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節
邢可看他的面相很陌生,只能大致判斷出來,他不會超過27歲。 男人穿著白色襯衣,外面套了件黑色立領西服,左胸處別了一塊造型古樸的小徽章,由于隔著一點距離,紋飾辨認不清。 他看見邢可注意到他了,才站起來,身姿頓時顯得頎長而挺拔。 一走過來,周圍的光彩就煥然失色。 他用黑曜石般的眼睛看著邢可,只對她一人說:“敝姓時,叫時正,有幸見到邢小姐,勿要驚惶?!?/br> 邢可按住鼻子,問:“你認得我?” 時正不置可否,用一塊棉布手帕掩在她鼻底,另一只手就扶住她的頭,幫她稍稍后仰,過了片刻,幫她止住了鼻血。 邢可見手帕質地,知道是高級貨,有些不好意思地說:“謝謝時先生,你的手帕臟了,麻煩給我留個購買地址,我新買一塊送給你?!?/br> 時正擦凈了邢可的血漬,將手帕折了折,放進了褲子口袋里?!斑@款已售罄?!?/br> 邢可起身正式道謝,有些赧然。 時正輕托她手肘,向酒吧門口方向帶了帶?!耙股?,我送邢小姐回去?!?/br> “不用了,不用了?!?/br> 時正微微一笑,“你既然躲我,可見還是受到了驚擾。冒昧之處請見諒,容我先離場?!?/br> 他轉頭走向大門,背影在眾多紛紜衣色的吧池里,如鐫刻的畫作,令人印象深刻。 邢可覺得自己可能會記住他了,盡管他沒有回答是否認識她。 她感到有些莫名其妙,拿起包包也走出了零點。 過了一會兒,所有的不適感竟然莫名其妙地好了。 外面街道冷清,燈影闌珊。 邢可深吸一口氣,這才記起沒打招呼就走了,連vivian是誰都沒打聽出來。 要她再回到零點,是萬萬不可能的。 她打車回到老公寓,房門旁的懸籃里裝著熱騰騰的夜宵,還有周轉留的一張便條:瘋到哪兒去了?趁熱吃,睡前記得刷牙。 邢可捏捏腰間鼓起的rou,斗爭了一下,還是把夜宵拎進了門。 躺在床上時,她想了很多——儲光光在燈彩下的臉,那些得意的笑,張揚肆意的動作,還有凌到呵護她的樣子——最后倔強地閉上了眼睛。 作者有話要說: 1,正哥說話是這樣的 2,凌到是房蔚表弟,特地上來眼巴巴要我給各位美人兒說一聲,輕些拍o(* ̄︶ ̄*)o ps,木頭微博“四木lucky”,平常上去刷下新聞,閑得長草,不嫌棄的話就加下關注,出版、影視信息都在上面公布,還有新文活動等,鞠躬謝啦~ 感謝下面美人兒的打賞=3= 流光的輪替扔了1個地雷 良耳老太婆扔了1個火箭炮 情不知所起扔了1個地雷 情不知所起扔了1個地雷 凡朵朵扔了1個地雷 我亦飄零久扔了1個地雷 聽說你想被我啪扔了1個地雷 聽說你想被我啪扔了1個地雷 聽說你想被我啪扔了1個地雷 聽說你想被我啪扔了1個地雷 聽說你想被我啪扔了1個地雷 聽說你想被我啪扔了1個地雷 聽說你想被我啪扔了1個地雷 聽說你想被我啪扔了1個地雷 聽說你想被我啪扔了1個地雷 我很高產扔了1個地雷 凡朵朵扔了1個地雷 山今扔了1個火箭炮 貓大人扔了1個地雷 落花生扔了1個地雷 田間禾青宇扔了1個地雷 田間禾青宇扔了1個地雷 第3章 碰壁 邢可睡得不安穩,不知是不是在零點被削的原因。