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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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丘瞇了瞇眼睛,也調頭往客房樓里走,他穿過花園,朝著客房樓走過去,突聽背后有“沙沙”的聲音,商丘腳步一頓,隨即手腕一抖,“嗖?。?!”的一聲,手機上掛著的桃木鑰匙鏈頓時就甩了下來,猛地卷向身后。 有人站在商丘身后,桃木鑰匙鏈突然甩過來,在半空中猛地變大,瞬間變成了正常的桃木劍大小。 那人似乎被嚇了一跳,猛地向側面躲閃,桃木劍發出“唰!”的一聲,堪堪蹭著那人的臉頰掠過去,雖然沒有碰到,不過風勢刮得他臉頰火辣辣的疼,抬手輕輕的蹭了一下,嘴里“嘶”了一聲。 商丘的桃木劍出手,“哆!”一聲哆在地上,商丘這才轉過身來,看起來動作不急不緩。 那站在商丘身后,抬手蹭著自己臉頰的人,穿著一身白色的西裝,正是賀晨。 賀晨的臉頰上有一個血道子,不是被桃木劍刮傷的,畢竟桃木劍沒有鋒利的劍刃,而是被風勢刮傷的,有點掛彩。 賀晨垂眼看了一眼地上的桃木劍,笑了笑,說:“身手……還是一貫如此的好?” 商丘瞇了瞇眼睛,說:“你是誰?” 賀晨笑了一聲,不是很在意,說:“問這個問題,沒什么意義,不是么?就算我說了,你也記不起來?!?/br> 商丘聽到他的話,又瞇了一下眼睛,眼睛里充斥著陰霾。 賀晨則是稍微彎腰,將商丘的桃木劍從地上拔出來,發出“嚓!”的一聲,放在手心里掂了掂,說:“你這把桃木劍,是幾千年的靈株,如果我沒有猜錯,這桃木雖然不是夸父當年追日手握的桃木棒,但也是夸父力竭之時,拋下桃木棒所種下的那片桃林的桃木,很有靈性……” 他說著,又笑了笑:“我能拿起你的桃木劍,說明并不是什么妖怪鬼魅,對么?” 商丘皺了皺眉,因為賀晨說對了,他的桃木劍很有靈性,是當年商丘的師父梁棄交給他的,梁棄說,商丘很適合用桃木劍,而用桃木劍的人,必須正氣足,否則無法駕馭桃木劍,反而會被桃木劍灼傷。 此時賀晨拿著桃木劍,并沒有什么奇怪的反應,也沒有被灼傷。 賀晨把桃木劍慢慢遞過來,說:“所以,我并不是什么壞人,起碼不是敵人……” 商丘抬起手來,一把將桃木劍握住,然后猛的一轉,“嗖?。。?!”一聲,桃木劍整體旋轉了起來,賀晨立刻松手,差點就被桃木劍給割傷了。 賀晨松開手,退開一步,說:“也別試探我,我的靈力的確不如你高,這天底下,比你靈力高的人,恐怕沒幾個?!?/br> 商丘淡淡的說:“你的目的是什么?” 賀晨笑了笑,說:“問到點兒上了……” 他說著,笑容慢慢凝固在臉上,聲音清冷,帶著一絲沙啞,說:“謝一馬上要不行了,你是唯一可以救他的人?!?/br> 第77章 東皇之羽4 商丘皺了皺眉, 瞇著眼睛,臉色已經陰沉到了極點,說:“你說什么?” 賀晨直視著商丘的眼睛,重復說:“謝一已經要不行了,你是唯一能救他的人……” 賀晨說到這里, 突聽“啊啊啊啊?。。?!”的尖叫聲, 是從郝小姐的別墅里傳來的, 這里距離郝小姐的別墅不太遠, 所以聽的異常清楚,喊叫的人應該是郝小姐的傭人郝慧。 因為尖叫聲,很快有人過來看情況, 花園里走進一些人來, 賀晨似乎不方便再說, 商丘趕緊抬步往郝小姐的別墅走過去。 他們還沒走到別墅門口,就見郝慧從里面沖出來,嚇得大喊著:“小姐??!小姐……嗚嗚嗚嗚……小姐……” 郝小姐的父母也趕了過來,說:“玲玲怎么了?!” 郝慧嚇得臉色蒼白, 牙齒得得得的作響,整個人像是丟了魂兒一樣。 這個時候有人也跑了過來, 竟然是謝一他們, 商丘聽腳步聲就能聽出來,連忙回頭,果然是謝一。 商丘趕緊迎上去,說:“你怎么跑過來了?” 