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
對對對 就是這個味兒 【霸道總裁愛上我之winner's篇】 空氣里有著微涼的寒意,外面恐怕溫度更低一些。她現在卻只感到身體和心都冰涼得可怕,她在黑暗里微微地發抖。她垂下眸子,掩飾似的走過一旁去準備開燈。但winner's扣住了她的手腕,被他手碰到的肌膚有種被燒灼的感覺,但她卻不敢掙脫。 “女人?!眞inner's的聲音低沉而性感,“你想讓你哥留下來么?” 她的眼淚如珍珠般落了下來,她哭著說道,“想……” “那就求我?!眞inner's黑色的眸子冷冷地注視著她,一字一頓地說道。 “求你……”她的手腕被他弄痛了,所以她掙扎了一下,“好痛?!?/br> “沒事?!币矮F終于露出了他的獠牙,winner's解開自己的衣領,笑得斯文敗類,“待會兒還有更痛的。女人,你已經引起了我的注意!” …… 寫得好爽。哈哈哈哈。 第32章 和pis的比賽告一段落后, ar這邊次日就回到了自己俱樂部所在地a市。不過哥哥沒有跟著一起行動, 他跟她說對pis的比賽稍微有點在意,所以想留下來看接下來的比賽,俱樂部其他人也沒說什么。事實上,哥哥現在有點被放養的意思,winner's沒有強制他服從俱樂部的一些新規定。 冬天在不知不覺就來了身邊, 回到a市后見到的是a市本年度的第一場大雪。是有一天的休息時間的,但是哥哥不在身邊, 她也沒什么額外的興致了。以前下雪的時候她會和冰茶去外面玩雪, 冰茶比她稍微大一點點,所以兩人都比較有童心。 雖然作為職業選手來說冰茶還是有不少缺陷的,但是他人真的挺好的,而且算是ar里她唯一的玩伴。 俱樂部這邊開始找新的中單選手, 她偶然間聽到韓繹禎領隊提起來的。她沒有去確認消息的真偽,這并非是因為她不關心血沙和哥哥的情況,只是,大概從心底里, 她是知道這消息八成是真的的。 血沙那晚對她所說的話, 還是留在了她心里。 血沙已經徹底放棄了國服的段位, winner's對此倒沒說什么, 他的原話是在國服打沒什么用, 環境垃圾,水平低下。血沙當然不是因為這個原因而放棄國服的,而是ar這邊新出臺的制度對于正式選手在世界服的排名要求過高所導致的。他本來便有手傷, 高強度的訓練已經讓他有些吃不消了,所以干脆就把國服放在一邊了。 “其實我倒挺喜歡在國服玩的?!币痪纸Y束后,血沙這樣說道。 血沙在游戲中其實不怎么說話,所以這樣的閑聊還是比較罕見的。 此時她正和血沙與面具在國服一起進行排位,面具想嘗試一下新的打法和思路,賓治在補覺,所面具便拉著他們一起了。 “國服水平真的一般?!甭犃搜车脑捄?,面具說道,“打得好的都跑到世界服了?!?/br> “正因為如此,”血沙鎖定了一個刺客型英雄,然后說道,“打得好的都跑了,這樣下去國服水平只會越來越低。雖說電競無國界,但是我總是希望國服變得更好的?!?/br> “這話真棒啊血沙?!泵婢咝χf道。 血沙沒有說什么,只是翻看著本次匹配到的隊友的戰績,“要完?!彼@樣說道。 “怎么啦?”她問道。 “這人的號估計是買的,排位一片紅,只玩大亂斗?!毖痴f道。 “那就四打五呀?!彼f道。 “是四打六?!泵婢卟鍌€了嘴說道。 這邊還在進行pick環節,而她的電話突然響了。她探過頭看了一下,發現是哥哥打來的,于是她和旁邊的面具打了個招呼說,“我去接個電話,面具你幫我選一下人買一下出門裝呀?!?/br> “ok去吧,快點回來,別忘了還要4打6.”面具揮了揮手說道。 等她回來的時候游戲已經開了近1分鐘了,她往電腦前一坐,然后整個人都不好了:“我說面具,你咋給我選了個幻影舞者,我是輔助啊?!?