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節
☆、127習然登基,為難暖暖 封國然王封習然登基,封國舉國歡慶。 哪怕楚兮暖呆在行宮里,但是卻一樣可以感受到封國整個國都的興奮和熱烈,不過,這其中也夾雜著很多質疑的聲音,這些聲音不是質疑封習然的能力,而且封習然的腿腳。 不過,封習然能夠爬到這個位置,成大事者不拘小節,那些聲音都被封習然用手段壓了下來,他早已不是那個天真的任人宰割的燃王了,從今日開始,他乃是封國的帝王,封國的天! 封習然站坐在龍椅之上,看著滿朝的文武百官,臉色淡然不帶任何的激動之色,他的目光看著行宮的方向,一閃而逝。今后,他終于有能力,保護心愛的女子。 登基乃是一個繁瑣而又復雜神圣的事情,封習然從清晨登基一直都夜晚才得以休息。 封習然被阿勇給推著入了自己的寢宮,雖然封習然自己并不喜歡這困人于牢籠一般的皇宮,但是如今的身份他今后所居住的地方就必須是這里。 宮女和太監連忙上前為封習然更衣沐浴,這些近身伺候的宮女太監都是從燃王府中調遣入宮的,封習然畢竟用這些人用習慣了,更何況這些人也了解自己的喜好。 封習然由著宮女和太監為自己沐浴更衣,這其中不論是宮女還是太監都十分守本分,低著頭連多看一眼都沒有。伺候在封習然身邊的人都知道,封習然雖然不是不近女色,但是也不好女色,身邊伺候的人也很本分,當然,若是有不本分的,這兩年封習然也都處理的差不多了。 封習然如今所居住的宮殿乃是宮中歷代皇上若是不招妃子侍寢的時候一個人居住的宮殿,封習然揮手讓人都下去了。封習然雖然腿腳不便,但是很多事情并沒有大礙,就是從輪椅到床上,他也可以運輕功,并不喜讓人幫助,這讓封習然覺得自己一無是處。 可是,當封習然入了內殿準備休息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龍床之上躺著一個女人。封習然的臉色有些不悅,這個時候,那女人側過臉頰,渾身**的躺在那里,可謂是玉體橫生。 明明是極為誘惑人的姿態,可是封習然的面色卻絲毫不變,甚至冷眼看著做出勾引動作的曾經的然王府胡側妃,如今宮中的胡妃。封習然雖然登基,但是并未立后,升上來的幾個妃嬪也都是然王府跟著封習然多年的老人了,甚至封習然也并不打算添置太多的女人。對于封習然來說,不論是哪個女人,都不是他所心愛的那人,有什么分別呢?—— “皇上”黏膩的聲音響起,只見胡妃竟然赤身**的從床上走了下來,來到封習然的身邊伸出手想要去脫封習然的中衣,目光處帶著渴望和羞怯。 胡妃這也是著急了,如今皇上登基,后位空懸,她是皇上身邊的老人了,若是她可以得到皇上的寵愛,那后位或許就是自己的了,所以胡妃才如此迫不及待的在登基的第一晚就來到這里獻身。 這兩年來,胡妃已經看的清楚,皇上喜愛的一直都是那位楚國公主,胡妃心里難受,可是卻什么都做不了,因為那位楚公主足不出戶,就是皇上要去見她,也是每次都駕著馬車去行宮。 胡妃的心里多么的嫉妒,她愛著的渴望著的男人,對自己不屑一顧,但是對那位楚公主卻是關懷備至,她偷偷的看過很多次,皇上在王府的時候,遇到什么好東西就往行宮送,而她呢,她乃是皇上的妃子,可是卻什么都沒有。 “胡妃,退下吧!”封習然握住胡妃的手,眼眸中沒有半分的**。封習然對于自己身邊的這些女人了解不多,但是卻希望她們可以聽話,只要聽話他可以給她們很多東西,甚至是權勢。