謝一說:“我聽見有人大叫, 而且你不在房間里,羅睺也說不清楚你去干什么了,我擔心你??!” 商丘見他擔心自己,不由笑了笑,說:“我沒事?!?/br> 不過郝小姐似乎是出事兒了,而且看郝慧的樣子,出的事兒還不小。 郝慧嚇得說不出來,眾人跟著上了樓,就看到二樓的走廊上全都是血,斑斑駁駁的。 郝小姐的父母著急了,趕緊四處去找人,但是竟然都沒有找到,只有地上的血跡。 郝慧嚇得瑟瑟發抖,眾人詢問他到底怎么回事兒。 郝慧顫抖地說:“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小姐說自己餓了,讓我端些小食去,我就去了!我去的時候小姐還在呢!” 郝慧離開也就一會兒,都不到半個小時,最多十五分鐘,在別墅門口遇到了商丘,還和商丘談了兩句話,結果上樓去之后,沒看到小姐,走了幾步發現了走廊里的血跡,嚇得郝慧就尖叫了出來。 整個別墅都不見小姐,郝小姐的父母趕緊給郝小姐打電話,說:“手機!手機!對對對打手機,指不定是出去玩了!” 他這么說著,趕緊拿出手機給郝小姐撥電話。 “叮鈴鈴——?。?!” 刺耳的鈴聲很快響起,就是從帶血的走廊,旁邊的房間傳出來的,眾人趕緊推開門,就看到一只手機扔在地上,地上也有血跡。 郝小姐的父母嚇得抽了幾口氣,差點暈過去,郝慧看到血跡,又是驚叫了一聲,嚇得瑟瑟發抖,說不出話來。 郝小姐的手機屏幕亮了一會兒,手機的燈光馬上就要美下去。 這個時候郝慧輕聲說:“手……手機上是不是有東西?” 眾人聽她這么一說,全都去看那只手機,不過手機已經不亮了,因為最近發生了很多事情,所以也沒人敢去碰那只手機。 商丘戴著黑色皮手套,根本不需要掂東西,看到那只手機,立刻走過去,彎腰將手機拿起來,手機表面沒有東西,不過手機沒有鎖,一碰就能打開,剛才響鈴之后,郝慧看到了手機的顯示,上面有個視頻,響鈴之前肯定是自動播放的,響鈴中斷了手機視頻的播放,所以變成了暫停。 而暫停的畫面是賀晨…… 商丘皺了皺眉,于是按了一下播放,是一個錄像視頻,存在郝小姐的手機里的。 視頻的畫面應該是用手機錄的,因此非?;?,看起來亂七八糟的,后背音有很多人在說話,吵吵嚷嚷的,還有人在大喊求饒的聲音。 鏡頭對準了一個被揍的鼻青臉腫的男人,仔細一看,那就是賀晨! 賀晨的臉對著鏡頭,被人一把抓住頭發揚起來,已經鼻青臉腫,兩只眼睛都給打紫了,隨即有人給他的臉一個特寫,哈哈大笑著說:“看吧!這小白臉被打成豬頭了哈哈哈!” “你們!你們放開我……你們知道我是誰嗎???你們要是知道我是誰,你們會后悔的!” 幾個男人哈哈大笑著說:“你是誰???!” 賀晨連忙說:“我是郝家的女婿,郝玲是我老婆!我可是未來郝家集團的繼承人!你們放了我,我有錢!我給你們錢!” “哈哈哈!” 那幾個綁匪又在大笑著,似乎聽到了什么愉快的事情,一個綁匪用刀子啪啪打著賀晨的臉,說:“好小子,那我告訴你,讓我們撕票你的,就是你的老婆!” 手機的聲音不小,音量很大,所以大家聽得清清楚楚,雖然看不清楚畫面,但是聲音還是能傳播的很遠的,在場眾人都是一片嘩然,震驚的看向郝小姐的父母,隨即對賀晨投去憐憫的目光。 視頻還沒完,隨即有一個聲音說:“你們說這么多廢話干什么???” 那聲音有些尖銳,顯然是個女人的聲音,而且很耳熟,是郝玲! 郝玲的聲音有些失真,不是背景音,而是從通訊中傳出來的。 賀晨似乎也聽到了這個聲音,立刻大喊著:“老婆??!老婆??!我是賀晨??!你救救我!這些人要殺我!老婆我們不是和好了么,還一起度假!你救救我??!” 一個綁匪說:“老板,他都要死了,你還不跟他說個明白?讓他做個明白鬼?” 郝玲的聲音說:“和好?我只是覺得和你離婚太貴了,畢竟你窮的叮當響,財產都是我的,憑什么我跟你離婚還要分你一半?還有就是……你竟然敢威脅我?!沒關系,現在都不重要了,只能怪你太天真,快點動手吧?!?