/br> “這不挺好的嘛。反正你ad就是個擺設,你把他放置play就可以了?!泵婢卟灰詾槿坏卣f道。 “喔。那我就把他放置play了?!彼f道,“下路已炸,請祖國人民放心?!?/br> “青檸?!?/br> “怎么啦血沙大大?!?/br> “以后別跟面具學著說葷話?!?/br> 她眨了眨眼,將ad漏了的炮車點掉,然后說道,“怎么啦?下路不會炸嗎?” “不是這個?!毖硡s沒再繼續這個話題。 面具反而嘿嘿嘿了起來,“是放置play啦。不過說起來血沙你看起來也深諳此道啊,莫非乃同道中人否?” “對面打野在中,來反蹲,傻叉?!毖澈敛涣羟榈卣f道。 還是打得比較順利的,前中期血沙和面具一起來下幾波,她也沒把人頭讓給ad,而是自己拿了人頭用來發育。然后二十分鐘后,她成為全場殺人最多的那個人。 “感覺你有點燥?!币徊▓F戰輸了后,面具這樣說道。 “喔?!彼词≈鴦倓倛F戰中自己的失誤,然后說道,“剛剛哥哥給我電話說要推遲一段時間才能回來?!?/br> “你還真是喜歡你哥啊?!泵婢哒f道。 “不然呢?”她反問。 “哎呀,你這句話真有職業選手的氣勢?!泵婢哒f道。 結果這局還是輸了,4打5終究是不怎么現實,而且這邊的整體陣容偏脆,所以可想而知。mvp是對面的adc,而這邊的adc簡直超鬼。 將電腦關上,面具很舒服地整個人陷入了座椅中,然后說道,“你哥現在是到處浪啊,說不定哪天就把你這個meimei給忘了?!?/br> “你找茬???”她說道。 “木有,我就是隨便說說。星辰還是很有分寸的,不過你大概也聽說了吧?!泵婢咧逼鹕眢w來,收起臉上的嬉皮笑臉。 面具雖然不是說的很明白,但是她在第一時間就明白了對方想說什么。 ar的中單,替補。 “我知道啊,但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這句話好像是一句廢話,但是因為不知道該說什么的時候,說點廢話是最恰當的。 “隊長前段時間通知過我了?!毖痴f這話時聲音很淡,“不過也不一定是替補,也可能是正式選手?!?/br> “讓你去當替補?”面具好像一下子就火了似得,騰地站了起來。 “技術好的人很多,每個人都不是唯一的。我并不是不在意這一點,但是這就是事實,所以必須得接受。你也一樣?!毖辰裉斓脑捫U多的,然后他也關掉了電腦,“ar會建立二隊,可能隨時替換一隊選手。我去健身了?!?/br> 說完最后一局后他起身向樓上走去,路過她的時候微微點了點頭。 那邊的面具將水杯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面色陰沉。 她走過去,叫了他一聲,“面具?!?/br> 面具的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他說道,“我先去跑步了?!?/br> “外面還在下雪?!彼f道,“太冷了,而且小心滑倒?!?/br> “沒事?!泵婢吣樕系谋砬橐呀浲耆岷土?,他笑了笑說,“別擔心。我需要冷靜一下?!?/br> “……我去給你倒杯熱水,你喝了再走?!彼f道。 “恩?!泵婢呗烦鑫⑿?,“那麻煩你了,青檸?!?/br> * 送走面具后她發了一會兒呆,忍不住去樓上敲了winner's的門。winner's正在打電話,給她示意讓她稍等一會兒。她走到窗戶邊看著外面的風景,樓下面的路燈是昏暗的,能看到面具正頂著大雪往外面走 。外面是白茫茫的一片,空空落落的,仿佛脫離了現實一般。 “喜歡雪?”不知何時winner's已經打完了電話,來到她身后,這樣問道。 “喔?!