而這些女人,在封習然的眼里曾經是傳宗接代的存在,如今一樣如此。 淡漠的聲音讓胡妃的手有些發抖,她睜著眼睛看向坐在輪椅之上的封習然,卻發現自己赤身**,這樣的姿態勾引,可是這個人的眼睛里卻并無半分的情潮。 是了,胡妃的心里一陣嘲笑,這個男人不是一直如此嗎?就連第一次寵幸自己也是這般,似乎完全一個任務一般,后來的恩愛都是同樣如此,她從未在這個男人的眼睛里看到溫柔??墒?,那個女子呢,她明明看過皇上看楚公主的眼神,是那么的情意柔柔,這樣一想,胡妃覺得自己辛苦壓制多年的嫉妒,噴涌而出。 “皇上,讓臣妾伺候皇上吧?”胡側妃撫摸封習然胸膛的手并沒有放開。 封習然的目光中已經帶著不悅,雖然這兩年來,封習然也寵幸了后院的那些女人,但那只是生理的一種需求,或者說是一種需要傳宗接代的責任,每一次看著躺在自己身下的女人,封習然其實是痛苦的,因為那都不是自己所愛之人。 “下去!”封習然的聲音已經帶著怒氣,他一直都覺得胡妃是一個知分寸的女人,可是今夜卻讓他看到了一個讓封習然不喜甚至有些厭煩的胡妃?!?/br> 胡妃看著封習然的臉色,畢竟伺候封習然多年,此時也很清楚,若是自己這個時候還不離開,那么等待自己的或許不是后位,而是拋棄了。胡妃連忙將衣服給穿上,微微行禮“是臣妾不好,臣妾告退!” 胡妃低著頭,穿好衣服就往外面退去,可是在走到宮殿門口的時候,胡妃還是舍不得的回頭看了一眼。只是一眼,就足以讓胡妃眼眸里都是恨意。 因為,剛剛胡妃還試圖勾引的男人,如今坐在那里,正在看著一副畫卷,那目光竟然是那么的溫柔,小心翼翼的神色和剛剛對自己的冷漠是那樣的截然不同。 胡妃知道那幅畫,那幅畫上面就是楚公主,兩年了,皇上不僅僅沒有將那畫給扔了,反而很多時候都睡在書房里陪著一幅畫,而寵幸她們這些女人的次數,一年一只手都數的過來。 此時,胡妃覺得有些人不除,她一輩子都不能讓皇上看到自己,自己所奢望的后位更是岌岌可危。雖然皇上和楚公主都說他們乃是朋友,可是如今皇上已經登基,若是那楚公主真的被皇上這兩年來的關注給打動了呢?那么這后宮還有她立足之地嗎。 “娘娘?”此時,伺候在胡妃身邊的婢女看著胡妃,有些謹慎的開口。 胡妃清醒過來,將自己臉上的嫉妒之色給收斂起來,撫摸著著自己今日才剛剛護理的肌膚,聲音帶著不同于往日里的柔弱“聽聞,明日宮宴,楚國那位質子公主也要參加?” 婢女不知道胡妃為何這樣問,但還是低著頭開口“回稟娘娘,的確是!” 胡妃露出笑容,機會,來了。 楚兮暖是被宮中派來的馬車給接走的,而且這馬車還是如今的皇上封習然親自吩咐的,這架勢看的多少女子都紅了眼,多少高官貴人也不敢阻攔,紛紛讓路。 “小姐,這然王可真心細,這里面可都是小姐你平日里愛吃的糕點,還有這茶,也是小姐你喜歡喝的!”絲涵和阿七坐在馬車上,不同于阿七的默不作聲,絲涵上了馬車就停不下來。 楚兮暖看了眼這馬車的布置,還有這每一樣東西,微微點頭。對于封習然的細心,楚兮暖十分有感觸,這兩年封習然這個朋友更是對自己很照顧,讓楚兮暖覺得自己的這個朋友沒有白交。 絲涵看著自家小姐沒有任何感動的神色,心里一松。這兩年,絲涵可是看的清楚,那封習然對自家小姐可是真的喜歡,她雖然也被封習然的做法給感動到了。但是絲涵和阿七心里更傾向于凌公子,心里生怕小姐會移情別戀,但又怕凌公子醒不來,讓自家小姐等候多年,矛盾的心思讓兩個婢女私下里很少苦惱?!?/br> “你在想什么?”楚兮暖看著坐在自己旁邊的絲涵少有的苦惱。 