/br> 那幾個綁匪哈哈大笑著,用鏡頭對準賀晨,說:“來,跟你老婆道個別?!?/br> 那幾個綁匪又說:“我們現在要動手了,一手交錢一手交貨,老板你打款可要快點?!?/br> 他說著,“嗤?。?!”一聲,眾人都是“嗬!”的嚇了一跳,一把刀子就捅進了賀晨的胸腔,還使勁的扎了幾下,賀晨嗓子里發出“??!”的一聲大吼,被刀子扎的睜大眼睛,隨著刀子的抽出,鮮血瞬間噴濺而出,滋在了屏幕上。 賀晨似乎要沒氣兒,那幾個綁匪哈哈大笑著,拔出刀子之后,又扎了好幾下賀晨,直到賀晨倒在地上,徹底沒氣兒了。 隨即綁匪對著手機鏡頭說:“老板,已經殺完人了,你也看到了,絕對死透了,快點打錢吧?!?/br> 郝小姐沒出聲,不過很快就聽到“?!币宦?,隨即綁匪拿起手機,鏡頭給了他的臉一個特寫,綁匪撥了幾下手機,隨即笑起來,說:“錢收到了,郝小姐果然大手筆,下次還有這樣的活兒,一定記得找我們接?!?/br> 視頻到這里就結束了。 眾人看到這樣一幕,頓時震驚不已,嚇得去看郝小姐的父母親,又轉頭去看已經被綁匪撕票的賀晨,賀晨站在人群中,一句話都沒說。 他身上沒有傷口,臉上也沒有鼻青臉腫,看起來優雅又紳士,還保持著微笑,四周的人看到他,都嚇得退開好幾步。 “鬼?。?!” “他……他是鬼?。?!” “天呢!是來復仇的鬼吧!郝小姐一定是他帶走的,說不定已經死了??!” 郝小姐的父母也嚇得尖叫起來,驚恐的看著死而復生的賀晨,最近這些天出現了很多奇怪的事情,眾人頓時都想到了賀晨,畢竟他在視頻里已經死透了,而且是被郝小姐殺死的! “??!” 就在這一瞬間,眾人緊緊盯著賀晨,而賀晨突然一下消失了,消失在眾人眼前,就跟變戲法一樣,突然不見了。 眾人還記得上一秒賀晨正在微笑著,笑容都記憶尤深,下一秒人卻在眾目睽睽之下消失不見了,好像一陣風一樣被吹散了。 只剩下一股淡淡的桃花味道…… 謝一震驚的說:“不會真是賀晨的鬼魂吧?!” 商丘瞇著眼睛,皺眉說:“不是,他應該不是鬼魂,身上并沒有很重的陰氣,應該是個修者?!?/br> 賀晨在眾目睽睽下消失,眾人嚇得尖叫起來,說:“真的是鬼?。?!” “我要離開這里??!” “鬧鬼了??!郝家殺人了??!快報警??!” 郝小姐的父母嚇得趕緊去阻攔大家,說:“等一等,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大家不要中計,這顯然是有人在誣陷我們郝家,對對對……是誣陷……”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見一個保鏢快速跑過來,說:“先生,我們在別墅門口發現了這個?!?/br> 他說著,遞過去一個包裹盒子。 郝小姐的父親一看,“嗬?。?!”的嚇了一大跳,因為那包裹上赫然印著一個血粼粼的小孩腳??! 郝小姐的父親嚇得差點把包裹扔掉,旁邊的人一看,驚叫著說:“血腳??!又是血腳???!” 郝小姐的父母臉色發青,按理來說看到這個血腳印的包裹,應該謹慎起見,不去拆開才是,怎么也要檢查一下里面有沒有危險物品再拆開,而郝小姐的父親嚇得雙手哆嗦,卻兩下把包裹給拆開了。 里面只有幾張紙。 一個新生兒的手印和腳印,一張出生證明,一張死亡證明…… 謝一瞥了一眼,已經足夠震驚了,出生證明上寫著年月日,如果算下來,這個人應該已經二十多歲了,不過這個人出生沒幾天就死了,而死亡證明上赫然寫著人名——郝玲。 商丘之前已經讓羅睺去查了,關于血腳印的問題,羅睺覺得那血腳印應該是郝小姐和賀晨沒有出生的孩子,然而他們都想錯了,竟然還有其他人。 包裹里送來的出生證明的年齡和郝玲打掉的孩子對不上,更重要的是,這已經被開出死亡證明的孩子,就叫郝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