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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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商丘掌心中的烙印在發疼,商丘說這是老毛病,尤其是在見光的條件下,會疼的很厲害,所以商丘才一直戴著手套。 不過現在商丘也沒有把手套摘下來,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就特別疼痛,雖然商丘說沒事,但是他額頭上竟然冒出了一些冷汗,額角輕輕抽搐著。 商丘是不輕易表露感情的人,能讓他悶哼一聲,想必非常疼痛。 謝一趕緊跟女方說了一聲,扶著商丘進了洗手間的休息室,讓他坐下來休息一會兒。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進了休息室就覺得好一些,不過一走進展廳,就覺得掌心又開始灼燒起來。 謝一擔心商丘,跟女方道別之后,就準備送商丘回家去,謝一讓商丘坐在副駕駛,自己開車。 商丘出了博物館,已經感覺自己的手掌好了一些,不過謝一要送他回家,他也沒說什么,坐在副駕駛上。 謝一把車子啟動,一邊開車一邊說:“疼的還厲害么?咱們要不要去趟醫院?” 商丘說:“沒什么事兒了?!?/br> 他說著,看了謝一一眼,說:“畫展都沒看完,把你的朋友一個人放在那里,沒關系么?” 謝一說:“沒事,我一會兒打電話問問她到家沒有,再道個歉?!?/br> 謝一心想,畢竟商丘受傷了,還是應該先送商丘回來,而且自己見了女方,也沒什么心動的感覺,可能不太合適。 果不其然,謝一送商丘回家之后,給女方打了電話,對方只是說沒關系,也沒有說再聯系等等,看起來是吹了。 商丘的手莫名其妙的疼了一會兒,回來之后就好了,一點兒也沒事了,晚上就照常跟著謝一去深夜食堂幫忙。 大約晚上七點左右,深夜食堂即將滿座,從門口走近來一個食客,謝一剛要招呼人,一看竟然認識。 當然僅僅是自己認識對方,對方肯定不認識自己的,畢竟對方可是個名人,就是今天畫展的主角,那個世界頂級的畫家。 畫家走進來,謝一請他在唯一一個空桌前坐下,那畫家卻沒有立刻點餐,而是說:“我聽說你們這有個叫商丘的人,是么?” 謝一一聽,回頭看了一眼柜臺后面正在玩手機的商丘,商丘耳聰目明,想必也聽見了,抬頭看了一眼對方,從柜臺后面繞了過來。 那人看到商丘,似乎一眼就認出來了,立刻說:“商先生,我想請你幫我個忙,請一定要幫我??!” 謝一有點莫名其妙,原來不是來吃飯的? 那畫家說著,立刻把自己的手包放在桌上,拉開拉鎖,“嘩啦——”一聲,從里面滑出很多細細碎碎的東西來,小的像芝麻粒一樣,大的差不多有蠶豆大小。 深夜食堂的光線是暖光,不算太亮,在這種光線下,那手包里滑出來的東西熠熠生輝,差點晃瞎了謝一的眼睛。 鉆石! 一包鉆石! 好有錢…… 畫家把手包放在桌上,說:“這是我的酬金,請一定要幫我這個忙!我聽說你是驅魔人!” 商丘看著那些鉆石,一點兒也沒有心動的感覺,連睜大眼睛這個動作都沒有,只是走過來,很淡然的在桌前坐下來,說:“是什么樣的委托?” 畫家說:“我的畫!我的畫!那本童話書不見了!丟了!” 謝一驚訝的說:“今天在博物館展出的那本童話書?!” 畫家點頭說:“對,就是那本!” 商丘淡淡的說:“那你應該報警,或者找私家偵探?!?/br> 畫家立刻說:“不不,應該找你!我聽說你是最頂級的驅魔人!只有你能幫我找到,因為我的畫……我的畫,它活了!” 畫家睜大眼睛,挑著眉毛,說話的時候五官浮動很夸張,那表情有點神神叨叨,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跳大神兒的,或者是個江湖騙子大忽悠。 