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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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汐低笑了一聲,看起來心情不錯,說:“看來商丘也想自己吃點苦頭,很有覺悟嘛?!?/br> 胡太太說完,轉過身來,給商丘看自己手上的東西,掂了掂兩個小瓶子,說:“你知道么,我手上拿的是什么?” 商丘看了一眼,似乎已經知道了,不過嘴上說:“請我喝香檳么?” 胡太太冷笑一聲,說:“我看你真是賤的厲害,不見棺材不落淚??!喝香檳?哼哼!” 胡太太說著,拿了一個注射器,然后使勁一抽,將其中一個小瓶子的液體抽了出來,說:“這是興奮劑,知道做什么用的吧,能讓你的大腦,甚至是你的腎都興奮起來?!?/br> 胡太太說著,笑著看著商丘,說:“說實話,我覺得你長得不錯?!?/br> 商丘說:“我可不覺得你長得不錯?!?/br> 胡太太頓時又被商丘氣著了,惡狠狠地說:“那我們走著瞧!” 他說著,走過去,直接將注射器扎在商丘的臂彎位置,商丘“嗬!”粗喘了一聲,注射器推進的過快,一股冰涼的液體直接竄進商丘的血管里,猛地扎進去,有一種頭皮發麻的感覺。 謝一頓時一陣緊張,差點沒忍住沖過去,宋汐一把攔住謝一,低聲說:“謝一,冷靜點,那不過是興奮劑,真正要商丘命的,是那些‘鉆石’,你想想看,那些人手中有二十多顆鉆石,如果十七號帶著鉆石出現,不只是商丘,所有人都要沒命?!?/br> 謝一聽到宋汐的話,似乎有些冷靜下來,可是胡太太往商丘身上扎了東西,似乎是什么抑制劑,謝一根本無法淡定下來。 商丘低哼了一聲,隨即使勁搖了搖頭,似乎在保持清醒,不過謝一看的清楚,商丘竟然在悄悄對自己示意,謝一咬了咬嘴唇,沒有說話,不過已經不再掙扎了,宋汐這才慢慢松開了收。 胡太太給商丘扎了一針,笑著說:“好玩嗎?是不是特別刺激,這可是高濃度的興奮劑,比你平時喝咖啡強多了?!?/br> 商丘沒說話,只是抿著嘴唇,他的嘴唇顯然在哆嗦著,不過看起來并沒什么事兒,只是高度亢奮而已。 胡太太笑著說:“甜心,怎么不說話呢?你以為好戲開始了么?重頭還在后面兒呢!來,我們再來?!?/br> 她說著,拿起另外一個小瓶子晃了晃,說:“這里是抑制劑,不過可比你平時吃的安眠藥劑量大多了?!?/br> 商丘的嗓音有些顫抖,好像抑制不住的興奮,眼睛都亮了起來,沙啞的說:“我平時可不吃安眠藥,畢竟沒做虧心事,晚上睡得很好?!?/br> 胡太太冷冷的說:“看你還嘴硬???我先給你打興奮劑,再給你打抑制劑,你覺得會怎么樣?不如咱們實踐一下?” 商丘沒說話,只是抿著嘴唇,很快胡太太走過來,如法炮制的將抑制劑直接打在了商丘的另外一條手臂上,猛地一推。 “嗬!” 只是抑制劑,但是商丘的表情比剛才痛苦一些,他的臉部肌rou猛地抽動了一下,看起來有些猙獰。 謝一從沒見過打興奮劑又打抑制劑的,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連忙問宋汐,說:“打了興奮劑,又打抑制劑,會怎么樣?” 宋汐淡淡的說:“致幻,有一種眼前忽明忽暗,如云里霧里的感覺,時而在高空,時而一腳墜入深淵,瞳孔收縮不定,說不定腦子里還會有一種奇癢無比的感覺,怎么也抓不到?!?/br> 宋汐這么說著,謝一頓時感覺毛骨悚然,說:“怎么辦?” 宋汐仍然用淡淡的口吻說:“還不到時候?!?/br> 旁邊的源烽突然插話說:“你怎么這么清楚?” 宋汐笑瞇瞇的看了一眼源烽,說:“你難道不清楚么?” 源烽笑了笑,沒說話,宋汐又說:“你這樣的小狼狗,怕是沒少被實驗吧?竟然還這么忠誠?” 源烽只是看了一眼宋汐,沒有再說話。 宋汐不依不饒的說:“相對比起來,我這樣的主人,是不是特別溫柔?” 就在宋汐和源烽說話的時候,隔壁的商丘已經閉上了眼睛,他沒有說話,只是抿著嘴唇,不過薄薄的嘴唇在輕微的顫抖著,看得出來商丘似乎不太舒服。 