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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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一白的小媽也沒想到自己撲錯了人,趕緊站起來,眼睛就跟黏在了商丘身上一樣,畢竟商丘剛洗完澡,穿著浴袍,頭發濕漉漉的向后背起,露出他完美深邃的五官,看的唐一白的小媽不可自拔。 唐一白的小媽連忙期期艾艾的說:“商先生……您聽我說,只是誤會,我……我睡不著,想找您聊聊天,沒想到一開門摔倒了,幸虧有謝先生扶著我……” 謝一干笑了一聲,小媽還朝他說:“謝先生,真是謝謝你了,要不是你,我剛才就……啊啊啊啊啊?。?!” 謝一被她感謝著,話還沒說完,唐一白的小媽卻沖著謝一一陣大吼,就跟瘋了一樣。 謝一眼皮狂跳,說:“怎么了?” 唐一白的小媽沒說話,說不出來,嗓子滾動顫抖著,抬起手來指了指謝一背后的位置,然后“啊……”一聲,直接翻了個白眼,“嘭”的倒在了地上。 謝一驚訝不已,連忙回頭去看,他正對著門,背對著房間,沒注意背后有什么,回頭一看,頓時“嗬??!”的抽了一口冷氣。 外面黑洞洞的,窗戶卻貼著一張人臉,不,是一張血臉,女人的臉,五官黑洞洞的,正幽幽的往下淌血,血水蹭著窗戶玻璃,“滴答滴答——”的淌著。 那女人的臉扭曲猙獰,大吼著:“還我命來?。?!還我命來——” 她說著,聲音分貝非常高,“啪嚓?。。?!”一聲巨響,窗戶玻璃竟然瞬間震碎了。 謝一低呼了一聲,商丘動作迅猛,突然從斜地里猛地撲過來,一把抱住謝一,將人緊緊壓在懷中,同時手腕一抖,“嗖——”一聲,桌上的桃木劍鑰匙鏈猛地變成了長劍,快速順著破碎的玻璃打出去。 血臉怪叫了一聲,“唰!”一下就不見了,桃木劍打空,商丘手腕一轉,桃木劍猛地在空中挽了一個劍花,瞬間又飛回了商丘手中。 謝一被他壓在地上,驚訝的說:“逃走了???要追么?” 商丘瞇了瞇眼睛,說:“不必追了,不是陰魂,只是一段執念?!?/br> “執念?” 謝一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對于他來說都是新名詞兒。 房間凌亂不堪,地上都是玻璃碴子,小媽衣衫不整的摔在旁邊,還昏迷著。 謝一則是仰躺在地上,被商丘高大的身體壓著,謝一頓時感覺有點不對勁兒,他們兩個人貼的太近了,商丘說話的呼吸噴灑在他的耳邊,讓謝一的耳朵燒燒的。 謝一咳嗽了一聲,撇開目光,說:“你……你先起來?!?/br> 商丘則是很沒誠意的悶哼了一聲,謝一嚇了一跳,緊張的說:“你受傷了?!” 商丘淡淡的說:“沒有,只是后背的傷口有點疼?!?/br> 他說著,又一臉勉強的說:“沒關系,我現在立刻起來?!?/br> 謝一連忙說:“別,等等,慢慢來,別把傷口再抻裂?!?/br> 商丘低笑了一聲,又壓回謝一身上,在他耳邊輕聲,說:“那我再躺會兒?!?/br> 謝一:“……”總覺得哪里不對。 第36章 鬼胎4 商丘壓著謝一躺了一會兒, 謝一總覺得商丘這個重量壓在自己身上, 差點給壓殘廢了, 半邊身子都不會動了, 麻嗖嗖的。 最重要的是,旁邊唐一白的小媽還在呢,不過小媽被嚇暈過去了,倒在地上醒不過來。 謝一感覺商丘的呼吸一直灑在自己耳邊, 癢癢的, 暖暖的, 有點特別別扭,無論他把頭轉頭左邊還是右邊, 那曖昧的呼吸就是跟著他的耳朵,一直吹到心坎兒里似的。 謝一咳嗽了一聲,轉移話題說:“為什么不追了,那不是趙婭的魂魄嗎?” 商丘聽他這么說,便笑了一聲, 說:“我一直在想,趙婭的在哪里, 靈魂在哪里?就算是被殺,也會有魂魄,不過現在我明白了?!?