謝一眼皮一跳,說:“活了?” 畫家卻信誓旦旦的說:“對,活了!” 商丘皺了皺眉,屈指在桌子上敲了兩下,突然說:“畫靈?!?/br> 第30章 童話2 謝一看向商丘,說:“畫靈?那是什么?” 商丘沒有立刻回話, 而是看著對面的畫家, 說:“讓我幫你找畫也可以,但是我有個問題?!?/br> 那畫家連忙說:“你問你問!” 商丘淡淡的說:“紅皇后的權杖, 是用什么顏料畫成的?!?/br> 畫家一聽, 頓時就愣住了,隨即有些支吾的說:“這……我不能告訴你, 這是商業機密, 我的畫作精髓就在這里,如果讓別人知道了, 恐怕會模仿……” 商丘突然笑了一聲,說:“我覺得不可能模仿……” 他說著, 就要站起來, 表情淡淡的說:“既然你不說,那就請回吧?!?/br> 那畫家有些著急,說:“等等!我給你錢, 我有很多錢, 這些鉆石都給你, 你如果覺得不夠,我還有!都給你!” 商丘只是站在桌子旁邊,低頭看了一眼那敞開口的手包, 淡淡的說:“我不缺錢?!?/br> 謝一:“……”說得對,商丘柜子里一堆的錢,就那么隨便的堆著。 畫家更是著急, 眼看著商丘就要離開,連忙說:“好,好我說!但是你們要保密!必須保密才行?!?/br> 商丘這才重新坐回來,看著那畫家,畫家偷偷摸摸的,壓低聲音,說:“我用了好幾年時間,在國內國外尋找可以用的顏料素材,一直沒有找到,直到……直到我找到了一根金色的羽毛!” 謝一差點喊出來,金色的羽毛,這不是金羽翼嗎??? 他瞬間想到了在博物館看到了童話書,紅皇后的權杖上那抹金色的光芒,亮閃閃的,好像是寶石的火彩,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光輝感。 畫家說:“金色的羽毛……太漂亮了,我看到它的第一眼,就著魔了,于是我把那金羽毛帶回來,研磨成了細粉,加在顏料之中,那顏料瞬間就綻放出了光彩,奪目的光彩,太美了,這就是我想要的金色,能讓我的畫作永垂不朽的金色!” 畫家一說到這個,表情更是愉悅了,目光雀躍著,臉上的肌rou都在抽搐,不斷的痙攣,因為興奮的。 商丘則是瞇了瞇眼睛,輕聲說:“果然?!?/br> 謝一覺得商丘可能跟自己想到一起去了,這畫家也太喪心病狂了,竟然把金羽翼磨成了粉末,然后加入顏料之中,怪不得那金色那么漂亮。 現在好了,事兒大了! 謝一雖然不知道金羽翼具體是做什么用的,這一點甚至商丘都不知道,但是他知道,金羽翼可是很多人都在尋找的東西,無價之寶,而且還有扇動時空的功效,而金羽翼現在被畫家磨成了粉末,畫成了紅皇后的權杖。 怪不得紅皇后會活了,不只是活了,紅皇后可能還會擁有金羽翼的力量,那么…… 謝一覺得,可能要天下大亂了?這畫面太美,想都想不出來。 商丘臉色不好看,說:“這委托我接了,我要去你的工作室看看?!?/br> 畫家聽他接了委托,立刻欣喜的說:“好好好!這是我工作室的地點,我的名片給你,你們什么時候要去看,我讓保鏢來接你們?!?/br> 商丘淡淡的說:“不必麻煩了,就現在?!?/br> 商丘說著站起來,示意謝一跟上,謝一把看店的事情交給了阿良,趕緊跟著商丘出了門。 商丘讓謝一開車,畫家也是坐車來的,有司機開車,謝一都不需要找地址,只需要跟著畫家的車走就行了。 謝一開車,商丘坐在副駕駛。 謝一說:“畫靈到底是什么東西?紅皇后真的活了么?” 商丘蹙眉說:“畫靈是一種執念,畫靈和字靈差不多,一般不會傷害人,是一種保護靈,畢竟他是通過普通人的執念塑造出來的,但是也不排除一些執念深刻的惡靈,這些惡靈也會傷害人,不過都是一些小打小鬧,因為靈力很淺,只會嚇唬人,普通情況下,毫無威脅力?!?/br> 謝一挑眉說:“那現在就是不普通的情況了,因為那金色的顏料?” 商丘點頭說:“的確,如果畫作的顏料真的是金羽翼,后果不堪設想,活過來的不僅僅是紅皇后一個人,而是整部畫作?!?