胡太太猙獰的說:“是不是特別舒服???現在告訴,那些鉆石在哪里?!” 商丘仍然沒有說話,只是閉著眼睛,抿著嘴唇。 胡太太氣的立刻又抓起一把的興奮劑和抑制劑,說:“那看看我們能耗多久!我可記得,千萬別把你打死了!” 商丘都沒施舍胡太太一個眼神,只是閉著眼睛,胡太太氣憤的拿起興奮劑,又一下扎進商丘的胳膊里。 “嗬……” 商丘嗓子里發出了一聲野獸般的吼聲,非常沙啞,聽得謝一心里一揪,胡太太打完了興奮劑,直接灌了抑制劑,又打進商丘的另外一條手臂。 商丘粗喘了兩聲,胡太太獰笑著,說:“好受吧!告訴我,鉆石在哪里?!” 商丘這時候才慢慢睜開了一絲眼睛,他的額頭上全是汗水,慢慢滾下來,卻不說話,瞳孔一陣陣的收縮,又放松,有點渙散,雙手背在身后攥成拳,不停的痙攣著。 宋汐“嘖嘖”了一聲,說:“我怕商丘把手銬掙開,那樣就露陷了?!?/br> 商丘的手銬發出“嘩啦嘩啦嘩啦”的劇烈抖動聲,胡太太聽著這聲音,得意起來,說:“怎么?還不說嗎?你已經吃了兩對兒,還要在吃兩對兒嗎?我一共帶了八對兒,絕對夠你吃的了?!?/br> 商丘沒說話,額頭上滾下汗水,不停的往下淌,眼神撩了胡太太一下。 胡太太氣的不行立刻又給商丘打了一對針劑,三對針劑下去,商丘的眼神有些迷離,似乎看不清楚一樣,使勁搖了搖頭。 謝一感覺自己已經忍不住了,宋汐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抑制著他的動作,商丘又對著他們的方向搖了搖頭,謝一的呼吸都粗重了,說不出來的憤怒。 就在這個時候,突聽“叮鈴鈴”的聲音響了起來,是胡太太的手機。 胡太太現在心情不好,商丘吃了三對藥劑,但是仍然沒說出鉆石的下落,有人突然打電話來,胡太太難免會遷怒,結果低頭一看,當胡太太看到來電顯示的時候,立刻表情就變了,趕緊接起來,說:“先生?!?/br> 眾人聽不到對方的聲音,只是看胡太太剛才還囂張跋扈,瞬間就變得乖了,一臉恭敬的樣子,說:“沒有呢,平遠琛擰得很,還沒有說鉆石的下落?!?/br> “不不……先生,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可以搞到的!” “是……是……先生,我這就帶他過去?!?/br> 謝一只能聽見胡太太的說話聲音,對方的聲音根本聽不到,但是不難聽出來,商丘的“努力”終于有成果了,胡太太背后果然有人,而且已經上鉤了,那個人似乎不耐煩了,想要親自審問商丘。 胡太太掛上電話,將商丘從椅子上松下來,因為致幻的緣故,商丘根本站不穩,被胡太太拖著直接出了房間。 宋汐沒有讓謝一立刻去追,只是說:“先別動?!?/br> 他說著,走到窗戶的位置,然后打開窗戶,就看到胡太太拽著商丘走了出去,然后上了一輛車,快速開走了。 等車子走了,謝一他們才追出賓館,也上了車,是宋汐的車,謝一直接竄上駕駛位,把商丘的手機架在手機的架子上,追著那個快速移動的小紅點就去了。 宋汐坐在副駕駛,源烽坐在后面。 宋汐看著謝一火急火燎的樣子,說:“你真的那么喜歡商丘?” 謝一看了一眼宋汐,說:“那你呢?喜不喜歡源烽?” 源烽坐在后排,突然被他們提起,不由看像宋汐,宋汐轉頭看了一眼源烽,笑著對謝一說:“如果我們的喜歡是一種喜歡,那我很贊同你喜歡商丘?!?/br> 謝一仔細想了想,突然想到,好像宋汐好幾次說,要把源烽當做寵物來著…… 謝一:“……” 眾人追著信號一直往前走,很快就到了一個偏僻的地方,看起來年久失修的樣子,上面掛著一個老舊的牌子,寫著——康享藥業第xx藥廠。 竟然又是康享藥業的藥廠?! 謝一把車子開到路邊的草叢,直接下了車,宋汐也下了車,不過沒有讓源烽下車,伸手攔住他,笑著說:“你在這兒等我們?!?/br> 源烽冷冷的看著他,說:“你信不過我?!?/br> 宋汐一笑,沒有說話,帶著謝一就要走。 謝一和宋汐一直往前走,摸黑靠近藥廠,謝一突然低聲說:“你是擔心源烽吧?不是因為信不過他?!?/br> 宋汐忍不住看了一眼謝一,笑了笑,說:“知我者,唯謝一莫屬?” 