彼c了點頭,“我喜歡打雪仗和堆雪人,以前和同學在教學樓前堆一個很大很大的那種雪人,然后和隔壁班級的比看哪個班的雪人大。有時候還偷偷破壞隔壁班的雪人……”她這樣嘰里咕嚕說了好一會兒后,突然驚覺自己究竟是在和誰說話,所以她閉上了嘴,叫了一聲,“隊長?!?/br> “嗯?!眞inner's應了一聲,他的聲音里并非是沒有絲毫感情色彩的,但給人的感覺好像是把語調起伏壓制到了一個最低的限度,盡可能地不帶任何主觀色彩的那種冷漠口吻。 他就這樣簡單地“嗯”了一聲,好像根本就沒有聽到她剛剛所說的內容。 外面的雪還在下著,寂靜籠罩在整個城市的上方。 她突然后悔來找winner's了。 躊躇了一會兒,她還是直接地問道,“隊長,聽說要建二隊了?” “嗯?!币琅f是沒有多少波瀾的回應。 “那……”她猶豫著輕輕地問道,“哥哥呢?” 她這句話問的沒頭沒尾,但是winner's卻明白了她的意思。他將手放在她的肩上,這個動作由血沙做出來的話會有一種安全感,可被winner's做出來卻讓她渾身緊繃,那種感覺并非是厭惡,而是帶著緊張的恐懼感。 “我不是和你說過了么。青檸?!?/br> 如果用風來比喻的話,血沙的聲音就好像沙漠中空曠無際呼嘯的風聲,而winner's的聲音,則是高山之巔激蕩的罡風,可以帶著充滿死亡的凜冽,亦可獨自孤高在無人之處。 “你們如果一直關注游戲之外的事,會讓我很困擾的。所以,稍微乖一點,好嗎?” winner's靠近了她,低下頭,對她露出了沒有多少感情色彩的微笑,“星辰這段時間都不會回俱樂部了,所以他拜托了我照顧你。我的事已經很多了,你就別給我添亂了?!?/br> 她抬起頭看著winner's,眼前的這個人的確是他,可又不是他。 第33章 顧辭做了夢。 夢到了以前和哥哥相依為命的日子, 最開始是合租的, 一個公寓里被拆分成一個個的住戶,公用的衛生間,就好像廉價賓館一樣的設施。那里的每一個夜晚都會有高跟鞋和雜亂的腳步聲,有刻意壓低的爭吵聲,酗酒后的嘔吐聲, 在走廊里甚至能聽到某個男住戶的鼾聲。 有的時候外面會傳來很尖銳的叫喊聲和打斗聲,哥哥會把嚇得發抖的她抱在懷里。哥哥很寡言, 所以即使在這種時候也是緊緊地抱著她, 而沒有出聲去說什么。 哥哥很早就開始抽煙了,所以他的懷抱里總是有著淡淡的煙味,她并不厭惡,也不喜歡, 僅僅是習慣了而已。雖然抽煙,但哥哥在學校里其實還屬于優等生的那類,總是能考全班前幾的那種。那時候他靠抽煙提神,有一次被老師抓住, 老師讓他去叫家長, 他沉默地看了老師很久, 直到那個年輕的女老師被他看得手足無措。 “我這是為你好?!蹦贻p的女老師有點結巴地這樣說道。 “我知道。謝謝老師?!彼钌畹鼐狭艘还? 然后問, “我可以走了嗎?” 老師說可以,最后兩人都沒有再提見家長的事。 結果下個月,哥哥便退學了。那個年輕女老師順著學校里的學生信息里登記的地址找來, 然后久久失語。哥哥既沒有被關注的開心,也沒有被發現的窘迫,他只是表情如常地接待了老師,然后打發她去一邊寫作業。 女老師叫宋清,很年輕,剛畢業的大學生。她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所以她比自己的學生還要緊張。 哥哥倒沒說什么,只是問起學校最近的一些情況,話語得體。 最后宋清給哥哥留下一筆生活費,哥哥沒有矯情地推脫,直接收了,說以后會還的。后來,哥哥用那筆錢換了新的住處,也就是他們后來住的地方。 從夢中醒來的時候已是深夜,外面傳來吵吵嚷嚷的聲音,似乎有人喝醉了再鬧事,服務員的勸阻聲并不清晰,但是也能影影約約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