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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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巫?!?/br> “啊?!?/br> “你帶塔羅牌了吧?” 巫月像看外星人一般看著喬蘇南,搗蒜般的點了點頭,從自己的顏文字小背包中取出一副平時就隨身帶著的塔羅牌,放在桌子上。 “這個東西……可以占卜命運?”喬蘇南打開塔羅牌,隨意地抽了幾張,上面的圖畫讓她感到困惑和迷茫,完全不懂是什么意思。 但是巫月人如其姓,就像是一個小巫女一般,每天就特別喜歡玩塔羅牌、看星盤,對于預測未來和占卜命運超級熱衷。 而喬蘇南不信,她更相信天道酬勤和人定勝天。 畢竟上帝讓她降臨喬家時投胎為千金,這23年女伴男裝也強行改變了喬家財產被奪的命運,所以巫月每次想要幫她占卜的時候,她都是拒絕的。 “天哦!不是吧二北?你以前完全不信這個的……”巫月也不傻,她知道喬蘇南想占卜的事情跟顧琛言有關,她側目望著喬蘇南,不能夠更加驚訝。 “幫幫我,小巫?!眴烫K南放下手中的塔羅牌,握住巫月的手,手心中沁出的冷汗鋪在巫月的手背上,有些濕熱,“我想知道顧琛言有沒有事?!?/br> 巫月忽然想起那個來救她的女人好像有在跟喬蘇南對話,所以她應該看到了那子彈穿膛的場景,她本不想跟喬蘇南提起這茬怕她擔心,只說了開心的部分,卻忘了她其實什么都知道。 “好啦好啦!我幫你占卜?!蔽自路催^手來握了握喬蘇南,然后把她的手拿開,取出塔羅牌,鋪在桌子上,閉上眼睛洗了一下,然后重新理好一摞牌放在喬蘇南面前。 “切牌?!?/br> 喬蘇南伸手很是猶豫地端了一部分牌出來,由巫月將兩部分牌交換了一下位置,然后將整副牌按逆時針順序攤開。 “二北,你別緊張,放輕松一點才準?!蔽自绿ы戳藛烫K南一眼,從她的神色中,完全能夠讀到她對顧琛言已經上了心。 只是……二北是怎么跟微城顧少牽扯上關系的?她失蹤的這段時間里到底發生了什么,她完全不得而知。 “抽五張?!?/br> “嗯?!?/br> 喬蘇南隨機選擇了五張牌交給巫月,巫月將牌按照抽出的順序擺放好后,開始解牌讀牌,在告知喬蘇南最終的占卜結果前,巫月有些猶豫了:“好像……結果……不是……特別……好……” 那一瞬間,喬蘇南慌了神,她覺得這仿佛是上帝對她的懲罰一般,懲罰她還了欠顧琛言的心慌,她離開之時,顧琛言慌了一整夜,如今,她還他的,同樣的心慌。 “二北,你別急,還不一定呢……說不定不準啊……”巫月急忙安慰喬蘇南,第一次從她口中聽到塔羅牌可能不準這樣的話。 在此以前,巫月是對塔羅牌毫不猶豫地相信的,甚至如果誰不相信塔羅牌,她都想要上前爭辯一番,爭辯不過上手就撓。 可現在面前是她的二北??!她為了安慰她都已經到了這種口不擇言的地步! “我要去一趟微城醫院?!眴烫K南忽然起身,收拾著東西就要離開thedrama,卻沒想到迎面碰上一個她無論如何都不想看到的人,“是你?” “喲,我還以為是誰呢?搶我訂的位置,除了你,還真沒別人敢?!贬觾A親昵地挽著冷晟心的胳膊,威風凜凜地朝喬蘇南翻了幾個白眼。 巫月聞言起身,看了看三人:“二北,你認識?” “嗯,你先走?!眴烫K南顧忌地望了一下周圍,不想讓巫月進入到她亂七八糟的人生里面,昂頭迎上岑子傾的挑釁,“岑小姐,好久不見?!?/br> 不過巫月并沒有聽話走開,只是默默站在一旁圍觀著局勢。 要是這個女人敢欺負她的二北,她是會去撓人的! “不好意思岑小姐,我還以為這是巫月小姐訂的位置……”喬蘇南剛進門遇到的那個酒保發現這邊的狀況,便立即趕了過來,剛才有人跟他講的時候,他就覺得大事不妙。 “一句不好意思就能解決了?”