你給的贊譽?!?/br> 我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這家伙的臉皮越來越厚了。 “對了,找到蘇菲了?!彼┖靡路?,在我耳邊說。 我眼睛一亮,“真的?!?/br> 他點點頭,“今晚準備營救?!?/br> 只要人質安全了,其他的就都不是難事了,托雅在軍營里,大可以關門打狗。其他人更不用說了。 我心里慶幸著,總算趕在前面制止了一場暴亂,不然又有多少百姓遭殃。 邊疆暴亂,每一次都會給百姓造成不小的損失,誰也不知道大街上走著走著可能就會被亂刀砍死,或者被憑空的子彈給打死,根本沒有任何理由。 而托雅一伙人煽動的暴亂,每一次損失都極為慘重。去年在北疆,整條步行街的門店被砸,死傷民眾幾百人,現場制止的警察還犧牲了好幾個。 上官逸忙著去部署今晚的任務,打算讓托雅這一伙人徹底折在南疆,以免后患。 嘉樂表面上是生病,暗地里被安排駐守軍營,等待抓捕托雅的命令。 臨出發前,上官逸告誡我一定要在宿舍里別出去,他怕萬一托雅察覺狗急跳墻對我不利。 夜幕降臨,今晚天上沒有星星,只有一彎淺淺的月牙,駐地里異常的安靜,不知怎么的,我心里隱隱的有些不安。 這幾天托雅都沒有什么動靜,除了會纏著上官逸之外,訓練場上都不再鬧騰了,而且很聽話。 “叩叩叩!”忽然聽到有人敲門。 “誰?”我把視線收回來,走到門邊問。 “嫂子,首長走的時候交代給你送點吃的?!?/br> 原來是食堂的炊事兵,我伸手打開門,只覺一道危險的氣壓襲來,還沒看清楚怎么回事,脖頸處一痛,整個人就失去了意識。 冰涼刺骨的感覺自頭上傳遍全身,我打了個冷戰,睜開眼睛,刺眼的燈光讓我有些不適應,我伸手擋了一下,才抬起刺痛的脖子。 “托雅!”看清楚眼前的人,我知道自己是被抓了,可是我沒想到她居然大膽到在軍營里下手。而她身邊站著的,正是炊事班的一個士兵,我沒記錯的話,好像是前些日子剛調來的,我聽食堂師傅喊他什么蘇合,是個蒙古族的小伙。 不過看到這兩個人站在一起,我也算明白了,這倆人出現在軍營都不是巧合,已經是早就安排好的。 我看了眼周圍,這應該是食堂的地窖,存放一些不容易腐壞的東西的。 “你還真有膽量?!弊チ宋覅s不趕緊離開,反而把我關在這。我才不信她是逃不出去,既然能把人弄進來,也肯定有人接應。 “我為什么不敢?!蓖醒抛谝粋€箱子上,陰森的笑著,“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br> “你想干什么?”我警惕的看著眼前的人,抓了我又不跑,把我綁在這地窖有什么目的。 “不想干什么,就是想毀了這?!蓖醒潘南驴戳艘谎?,我這才發現,周圍堆了好些易燃易爆的物品,還有一桶汽油。 我看了一眼蘇合,他雖然潛伏在這,但是進不了軍火庫,所以也拿不到炸藥之類的東西,這汽油,估計也廢了她不少的力氣才弄到。 “你打算同歸于盡?”我看著托雅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大膽猜測道。 擾亂各國邊疆,發動暴亂的這些人,都是有某種歪門邪道的信仰,說白了就是背后的黑手利用人的心理洗腦了,編造出來的一種信仰,讓他們為此奮不顧身去為那只黑手做事,泯滅人性,喪盡天良,還一個個都滿口的大義凜然,到死都覺得自己是對的。 “哼!”托雅不屑的冷哼,并沒有回答我,但我已經確定了自己的想法。 看來她敢進這軍營,就沒打算活著出去。 那,蘇菲,調虎離山! 我心里大驚,他們是利用了蘇菲當誘餌,等上官逸帶人去營救蘇菲,抓捕同黨的時候,把我抓起來,然后等上官逸回來,用我把他引到這里,然后,點火…… 我萬萬沒想到,這種邪惡的信仰竟然這么可怕,能讓這么多人甘愿赴死。要知道,就算上官逸中計了,他們這一伙人也都活不成了。 “托雅,蘇合,你們這么做值得嗎?”我試探著說道:“你們也有父母親人,如果在你們煽動的事件中,他們被無端的殺死了,你們不會難過嗎?” 我希望可以通過親情打動他們,讓他們放棄,就算他們是罪人,那也要經過審判,不應該這么不明不白的枉死。 “于君悅,你不用跟我廢話,我只知道,上官逸不死,南疆就沒辦法掌控?!?/br> “你也是華夏人,為什么要幫著外國人做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我不解的問道。 人人都知道,上官逸駐守南疆,這里就沒人敢造次??磥砟切┎环ǚ肿?,是想在南疆鬧一場大事,所以才要急著殺了上官逸。 “天下都是我們天主的,天主讓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蓖醒艛蒯斀罔F的說。 我這才知道,原來他們這種人的信仰叫做“天主”。這名字,真是太那個了。 “蘇合,你呢?你才多大,真的想死嗎?”我知道托雅的思想已經根深蒂固了,想要說服她很難,也就放棄了。 蘇合雖然跟她一伙,但我看得出他的思想有動搖,應該是加入他們這個組織的時間不太長,或者是其他什么原因。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