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節
他們表面上看著波瀾不驚,內心早已驚濤駭浪了,他們眼中的白展機似乎變化太大了,沒了以前一受處罰就驚恐的面部神情,也沒有求饒,只是這樣冷然的站著,帶著一絲隨意,心中暗自贊許,不愧是白主的種,總算成熟了些。 “開始吧,5分鐘?!卑紫鲎诼涞卮斑叺募t木椅子上,淡覷著阮綿綿。 阮綿綿垂下了眼睛,為了遮去眼中不忿,他就算生活在25世紀父母雙雙去世,也從沒人給他這種虐待,不過總算這次練習的還算溫和,從幾人中走出來的是是白家的金牌殺手,代號零,最擅長的就是行刑和易容,剛才易容成白霄的就是此人,據說是犯在他刑具下的人太多,成了高級解剖師,對人皮也有很高的造詣。 零拿出的是一把隨身攜帶的刀,刀型小巧,刀片鋒利,薄如蟬翼,只要使用就能通過電流短時間內麻痹人的神經,要是不小心衣物什么的碰到,灰飛煙滅神馬的都是有可能的,從小這么多次的練習下來,在白展機身上,什么男人的疤痕勛章還是有不少的,而與此相反的就是阮綿綿手上沒有任何武器,赤手空拳和對方展開近距離rou搏戰。 這里雖然是臥室,但一個真正成功的殺手是能在任何環境下進入狀態除去目標,因此白家并沒有所謂的練習場,所有的地方都是他們進行練習的場所。 在白家這非常人環境的家里,所有正常人都能被逼成世界冠軍。阮綿綿現在就后悔了,這是什么狗p簡易級任務,那難度級還是人去的嗎?他已經不想干了,處男……不就是永久的處男……他根本……就還是很在乎! 阮綿綿咬牙站到中間,要來的總歸要來,他這一點骨氣還是有的。 那種傳說中的裁判說開始,兩個人再打斗的情況是不可能在這里發生的,幾乎是阮綿綿的腳剛踩上,那邊攻擊就已經開始了。 阮綿綿覺得自己能夠在這樣的“練習”中不軟腳就很好了,幸好之前有兩個情圣的思維傾入,讓他還能勉強對上幾招,但即使零用的是刀背攻擊,但那電流還是滲透到肌膚表層傳送到了四肢頭腦,甚至連每一跟發絲都被電麻的痛了。 阮綿綿的動作漸漸遲緩,零把握的分寸相當好,只是將他的襯衫背部劃破,殘碎的布條掉落在地毯上! “零,沒吃午飯嗎?認真點!” 聽到白霄的話,阮綿綿的兔子屬性終于被逼急了,泥人還有三分火氣,更何況他曾經在五星紅旗下長大的三好青年,白霄,你最好別犯到我手上! 越來越麻痛,阮綿綿已不再反抗,他能這樣站立著就已經是極限,而白家事后治療這種痛苦的辦法,只有一個,吸食毒品,讓那欲仙欲死的滋味來抵消這痛楚。 這就是白家人沒有發胖的秘密。 雖然有解藥,但毒品這東西白霄到是從來不讓白展機碰過,沒了緩解的辦法白展機只能自己生生忍受這痛苦。 等到5分鐘終于過去,阮綿綿已經完全軟到在地上,他只有慶幸自己剛才沒有痛的叫出聲來。 從眼睛余光看到男人那雙繡著精致圖騰的黑色布鞋來到他面前,透過破碎的襯衫布料能看到背部肌膚微微泛紅,白霄看著那露出的白皙美瓷般的肌膚上面隱隱粉紅的刀痕,壓下脫口而出的贊嘆,他被腦中對兒子產生的旖旎給驚嚇到了,臉色瞬間很難看。 男人他并不忌諱,但這個男人如果是自己的兒子,那…… 瞬間將剛才失控的情緒收斂的一干二凈,依舊是那個令人聞風散膽的白家主人。 聲音冷的就像在冰鑿,“這是你為自己愚蠢付出的代價?!?/br> “對,我是愚蠢,愚蠢的相信了朋友?!