/br> 謝一說:“所以說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商丘說:“如果我沒有猜錯,趙婭的尸體已經被人毀了,而且靈魂也一起消磨了,但是因為怨氣太強, 或者出現了一些意外,意外的讓趙婭的那股怨氣殘留了下來,只是一股執念罷了,隨著時間的推移,很快也會被消磨殆盡?!?/br> 謝一十分驚訝,說:“被毀了?毀尸滅跡嗎?” 商丘點點頭,說:“很有可能?!?/br> 就在他們說話的時候,突然有人急匆匆的跑過來,大喊著:“謝一,商丘……” 他的話喊到這里,就看到了商丘的房間大敞著門,謝一和商丘倒在地上,當然是商丘壓著謝一,兩個人曖昧的疊在一起,小媽還倒在一邊,地上都是玻璃碴,這場景…… 唐一白和唐狡聽見爆裂的聲音,趕緊跑了過來看看情況,結果就發現了這樣詭異的一幕。 謝一頓時有些面紅耳赤,連忙說:“剛才有鬼魂,不對,是執念襲擊我們?!?/br> 商丘這才沒什么誠意的從地上站起來,隨即也把謝一給拉了起來。 唐一白驚訝的說:“她怎么在這兒?” 其是唐一白不用問都知道,小媽穿這么一件衣服,又在商丘的房間里,肯定不干好事兒,畢竟小媽是什么樣的人,唐一白最清楚了。 就在他們說話的時候,突聽“啊啊啊啊啊啊——”的慘叫聲,那聲音簡直能把房頂震塌了,直沖云霄一般。 唐一白一驚,說:“是唐耦川的聲音?!?/br> 眾人趕緊沖出房間,順著聲音往唐耦川的房間跑,小媽還暈倒在地上沒醒過來。 唐耦川發出一聲大喊,傭人趕緊破門而入,只看到窗子上“滴滴答答”的流下血跡,但是并沒有鬼臉,看起來應該已經跑了。 謝一他們沖進來的時候,唐耦川還在不停的大喊著,說:“鬼?。?!鬼啊——救命!救救我!救救我!是鬼啊就在窗外??!她還在流血??!” 謝一也看到了窗子,窗子上都是血水,就和剛才一樣,只不過沒有發生爆炸而已,趙婭的執念剛才肯定來過這里。 商丘走過去,淡淡的說:“剛才的血臉,長成什么樣子,是唐先生認識的人么?” 唐耦川臉色慘白,看起來還發著高燒,特別虛弱的樣子,聽到商丘這句話,反而稍微鎮定了下來,使勁搖頭說:“沒有沒有,我沒看清楚,畢竟太可怕了,不知道是不是認識的人,應該……應該不可能,就是……就是一張血臉,這也太可怕了??!” 商丘說:“是嗎,有沒有可能是唐先生公司的員工?” 唐耦川戒備的看著商丘,說:“你是什么人?為什么在我唐家!” 唐一白這個時候走過來,說:“這位商先生是我請來驅魔的?!?/br> 唐耦川結巴的說:“驅……驅魔???” 商丘淡淡的說:“這樣說吧,唐家里果然有不干凈的東西,而且執念很強,這件事情如果不查清楚,恐怕那段執念會一直殘留在這里?!?/br> 唐耦川眼睛轉了轉,感覺心里有鬼似的,謝一又聯想到那個會所有唐耦川的入會,頓時覺得唐耦川的嫌棄非常大,而且胡主管是唐耦川的人,胡主管自己也買不起那對鉆石耳釘,或許胡主管就只是一個司機而已。 唐耦川眼睛亂轉,說:“不不,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我有些累了,我想休息了?!?/br> 商丘也沒有多說什么,轉身要往外走,不過又轉回頭來,看著唐耦川,將一樣東西放在了桌上,說:“對了,唐先生認識這個么?” “咔噠”一聲,商丘將那對鉆石耳釘放在了桌子上。 在房間的燈光下,那對鉆石耳釘熠熠生輝,看起來成色非常好,光輝璀璨,定然價值不菲。 只是這么一對好東西卻嚇到了唐耦川,唐耦川忽然“??!”的尖叫了一聲,看著那對耳釘特別害怕,睜大了眼睛,瑟瑟發抖的說:“不,我不認識……” 商丘沒有多問,說:“那真是可惜了?!?