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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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師府?他都已經去過好幾次了。 那邊的守衛又不森嚴。 仗著兩名武功馬馬虎虎的侍衛,張曦云放松了太多的警惕。 被抓?不存在的。 林唯衍將東西丟給她,宋問道:“很好很好。你再幫我做件事情?!?/br> 林唯衍皺眉:“又?” 他總覺得有股不詳的預感。 一個時辰后。 宋問站在大理寺旁的街頭,林唯衍舉著一張寫著“冤”字的白紙,立在她身后, 宋問抱拳朗聲道:“不知諸位鄉親鄰里,可還記得前戶部尚書王粲?” 宋問:“在下從不敢忘。時刻夢中驚醒,以為使君尤在人世。常為他的浩氣坦蕩所感動,也為他的艱苦波折所痛惜?!?/br> 眾人熙熙攘攘,只有少數幾人,駐足旁聽。 清晨起來的,大多是忙碌著要去擺攤叫賣的。 整條街上,雜音不斷。 宋問鏗鏘有力,更大聲的喊道:“當年,宣州大旱,使君被調往宣州查探災情。與百姓同吃同住,不離不棄。家財盡數捐出,以安民心。貪官惡吏,嚴懲不貸。在宣州不過兩年,便被刺殺過三次!直至戶部尚書,在任期間,未收受過一枚銅板,一分賄賂。 路人終于肯停下腳步,聽她說道。 “一身常服,補補貼貼,穿了六年。每日早飯,只喝一碗粥,一碟小菜。于己苛刻,于人寬厚。清正廉潔,鐵骨錚錚,世人皆知!卻忽染重疾,不幸辭世。死因為何,至今不明?!?/br> 宋問拍手,煞為心痛道:“一代清官啊,卻死的如此不明不白!如何不叫人唏噓?” 眾人受其感染,情緒有些上揚。 像戶部尚書這樣的正三品,他們一向是接觸不到的。 可一旦想到,這樣的父母官,卻是這樣的結局,心中的悲戚,如何也抑制不住。 宋問:“使君的學生,鄭會,飽讀詩書,品性賢良。謙恭有禮,不矜不伐。凡認識的,應當都明白!” 圍觀群眾中一個弱弱道:“我的確見過,鄭會嘛,原本人看著是不錯的??伞皇悄莻€什么了嗎?” “什么什么?這都什么和什么!” “就是一衣冠禽獸!” “你莫要胡說了?!?/br> 宋問道:“這位大哥,其實說的不錯,鄭會的確被控有罪,且已畫押?!?/br> 現場一片嘩然,鬧不懂她要說什么。 宋問繼續道:“鄭會初次提審當日,在場的人,有眼皆知。此案毫無證據,毫無情理,衙門根本難以定罪。試問,此種情形,他又為何要畫押?衙門又為何,連家屬探視都不予準許?斷案為何要如此匆忙?” 群眾一陣sao動。 知情者開始作證,添油加醋,說的夸張至極。 鄭會瞬間博得群眾同情。 “如今!大理寺竟還要控告鄭會謀害使君!在下實在無法從旁視之!” 宋問道:“英魂隕落,我心亦甚痛??筛形倚耐吹?,不分黑白,徇私枉法!使君若知道,自己的愛徒,因自己連累而無辜受死,怕是九泉之下,也難得安息!” 宋問從懷中掏出一則信封:“如今,我手上有一證據,能證鄭會清白。法不阿貴。請大理寺,勿畏強權,明察秋毫!” 群眾振臂附和。 大理寺丞終于忍受不住,出來喝聲道:“何人喧嘩!” “何人?”宋問道,“都是路見不平的義士?!?/br> 她將手中的信封遞過去:“請將此物,上呈大理寺卿?!?/br> 大理寺丞手下:“都且散去!大理寺自會秉公辦理。誰若繼續,在此擾亂民心,通通嚴懲!” 宋問抬手朝他一拜。干脆的轉身離去。 林唯衍繼續舉著他的“冤”,跟在后面。 宋問回頭道:“快丟了快丟了!” “這便好了?”林唯衍將紙揉成一團,“你是為了鄭會來的?” “自然?!彼螁柕?,“大理寺只受命監察王尚書一案,可鄭會最大的罪證,卻是jianyin,與此案無關。大理寺卿縱然想替他翻案,也沒有理由。何況為了讓鄭會提審,奏狀的來歷推到了他的身上。沒有合理的解釋,若是有心,硬將王粲的死因往他身上扯,也不是不可以的?!?/br> 這種可判可不判。有證據卻又不夠明確。偏偏涉案事件過于重大的情況下,鄭會還是比較危險的。 “哦……”林唯衍撓撓脖子道,“還有個鄭會啊?!?/br> 宋問:“……” 國師府內,半個時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