她總感覺到有人在親她的嘴和脖子,拂著溫熱的氣息,一路朝下,沖著她v領睡裙下的溝口去了。 皮膚上癢癢的,酥麻的。 她用手去推熱源,有男人抓住了她的手,低聲說:“別動?!?/br> 邢可的腦袋很昏沉,像是夢魘壓著她似的,就是睜不開眼睛。 男人的嘴親得有些肆無忌憚,手上的撩勁更大,在她身上上下齊用功。 殘存的意識告訴邢可,都被揉出水了,這樣還醒不過來,不正常。 她用力睜眼,眼皮還是跳動著,沒打開。 她喊:“滾……” 這字聽著沒什么氣勢,男人笑了,“欠收拾?!币恢皇衷M水汪里。 邢可聽見頭里蕩著嗡嗡的聲音,整個大腦都宕機了,失氧了一般,昏睡過去。 男人看著身下的女人,眼里閃著暗啞光火。 竟然睡著了? 這么緊,就躺這兒任人擺布了? 他拿手去拍她的臉,“醒了,醒了,認真點?!?/br> 邢可的下巴被男人的手捏在虎口處擺弄,他的手勁大,硬是把她捏醒了。 最先看到的是一張熟悉的臉,濃黑的眉,有神的眼睛,薄唇配上高鼻,氣勢有些凌厲。 凌到。 竟然是凌到。 邢可嚇到了,想都沒想,伸手使勁一推,把凌到撐起的上半身推開了。 凌到臂力僨張,鉗住了邢可的軟腰,繃起的勁兒鐵似的,都傳到下半身去了。 他咬牙說:“作什么呢?張開腿?!?/br> 邢可沒作,是搞不清楚狀態。 她覺得自己可能在做夢,但他噴過來的炙熱氣息也太真實了。她剛才匆匆逡了一眼,就看到他那地方漲大了,鐵柱子樣的杵著,撐透了白雨衣。 邢可剛轉醒過來,嗓子里還有些啞,干喊著:“你不是甩了我嗎?這個時候躥什么?” 她看看周圍,很熟悉,就在她的老公寓里,她的床上。 但是,凌到是怎樣進來的? 她明明跟這男人分手了,還被他削過好幾頓,半年來從沒聯系過,這個時候怎么能赤身裸體的搞在一起? 她伸手去夠床頭柜上的鬧鐘,捏在手里,準備朝凌到的后腦勺砸去。 鬧鐘舉起來時,讓她看清楚了,時間是2016年1月10日凌晨1點37分。 她以為看錯了,再瞧了瞧,是真的2016年。 可她記得很清楚,從零點酒吧回來,洗漱完了上床睡覺,時間應是2017年9月28日凌晨1點37分。 鬧鐘如果沒壞,那么就是她在做夢咯? 邢可愣住了,凌到忙著做他的事,趁機分開了她的腿。 下身涼颼颼的,又有東西摩擦過來,邢可瞬間回神,嚷道:“不是,我說,你能不能停下來?” 她把鬧鐘甩了甩,確信沒出錯,找了個安全的地方,朝凌到后腰砸去。 凌到被砸火了,“我警告你,差不多就行了,再作,弄死你?!?/br> 他的火氣浸染上了眉間眼色,整個人頓時具有侵略性。 本來嘛,他就講究水到渠成,開車送邢可回來那會兒,她也沒有拒絕他的上床要求。 他現在是她的男朋友,成年男女,食色性,床笫樂,是正常的。 但,前戲做足了,這個時候突然死守門戶,敗不敗胃口。 邢可死死抵住他,把腿蜷了起來,問他:“今天10號?” 凌到不耐煩,“是的?!?/br> 邢可的臉色變了,想不通時間怎么轉到了2016年,看見凌到的冷臉近在眼前,她狠狠一口咬上了他的嘴唇。 有痛意應該是真的吧? 只是她怕痛,所以找了別人來試。 “我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