/br> 眾人都覺得唐耦川有問題,然而商丘根本不多問,轉身走出了房間,謝一連忙追上去,低聲說:“唐耦川絕對做賊心虛了,你怎么不繼續問問他?” 商丘走出來,說:“不要逼得太緊,小心狗急跳墻?!?/br> 他說著,晃了晃手中的便簽本,說:“我已經在他身上下了跟蹤符,唐耦川如果有什么異動,我會知道的?!?/br> 謝一好奇的看著商丘的便簽本,上次他就已經領教過了,商丘撕了一頁固腎安胎的符紙給唐一白喝了,結果唐一白就好了,感覺特別神奇。 謝一好奇的問:“這個便簽本,不是驅魔人也可以用么?” 商丘把便簽本遞給他,謝一就翻了翻,商丘說:“符紙是已經把靈力灌注之后的產物,所以理論上普通人也可以用,但是根據潛力和靈力的不一樣,符紙運用出來的效果也不太一樣?!?/br> 謝一驚訝的說:“原來是這樣,這么神奇?!?/br> 事件其實已經基本清楚了,唐耦川絕對和這次的事情脫不開干系,不過唐耦川本人不承認,硬撐著不承認,就算被鬼嚇死也不承認,所以謝一覺得趙婭的死肯定和他有關系,起碼是他指使的。 第二天一大早,商丘就帶著謝一離開了,因為執念是沒有辦法作祟的,只是會嚇人而已,并不會害人,也沒有能力害人,所以唐耦川如果不心虛,其實是死不了的,如果他心虛害怕,那也是會被嚇死的。 謝一和商丘離開了唐家,只是讓唐一白注意點這件事情,也不需要多擔心,他們已經給唐耦川下了跟蹤符,剩下就等唐耦川露出狐貍尾巴了。 謝一到了公司,結果今天正好要臨時出個外勤,而且還是去唐家集團,和唐一白談樣品的事情。 于是謝一就下了樓,去停車場取車,沒想到一下來之后,發現商丘還沒走呢,兩個人打了一個照面。 謝一驚訝的說:“你怎么還沒走呢?” 商丘說:“突然想到了些事情要做,開車去,正要管你要車鑰匙?!?/br> 謝一趕緊把車鑰匙拿出來,說:“給你,那我就打車去了?!?/br> 商丘說:“你去哪里?” 謝一說:“出外勤,去找唐一白?!?/br> 商丘一聽,不著痕跡的皺了皺眉,說:“順路,我送你?!?/br> 謝一也沒有多想,直接上了車,這回商丘坐在駕駛位,謝一就坐在了副駕駛,兩個人開車出去,往唐家集團去了。 謝一說:“要去哪里?” 商丘說:“去趟醫院?!?/br> 謝一驚訝的說:“你生病了?” 商丘搖頭說:“沒有,只是想到趙婭懷孕的話,肯定會去醫院做檢查,我去醫院碰碰運氣?!?/br> 謝一聽說他去碰運氣,心中已經有了答案,多半是用錢碰運氣,謝一可還記得商丘那三十萬的小費呢,比他兩年的工資還要多! 簡直土豪…… 兩個人開車到了唐家集團的大廈旁邊,車子剛停下來,就聽到“謝一!”的聲音,唐一白竟然下樓來了。 謝一下了車,和唐一白打招呼,說:“你怎么出來了?” 唐一白笑瞇瞇的說:“當然是來接你了?!?/br> 謝一有些受寵若驚,畢竟他是來談合作的,結果對方的少總親自迎接,簡直不能更受寵若驚了。 唐一白還帶著唐狡,當然了,唐狡還是狡獸的樣子,并不是一天兩天就能變回人形的。 商丘看著謝一和唐一白熱絡的聊天,突然也從車上走了下來,將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很自然的披在謝一肩膀上,低聲說:“天氣涼了,你穿的太少,小心著涼?!?/br> 謝一還在和唐一白熱絡的說話,結果突然被商丘溫柔的攻勢席卷了,還有些迷茫,不清楚這是怎么回事兒,不過因為商丘的嗓音太溫柔了,聽得謝一頓時有些頭皮發麻,臉頰發燙的感覺。 唐一白:“……”赤果果的昭示所有權么? 商丘突然變得溫柔體貼,謝一突然明白剛才的受寵若驚都是小兒科,如今這才是真正的受寵入境。 現在是初秋,商丘風衣下面只穿了一件休閑黑襯衫,謝一怕他著涼,說:“我自己有外套,你還是穿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