謝一說:“別給我扣帽子?!?/br> 宋汐笑著說:“如果我沒有猜錯,這里可能是那些人比較靠譜的大本營,里面肯定有不少實驗室,我在源烽身上看到了很多實驗的痕跡,我怕他進去會發瘋,影響咱們救人?!?/br> 謝一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招了招手,兩個人趕緊往里走。 剛走幾步,宋汐突然一把拉住謝一,“嘭!”一聲輕響,直接將謝一拉回來,壁咚在了旁邊破舊的院墻上,低聲說:“噓——屏住呼吸?!?/br> 宋汐比謝一高一些,他身材高挑,但是也沒有高出太多,壁咚著謝一比較吃力,卻挑著眉,做出一臉游刃有余的模樣。 謝一抬起手來,把他的圍巾稍微拉起來一些,蓋住他的脖頸,然后靠近宋汐,在他耳邊用極低極低的聲音說:“吻痕露出來了?!?/br> 宋汐:“……” 宋汐差點笑出來,不過這個時候果然有人來了,是一輛車開了出來,停在了大門口的位置,隨即幾個打手先下了車,然后十幾個白大褂,后排的座位上還有人,那個人也下了車,被打手和白大褂簇擁著。 是一個男人,穿著西裝的中年男人,看起來五十來歲,保養的倒是挺好。 謝一皺了皺眉,看著那些人往里走,說:“那些人又抓了實驗體來?” 宋汐也皺了皺眉,說:“這人看起來很眼熟?!?/br> 他這么一說,謝一也覺得眼熟,但是怎么也想不出來,宋汐突然說:“平遠琛的父親?!?/br> 謝一一怔,說:“什么?平遠琛的父親?不是早就死了么?被撕票了,好多人還說是平遠琛雇的綁匪?!” 宋汐嘴角一挑,說:“越來越有意思了?!?/br> 平遠琛的父親和那些白大褂打手進了藥廠里面,謝一和宋汐趕緊往里走,結果就在這個時候,謝一手上的手機突然失去了信號。 謝一一愣,隨即說:“不好了,商丘丟了!” 宋汐說:“別緊張,咱們已經在他的大本營了?!?/br> 謝一雖然知道不能緊張,但是出事的是商丘,他還是很緊張。 商丘被人帶進了一個密封的房間里,靠在一張鐵床上,他現在還在云里霧里,腦子里亂糟糟的,如同宋汐所說,一會兒身在云端,一會兒一腳踩空,劇烈的致幻效果折磨著他,讓他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興奮,抑制劑并沒有起到抑制作用,反而促進了致幻,讓他的感官更加瘋狂劇烈。 商丘閉著眼睛,腦子里飛快的旋轉,打手從他身上搜下了信號器,胡太太驚訝的說:“這……這怎么辦???” 這個時候就聽到“轟隆——”一聲,密封的大門開啟了,有人從外面走進來,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說:“不用害怕,不過是幾個打手保鏢罷了?!?/br> 胡太太看到那中年男人,立刻說:“先生,我馬上能問出來的?!?/br> 商丘睜開眼睛,去看走進來的那個人,他只能看到一個模糊的身影,但是已經不用說了,他看清楚了。 商丘在商圈里混雖然只是副業,但是因為混的太出色,因此認識很多人,包括眼前這個人,已經死了三年,假死了三年的康享藥業創始人,平遠琛的父親。 商丘睜著眼睛,有些沒焦距的看著他,平先生走過來,笑著說:“你是我的好兒子,雖然我們在工作上,有很大的分歧,但是現在……” 平先生笑著說:“只要你告訴我,剩下那十二顆鉆石在哪里,我保證你會沒事兒的,畢竟你是我的兒子,而且還是獨子?!?/br> 商丘沒有立刻說話,似乎在喘粗氣,隨即沙啞的說:“藥廠地下的尸體,都是你的杰作?” 平先生笑著說:“別這么說,你是我的兒子,有這么跟爸爸說話的么?” 商丘又說:“三年前綁架和撕票的事情,是你自己一手cao辦的?” 平先生一臉坦然,說:“有些事情,是活人不方便去做的?!?/br> 商丘淡淡的說:“你知道已經有人盯上你了,所以就選擇假死,因為康享藥業需要一個替死鬼,那就是不著你待見的親生兒子?!?/br> 平先生的臉色一變,隨即又緩和下來,說:“你怎么能這么說呢,你是我的親兒子,我不會害你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