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節
陸西洲心情不怎么愉悅的走到側臥,用力的關上了門。 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有些郁悶的低下頭。 他在未婚妻那兒的地位似乎有點兒低? 半晌,他拿出手機,發了一條帖子――怎么讓未婚妻更愛我?在線等,急。 ?!?/br> 臥室。 許希穿著許南風的睡衣跟她躺在一張床上。 臥室里燈已經熄滅,只剩下床頭一盞燈,燈光呈暖黃色,將整個房間都烘托的溫暖無比。 沉默許久,許南風正要開口,許希忽然轉過身來,對她說:“姐,對不起?!?/br> 這是許南風準備的臺詞。 她一怔,不知該如何接話。 許希卻自顧自的說了下去:“當年,是我不懂事,人做錯了事情就該受到懲罰,就算她是我媽……也一樣,況且,當年,因為我媽你吃了那么多苦?!?/br> “都過去了,希希?!痹S南風聲色動容,攥住她的手:“這些年,你在國外過的好嗎?” 她不太能想象,許希那么小,獨自一人在國外,人生地不熟,該吃了怎樣的苦。 許希卻說:“挺好的,我遇到了一個不錯的人?!?/br> 不甚明亮的燈光下,許南風看到了她面上的羞澀,心頭一動:“有男朋友了?” “嗯?!?/br> “他是個什么樣的人?” “他是我的導師,是個華裔,我突然明白自己的不成熟,也是因為他從我的畫中窺出了我的內心,對我進行了疏導?!?/br> “有時間帶回家里來看看?!?/br> “好?!?/br> ☆、第95章 大結局 臘月二十九。 四人去置辦了好些東西, 把別墅裝點的喜氣洋洋, 渾然一股年的氣息。 三十除夕, 包了餃子, 放了爆竹,四人熱熱鬧鬧的過了年。 過完年,陸淇和許希先后出了國,而許南風和陸西洲也開始忙了起來,準備婚禮事宜。 二月十四號,情人節。 兩人的婚禮定在了教堂舉行。 這想法是陸西洲提出的。 他認為, 結婚是一件神圣而莊重的事情, 它代表著責任,代表著相守, 要在神父面前許過誓,方顯得真心而隆重。 婚禮當天,陸淇回來了, 帶了一個金發碧眼的外國帥哥, 許希也回來了,帶了她口中說過的那個華裔導師。 另外,秦寧也來了, 身邊還跟了一個跟屁蟲, 齊安。 除此之外,到場的就是公司的領導, 同事。 沒有記者,這次婚禮, 舉辦的溫馨而簡單。 彼此說過我愿意,便是對對方許下了廝守一生的承諾。 交換過戒指,彼此的心,從此維系在一起。 他們在眾人面前擁吻,誠摯而珍重的,宣布對彼此的心意。 從今往后,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宴席在酒店。 許南風和陸西洲按著習俗挨桌敬酒。 到秦寧這桌,陸西洲過去跟他碰杯時,被秦寧抓住了衣領。 陸西洲沒動。 秦寧看了許南風一眼,俯在他耳邊,壓低聲音:“我不是輸給了你,我是輸給了我自己,另外,陸西洲,你記住了,倘若哪天你膽敢對她不好,我隨時會把她搶過來?!?/br> 陸西洲聞言,盯著他輕笑了一聲:“放心,不會有這天?!?/br> 碰杯,秦寧一飲而盡:“這樣最好?!?/br> 坐在他旁邊的齊安見狀拉了他一下,小聲道:“喝那么多干嘛?怎么,還想酒后亂性?上次沒睡夠啊?!?/br> “……”秦寧一口酒嗆在喉嚨里,滿臉通紅。 狗屁的大家千金,沒羞沒躁! 陸西洲瞥他一眼,在他肩上拍了一下:“小子,有喜訊通知我?!?/br> 秦寧看齊安一眼,輕輕哼了一聲,嗓音里,帶了一絲他自己都沒能察覺的小得意。 ?!?/br> 一場婚禮,夜色將至,賓客盡散,兩人回到綺云山別墅。 許南風穿了一整天的高跟鞋,腳后跟都變紅了,陸西洲把她徑直從車上抱下來,一路抱進了二樓臥室。 將許南風放在床上,他便跟著壓了下來。 吻即將落在唇邊,許南風雙手撐在他胸口。 陸西洲蹙眉:“我的腰好了,醫生說的,可以做一些運動?!?/br> “……”許南風臉一紅:“我不是說這件事,我是想提醒你,門沒關,陸淇和許希怕是還要回來?!?/br> 陸西洲雖然急切,倒也沒急切到沒有理智的地步。 他在許南風唇上輕輕咬了一口,喑啞道:“你個小妖精,勾的我差些忘記了這點?!?/br> “嘶……”關她什么事? 陸西洲起來,快速的走到門邊,用力的關上門,反鎖。 確認今晚不會有任何人進入這間房,折回身。 動作極其迅速的重新壓下來,快到許南風甚至還沒有回神,下巴就被一雙手扣住了。 爾后,帶著清冽氣息的問,劈頭蓋臉的落下來。 陸西洲吻的又兇又急。 跟著發了狂的小狼崽似的。 很快,許南風感覺唇瓣被他吻得有些疼。 她咬了他舌頭一下,低吟:“你輕點兒……” 她的聲音染了□□,在沒開燈的房間里,溫軟的像是快要擰出水來,落在人耳朵里,跟支羽毛撓在你身上似得,直癢癢。 這哪兒是提醒他輕點兒,這分明是在勾,引他犯罪。 不過,她這話,陸西洲還是聽進去了。 他不吻她的嘴了,開始順著唇瓣下面一路吻下去。 尤其,在她的胸前停留了很久。 許南風哪里受得了他這樣的攻勢,身體瞬時軟了下去,咬住唇,才沒讓羞恥的聲音溢出來。 陸西洲抬眼,便看到她頭微微偏向一邊,露出修長白皙的脖頸,黑發沾了汗,粘在白皙的臉頰,微微咬著唇,情動難抑的模樣。 她大概不知道,她這幅模樣有多迷人。 陸西洲感覺小腹竄起一股火,藏在心底最深處的來自人身體的本能,驅使著他伸手去摩挲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 這時候,方才發覺,這婚紗有些礙事。 陸西洲沉著一雙眼就去撕婚紗。 許南風嚇了一跳:“你干嘛?” “干?!标懳髦蘼曇魡〉綐O致。 “不是,我是說,你撕婚紗干嘛,多貴啊?!?/br> “礙事?!标懳髦奘稚系膭幼鞑煌#骸巴炅嗽俳o你設計一件就好了?!?/br> “那……” 許南風還想說什么,被陸西洲不滿的堵上了唇瓣。 這時候,她不該有心思想別的事情了。 當眼前呈現白皙一片,禁欲五年的陸西洲,一雙眼猩紅了。 淋漓的汗水,旖旎的光景,無法言說的愉悅。 時隔五年的不滿,在這一瞬,被填滿。 不管是心,還是身體。 這夜,許南風忘記了時間,只記得陸西洲伏在她身體上方的模樣,沾濕的黑發,沉不見底的雙眼,同初見時,漸漸重合。 黎明將至,她昏昏沉沉,徹底睡了過去。 這一覺,再醒來,窗外的陽光刺眼無比。 房間里沒有人。 但浴室里,有水聲。 她揉著有些酸痛的后腰坐起身來,茫然的盯著那縷陽光看了好一會兒,直至腰間系著浴巾的陸西洲出現在那道光線里,才回神。 他逆光朝她走來,美好的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