/br> 謝一回想了一下之前在博物館看到的畫作,那可是一本書啊,裝訂的童話故事集,他只看到了愛麗絲夢游仙境的段落,那本書那么厚,肯定還有其他故事。 如果這些童話故事的人都活了過來,那這情況還真是混亂,試想一下,什么白雪公主睡美人紅皇后滿大街跑,估計還以為是兒童節的表演呢。 不過這可不單純是表演,因為紅皇后的權杖擁有金羽翼的力量,比一般的畫靈要強大得多。 謝一雖然沒怎么看過童話故事,但是這些家喻戶曉的童話故事他還是略知一二的,紅皇后好像是愛麗絲夢游仙境里的大反派,脾氣很暴躁,只要稍有不開心,就會喊著殺頭殺頭,砍掉腦袋這類的話。 謝一說:“這畫家真是能惹事兒?!?/br> 大家連夜開車到畫家的工作室,工作室非常大,里面空蕩蕩的,布置的很藝術,畫家帶著他們走進去,讓商丘和謝一隨便看。 這里就是畫家做顏料的地方,當時很秘密,因為畫家怕別人盜取了自己的機密,被別人模仿。 其實謝一覺得完全不需要這么機密,因為金羽翼可遇不可求。 商丘走進去,看了看四周,謝一也跟著走過去,除了擺放的亂糟糟的顏料,堆得亂七八糟的畫作和畫架之外,沒什么特別的東西,看起來的確是畫畫工作的地方。 商丘主要去看那些顏料,伸手去觸碰,雖然戴著黑色的皮手套,不過謝一知道,他肯定是在感應,畢竟商丘的感官非常靈敏,看看能不能感應到金羽翼或者那本畫作的氣息。 謝一不懂這個,就在旁邊隨便看看,身后的角落堆著很多畫作,看起來是廢棄的,或者是畫家覺得畫的不太好的,堆放的很隨便,有的畫架已經倒了,有的干脆沒有畫架,直接扔在地上。 那些畫很抽象,謝一看不懂,實在太藝術了,其中有一幅黑漆漆的一團,看起來像是霧氣一樣,但是這團霧氣竟然有眼睛,眼睛好像是黑夜中燈塔,非常的明亮,還帶著光芒,好像鬧鬼一樣。 現在本就是夜里頭,謝一看到這個畫作,莫名其妙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感覺藝術離自己果然太遠了,欣賞不來。 謝一看了一眼,就轉頭離開了,準備去問問商丘有什么特別的發現沒有? 謝一走過去,突聽身后“噠”的一聲,很輕微,連忙回頭去看,沒有人,他身后就是那些畫架,商丘畫家還有保鏢都在前面。 謝一回頭仔細看了看,原來是一個畫架歪了。 他松了口氣,繼續往前走去,說:“商丘,有發現么?” 商丘搖了搖頭,說:“沒有發現,就是最大的發現?!?/br> 謝一迷茫的看著商丘說:“金羽翼的氣息已經完全抹殺了,畫靈的確活了,而且擁有的力量不小,咱們的麻煩大了?!?/br> 謝一一聽,頓時頭疼不已,畫靈真的活了,而且不僅僅是紅皇后,而是一堆的童話故事主角們。 商丘還要在四周看看,謝一在旁邊老實的坐了一會兒,有點想要上廁所,就問了旁邊的保鏢,保鏢把他帶到洗手間門口。 工作室的洗手間非常大,看起來非常豪華,謝一謝過保鏢走進去,門“咔嚓”一聲就自動關上了,謝一根本沒有懷疑,然而就在這一霎那,“嘶啦——”一聲,頭頂上的吊燈閃爍了一下,猛地發出悶響,隨即一下就滅掉了。 洗手間里漆黑一片,沒有窗戶,簡直就是個大悶罐,一下黑得不見五指,謝一連忙伸手去摸索,免得自己摔倒,立刻說:“有人么?洗手間的燈好像壞了!” 保鏢就在外面,謝一說著,想要去拽門,但是門把發出“咔嚓”一聲,竟然沒拽動,洗手間的門鎖死了! 謝一驚訝的連忙去轉門把,怎么轉也轉不動,去轉門把下面的鎖頭,但是鎖頭根本沒有鎖,謝一“咔嚓咔嚓”的拽著門把,洗手間的大門一點兒反應也沒有。 “砰砰砰?。?!” 謝一使勁砸著大門,喊著:“喂??!有人么??!洗手間的門鎖死了??!外面有人嗎!” 保鏢跟著他過來的,應該就在門外,門板也不是太厚,謝一奮力砸著門,但是外面的保鏢竟然沒有聲兒。 四周黑漆漆的,黑洞洞的感覺讓謝一很不安心,心里空落落有些慌張,他連忙摸出自己的手機,把手機打成電筒,想要給商丘打電話,讓他過來把洗手間的門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