絲涵想了想,和阿七對看了一眼,還是有些試探的開口“奴婢在想,像是如今封皇這樣的男人,長相俊美,做事細心,也不知道多少女子愛慕,小姐喜歡那樣的男子嗎?” 楚兮暖并沒有聽出絲涵的試探之意,對于楚兮暖來說她對于情感這一方面本來就十分遲鈍,若是當初不是凌君冷陪伴她多年,或許她自己都不會愛上一個人。 “胡言亂語,習然乃是我的朋友,談什么喜歡不喜歡!”楚兮暖笑著責怪道。這兩年來,封習然對楚兮暖好,可是楚兮暖都覺得那是友情,從沒有多想半分。 楚兮暖這話讓絲涵和阿七都放下心來,雖然她們也覺得封習然很不錯,是世間難尋的好男子,但是兩人也知道自家小姐平日里嬌俏可人,但性子霸道的很,那封習然已經有了女人,小姐自然不會接受的。 馬車入了皇宮,原本該是在入內宮的時候就需要停下來,步行去宮殿,卻不想外面駕著馬車的太監開口“楚公主,皇上吩咐了,您的馬車可以直接去宮殿!” 這樣的殊榮讓楚兮暖想到自己在楚國的時候也是如此,哪怕自己駕著馬車闖入宮殿也不會有任何事情,這樣的感覺久違了,可是心里對于封習然的做法又生出幾分無奈來,自己在這封國怕是讓多少眼紅。 馬車停在宮殿門口,楚兮暖被宮女迎入宮殿中,而這個時候宮殿里面已經坐滿了朝臣和那些夫人小姐,楚兮暖出現的不早也不晚,但是她本身就是一個傾國傾城之人,如今在封國也算是一個處在風口浪尖之人,她的出現哪怕低調但還是引起眾人的目光。 坐在上面的胡妃看著楚兮暖那張比起兩年前越發美麗的容顏,指甲不停的掐著自己才讓自己的面色看起來無異。這樣的女人,萬萬不能入宮,不然必定是獨寵一生。 “楚公主來了,來,到本妃這里坐吧!”胡妃露出笑容,十分友好的說道,似乎在對楚兮暖露出笑意。如今皇上還沒有皇后,宮中只有幾位女人,而胡妃則是位分最高的,這宴會也是胡妃所打理,她則是坐在最上面的位置。 楚兮暖看向坐在那里的胡妃,對于好友封習然的這位妃子,楚兮暖是陌生的,可是此刻看著胡妃的話語還有故作熟悉的模樣,楚兮暖敏感的感覺到不妥?!?/br> “多謝娘娘,本公主坐在這里就好!”楚兮暖婉拒道,對于那些她帶著懷疑之心的人,她并不希望靠的太近。 胡妃臉色一僵,她沒有想到楚兮暖竟然這樣不給她面子,這是仗著皇上的關愛嗎,胡妃笑了笑“楚公主,本妃只是想和楚公主坐的近一些,這樣皇上若是來了,也可以看到楚公主不是嗎?” 楚兮暖面色一頓,她本來還以為自己想多了,但是此刻卻發現這胡妃怕是對自己存了什么偏見,這話說的好似自己和封習然有什么見不得人的關系一樣。封國的眾人本來對封習然和她的關系就猜測頗多,如今胡妃所言讓自己有話說不清,更何況她一個女子被安上這樣一個名聲,可想而知今后眾人怎么想自己。 楚兮暖腳步一頓,笑意艷艷,一個笑容讓大殿上的眾多男子都露出癡迷的眼神“娘娘此話何解?封皇與本公主乃是朋友,娘娘此言置封皇于何地?” 胡妃沒有想到楚兮暖竟然這樣理智,一般女子被這樣說不都是焦急慌張嗎?可是楚兮暖呢,卻是不動如山的姿態,這樣清白的模樣讓眾人的懷疑都不消而散。 “倒是本妃多言了,本妃覺得楚公主和皇上關系不錯,想讓楚公主坐在本妃身邊罷了,哪里知道楚公主金枝玉葉,怕是看不起本妃,倒是本妃勉強了!”胡妃有些黯然的說道。 楚兮暖不語,直接坐在原本屬于自己的位置上,她的心里是有著疑惑的,她明明和這位胡妃見面都很少,但是這位胡妃為何會這樣針對自己。 胡妃看著楚兮暖坐下之后,目光更是充滿怒意,這兩年封習然權勢滔天,她雖然是一個側妃,但是走在哪里不是人人捧著討好著,如今她已經是妃子,可是這楚公主卻如此不給自己面子,那么就別怪我心狠了。 