岑子傾張狂地看著那個酒保,完全不打算給任何人臺階下,然后轉臉向冷晟心,“晟心,我就說去cbr嘛,你非要帶我來這里……” 是啊,她原來是想去cbr酒吧看看能不能偶遇顧琛言的,畢竟自他帶著喬蘇南搬去臨水別墅之后,她就幾乎再也沒怎么見他了,可冷晟心不愿意讓岑子傾打擾別人的生活,又怕她撒潑,只能退讓一步來了這里。 見到蘇北在這,冷晟心止不住地皺眉。 “岑小姐,我們馬上就走,你隨意?!币贿呎f著,喬蘇南一邊拉過一旁巫月的手。 “這就走了?”岑子傾攔住喬蘇南,這么多天沒刁難她,她還覺得渾身不舒服,這會兒可算讓她抓住了機會,她打量著喬蘇南一身廉價的打扮,冷嘲熱諷起來,“蘇北,你一副窮酸樣給誰看?阿言沒給你衣……” “啪——” 避免岑子傾口出狂言說出更多不該說的話,喬蘇南抬手就給了她一個巴掌,穩準狠,絲毫不給她留下任何閃躲的機會。 岑子傾張了張嘴,愣是被嚇得一個字也沒說出來。 喬蘇南抬手指著岑子傾,卻將冷冽的目光投向冷晟心:“你的女人,我打了,你要是不滿,現在給你機會,打回來?!?/br> 語罷,她轉臉向他。 然而冷晟心并未抬手,如冰山般毫無表情的死人臉依然沒有絲毫動容,他未開口,靜看兩個女人大鬧酒吧。 他不愿護岑子傾,卻又不能光明正大地護蘇北,顧琛言不在,他要替他頂著的麻煩事還真是不少。 “蘇北!你好大的膽子!”岑子傾氣得快要跳起來了,她這輩子就沒見到敢比自己還猖狂的人,敢與她對壘,蘇北還真是第一個。 “發生什么事情了?”就在這時,酒吧一角的鬧事被傳到了后面人的耳朵里面,一位酒吧的管事接到消息后就趕到這邊,從圍觀人群中擠了進來。 喬蘇南聞聲扭頭,望見來人:“付乾?” “是你?”付乾見到喬蘇南,忽然回想起他在大街上遇到這個女人時的一瞬驚艷,還鬼使神差地把她忽悠來了thedrama,為了捉弄她讓她無辜地跑去販毒,不過后來人卻不見了蹤影,他還找了一陣。 “二北,你又認識?”巫月拉了拉喬蘇南的一角。 “一面之緣?!?/br> “蘇北,你認識的亂七八糟的男人還真不少!阿言知道嗎?”見到喬蘇南跟這個酒吧管事熟,岑子傾更是氣都不打一處來,徹底撒起了潑。 “這位小姐,thedrama不是你撒潑的地方?!备肚瑪r在喬蘇南和巫月面前,擼了擼自己的袖子,赫然露出紋龍的右臂。 岑子傾看見那駭人的紋身,忽然腦補起很多黑道人物,嚇得往后一個踉蹌:“你……你知道我是誰嗎……” “你是誰跟我沒關系,她是我朋友就夠了?!毖哉Z間,付乾指向自己身后的喬蘇南,然后怒氣沖天地看向冷晟心,毫無忌憚之意,也很不友好,“先生,你太太嚴重影響了我們酒吧的生意,您管教,我的人便不插手了?!?/br> “打擾?!崩潢尚念h了一下首,扣住岑子傾的手腕就將她帶離了thedrama。 中心人物走了,圍觀看熱鬧的人群也都散去,該喝酒的喝酒,該攀談的攀談,該干什么的干什么去,總之沒人會記得剛剛具體發生了些什么,只大概知道一個貌似有點身份的女人來撒潑,就夠他們幾分鐘的熱鬧了。 “謝謝?!眴烫K南定睛看向付乾。 “不客氣,哈,嚇走的?!备肚徊恢浪麄儍蓚€是什么來頭,指了一下自己胳膊上的紋身,還以為自己剛才有多牛掰呢。 若不是冷晟心不愛鬧事,這夫妻倆非得拆了這酒吧不可,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紋身就能喝住張牙舞爪的岑子傾的。 “小巫,我要先走了?!毕肫饎倓偟恼疾方Y果,和被岑子傾打斷的探望,喬蘇南跟巫月打過招呼后,抬步匆匆就要離開。 “等等,我送你?!闭f著,付乾就立即追出酒吧去,讓喬蘇南上了自己的車。 “你家在哪兒?” “不回家?!眴烫K南搖了搖頭,“去微城醫院?!?/br> 付乾放在方向盤上的手一頓,不過最終還是沒問原因,驅車一路來到微城醫院,車子停在門口,喬蘇南正準備下車,付乾卻拉住了她的手腕。 喬蘇南瞬然回眸。 “你那天看起來,跟今天很不一樣?!备肚蝗怀雎?,定定地看著喬蘇南,有些失神。 “錯覺?!?/br> “你那天一身素凈,看起來很有氣質,不過今天……休閑打扮,非常普通?!