弊钣薮赖木褪钱斈愕膬鹤?! “不,我不氣你相信,每個孩子總要摔個幾次才能長大 ,我氣的是白家出來的人,怎么能差點被人上,要上也是你上別人!” “哈哈哈哈,咳咳咳……”想要大笑出來,甚至連眼淚都要飆出來,但因為那排山倒海的痛楚咳出了聲,阮綿綿勉強撐起了頭,死死注視著白霄居高臨下的眼睛,雙眸綻放勢在必得的光芒,如同一只受了傷的野獸,“父親,我和你打個賭,2個月內如果我有殺了你的能力,你就答應我一件事,不論什么你都必須答應!” 第14章 法則13:等你長大 阮綿綿說完那話,p股連連灼熱了三下,紅、橙、黃、綠……已經到了綠色菊花了嗎?這說明他離攻陷白霄的任務又進了一大步了嗎?還沒高興,就被對方的話如澆滅了熱情。 “長大了,還是叛逆期到了?2個月……就算2年……20年,我都會等你學會長大,好了,起來吧!你的體力還不至于吃不了這點懲罰?!睂τ谌罹d綿那突然發狠的話,白霄驚訝了一會兒就釋然了,在他看來一個真正的繼承人可不是逞兇斗狠的。 白霄沒有教導孩子的經驗,也沒有人敢教他,他就按照以前自己遭受的返回到白展機身上,真正的白展機從小接受的是這樣畸形的教育,導致越養越歪。 見白霄完全沒放在心上的語氣,現在不論自己說什么,白霄都不可能正視,只有將能力展現出來才行! 阮綿綿一動不動的趴在地上,將白霄的話置若罔聞,誰被教訓成他這樣還能馬上生龍活虎的?也許是兒子的反應引起了白霄興趣,蹲下身勾住阮綿綿一摞發絲,毫不介意的就著潮濕的觸感揉捏了幾下,“怎么流了那么多汗,很痛嗎?” 你去試試痛不痛???阮綿綿撇了撇嘴,沒力氣去理會這只禽獸。 任由那雙手掌沿著自己頭發、汗濕的脖頸蜿蜒而下,對方的眼神不放過任何一個部位任何一個細節,看著那光滑肌膚上滲出的點點濕潤,大手緩緩撩開襯衫撕拉開的布條,一掌滑入里邊裸露的肌膚,火熱的掌心引得阮綿綿一陣顫抖,冷汗不停往外冒,原本受刑的時候還沒那么大的感覺,現在反而讓阮綿綿痛的要呻吟出來。 白霄的步步壓迫,讓阮綿綿忍不住想抓住那雙逐漸往下游移的手掌。 眼神沉淀著不知名的暗流,突然一使力,白霄在他背上發紅的痕跡上重重壓了下去,所有痛楚都像是集中起來,讓他混著痛苦呻吟了出來,無法自持的涌上了淚霧,剛要翻身卻被白霄整個身體壓住所有微弱的抵抗。 之后背部清涼的感覺,應該是白霄在為他抹上藥膏,暴露在所有白家殺手面前的羞恥感讓阮綿綿幾乎將頭埋入地毯里。 白霄抹藥的動作很輕柔仔細,出口的話充斥著厲色,眼底浮現陰狠,“易品郭摸了你哪里?這里……,還是這里?真是我的好兒子,輕易讓人給摸了去?” 不斷變換著位置,那件碎裂的襯衫被拉扯出各種形狀堪堪掛在阮綿綿身上,一絲絲痛吟從口中溢了出來,“父……” “噓,別說話……藥還沒抹好,待會晚上痛了該怎么辦?” 你現在搞的我才痛好不好??? 白霄溫柔的聲音下卻隱藏著毒蝎一般的心,那讓人不寒而栗的陰毒總是從體表不停冒出來,阮綿綿眼中盛著一絲恐懼,前世的白展機做的再葷的事情,也只是將人趕出了白家自生自滅,這樣詭異的行為從來沒有過。他強撐的硬漢外表在這突如其來的凌虐狠狠撕裂,汗水沿著發鬢墜入地毯上,被白霄溫柔擦去。 “抖什么,做父親怎么也不可能害兒子?!边@話雖然說的溫柔,卻引得阮綿綿阮綿綿覺得自己快要在白霄的威壓下精神分裂了,兇殘和溫柔交替進行著! 