宴會開宴還早,楚兮暖只是坐在那里,看著桌上那些糕點并沒有動,雖然楚兮暖覺得有些餓。 這個時候,一個世家公子走了過來,腳步虛浮,眼眸里都是驚艷和**,而且此人長相一般,一看就是一個官家的紈绔子弟,而是還整日里沉迷女色中的男子。 “公主!”那男子來到楚兮暖身邊,竟然伸出手想要撫摸楚兮暖那如玉的肌膚,這讓站在楚兮暖身后的阿七一腳就將那男子給踢倒在地,狼狽不堪。 原本眾人都將目光無意識的放在楚兮暖身上,如今看著這男子被人給踢倒在地,眾人更是都將目光放在楚兮暖身上,大殿中也頓時安靜下來。 “公主,我是你的羅郎???你忘記我了嗎?前些日子你還躺在我的懷中,今日你這是怎么了?”男子倒在地上,爬了起來,看著楚兮暖如同看著一個負心之人。 眾人這下子都驚動了,這是怎么回事,難不成此人是楚公主的情郎? 胡妃看著眼前的情景,露出一抹不自覺的算計的笑容。 ☆、128備受排擠,暖暖委屈 “好大的膽子!”楚兮暖坐在那里,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男子,目光中都是冷色。如今楚兮暖已經很清楚,今日這宴會就是眾人為難自己的籌謀,而算計自己的人,楚兮暖看向坐在那里的胡妃,果不其然看著胡妃眼里還未曾掩飾的恨意。 “公主?你忘記我們花前月下了嗎?而且我們已經有了夫妻之實,為何公主你這兩日在皇上登基之后就不再理睬我了,難不成你是看不起我了嗎?”男子痛心疾首的問道。 這個時候,阿七湊近楚兮暖的耳邊“小姐,此男子乃是封國丞相的庶子,平日里并不受重用,而且此人十分喜好女色,在國都里更是攪的百姓苦不堪言!” 如今暖閣的情報在封國可謂鼎盛,所以阿七在看到這男子的第一眼就知道這男子是何人。 楚兮暖聞言看著男子,那男子被楚兮暖給看的有些害怕,不知道為什么明明是一個嬌滴滴的女子,可是這男子就是從楚兮暖詭異平靜的目光中感覺到冷意。 “楚公主,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有了未婚夫嗎?怎可與旁人私定終身?而且,你現在這是…”胡妃捂著嘴巴有些不可置信的說道,但是字字句句卻都是指責楚兮暖的放蕩。 男子原本還有些害怕,但聽了胡妃的話語頓時心里充滿了勇氣。這樣的美人,若是被自己糟蹋了名聲,定是要嫁給自己做妾,想到將這樣的女子給壓在身下,男子咽了下口水,已經迫不及待。 “公主?難道是你看不上我庶子的身份,可是當初公主你不是這樣說的啊,你說你是愛慕于我的,莫不是…”男子說著后退幾步“莫不是,你覺得如今皇上登基,所以看不上我了,想要攀高枝了嗎?” 男子的字字句句都是指責楚兮暖,這下子大殿幾乎炸開了。 “這楚公主定是想要勾引皇上,看她那樣子還以為是什么冰清玉潔的女子呢,還不是不知廉恥!” “是啊,一個質子公主,竟然不僅僅安守本分,竟然還想著勾引皇上!” “皇上定是被這狐貍精的外表給欺騙了,這樣的女子就該沉塘!” “這楚公主可真是放蕩,竟然看得上羅公子,不知道她看不看的上我,真想和她共度**??!” 楚兮暖坐在那里聽著大殿里,絲毫不掩飾聲音對自己的侮辱,這里的人終究將自己當成一個他國的質子,所以在出事的第一時間,他們所想的都是指責楚兮暖,甚至抹黑楚兮暖。 楚兮暖眼眸已經慢慢冷了下來,純潔的目光帶著詭異,而站在楚兮暖身后的阿七和絲涵已經忍不住想要動手了,將那些侮辱自家小姐的人都給殺了,大不了回楚國就是,反正楚皇是不會怪罪的。 “你說,你是本公主的情郎?”楚兮暖突然發出聲音,這聲音帶著無限的冰冷,讓大殿中原本還斥責楚兮暖的人都停下聲音,不自覺的閉上嘴巴?!?/br> 男子點點頭,梗著脖子開口“當然,我們連夫妻之實都有了,公主難不成攀上高枝就想要棄我而去嗎?公主,我是真心愛慕于你,我今后會努力的,雖然比不得皇上,但是一定會讓你幸福的!” “楚公主,羅公子雖然現在還沒有功名,但是對你乃是真心實意,還請楚公主定要珍惜??!”胡妃坐在那里,目光帶著勸戒,善解人意的模樣真是讓人惡心。 胡妃看著被眾人討伐的楚兮暖,目光中露出笑意。她愛皇上,知道皇上最討厭就是不自愛的女人,更何況這女人還攀龍附鳳,只要坐實了楚兮暖的惡毒名聲,那么皇上定是要討厭楚兮暖,到那個時候,一個他國的公主在封國還不是輕易就可以殺了。 “呵!”楚兮暖竟然在這個時候笑出聲音,她看著男子聲音帶著冷靜“你所言都是你的一面之詞,本公主終日里在行宮里足不出戶,怎么有你這樣的一個情郎?” “公主,這是要辯解嗎?”胡妃問道。 楚兮暖撥弄了下自己潔白的手背,聲音帶著高傲“若是什么阿貓阿狗都說是本公主,本公主莫不是都要承認?還是明日來一個乞丐說胡妃和他私通,胡妃也承認?” 胡妃臉色白了下,誰都沒有想到楚兮暖一個公主竟然說出如此粗魯的話語,一些大臣的夫人已經開口“楚公主,還請慎言,你怎可侮辱娘娘!” “奧?只準你們來污蔑本公主,本公主竟然連話都不能說了?”楚兮暖一把將手邊的茶盞給砸在那男子的頭上,頓時男子的頭上就不滿了血跡。 楚兮暖平日里對自己的名聲是不怎么在乎,對于楚兮暖來說,只要自己身邊的人信任自己就好。但這并不代表什么人都可以抹黑自己,甚至踩自己一腳。 胡妃也是沒有想到楚兮暖竟然如此牙尖嘴利,要知道楚兮暖在封國的兩年在宴會上幾乎不怎么說話,但此刻胡妃才知道自己小瞧了這個女子,怪不得可以將皇上給迷惑,還好,她早作準備。 “聽楚公主所言,怕是沒有證據也不會承認,倒是苦了羅公子的一片愛慕之心了!”胡妃還是不肯放過楚兮暖,然后看向那男子“羅公子,不知道你有沒有什么證據證明你和楚公主的感情?”—— 羅公子聽后,連忙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一塊手帕,舉著手帕,聲音帶著痛心“這乃是公主的手帕,也是我們的定情信物,這手帕也是公主平日里所用的!” 若是羅公子拿出別的東西或許還沒有信服力,但是手帕乃是女子的貼身之物,平日里是不可以給男子的。 胡妃露出一個不明顯的笑容,這手帕可是她費了很大的功夫才弄來的,這下子看你還怎么辯解,胡妃開口說道“楚公主,這手帕都在羅公子的手中,楚公主還是莫要否認了!” 楚兮暖看著那手帕,姿態高傲“胡妃就這樣確定這乃是本公主的帕子?看來,胡妃對于本公主的貼身之物,知道的還真是清清楚楚??!” “公主,這手帕乃是最著名的素錦所繡,上面還有公主的名字,若不是公主你給我的,我哪里會有公主的貼身手帕?”羅公子說著,還將手帕給舉了起來,讓眾人可以看到手帕的絲質,還有上面繡著的一個“暖”字。 “本妃記得,曾經皇上得了兩匹素錦,送給了楚公主?”胡妃不經意的說道,但其實她還得了一匹,本來是沒有她的,只是皇上看她將后院管理的很好,所以賞給自己的,這件事情并沒有他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