眲倓傇诰瓢衫镉龅絾烫K南的時候,他甚至差點沒有人出來。 “人是會有多面性的?!眴烫K南扭過頭去打開車門,不想多做停留地下了車后,彎腰向著車窗對付乾說道,“今天謝謝你,我先走了?!?/br> 語罷,還沒來得及等付乾阻攔跟她多說幾句話,喬蘇南就頭也不回地進了微城醫院的住院部大廳,留下的只是一個清冷的背影。 付乾失笑,發動車子回了酒吧。 喬蘇南進了住院部大廳后才發覺自己并不知道顧琛言在哪個病房,于是先乘電梯去了頂層的vip住院區,才嘗試著尋起門牌。 走廊一片寂靜,這片住院區平時也鮮有人來,身份顯貴能有資格在這里住院的人畢竟不多,況且這些人又不會同時生病受傷,所以目前大概只有一間病房開放。 喬蘇南輕聲走向顧琛言的病房,四下打探確認無人后,才躡手躡腳地透過病房門上豎條的玻璃窗看到里面的情景,蕭一睡在一旁的沙發上,顧琛言戴著呼吸面罩,雙眸緊閉,尚未蘇醒,他胸口中了彈的位置還是一片腥紅。 “小姐,病人還在昏迷,沒有蕭少的允許,現在您不能進去探望?!弊o士站的護士向喬蘇南走了過來,壓低聲音輕聲提醒。 喬蘇南迅速伸手將右手食指抵在唇上,示意她不要講話,點了點頭作出保證之后才將護士給打發掉,而后轉眸又看向顧琛言。 他平時總板著一張臉,或者冷冷酷酷的,或者面色鐵青又憤怒的,五官輪廓的線條很是冷硬,如今昏迷卻讓他顯得柔和了下來,睡著的模樣像個孩子,她只能看到他蒼白的面色,那張會輕啟而關照她的薄唇和高挺的鼻梁都被壓在呼吸面罩下,看得不清了。 喬蘇南抬手捂住自己的唇,才沒有讓自己情緒失控而發出聲音來。 他還在昏迷,還沒蘇醒,胸口的子彈應該已經被取了出來,可傷口卻還在滲血。 喬蘇南走回護士站,清澈的雙眸落在護士的身上:“病人什么時候能醒過來?” “不好說,他的情況不太好?!弊o士查了一下住院簿后,搖了搖頭,在她不知道對方身份的時候,也自然不能透露更多病人的信息。 聽到護士親口說顧琛言的情況不太好,喬蘇南不忍又回頭看了一下病房的方向。 “你要是沒什么別的事的話就早點走吧,一會兒要是蕭少看到你會生氣的?!痹S久見喬蘇南沒有要離開的意思,護士抬眸有些不耐煩地驅逐。 喬蘇南點了點頭,又多看了幾眼病房的方向后,離開了微城醫院,換裝后便回了喬家別墅,一聲不吭,上樓洗澡睡覺。 “老姐,你咋了?”熙宸有喬家別墅頂層的鑰匙,他發覺喬蘇南的情緒不太對,便開了門上來以表關切。 “沒事,你回去睡覺吧,我也要睡了?!眴烫K南盤腿坐在床上,露出纖細骨感的腳踝,剛剛洗過的頭發尚且還在滴著水,顯得有些性感撩人。 “噢?!蔽蹂伏c了點頭,狐疑地看了喬蘇南一眼,便離開她的房間回去了。 他老姐不愿意多說,他當然也是多問無益。 不過這副模樣,恐怕八成又是阿言出了什么事吧?可是這幾天,老姐不是都沒有跟阿言聯系的么?難道這是所謂的相思??? 不懂不懂。 一連兩天,喬蘇南都在腦補著顧琛言的傷勢,晚上時不時夢到他大出血,夢到他傷口發炎,夢到他變成植物人,甚至夢到顧家辦喪事,總之沒有一樣好事,折騰得她總在半夜驚醒,又回到了淺睡眠到幾乎失眠的精神狀態。 這天早晨,喬蘇南正在房間里整理自己的西裝儀容,熙宸突然在外面敲門,得到應允后進了屋來,從身后掏出一個小盒子,取出里面的項鏈,舉到喬蘇南的眼前。 “不是說扔了嗎?”熙宸扶著眼鏡,用柯南探尋罪犯一般的目光看著她。 喬蘇南斜眸瞥了熙宸手上的項鏈一眼,按耐住自己想要把東西搶過來的心思,閉口不語。 “老姐,你還是放不下他?!蔽蹂泛軣o奈地嘆了一口氣,他皺眉凝視著喬蘇南,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他甚至都分辨不清自己的立場,到底應該幫助這場愛情,還是幫助這個家庭。 “你哪來的鑰匙?”喬蘇南有些不悅,看了一眼自己被打開的抽屜。 “小爺我撬開的?!?/br> “……” “厲害不?” “我一會兒就扔?!眴烫K南并不想從別人口里聽到這句話,最終還是上前去一把扯過項鏈,很是隨意地塞到了西裝的上衣的淺口袋里。