似乎只是輕巧的幾句話就能讓人所有努力前功盡棄,想著禁書說過這一世是簡易級任務,如果100世的性取向都是男人,而又是這種型號的雄性生物,那么做處男不冤。 看到阮綿綿在自己刻意摁壓下痛苦的摸樣,浮上了一絲柔軟,曾經在自己手心里那么小的似乎一捏就能斷氣的嬰兒也長到那么大了,甚至想要把他壓在身下,撕裂他! 眼底燃燒著nongnong欲念,被這想法澆了一盆冰水,冷卻到零界點。 如果剛才產生的旖旎是男人的一時沖動,那么現在這濃烈的堪稱殘暴的欲望已經無法不讓白霄正視了,他的臉黑的宛若鍋底,目眥欲裂的摸樣活像地獄里嚎叫的鬼。 一手捂住臉部所有的神情,他真的對自己的兒子,有了欲望! 雖然白霄不畏世俗眼光,但終究對于父子人倫的事情和普通人一般,當知道自己喜歡上了和自己有血緣關系的人,第一個想到的是殺人滅口,但隨之涌上的是更多的無力感,這個男人是自己的兒子,還是抱著希望的繼承人。 感到對方突然間的停頓,阮綿綿回頭,對上的卻是白霄撕心裂肺的咳嗽,這不是幾年后才被查出的肺病嗎,由于白霄煙癮很大,特別鐘情濃烈的雪茄,肺一直不好,偶爾的咳嗽根本沒被放在心上直到之后住院才將事情鬧大。 阮綿綿有心勸幾句,但想到剛才那一些列的事情,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他又不是受虐體制,對方打了幾個耳刮子還要湊上去的犯傻。 旁邊的黑人保鏢已經悄聲無息的送了幾顆藥,但還沒送入嘴里就被口中噴的氣體給嗆到了地上,揮了揮手讓所有躁動的人都安靜下來,已經有人通知家庭醫生過來馬上為白霄治療。 白霄是白家的頂梁柱,他的身體自然是白家的重心,除非他自己要糟蹋,不然活到老沒什么問題。 阮綿綿突然有些好奇前世的白霄是不是真的一個人扛到老死的那一天,或許最后還是讓白言郞繼承了? “出去!給我馬上出去!”白霄幾乎是從喉嚨里吼出來的聲音,略微沙啞的聲音在這怒吼下顯得宛若一只完全失控的困獸。 這是我的房間!阮綿綿很想吼,但在看到白霄冰的掉渣的神色,瞬間息音了。 在白展機的記憶里,白霄從來沒有這樣過,這個男人是喜怒不形于色的,是不動聲色就能將所有事情按照自己想要的軌跡發展的,第一次這樣莫名其妙的怒火,甚至不知道他究竟因為什么發怒。 在殺手的攙扶下,阮綿綿站了起來,剛被攙扶到門口,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轉頭看著背光中白霄身影,嘴角揚起薄涼的溫度:“父親,你老了?!?/br> 然后就是阮綿綿內心暢快淋漓的走了出去,小人得瑟的他覺得就算小小精神打擊一下白霄都是件開心的事,特別是在rou體受虐過后。 但他不知道,聽到這像是無心的五個字后,白霄本就飆升滔天駭浪越發無法控制,他在十六歲的時候得到長子阮綿綿,當時是場意外,但這孩子養了也就養了,白家多一口飯不多,現在卻是一道深深的溝壑橫杠在兩人之間,整整相差了十六歲,他已經比不過年輕人了,對于阮綿綿來說,他……太老了。 阮綿綿正準備去客房,躲一躲正處于更年期狂躁 精神分裂的父親,就被身后的護衛阻止了,現在的少主在他們看來是和白主越來越像了,連一個斜眼都這么讓人無緣無故覺得寒冷 “少主,里面住的是……” “誰?”淡的幾乎沒有情緒的眼睛盯著禁閉的門扉,“是白言郞?” 白家客房一般不會住什么人,唯一有可能的就是現在還身份沒有公開的白言郞了。 “呵,那我更要進去看看了!” 白言郞坐在客房的木椅子上,他全付精神都在思考今天到底是哪一環出了問題,明明所有計劃都天衣無縫,唯一沒有想到的就是阮綿綿的突然襲擊。 緊緊握著拳頭,經脈隱隱抖動,他冷毒的目光盯著著他在白家唯一的眼線,這個通過二十年的信任留在白家的老資格,白管家年逾60,就算是姓也是上一任家主所賜,一直忠心耿耿,但自從知道得知白言郞的身世后,對白管家來說,白言郞才是最重要的血脈,大少白展機就是唯一的攔路虎。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白管家義無反顧的幫他,但現在的白言郞卻是恨上了,如果白展機真的如情報上所說,他今天就不會敗的這么慘,這一切的敗筆都是源于那錯誤的情報引起。 “小少爺,您還有機會,現在主子已經將您接回了白家!” “哈,別叫我什么少爺,只是恰巧被接回的雜種!”私生子這個稱號是白言郞的出生以來的痛,這個痛要伴隨到白霄承認自己為止。 “請不要這么說自己!”白管家慌張的來到白言郞面前。 “不然還能說什么,我這個沒名沒分的兒子待的是客房,他來看過我一眼嗎!”白言郞垂著眼簾,陰沉的視線望著地板上倒影的燈盞。 “主突然把您接回來,根本就沒有心理準備,你們到底20年沒有相處過,肯定會生疏的,接下去,您需要的心平靜氣,大少根本不足為懼!”白言郞到底年數太小,之前又做過不少不光彩的工作,骨子里的自卑感與生俱來,這已無法改變,白管家也只有哀嘆自己沒有從小就能管教到,但也正是因為自小獨立生存,才有這種市井中所培養出來的狠勁,要是能稍加培養給一定的成長空間,小少爺還是有機會繼承白家的! “哼,我當然比不上白展機,他親手撫養長大的孩子!竟然用那張紈绔子的臉欺騙了我那么久! 白管家沉吟了一會兒,眼神幾度轉換,最終沉下了語氣,“若大少真的都是裝的……那么就算是我,也不知道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一直韜光養晦的人,忍耐力該有多么驚人? 白展機根本就沒有他們想象中的那么好對付,拿起桌面上的剛剛泡好的茶壺給白言郞倒了一杯,慈祥的雙目突然閃過一道精光,“如今,小少爺只有放手一搏了————主動出擊!” “我要怎么做?”白言郞斟酌著回答,不敢將話說的太滿,到底之前的錯誤情報讓他對白管家產生了一定抵觸,但如今沒有任何依靠的自己只能聽從對方。 白管家側臉,在仔細聽著什么,然后緩緩轉過來對著白言郞搖了搖頭。 白言郞也停止了即將要開口的話,就在這個時候,門被打開了。 第15章 法則14:救贖 開門的自然是阮綿綿,看著屋內的兩人,他慵懶的勾起一絲笑意,似噙著一抹譏誚,一手撐在門板上,完全看不出剛剛那個虛弱無力的摸樣,如果轉一個身就能發現那鏤空殘留著襯衫布條的后背了,執刑的零拿捏的很準,襯衫正面連一絲皺褶都沒有,只是背后半真空,但正處于精神高度緊繃的屋內兩人是沒有機會發現的。 “白管家還真關心我這新來的弟弟,也不怕有人擔心你關心過度?”按理說目前為止,除了白霄沒有人知道白言郞的身份,被阮綿綿這么輕易一帶,知道真相的白管家完全沒注意,順著阮綿綿的話說了下去。 “大少說笑了,我是受主的吩咐前來為這位客人添一些辦置,再了解下吃飯的口味,讓賓主盡歡!”白管家的話里話外都透著對白言郞的生疏,甚至是將對方當做外人來看待。其實對自己從小看到大的大少他還是有幾分真心的,但這一切和白言郞這個親孫比起來就顯得微不足道了。 白言郞的母親是白管家失散多年的女兒,這一切像是冥冥之中注定的,讓親孫又回到了自己身邊,即使這個秘密他打算帶到墳墓里去。 “呵,那就好好招待吧,我還要去看下二弟?!比罹d綿不置可否,要不是得到了白展機的記憶,他還真不知道這位白管家的演技出神入化。 見阮綿綿要離開了,那種像是掌控全局一般的氣勢也要撤走,白言郞兩人不自覺的松了一口氣,總算要走了。 他們都沒有發現,原本有些輕視的人,在不知不覺間已完全變了個樣,甚至不敢在他面前造次,這也要全賴阮綿綿的演技揮發和那神秘感,每個人對未知的東西總會恐懼,白展機前后差異讓人不得不認為,這個男人一直在扮演紈绔子,而且扮演的騙過了所有人。他們自己給自己建立了一道心理防線,認為對方是強勁的敵人,在真正面對的時候,單是氣勢就弱了一大截。 “哦,對了,白言郞,希望你晚上不會寂寞難耐爬上我的床!”阮綿綿溢出了嘲諷的笑意若有似乎的打量了眼白言郞,毒舌的天賦,把人氣死人不償命就是從瘋狂情圣的因子里提煉出來的,融合入了阮綿綿的學習范圍內。 阮綿綿的話暗指一開始白言郞對他的種種若有似無的誘惑,諷刺對方有多么饑渴難耐。 一想到這多個月來對方都將自己當做一個笑話看戲,白言郞就覺得臉孔火辣辣的。那惡毒的嘲笑在白言郞耳邊如同回聲,一遍遍的循環播放,他氣的臉色發白,指著早沒人跡的門外,卻一句都說不出口,只是心中怨毒更深,他一定要把阮綿綿從高高在上拉下來。 阮綿綿要去見的是被白家遺忘的人,似乎所有白家人還是外人都刻意不會提起此人,白家還有一個二少,白展機小一歲的弟弟——白廉樺。 白廉樺有嚴重的自閉癥,從小就被送入了療養院。小小的孩子一個人被關在讓人會發瘋地方,難免越來越孤僻,隨著醫生長年累月的治療逐漸有轉好的跡象,但卻一直待在那里從沒被人提起過,直到白展機知道了這事,才將弟弟從療養院里接回了家,但也是離主宅院落較遠的一個2樓小院里,如同刻意被白家隔離,白霄也從沒表現出對這個兒子有承認的意愿,于是白廉樺就這么日復一日的等著他唯一的救贖去找他。 這救贖就是白展機,雖然平日里紈绔極了,但缺乏親情的白展機也對這個突然得到的弟弟表現出了十足兄長風范,加上白廉樺的摸樣也沒有繼承白家的可能性,沒了利益的牽扯就更加盡心盡力了,一有時間就會陪陪他,現在的阮綿綿既然繼承了這具身體,自然不會將弟弟放任不管了。 剛敷的藥出現了不錯的療效,至少那麻痹的感覺讓阮綿綿不至于無法走路,到別的房間里換了套衣服就孤身走去院落。 剛到二樓,就看到白廉樺的房外扔出了茶碗,茶水潑灑在地上,升起裊裊淡霧,緊接著就是一道低吼:“你們不是說哥哥馬上就要來看我了嗎!為什么都過了那么久,哥哥還是沒來!” 這幾個月白展機的所有心神都放在白言郞身上,哪里還有時間照料白廉樺,除了吩咐幾個特護更細心些外,人是一次都沒出現過。 “大……大少真的很忙,他還托我們好好照顧您,多少吃一點吧,不然大少知道了會心疼的!”主要是知道白言郞不吃飯,就沒人給她們發工資了啊,說不定還會被開除。 又是一道碗杯碎裂的聲音,看來是連晚飯都一起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